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楊墀、憶雯(丁元隱身?)、晉立、惠玲社長:
真的真的好開心再看到你們 (雖然是以文字現身,而且是在電腦上秀出來!!)
看到楊墀的簡歷跟詩集,才知道之前"棄文從商"的印象原來是種誤解!!
相對於五陵之後一直過著安逸日子的咩咩,楊墀這一路在文學藝術上的努力和成果,
讓咩咩"除了衷心讚佩"外(此語借用自小貓),也在閱讀文字的同時只能在內心不斷發出
哇阿~哇阿之聲~~ (尤其楊墀還演戲當男主角呢!~ (哇阿~~)) 因此更能體會出楊墀在
信中提到的 ”特別是男性,在後資本主義的當代社會,到了這個年紀,在社會上其實有
內在與外在同時的壓力”…...
雖然咩咩也贊同憶雯說的"聚會與否,並不是最重要的"。
雖然相距二十年後彼此要再見面其實攙雜著生澀不安與許多複雜的因素難免因而遲疑怯步,
只是轉念一想,二十年前,不識彼此的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如此忐忑,怯生生地聚在大學
路上的救國團教室裡一本正經地開會討論詩刊,在成大校園裡閒步談及彼此的生活背景,
在小貓租來的房間裡天南地北嘰哩瓜啦亂聊一陣,甚至深夜不睡在長榮路一帶壓馬路
拌嘴嘻笑;感受彼此年輕的心和體溫,從對方的眼神姿態表情看到如此生動真實的彼此,
那樣的影像跟著當時的點點滴滴一起,在腦海裡匯聚成屬於我們的青少年五陵印記。
因此關於聚會,無謂執著,其實也兩者都好:我們可以把”有體溫影音版” 的五陵友人
再加進彼此的記憶裡;又或者,只透過”文字版”的電子郵件做心靈上的交會......
晉立果然跟二十年前記憶裡的那個晉立一樣,終究還是充分發揮他過人的智慧跟口才
當了講師,看到這個訊息的當時咩咩還高興地大聲”啊哈!!”叫了出來!!
但其實我更想看看當年那個聲音低沉、看起來穩重、個性卻"清脆爽朗"的惠玲社長是不是
笑起來仍然像個孩子似地單純
還有還有,千芳呢?ㄚ涂呢? 老鄧呢? (用”老”字沒有不敬的意思喔!)
為何這麼多封信寄到了你們的信箱裡都無聲無息呢? 還是你們都故意”ㄍㄥ住”
想當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壓軸”ㄚ?? 那我們是不是來研究一下讓最晚出現的人罰請客??
有時 換個角度看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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