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約會,和五陵詩社的友人,和二十年前的自己。但那個約會還沒到來,我已經喊卡。
我們不曾有過什麼革命情誼,只是高中生參加的校外文藝團體,當其中的一個朋友,在網路上找到我時,我十分歡喜興奮,翻出了當年的照片,開始拼湊他們的所在,將他們的通訊方式建檔,然後寄出卡片。
我希望邀請他們,找一天坐下來,填補彼此二十年的空白。但是,事與願違,十來人的名單,只有三人回應。
我想我忽略了一點,詩人喜歡寂寞,還有骨子裡不是歸隱就是流浪的天性---二十年的空白,絕不是沒有理由。他們和我一樣,活得好好的,雖然不是名人,但一樣不喜歡被生活波動,被無謂干擾。
是的,老友咩咩數落過我的不是,曾說我老是把人兜在一起同歡,卻沒顧慮他們的心情意願;雖然我愛看朋友一團和樂,但他們不一定彼此親近。
啊呀!這個聚會的邀請,太即興也太容易吧,我只好如此猜想。連星座分析都說天秤座如我者,就像架了天線似的一輩子要為人際網路費心,難怪貓爸愛說我”好此道而樂此不疲”。
是的,我喜歡追夢,二十年光陰也換來多少次夢醒的失落。什麼時候執著,什麼時候放手,其實我懂。但為什麼我還是感觸良多...
(2007.9.23中秋前夕)
有時 換個角度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