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篇談到聲名,楊牧說其實聲名本身就是一種飄浮漠漠,幻動的色彩,我們讀詩,其實並不了解詩人的真性情為何?但是一個將聲名置於學問之上,或者說看重聲名甚於一切,那我是極為不認同的。也不能說求聲名不對,但是聲名應是作品本身的光華帶來的掌聲,它不應在詩人心中著根。
楊牧舉李白為例,一千兩百多年前抑鬱而死,連詩名是否能夠長存都沒有把握,死前又憔悴飄泊,寂寥難當。又舉陶淵明的閒情賦為例,因蕭統之「小兒強作解事」而被埋沒了數百年無人敢贊一詞,一直到蘇東坡出面罵人。
一個人的文學成就,有時不是在作家活著的當代就可以得到見證,聲名是何其飄緲的東西,聲名若是屬於你的就是你的,不必放在心上。
第十八篇談到詩與真實
『詩和真實相對的時候,詩是什麼呢?』
詩可以真實也可以不真實,詩是真實,無詩也是真實,只是我們選擇將真實的體驗轉化為詩,許多來不及轉化的,也可能停留在散文的階段,下面這句話,是這本書的重點:
所謂的詩指的是那些整理過的部份,轉化提煉,將人間一切美與不美取來照明,在藝術的篇幅中企及抽象境界,是活潑生動於抽象形態下的藝術。
轉化提煉是寫詩很重要的一環,我記住了,妳(你)呢?
一旦落入紅塵
不管成為精靈或是塵土
這肉身終究沒參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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