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譯文：

道，空虛而作用似乎沒有極限。

是那麼淵深啊！像是萬物的本源。

它收斂銳氣，排除紛雜，調和光芒，混同塵垢。

是那麼沉靜啊！像是若有若無地存在著。

我不知道它是由誰產生的，好像在上帝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解釋：

「沖」是虛的意思。「用之」是指作用，「盈」即滿，表示作用似乎沒有極限，反過來說就是很有作用，但無法界定清楚。

        本章對「道」的描述用了「或、似、似或、象」這些疑似詞，雖為疑似但有跡可尋，給我們線索瞭解，「道」好像是萬物的本源，好像若有若無的存在，好像作用沒有極限，好像在上帝之前就已經有了，四個「好像」等於提供了一個方向，可以去想像「道」到底是什麼樣子；經由「不盈」、「萬物之宗」、「存」、「象帝之先」則可以察覺「道」的作用。

        「挫其銳」等四句，在《老子》第五十六章重複出現，用來說明人生修養，可見老子希望人效法「道」的作為。

        將第四章與第一章相互對照，我們就能更明白「道」是怎麼一回事。想要把「道」弄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它無所不在，又具有超越性。

註：若是各位有興趣更進一步瞭解《老子》，可參閱傅佩榮著的《究竟真實--傅佩榮談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