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李凡盯著近在眼前的臉龐，手往短大衣口袋一探。

「……哎，很不巧留在寢室了……」

微微勾起的唇角，透露根本不是那回事。

等等還要去找門牌阿。

癸聳聳肩，湊過去李的身邊，看著手上被他拆掉的彈藥，嘖嘖一聲，血就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李，手巾。」看著李，癸嘴角帶血的微笑。

「沒。」克李凡笑笑，轉過頭看見蘭沙手上的手榴彈。「噢，這是──！」

十分沒禮貌地一把搶過，迅速分解。觀察裡頭的彈粉，又露出失望的神情。

「好落後的配方……」

「知道了。」癸遞給老者，看看那手榴彈，再抬起頭看著李。

「你才有陰謀呢李。」那表情不是在期望他吐血那實在很難找到第二個解釋。

誰知克李凡接過茶，瞥了癸一眼。

「你那表情，有陰謀。」

然後他暗想：這傢伙到現在還沒吐血，嗯？

才剛安撫好老者，這回肉自動上門，癸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漾起微笑。

感謝主。讓他生活多采多姿。

「是李啊？」癸沖上熱茶，給了老者跟進門的李一杯。

克李凡出了研究院範圍，閒晃到了賽勒弗巷弄，突然──

「嗯？那不是癸？他也來這邊了？」

瞥見熟人的背影，他往兩人方向走去，從門邊探頭。

「癸，是你嗎？」

那個老頭又是誰啊……

「鍊子？您先請坐。」癸低笑了出來，這老者怎麼會這麼可愛?

「那還有什麼不能掉?」原來規則這麼簡單，癸‧道斯暗忖，不過說到二心...這...誰能保證呢?

如果這是詛咒他的人，誰能保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