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冷,幾乎每人都著上毛衣,圍上圍巾。
捷運上,冬晴倒懷疑自己能不能在聖誕節前將毛衣趕製好。
想到這裡,冬晴的手開始向皮包掏找。
捷運的那點時間,冬晴竟然還努力運用,拼了命似的低頭猛織。
一個煞車,那顆米白色的球兒,硬生自冬晴腿邊飛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冬晴一個箭步彎身,搶到那顆球。皮包卻掉了下來,一陣兵荒馬亂下,只見一個男孩沒事來幫忙,冬晴在第二個煞車穩住後盤,卻躲不過捷運停靠,身子差點滑壘得個一分。
一隻手臂穩住她。
「小姐,妳,妳沒事吧?」
天!這是電影情節嗎?
直覺想拿包包掩面,卻是棒針,「咦」的一聲,她發現棒針上的線好像還多了那麼一種暗黑色的線,真是黑白分明呀!
男子似乎也和冬晴的視線一樣,發現這事實,也是微露苦笑。
倆人不禁同時想將線分開,又同時想起身,卻同時發現進退維谷。
「對不起」『對不起』
異口同聲…
彷如天籟…
倆人不禁相視而笑,車廂的人,都不禁紛紛走避這二個怪人。
只見呵呵笑聲漸息,倆人小心翼翼,慢慢慢慢地連線帶人的移動到椅上坐好。
「快到站了,我得下車,可是這樣怎麼辦呢?」冬晴指了指纏了進自己毛衣的黑色線條。
通常也只有男士犧牲是吧?
於是,可憐今天因加班而搭上這班列車的之勳。
只見他仍然只有一個表情---苦笑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