莫札特並非一個人名,是一個空間的名字,比奧地利大得多;莫札特更是一個時間的名字,比萬古要長得多。(童元方)
我們沿著查理河,從波士頓大學往哈佛大學的方向一路散著步,一路聊著天。這樣的沿河散步,尤其在春、夏及初秋,已經有好多年了。聊天的題目俯拾即是,範圍則是漫無邊際。......像這樣晴朗的天,澄明的水,溫柔的風,在這河邊不知重複了多少次,我們的談話,卻沒有一次是相同的。(童元方)
陳之藩曾於美國伯朗工程公司擔任工程師期間,同事間常有「該把什麼人送上太空」之話題,最後討論該送詩人上太空,「人們悟出的竟是詩與詩人才是太空事業之所需。」因為詩人方能細緻描摩感受。楊牧曾說「詩是我們用以詮釋宇宙的一份主觀的,真實的紀錄。」(李欣倫)
嵩麟淵明說:有人要把詩人逐出理想國,這種主張實在太魯莽。
嵩麟淵明說:詩,音樂,還有科學,都有助於感知宇宙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