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曰:「話說這是“日光溪畔的雷碧嘉”裡面,雷碧嘉寫過的題目,拿來寫寫玩玩~」
她與他
她:「反正,你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陪。」
「你是否對我不再重視?還是我們之間從未有過,所謂愛情,的一種情感?」
「我常覺得迷惘,在與你的相處上。假若你曾重視我,為何要逃避我的眼神?」
「為何和別人聊天時,總可以如此開心?」
「我隱隱約約察覺,你可能是要我忌妒。以致於能騙走我更多的心思,不留餘地的,愛你。但隨即,我又譴責自己的自大、自我膨脹。我怎能這樣不知廉恥的自抬身價,以為自己在你的心中,還佔有一席之地?」
「我不禁想問,你是否也對其他無知天真的女孩,做過這種無恥的勾當?但我不得不佩服你,因為,我無法徹底的恨你。你的手段如此圓滑高妙。」
「我說服自己,下一次面對你時,應該要表現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我就像上了毒癮般,無法戒除你的一切。你的味道,你的聲線,你臉部肌肉所營造出的,那微妙的表情變化,還有你的舉手頭足,你灰色的眼珠。你知道,我已無法免疫。」
「不過,你卻又對我如此的好,在某些時候。在那些時候,我洋溢著快樂,幾乎可以肯定,你是愛著我的。」
「但我在快樂之餘,是強烈的感到憂傷。因為我不可能永遠的,得到你的青睞。在沒有你陪伴的時候,我勢必得獨自吞下我的寂寞,被迫細細嚼碎那難以下嚥的滋味。」
「有時候,你就在我身旁。但你專心的與人講話。我很難熬。我得不到你任何一絲的眼光,我只能默默聽你充滿磁性的笑,忍受錐心刺骨的,失落。我彷彿被遺忘。」
「反正,你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陪。」
「所以我反而希望,你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如此,我將不會快樂,也不會憂傷。」
「當然,無論如何,我不能自私的希望你只為我而笑。如此心態,是否所謂佔有慾太強?是不是?是不是?我好害怕這樣的自己。渴求你,像擱淺的鯨,渴求水氣。像無法言語的人魚,渴求王子的記憶。」
「我不能一天不看到你,我訝異自己的老套。是的,我不懂你要我表達什麼。其實,我不是我。我只是借居在我的身體中。我的思想不是我的思想,我所感知察覺的,不是真正存在的事物。誰知道呢,所以我應該也稱不上愛你。」
「我只是著迷,不願清醒。」
「我們都只敢在安全範圍內放肆。」
「你是否知道,我不會永遠的這樣愛你?當你無知覺的,浪費掉我所有傾注於你身的情感時。我討厭自己的彆扭,也許我根本會錯意。」
「我不喜歡被遺忘,但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是那種,會成為人群中心的人,跟你不同。」
「是不是當所有人都遺忘我時,我正慢慢褪色,從黑到灰,從灰到白,然後愈來愈淡,愈來愈淡…」
「總有一天,你將會打從心底的,忘記我這個人。你一定會的。當我化為一縷無痕的清風,拂過你的耳際,你也不會,依稀的想起我的低吟。」
「不會的,我知道,不會的。」
「因為,你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