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感覺前生有一些些修行的影子,所以看這位達賴六世喇嘛日波益西仁波切的詩,總覺與他人不同。說不上來是為甚麼,但我總覺由他的詩應可分轉折三階段。
有因現在寫千燈引武俠小說,所以寫來關情。其實人的一生都帶著多重的角色帽,專業的時候專業,文學的時候文學,畫畫的時候畫畫,吃飯的時候吃飯。。
倉央嘉措的轉折第一重,應是在他一首詩中: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識。在人生圖錄中,他曾經年少,相信他所說「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我想應是否經過考慮的過程?
他的第二重,應是現在改為「最好不相見」歌曲的十誡詩,彼時他應有了悟紅塵種種皆臭皮囊之所見所執,所以不見最好,省卻以後所有種種麻煩。許是正見,但可能帶著消極的那點味兒?
到第三重,「你來,或者不來,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 ,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 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裏,不捨不棄;來我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那時的寂靜兩字,已照會他解悟的種種,歡喜心也應由此擴及生大愛。
讓我想起佛經上的開頭,常有先問語:是否...等語,再則有回言:如是....之答.
紅塵擾擾,紅塵紛紛,身為凡夫俗女,誠為無盡。
然紅塵自然是紅塵。
或有清涼,或破我執,禪語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