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時候,我們總是拼勁地學習,往自己身上加諸許多的功課,這是加法。識得撿擇以後,知道取捨,去蕪存菁,大約便是減法了。試試不拘一法吧!說一物即不中。讓心自由!(古典也是糖衣毒藥,現代也是糖衣毒藥。)
我們都是在寫一本書名叫做詩的經,或許花一輩子的時間,寫這一部經!每個人寫自己所認為的詩經,都是答案,也都不是答案。詩是敲心宮殿!
詩只是不小心捕捉到遺下的燐光。好多人以為手上的確捉到了什麼?握住一輩子,生怕祂不見了。卻不知輕鬆地將手掌放開,就能靜觀自得。
只是我感到大陸的詩,有他們時代的背景。我們都在尋覓自己以為的詩,在自己的時代下。這些隔一段時間往回望,就明朗啦!!
如果自己寫得很好。不過這個很好就是危機。這樣說:您明白嗎?
好像一位英語很好的人,算是學有專精吧!但是世界那麼大,浸淫日久,眼界都只在自己有所感之事之物上……。不覺歲月竟過去,一樣。
用眼睛看世界,有眼睛之所見;用耳朵看世界有耳朵之所見……。我有時候會回頭檢視自己的詩,是用哪一個感官多些?問自己的習性如何了?
我以為的詩是互補的。每個人身上都有我所欠缺的,哪怕景物或不懂得詩的,都有我學習的地方。
可是,這個世界彷彿不是這樣,至少在詩來說。新感覺派有新感覺派的好,超現實有超現實的好,後現代有後現代的好。
好像弦月希望能增輝為滿月,滿月時也不應耽於境界,境界是虛幻;滿月減輝也有減輝的修行。
耽於習慣是常情,脫下鞋也要會走路,要有勇氣。這不容易!
所以像2009.03.18聯副裡康芸薇http://udn.com/NEWS/READING/X5/4795033.shtml提到孫如陵孫先生過世的一篇文章,其中談到孫先生生前說:「寫文章一定要不為名、不為利,為了耐寫而寫。」我感到還有耐讀而寫。
這大約便是我認為初步需要對詩的認識裡的「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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