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了一個夢
片名沒有 編劇是我
製片是畢卡索 由他統籌
主角是怨懟扮演的怪獸
造型猙獰 樣子很醜
而觀眾是另一個我
導演名為睡眠 我和它不再是朋友
因為交惡 所以很熟 卻不是一夥
它導戲 已有四十個年頭 不是新手
始終一付表情 眼神拴著怒吼
這次 它像著了魔
頻頻喊著NG 要一切都從頭
場景裡的冷月像把利刃
割開了記憶的腫瘤
流著膿 剪裁一道曲軸的傷口
路燈也失了火 以倒栽蔥的姿態
在滂沱雨中 理直氣壯的燃燒著
劇情演至快樂的時候
光陰像田徑選手 分秒必爭 絕不回眸
憂鬱的時候 時間卻背負重殼
像禁錮萬水千山的蝸牛 緩步的走
有人說 窮人孩子多 低漥蚊子多
盲目喜歡滋生 理智總愛揮霍
而慾望卻無止盡的飢渴
偶爾又像暴發戶的擺闊
我求天主一個月給我六週
每天給我二十五個鐘頭
從年輕祈求到白頭
祂說 理由過於偏頗
所以 一直不想理會我
依然保持慣有的緘默
我轉求佛陀
祂說 宿命有其因果 環環相扣
希望 在壁爐懷抱的窗口 快樂無法預購
關鍵在於 你是否願意付出更多
添上佈施的材薪 它才給你暖和
窩心的妞才會深情禮讚將你摟
爲你套上花環 給你幸福作報酬
人生懵懂 夢已劇終 留下醒思的線索
我似乎明白 所謂珍惜和取捨
它是良知的兩把鑰匙
能解開心的魔咒和枷鎖
讓人生可以走得更心安理得
愁緒.97.10.07.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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