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學運後的省思

318學運不只造成國家財務, 威信的嚴重損失, 同時, 也為日後台灣的民主法治埋下了深遠的禍根.

民主法治是二十世紀的普世價值, 但是, 經由這次的學運事件我們發現, 原來民主法治的定義, 並不完全是少數服從多數, 違法者必當接受法律制裁這麼單純的概念, 而是當少數結合暴力時, 它的基本價值, 就可以有完全不同的詮釋. 必要時, 民主法治精神, 不僅可以輕易的被違背民主法治的手段所推翻, 同時, 二十一世紀, 民主法治也是國際間非常重要的戰略武器, 它可以突破國家主權的藩籬, 假民主之名, 與反對勢力結合, 製造他國內部紛擾, 甚至顛覆政權. 從不久前的茉莉花革命, 非洲, 中東的動亂, 到近日方興未艾的蘇聯, 烏克蘭, 克里米亞紛爭, 每一件都是境外勢力假民主法治之名, 結合內部矛盾所造成的結果.

隨著學運事件自動退場, 落幕, 顯然, 龐大的實質財務損失, 都將由大多數無辜的納稅人承擔. 打掃乾淨了現場, 不難預料, 當這群學生以勝利者的姿態步出國會殿堂時, 將受到何等的歡呼, 與英雄式的崇拜. 形式的約談, 與調查必不能免, 實質的處分可以不用擔心, 短短二十幾天, 搶盡媒體版面, 毫髮無傷, 爾後政壇平步青雲, 指日可待.

有人說, 學生們敢於衝撞體制, 宣洩不滿情緒, 是執政疏失, 怠惰, 傲慢, 無能所造成的結果, 學生們的行為是勇者的表現, 值得稱許, 支持, 與鼓勵. 這點我個人可以同意 ! 但是, 前提是, 訴求必須清楚明確, 不得有假公濟私的意圖, 更不可有不可明說的目的. 否則就是欺騙.

這次學運的起因, 是緣自執政黨以頗具爭議的手段, 迅速通過了在野黨極力杯葛的服貿協議. 程序的瑕疵, 與對服貿協議的疑慮, 造成學生不滿的情緒, 執政黨 蠻橫傲慢的心態, 更引發了學生極度的忿怒, 於是, 攻佔議會, 入侵行政院, 數十萬人府前示威, 就如野火燎原般迅速開展, 並一發不可收拾. 學生們宣稱, 這是一場臨時起意, 自發性的學運, 他們的訴求是 : 反服貿, 反黑箱作業, 要建立監督機制. 並沒有, 也不歡迎政治力介入. 執政黨不積極面對學生訴求的作為, 是導致學生漸進式增強抗爭的原因, 但是, 從事件的發展看來, 背景似乎並不單純.

前事不忘, 後事之師, 台灣百姓付出了這麼龐大的社會成本, 當然必須瞭解事實真相, 亡羊補牢, 方能避免重蹈覆轍, 陷險境而不自知.

其實, 要釐清真相並不困難. 首先, 根據動機論, 把所有有可能與這次學運發生利害關係的個人, 團體, 與境外勢力都列為嫌疑人, 然後依事發當時各自的行為表現, 與事後的利得結果, 抽絲剝繭, 順籐摸瓜, 就不難發現疑點, 揭開真相.  

1.  美國vs中國                   

台灣是美國太平洋島鏈的一環, 是防堵共產國家出入太平洋, 保障美國本土安全的重要戰略據點, 為了美國的國家利益, 美國絕對不會放棄 ! 因此, 長久以來, 台灣無論在政治, 軍事, 外交, 經濟, 內政上, 都受到美國牢牢的掌控. 冷戰時期如此, 兩岸關係和緩後依然如是, 這就是為什麼每一位台灣總統候選人都必須先訪美, 爭取美國認同為先, 島內每有重大爭議, 大家都搶先告洋狀的原因.

中國掘起的速度令美國大為吃驚, 兩岸漸行漸近的事實, 也令美國極度憂心, 為了維持島鏈的完整, 美國除了加強韓, 日, 菲, 越, 印, 等國家的軍事合作, 與經貿關係外, 阻撓兩岸政經交流, 製造矛盾, 顯然符合美國戰略目的. 但是, 礙於美蘇之間正因烏克蘭事件所造成緊張關係, 美國不願觸怒中國, 因此這次的學運事件, 面對求助, 美國採取的是中間偏藍的立場, 直接否定了學生侵占議場的正當性. 否則事件仍有擴大發展的空間. 由此可以證明美國對這次的學運, 事前介入不多.

台灣與中國有難以割捨的血緣, 與文化關係. 反攻大陸, 解救大陸苦難同胞, 曾經是我們青幼年時期被付予的神聖使命, 而今, 物換星移, 形勢丕變, 兩岸統一, 避免分裂, 務必將台灣收歸中國版圖, 也成為中國執政當局無可逃避的歷史責任. 二十年來, 隨著改革開放的腳步, 台商挾著優勢的資金, 與技術紛紛前進大陸, 不只促進了兩岸經貿, 與文化的交流, 同時也消除了彼此長期對立的敵意. 擱置主權爭議是加強兩岸合作關係, 暢通溝通管道的重要關鍵, 但是, 千萬別誤會, 擱置並不表示放棄, 在主權的議題上, 中國永遠是寸步不讓, 並不惜以武力相向的.

這次的學運事件, 雖然是因與大陸的服貿協議而起, 並涉及許多對大陸的批評與指控, 但是大陸表現得非常克制, 一來是避免刺激台灣民意, 二來是因為他們瞭解, 並確實掌握了目前的經貿情勢. 老實說, 服貿, 貨貿簽與不簽, 對大陸是九牛一毛, 滄海一粟, 他們根本不急. 但是放棄了全球最大的市場, 日後還必須背負著沉重的進口關稅, 與競爭對手搏拼, 台灣的廠商除了出走, 就別無他路 ? 簡單的說, 如果陸客今天不來, 明天街頭抗爭的就是航空業, 旅遊業, 旅館業, 遊覽車業, 餐飲業, 食品業, ……, 這是不管誰上台都改變不了的不堪事實, 學生不怕, 企業主可是怕得要死 ! 今天高喊反中, 賣台, 要求獨立的政客, 政黨一旦執政, 首要之務就是親中, 賣台, 絕口不談獨立.

2.  執政黨vs在野黨

執政績效不彰, 民調持續下跌, 眼見七合一選舉在即, 勝選希望渺茫, 執政黨亟欲藉迅速通過服貿, 貨貿, 以提振經濟, 拉抬聲勢. 奈何在野黨全力杯葛, 服貿協議在議會拖了九個月, 依然關山難度. 情急之下, 顧不得瑕疵, 只好挺而走險, 以粗糙, 落人口實的方式強行闖關. 學運抗爭於焉發生, 真是狗急跳牆不成, 跌斷腿, 執政黨受創嚴重, 能怨誰 ?

在野黨與執政黨的關係, 本來就是天敵 ! 為了爭取執政的權利, 揭發弊端, 見縫插針, 破壞對手形象是為在野黨的天職. 學運能重創執政黨, 人盡皆知, 學運期間在野黨提供的物力, 與人力協助也是有目共睹. 在野黨在學運中到底扮演的是甚麼角色, 值得推敲.

為什麼學運的主要幹部都是在野黨籍 ? 而且許多都出自蔡英文的“小英文教基金會”並曾經實際參與過選務工作. 為什麼一個臨時起意, 自發性的學運, 能有這麼大的組織, 動員能力 ? 這麼龐大的經費支出, 幕後的金主是誰 ? 為什麼一個學生聲稱沒有, 也不歡迎政治力介入的活動, 瞬間卻充滿了在野黨的立委, 議員, 律師, 志工, ……, 橫行無阻, 不斷的在指責, 漫罵, 衝撞, 值勤的員警, 為學生爭取抗爭空間. 甚至派立委輪值幫學生看守大門 ? 不錯, 雖然沒有確實的證據, 但是, 依動機, 利得結果, 與行為表現看來, 在野黨應該可以列入重要嫌疑人名單.   

3.  蔡英文vs 蘇貞昌

在野黨的黨主席選舉在即, 依目前民調數據分析, 執政黨因行政效率不彰, 廣受批評, 內部又意見分歧, 整合不易, 分崩離析指日可待. 因此, 誰能當選下一任的黨主席, 誰就掌握了年底七合一選舉的提名權, 可以輕鬆收割成果, 進而代表在野順利取得總統大位.

蔡英文自上次總統大選敗選後, 自辭黨主席, 勤走基層, 並成立 ”小英文教基金會 ”培植青年幹部, 處心積慮, 用心良苦, 有目共睹. 這次學運幹部的表現非常優異, 無論從個人形象, 組織動員能力, 紀律維護各方面, 都令人驚豔得難以置信. 從政治背景看來, 明眼人都知道, 他們不只都是在野黨中的積極份子, 更可定位為蔡英文的子弟兵, 明日之星. 學運期間蔡英文發表言論不多, 就是刻意與子弟兵保持距離, 避免落人口實, 抓到幕後策劃的把柄. 學運事件一刀兩刃, 既把執政黨打趴在地, 成功的阻斷了執政黨想利用服貿改善經濟, 爭取民眾認同的機會, 同時, 也為自己爭取到黨主席選舉, 與2016總統大選有利的地位. 蔡英文苦心經營, 培植青年團隊的精神值得欽佩, 學習.

彼消我長, 學運重傷了執政黨形象, 對在野黨而言就是利多. 身為現任黨主席的蘇貞昌也不是省油的燈, 學運期間投注了多少人力, 物力, 還帶著天王, 天后拋頭露面, 看似風光, 但是到頭來, 論功行賞, 自己卻得不到任何讚賞, 因為培養的都是別人的孩子, 而這些孩子在一個多月後, 就會頂著民主鬥士的光環, 站在對手的背後, 成為對手死忠的恐怖打手, 蘇貞昌能不膽戰心驚 ?

為擺脫被邊緣化的危機, 蘇主席也不得不祭出了兩手險棋, 希望能扭轉頹勢. 第一手是, 帶上自己的子弟兵到現場強行插花, 高呼競選口號, 沒想到立即引發了自己黨內一致嚴厲的抨擊, 說: “蘇主席, 你頭殼壞去 ?! 好死不死, 在這個節骨眼上, 作這種不知避嫌的舉動 !” 摸摸鼻子, 蘇貞昌只好立即道歉. 但是心有不甘, 不願坐以待斃, 於是又祭出了第二手險棋, 利用夾報, 以主席的身份, 黨的名義, 發表宣言. 這下更慘, 黨內一片躂伐, 說: ” 蘇主席, 你未經黨內協商, 就擅自發佈決策, 是為獨裁.” 落葉知秋, 百戰沙場的蘇貞昌應知大勢已去.

4.  馬英九vs 王金平

獨掌議事鎚十六年, 王金平在台灣政商界累積的人脈, 無人能出其右. 馬英九挾高人氣, 以國民黨救世主之姿入主總統府時, 一心討好在野, 忽視黨內同志權益, 造成黨內大老情緒失落, 心生怨懟. 馬王貌合神離非一朝一日, 心結始於何時已無可考. 馬英九孤芳自賞, 一意孤行的行事風格, 早為同黨同志垢病, 執政六年來, 不只決策粗糙, 政策反覆, 又溝通不良, 自以為是, 以致民怨高漲, 民意支持度竟跌破10%, 淪為笑柄. 多數黨完全執政, 卻政令不行, 法案每每卡在立院不能通過, 立院龍頭大老王金平顯然難辭其咎. 逼得馬英九不得不跳過王金平, 時時以黨紀約束黨籍立委為重要政策護航. 夫妻失和的原因怎麼說也說不清, 追根究底無非是傷了心, 是非對錯沒有絕對標準, 反正家庭不和, 結果就是百事不興.

九月政爭是馬王正式決裂的開始, 馬英九以總統之尊, 公然指控立法院長王金平涉及違法關說, 並以黨主席身份不顧黨內大老反對, 執意主導黨紀, 將王金平開除黨籍, 逐出立院門牆, 亟欲將之致於死地, 永世不得翻身. 下手真的夠重, 夠狠 ! 然而, 九命怪貓亦非浪得虛名, 纏鬥的結果, 王金平不只成功的保住了黨籍, 與龍頭寶座, 反而讓馬英九的司法悍將中箭落馬, 還可能瑯鐺入獄. 這一役, 馬英九是輸得一敗塗地, 偏偏學運事件又來雪上加霜, 令馬英九捉襟見肘, 威望盡失.

學運伊始時, 王金平拒絕動用警察權, 是不合作的表現. 服貿限期通過是你說了算嗎 ? 立院黨團運作是你能主導的嗎 ? 也不掂掂自己斤兩, 看看這是誰的碼頭, 伸手就往我褲頭抓, 怎麼 ? 把我當吃素的小白兔, 田裡的稻草人 ? 自己的業自己擔, 別拿我當擋箭牌, 要我當惡人. 沒有我許可, 看你有種把警察, 軍隊開進立法院 ? 舊恨新仇, 傳聞王金平欲報一箭之仇, 見危不救, 並非空穴來風.

代表執法的員警真的不能進入立法院驅離學生嗎 ? 這是一個挺有趣的問題, 有得爭議. 但是馬英九不敢動用警力的結果, 就是學運日日坐大, 要求越來越多. 重重的警力佈置在立法院週邊, 所為何來 ? 真是將帥無能, 累死三軍. 算了 ! 技術性的問題, 在此不必多談, 反正若不是無能, 局勢也不致發展致此, 民調也不會低到令世界嘲笑.

執政黨一籌莫展. 屢次想把燙手山芋丟給王金平, 王金平四兩撥千金, 就是不接. 學運僵持二十多天後, 王金平終於出面收割成果, 二十分鐘, 議場走一圈, 搞定 ! 學生自動退場. 這下子馬英九又吃了啞巴虧, 一堆保皇黨都氣得跳出來破口大罵, 但是立即被封了嘴. 學生全身而退, 服貿協議能否通過還是要看我老王高興, 外加以後對你的監督權, …… 馬王之爭到底誰得了便宜 ? 不用多作解釋. 

5.  學生vs學生vs學者vs專業人士vs社運團體

學運是一個具大的舞台, 成功的吸引了全國, 甚至全球的目光, 學生是學運的發起人, 但是可能並非主導者. 因為搭建這個具大的舞台, 所需要的龐大資源, 包括 : 資金, 人脈, 專業知識, 顯然不是一群在學學生所能具備, 除非他們的本業並非學生. 影武者為何人 ? 目的何在 ? 手段是否正確 ? 這是台灣民眾必須窮追不捨的課題, 因為這是大是與大非的分水嶺 , 是正義與邪惡的試金石.

強大的聚焦效果, 必然塑造了許多風雲人物, 然而, 學運的舞台也像荒野中一具巨大的腐屍, 迅即吸引了來自各方的爭食動物. 獅子, 老虎, 豺狼, 禿鷹……, 當然還有無數的蒼蠅, 螞蟻. 基於長期對施政的不滿, 無奈, 與個人對政治前途的期待, 少不了有一場赤裸裸的, 醜陋的資源爭奪戰必須面對. 當初攻佔立院, 我的腳步比人都快, 爬牆不落人後, 搬桌拆椅, 擋警察也事事搶先, 怎麼到頭來你出盡風頭, 我卻上不了鏡頭 ? 你被捧為革命英雄, 民主救星, 我卻作白工. 顯然, 學生領導群中產生了嚴重矛盾, 攻佔行政院, 與部份學生另起爐灶堅持不撤, 就是自力救濟, 爭取曝光的行為表現, 而網路上所流傳的, 一張張學生們在立法院內不堪入目的生活照片, 則是領導群分裂的具體證據. 因為除了實際參與攻佔立院的學生, 應該沒有人能捕捉到這些生活畫面. 為什麼要上網公佈 ? 不言可喻.   

學者, 專業人士, 也是政治叢林生態中不可忽視的一環. 學而優則仕, 是中國文人自古以來的治學目的, 出將入相, 封印掛帥, 才能光宗耀祖, 有人認為, 台灣的法, 政, 經濟學者頂著學有專精的光環, 一心只知趨炎附勢, 尋找捷徑, 追求名利, 其實自身的專業知識並不完備, 道德水準也不高尚. 難怪教出來的學生能福國利民者少, 禍國殃民者眾. 端看台灣這二十年來的政經情勢每下愈況, 就知道此言不虛.

學運的舞台在一群別有用心的學者與專業人士的推波助瀾, 與精心包裝下, 立即顯得光彩耀目. 一時間, 賣台, 黑箱, 官逼民反, 造反有理, 公民不服從……甚囂塵上, 硬把一個違法入侵國會, 破壞公物的結果, 轉換為為爭取公平正義, 無懼強權的英勇行為. 老實說, 甚麼叫”公民不服從”我不懂, 但是我知道, 不合乎比例原則的抗爭與破壞, 絕不是唯一的解決之道, 選出了無能的領導人固然是全民的悲哀, 但是澈底破壞了社會秩序, 才是台灣最可怕的災難 ! 看著這些穿梭在學運舞台邊的人影, 為了爭取媒體版面, 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聲嘶力竭的搖旗吶喊與控訴, 你能不懷疑, 有朝一日, 當這一批人大權在握, 站在高高的執政台上, 要求我們要遵守法定程序, 要服從法律, 要尊重多數決時, 是何等諷刺的畫面.

社運團體各有不同的理想與訴求, 長期抗爭的結果, 都累積了相當的資源, 與組織動員能力, 就像是叢林中的一群豺狼, 嗅覺敏銳, 反應快速, 只要能爭得曝光, 造勢的機會, 達到凸顯施政瑕疵的目的, 他們可以立即進行策略結盟, 相互支援拉抬聲勢. 目前台灣的社運團體, 舉其大者有 : 台獨, 反核, 環保, 人權 與促統. 雖然在學運期間都各自把握了機會, 露頭露臉, 但是對學運的實質發展, 貢獻有限.

中國的孔老夫子說 : 視其所以, 觀其所由, 察其所安, 人焉廋哉, 人焉廋哉.                                                                美國前總統亞伯拉翰, 林肯說 : 你可以欺人一時, 也可以愚人一世, 但是你絕不可能永遠蒙蔽事實真相.

學運來得突然, 有如山洪暴發, 立時滾滾山水及腰, 有如炸彈爆炸, 瞬間漫天塵土蔽日, 驚慌失措之餘, 台灣民眾根本沒有冷靜思考的機會, 就被一日數變的情勢攪得團團亂轉, 還真的以為服貿一簽, 就會禍遺子孫, 立刻亡國 ! 如今, 山洪漸退, 水落石出, 塵霧飄散, 景象還原, 台灣百姓是否願意痛定思痛, 排除對政治的冷漠, 與意識形態, 理性的面對現實, 策劃未來, 才是台灣能否繼續存活於國際的關鍵.

執政六年, 執政黨對國事的操作心態, 與手法是否得當 ? 目前的國家領導人是否仍具有足夠支持度推行政務 ? 這個執政團隊是否有能力把台灣帶向美好的未來 ? 人民的信任是執政的基礎, 當國家領導人的承諾不為多數人民接受, 卻一意孤行時, 違法的抗爭就是必然.

學運起始至今已經超過一個月了, 雖然攻佔立院的學生已光榮退場, 但是這場抗爭真的結束了嗎 ? 如果事實真相不明不白, 責任不清不楚, 大家都抱著息事寧人的心態, 得過且過, 那麼以後公權力不彰的結果, 抗爭就會變成常態, 社會將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