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果小時候,因為父親的工作常常搬家,最高紀錄小學唸過五所
老是在搬家,老是在轉學,老是換制服繡學號˙˙˙˙˙
雖然我對新環境的適應力很強,也很快融入同學之中!
但是只要離開後,所有的友誼就斷了音訊!
記憶中比較深刻的地方是礁溪,因為當時正要進入青春期,感受特別不一樣,
當地的人事物都在我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我自己把礁溪當成了第二故鄉,
常常想要回去看看,只是迎接我的不再是冒著煙的溫泉小溪,或青翠的山巒;
櫛比鱗次的溫泉飯店如雨候春筍,一間間矗立˙˙˙取代了我夢中的景象,
因為短暫的居留,兒時的玩伴也不知去向˙˙˙˙
景物人事全非,真有「夢裏花落知多少?」的感慨,
邦子在17頁寫樟樹,因為她發現自己在文章或劇本裏極少寫到「樹木」。
她也不知是何原因,直到40年後她再次造訪鹿兒島,她心中的第二故鄉,
看到她小時候的同學老師,同學已經老了,老師更不用說
聽說同學每次生兒育女都會跟老師要棵樹回去種;有些樹都長的比人還高了,
邦子終於知道自己欠缺了什麼東西,不是自己刻意不寫樹,而是根本寫不出來‵
短暫的過客如何看到 一棵樹的成長,更遑論枝繁葉茂,結實累累˙˙˙˙˙
邦子說:「我心中沒有的不只是樹木而已,還包括山川花草‵
不勝荒涼,或許就是我內心的寫照吧!」
奇異果從事教職28 年,日日從高雄奔波至台南上班,從不想異動或改變環境;
因為年少的流離遷徙,讓我感到缺憾,在自主的年代裏,我終於可以安定下來!
終於有時間可以經營友情,年少時的朋友啊,已經散落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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