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爺 等級:7 留言|加入好友
「這嘛……」克李凡瀟灑一坐,將手上的零件和粉末裝進隨身包裡,取下墨鏡。
他雙手交握抵著下巴,眼神飄向一旁像在思考怎麼開口,笑笑地。
「那就,交代清楚你碰過什麼吃過什麼去過哪裡。」眼神轉向癸,冰冷。「你剛剛吐的血的味道,很明顯和我給你的藥的副作用不同。」
這傢伙八成擾亂了藥性。
「還有,等會我要取血,不准反抗。」
他讓癸乖乖就範的方法,也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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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爽朗一笑,他多的是辦法讓李乖乖進來。
「當自己家裡坐?」癸解開披風,隨性的往沙發上一放。
「我說,李,你有事要問我嗎?」微笑,翹腳,優雅的往沙發一倒,單手隻著額邊,好整以暇的看著李,瞧他一副有事要問自己的模樣,不如讓起個頭讓他好說?
還是老樣子。克李凡笑了。
「我能說『不』嗎?」於是,他二話不說進屋當起客人。
「阿阿。」的確是的意思,上面寫著道斯屋看來的確是了。
癸掏出鑰匙,門把轉到一半時看著克李凡,「進來?」熟人都知道,癸的問句就等於肯定句,除非他是真的想問。
「管我。」克李凡又瞥了癸一眼。
完全沒在怕似的,他逕自往前走,順手戴上了墨鏡──他討厭風吹眼睛的感覺。
「道斯屋,嗯……」拆解手榴彈的零件在他手裡上下彈跳。「是這裡?」
「道斯屋。」癸說著便把染血的巾子折好塞回李的口袋,但正要塞時卻被個東西給罩住。
「我~說~阿~,李,我呢,身強體壯的,只是偶爾吐個血。」意思就是別把他當女人看,即使他娃娃臉,也別把他當該死的小孩子看!
這語氣雖是笑著說,那彎彎的眼眸裡也是盈滿笑意,可就讓人有種被逆著摸毛的感覺。
克李凡聽了不禁皺眉。「等等讓我再取血分析看看。」
他根本不信神,不信詛咒這種東西。
「好了,你門牌是什麼?」問著十分家常的問題,或許某方面上他是冷漠的。
但同時,察覺風冷的克李凡,又脫下短大衣胡亂蓋上癸的頭。
「別擔心,一時半刻死不了。」雖然道斯家的人的確都有早死的跡象。
拍拍李的臉,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判斷色澤後淡然開口:「你沒給我藥之前血是黑的呢。」
那是因為你連心肝都是黑的,癸自嘲的這樣想著,「走,去找我家。」不由分說的便把人推著走出協會。
克李凡伸手理了下因為癸的拳頭而起毛的頭髮。
「都幾歲了,還這麼不正經。」
雖然是他自己逗人沒錯。
「症狀沒改善?之前給你的藥都沒用嗎?」
果真是詛咒這種對他而言一點也不科學的東西嗎……
癸無言的看著李,身形越湊越近,整個鼻尖都快貼到克李凡的鼻頭。
「李~」刻意拖長的尾音,加上血染艷的紅唇,癸眨著眼看著克李凡,手自動解開他扣子往他懷裡探去。
「不是在這嗎?」手巾到手,毫不客氣就是一記漂亮的微笑,跟,頭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