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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答茹逸. 引用文章台湾(二) 鬱卒嗎?鬱卒很久了嗎?去看海角七億....海角七號吧! 引用文章自由是台灣最大的價值 舒國治的容許,對應著過多的制約,這也是殖民地型態的島嶼,長期承受不同力量的制約,有的力量強硬有的則無形,強硬的大都是政治力,無形的是我們被破吸收各式各樣的異國文化,包容力強的台灣,默默地吸收各種語言;習俗,乃至於乍看台灣,台灣似乎沒有自己的特色與定位,我們像是個沒交作業的小學生,被叫上台以後的手足無措. 經過長時間的消化與洗禮,當我們看到電影中那麼多小小的失序,醉臥海灘,我們笑了,對呀,那才是我,我不喜歡戴安全帽,我也不喜歡交通警察的拔扈,我常口幹三字經,源自於太多的制約,強加在我們的頭上. 鄭芝龍父子率領著著數千艘海盜船從日本橫行至麻六甲海峽,荷蘭外商想與之做生意買賣需經過繳稅與期約商務許可,在中土大亂民不聊生時,鄭成功願意延續漢土之國祚,奮勇與清人大戰,率鑑八千激戰於南京,鄭氏有台灣人的精神,雖承繼海盜事業但講義氣,不隨父見利降清,爾後清人有講義封降嗎? 施琅引清入台,將王侯將相一律押赴北京,台灣禁止移民入台,台之於中土為何?當日軍威盛,李鴻章又將台灣割讓,我欲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日人治台有治有取,有治是因為日本希望長期殖民台灣,故於語言文化強制甚深,而五十年後的局勢,讓台灣的統治者一再更迭,台灣要認同誰?認同什麼?怎麼認同? 這也是長期以來,外界看台灣似乎是沒有特色,沒有自信,像那個沒交作業衣衫襤褸的小孩被叫上台之後,手足無措的模樣! 其實在這麼複雜的歷史背景,世界在近十餘年後這麼快速的變遷之下,台灣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仔細思考,仔細咀嚼,但不知不覺地,我們奇妙的融合了所有因素,在承平的數十年間,在艱辛的求生年代,突然地就這麼發現台灣,發現台灣新精神,那不就是自由自在誰都不鳥的快意精神! 自由讓我們的創意飛翔,誰都不鳥有衝撞體制反對威權的執意,這才推倒國民黨一黨專政,這才讓報禁黨禁解除,民間的活力衝出來了,思想與文化也就鮮活了,雖然台灣還是有些失序混亂,但是沒關係,失序混亂一直是我們的特色,在失序混亂中,我們愈活出自己的一番哲理,在笑罵中台灣容許了許許多多,我們容許了不同種族不同文化,也容許了威權體制和貪污總統! 容許也就是不太計較,有時看似太隨便,沒有禮貌,但維持著一定的率真與熱情,沒有過於執著的文化與信仰,台灣,她默默地包容一切. 苦中作樂:愛台灣的擴大內需 【聯合晚報╱社論】2008.10.06 02:12 pm
你騎單車環島了嗎?你看過「海角七號」了嗎?你去大賣場的「台灣專區」買東西嗎?這些問話變成見面打招呼的方式,標誌著台灣正悄悄發生一些改變。 騎自行車,環保又健身,老少咸宜,現在已是全民運動了。假日到各地自行車專用道一趟,就可知現在騎自行車有多夯。又由於許多知名人士的領先示範,造就了更多挑戰騎車環島的自行車高手。就這樣,台灣各地省道、鄉間道路上,一群一群自行車隊穿梭而過。 不只是為了節能減碳,使騎自行車從運動變成新的休閒型態。更因為騎自行車才能慢慢欣賞山林之美,瞭解各地村落的人文之美,這是休閒觀念的改變。以前,大家覺得台灣太小,三兩下就玩完了。現在越來越多人覺得,台灣有太多地方沒去過,有很多美景沒有被發掘。因為這種品味的改變,使得原本不受注意的小鎮,開始有了商機,例如台十一線的富里,快要沒落的地方重新有了生機,又譬如坪林和楓港也是如此。 另一個新興的「全民運動」,大概就是看電影「海角七號」了。「海角七號」大賣,不但振興國片市場,也讓很多民眾重新認識這塊土地,不只是激發遊客重遊恆春墾丁,更使很多人重新品味「台式」的風土人情,所以連影片相關產品的琉璃珠、小米酒、月琴等等都爆紅。 再談大賣場中的「台灣專區」誕生,可以說是毒奶事件「百害」之後的「一利」。毒奶風波爆發之後,多少進口業者損失慘重,但本土酪農,乃至於整個本土農業、本土產品,都乘機大打廣告,強調台灣產品的安全性。在大陸產品頻頻出現安全疑慮之後,本土產品如同掛了品質保證。 油價上漲,民眾從開汽車改為騎單車,從出國旅遊改為國民旅遊。海角七號,把很多幾乎不看國片的人帶回電影院。毒奶事件,在社會惶惶不安的氣氛中,消費者重新認識「台灣製」商品的價值。以上這些看來不相干的小事,說明幾個現象:一、危機帶來轉機;二、簡約風氣下,民眾生活回歸「內需」,也藉機重新認識這塊土地。「愛台灣」無關政治口號,經濟風暴中只好苦中作樂,大家何不憑一己之力貢獻於國內消費,人人都來幫忙「擴大內需」!
舒國治:為什麼全台灣瘋《海角七號》? 【聯合報╱舒國治】2008.10.01 03:05 am
因為全台灣人都想跟著這樣的故事,去到一處他既像是熟悉又像是陌生的天涯海角沙灘邊去胡亂躺倒同心一醉。 而這樣一處地方,導演魏德聖選的恰好是墾丁。這個既年輕卻又有點歲月,既稱得上三不管地帶卻又還算南海天堂,既是高屏人的後院卻又是台北人甚至全台灣人後院的一個地方。(下一部同類型的電影是不是要選花蓮了!) 因為台灣人愈來愈希望不經意的去碰撞上一些鄉下氣的小老百姓,繼而張望一眼他們在玩鬧些什麼,甚至接受他們的邀請(君不見多少的豐年祭參加者)到他們的小天地中去做客,以此釋放一下平日做「標準台灣人」累積的刻板與悶滯。 要構築出這樣一個小人物的大家族,其中有角頭背景的民意代表(馬如龍)、小鎮老郵差(茂伯林宗仁)、原住民警察(民雄)、修機車的(「夾子樂團」小應)、旅館清潔女工(歌手林曉培)、小米酒推銷員(「糯米糰」馬念先),再加上自北部鎩羽返鄉的叛逆樂手(范逸臣)與駐台工作的日本公關女孩(田中千繪),導演魏德聖必須很贊同與體恤鄉下小民那些充滿漏洞的生活調調。所謂充滿漏洞,像騎機車不戴安全頭盔,像與交警一言不合可以互練摔角,像旅館女侍會亂翻旅客私人物件,像在教會彈鍵盤的可以是小孩(麥子飾),且彈奏的節拍隨自己之興可快可慢,像郵件送不完竟堆置在家裡;甚至加上男主人翁的媽媽(沛小嵐飾)是再嫁(且嫁給有點黑道味道的),這種人生微有破碎的狀態,皆在小魏的鏡頭下呈現了教人笑淚兼施的感動情味。 范逸臣對人生太有要求,充滿太多的氣憤,於是活得太緊繃、太不快樂了。而他的團員,胡彈瞎彈亂出拍子,一副耍賴模樣,反而活得散漫又愉快。這便如同是北部文明社會與南部化外人生之某種對照下自然出現的揶揄。 能夠妙手偶得到這樣的情節,編導者本身便需天然具備這種「容許」的氣質。茂伯要鬧情緒,要也擔任台上一個樂手,他樂意容許。麥子隨她意思彈得慢吞吞的,他容許。「夾子」小應暗戀機車行老闆娘佩甄,他容許。田中千繪在范逸臣家住一晚,輕手輕腳下樓梯,他媽媽瞧見了,笑了,導演讓這個媽媽也容許。 若有一件創作,可以帶著大家至一化外邊陲去犯一些不傷大雅的小錯,那麼這創作的欣賞者或參與者必定很踴躍,並且參加之後猶很感激。《海角七號》便是這樣的一件作品。 自片頭范逸臣騎車離開台北,畫面進入野外,進到南部。接著遊覽車穿不過恆春城門,大車把茂伯的摩托車逼摔至田裡,范逸臣與民雄在路口吵架……等等教人視界一新的電影鏡頭,便是本片討人歡心的因素;到了吃喜酒的那場戲,已是此諸多因素爆發的關鍵點,接著眾人此一撮彼一撮的醉臥在不同的海灘角落,便是《海角七號》觀眾與戲中人一同派對的最佳時機,大夥如癡如醉,俗惱盡拋,享受的只有良夜,只有海風。 相對之下,大篇幅的日語念出之情書字幕與間插的輪船送別景,反而顯得與觀眾有些隔膜。甚至揣摩六十年前之布景往往沖淡掉片中眼下鄉土自然之本色。須知,在台灣新電影,「揣摩」是要十分小心的;復古與揣摩,往往比不上「直接呈現」來得打動人。(本文作者為作家)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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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說說, 中國人該是什麼精神? 外表就不提了,族群繁多, 內在精神要反應著五千年偉大光輝的歷史精神, 從堯舜禹湯,孔孟百家,流傳至今該顯現什麼精神? 反應出什麼行為舉止?或是什麼偉大思想精神是承接著五千年的傳承? 當今中國大陸有什麼代表事件或是人物可以說明的? 你給說說,說說,我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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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國在宋後早已亡了,清人入關是中國第二次亡國,共產黨統一大陸是中國第三次亡國,那裡面完全沒有屬於中國的東西,怎麼稱中國呢?空有一付架子,十幾億長得像中國人的人而已!-------------------------- -不知所云,莫名其妙------------------------------------------------- 一缸苦丁茶,满纸荒唐言。谁解其中味,唯有梦中人。 醒醒吧,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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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王社群應該有台灣新精神的感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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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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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是文市長寫的,Chocola一直很喜歡~~~
一個偶然的機緣,人與生命臨到世界,這是個大奧秘,神話是霧中飄泊的慾望,我們彼此追尋,熱戀中有美夢,那是越過時空的凝視....... 一個偶然的海島,多元住民多元文化匯集此地,這是個大驚奇,獨立與統一像是風中的承諾,我們各自努力,喧囂中有協議,那是兼愛非攻的結界................
引用文章誰在承諾(台灣)?
尋王之盟支持者,巧克力妹兒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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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才說完我們背負著太多制約,馬上主體意識大戰又開演了,每個人依據他的制約程度以及認同對象而描述台灣的主體意識. 未能拋開制約情結的主體意識,永遠是狹隘而排他的,台灣是油麻菜仔之地,除了原住民以外,來此者誰不是天涯飄蓬之過客?初時無主之地,隨著時代演進成為澎勃發展之寶地,如今誰也無資格依據狹隘主體意識而排他. 至於新的台灣主體意識不論內容為何,絕對是要包含各種已經存在的元素及文化,進而粹鍊成.台灣新精神. 《海角七號》沒主體意識? 2008-10-11 中國時報 【劉進興】 一樣看花兩樣情。《海角七號》大獲好評之際,出現兩篇獨排眾議的評論。 第一篇是許介鱗在《聯合報》發表的的〈海角七號…殖民地次文化陰影〉。他認為「海角」充斥著搞笑、媚俗、本土、浪漫、音樂等流行文化的討喜元素,卻未能激起對日本敵愾同仇的情操,不過是美日「次文化」的大拼盤。片中不斷以日語朗誦情書,在他眼中則是「對日本人離台的依依不捨」,因而感嘆殖民地文化的陰魂未散。 第二篇是陳宜中在貴刊發表的〈海角七號的台日苦戀〉。他認為魏德聖導演用心良苦描寫的是台灣對日本的苦戀。這段苦戀不只是台灣女性友子對日本男老師的痴情,也是台灣人對日本的「被殖民慾望」,中華民國則因為是「拆散台日姻緣」的「第三者」而被排斥。陳君擔心,「台灣人的悲情」理應抵抗一切外來的壓迫者,如今卻轉變成「無法得到日本的愛」的悲情意識。他猜想台灣年輕人因為排斥中國,才喜歡較先進的日本,而《海角七號》看似本土,卻選擇了跟「想像中深愛台灣的日本結合」,其實缺乏「台灣主體意識」。 看《海角七號》又笑又流眼淚的我,讀到這兩篇評論,有點哭笑不得。 首先,不要過度詮釋愛情與電影。電影是大眾藝術,好看不好看是檢驗電影的唯一標準。有的電影又好看又有哲學思想,有的電影只是好看,兩者我都喜歡。過去國片沒人看,一直怪環境不好,觀眾沒水準,其實很好笑。真正的原因是太多導演不會說故事,把電影當作論文拍。 《海角七號》抓到了將愛情與流行文化結合的秘訣,又有適當的搞笑,讓大家在笑聲中回味自己的戀情,如果這叫媚俗,媚俗一定是個好東西。魏導演千萬不要聽信評論,把電影拍得敵愾同仇,讓大家又開始打瞌睡。 至於要對日本敵愾同仇,更令人莫名其妙。不同人有不同的仇恨情結。有的人因為親身遭遇而痛恨從前的「共匪」或現在的中國。有人因為親人在二二八或白色恐怖受難而痛恨國民黨。最離譜的是,我的朋友劉君,因為王姓女友移情別戀而痛不欲生,愛看歌仔戲的祖母卻說,以前王莽篡漢,你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 仇恨跟放射性一樣,是有半衰期的。將以上各種仇恨按時間順序排列,就知道最可能被敵愾同仇的,恐怕不會是日本;以此要求導演,實在莫名其妙。 其次,什麼是台灣主體意識?陳君想像中「被動等待日本救贖」的亞細亞孤兒意識固然不是,而想像可「等待中國救贖」的恐怕也不是台灣主體意識。好在年輕世代不像上一代一樣被歷史綁架。他們充滿自信,一個背包跑遍全世界,乘著網路遨遊天下。遭遇愛情時,不再有王莽篡漢、甲午戰爭、或者二二八情結。愛恨皆空,自由自在,這就是新的台灣主體意識。 不要認為新的主體意識缺乏哲學基礎。自由、民主、博愛取代了君君臣臣的的四書五經。新世代將用新的價值來評鑑日本、中國、或其他父祖留下來的歷史情結,再怎麼提高教科書中文言文的比例,也無法阻止新時代的來臨。 也不要認為新世代是沒有根的全球化浮萍。《海角七號》中的馬拉桑、水蛙、茂伯仔讓恆春在他們心中栩栩如生,台灣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生命共同體,在他們遨遊世界時,念念不忘。 自信健康的年輕世代將決定台灣未來的面貌。上一代能夠作的就是,不要在他們有機會之前,把這個國家搞砸了。 (作者為台灣科技大學教授)
觀念平台─海峽間的遇合與斷層 2008-10-11 中國時報 【孫瑞穗】 繼《海角七號》展現開放的台灣本土想像之後,最近有兩個關於台海歷史記憶與主體書寫運動,值得關注。 一是由台灣外省人協會主辦的「蒲公英寫作班」,由「外省媽媽」親筆書寫的《遇合》出版了,增補了中國內戰後大規模政治遷移中那不可或缺的女性經驗。另一是多數由「外省知識菁英」組成的《台灣社會研究季刊》廿週年研討會,以「超克當前知識困境」為題,呼籲知識界跨越台海冷戰對當前知識生產帶來的侷限,重新審視台海之間的歷史斷層現象。 《遇合》的書寫,不只凸顯女性主體,也是戰爭記憶與離散經驗的癒合。「外省媽媽」個人的記憶拼圖,讓我們看到不同於男性中心的台海史觀。這個背負歷史原罪的「外省人身分」,其實不只一省,不只一族,也不只單性,而是非常「跨越」族群和地域的集體經驗。女性特有的叨叨絮絮情調中,暗藏父系家族史的切分音。許多人的故事同時包含了父系和母系兩種家族史的平行陳述,非常有意思。這類多元並行的主體書寫,不但複雜化了我們對女性/群族的認識,也讓隱藏的小主體敘事豐富了台灣認同,更在歷史寫作中真正實踐了「記憶自由」的理想。 相對地,「台社」的書寫則是針對台海戰爭在兩岸之間所造成的歷史經驗及其解釋架構上的「落差」,提出了「歷史認識論」的問題。主要參照南韓學者白樂晴的「分斷體制」概念,如何幫助我們重新理解韓戰所造成的南北韓長期政治分裂和社會文化斷層現象。台社借用以解釋,台海之間同文同種的中華民族如何被上一個世紀中各種帝國侵略與民族戰爭橫斷切割,造成以固守不同意識形態的政治共同體,更重要地,我們該如何去理解這樣的「人為的歷史斷層」。 有趣的是,當有人提出以新的「身分認同」反思計畫:「如何重新當『中國人』」時,立刻被台下民眾回嗆:「學做『台灣人』之後,應該學做『原住民』!」內戰之後台灣社會經歷了與中國徹底不同的現代化和歷史過程,已經跟中國社會形成完全不同的政治社會系統。尤其是解嚴後廿年台灣的民主化運動,以「認同政治」為主軸的社會運動,已經使台灣長出了中國所沒有的自主性很高的公民社會。 然而,企圖跨越冷戰阻隔的呼籲,仍切中時局。經由投資、就業、觀光、移民和學術交流等日益頻繁的交流中,海峽兩岸已開始出現「有『中國經驗』的台灣人」,以及「有『台灣經驗』的中國人」。包括:中國的「台商」「台幹」,台灣的「中國籍配偶」,以及可預見的在兩岸之間來回穿梭的「學者」與「觀光客」等。然這長期歷史斷層所造成的意識形態阻絕,已經造成相遇時嚴重的「認識論障礙」。兩個落差很大的社會,不但同時對這些「跨界者」暴力又任意地刻板印象化,甚至造成各自社會中嚴重的歧視議題和不正義。我們亟需跨越這個因為歷史斷層所造成的冷戰視障,適切地還原「跨界者」的社會身分與價值,給予合理的對待。是人道主義,也是關鍵的歷史經驗還原。 如何跨越歷史斷層,超克冷戰視野,小自處理社會身分差異,大到未來台海關係的各種可能,都是有心人當前該致力填補的知識空白。讓我借用朱雲漢教授當場的發言:對台灣人來說,適切面對當代中國和未來台海關係最好的態度,是拋開「冷戰所造成已過時的意識形態對立」,秉持一種「批判現實主義」(critical realism)的立場去瞭解中國。因此,我們才能在掌握現實的基礎上,思考如何在現實中建構廿一世紀的政治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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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太多制約束縛,有形與無形,自覺與不自覺,往往,人們習慣找一個身份認同,好讓自己安身立命,如果沒有,就如同社會邊緣人一樣,惶惶惑惑,在台灣身份認同似乎是錯亂的,太多歷史的糾結與框架,許多人有著認同危機,外省仔覺得李扁之後,這裡似乎就不屬於中國的了,而老一輩受日本統治的人,大多數我認識的人是沉默的! 也許李登輝掀起了暗藏的傷口,鼓動著逝去的亡魂,但是認同日本難道在心中沒有一絲絲的疑慮嗎?日本侵略中國殖民台灣,在兩邊都犯下許多罪行,徵召台籍與原住民出海打仗,授與皇民的虛榮,許多人卻感念不已? 而中國呢,卻是更加無形的框架與不自覺的制約,中國的歷史太久,久到腐氣重重,兩岸自稱中國人卻還保有多少真正屬於中國的東西?柏楊說醬缸文化是重了一點但卻是事實,儒家道德的神聖到最後卻是臭不可聞,專為當權者遮羞而已,中國缺乏新的思想家. 中國在宋後早已亡了,清人入關是中國第二次亡國,共產黨統一大陸是中國第三次亡國,那裡面完全沒有屬於中國的東西,怎麼稱中國呢?空有一付架子,十幾億長得像中國人的人而已! 中國到底是什麼?還剩什麼?我們還奉行著那些屬於中國的東西,這才需要我們仔細思考的,否則這個國家強起來會變成什麼?古墓帝國的僵屍奇兵嗎?台灣位於這個奇特的時代與奇特的位置,承襲了不全是中國的東西,是更有理由發展成新思想新文化的地方,而卻有更多的人還在惶惶惑惑找尋自我! 沒有什麼可以依循,也無需認同中國;美國;日本,在數十年乃至數百年以來,台灣已經累積了足夠的元素粹鍊成新的文化了,只是我們還不夠自信而已! 海島型的地域迫使台灣必須開放對外連結,這也有利於台灣發展成更多元的吸收管道,而全球化與現代科技網路的進步,更容易讓這個多元化的台灣綻放光茫,這個過程是漫長,但已經逐漸發揮成效.全球化不僅僅是商業領域,而且是族群文化的大融合,愈快融合者愈容易發揮實力綻放光茫. 在it領域,設計創新的領域,台灣年輕一輩的設計者,逐漸在各項競賽或是專利權取得優異的成績就是明證,年輕一輩的人,不像老一輩的人困惑在族群認同,身份認同,他們勇敢而自信的活著,綻放他們的活力. 這十幾年來,台灣正面臨著重大的轉型,政治上有制度的變革與適應的困難,經濟上面對中國大陸市場的興起,台商西進與企業往世界各國紮根的動作,讓台灣彷彿是動盪的,是不安的,其實這些都是轉型所必須付出的代價,沒必要過度憂心台灣走不下去.當轉型獲致一定成效,台灣就會邁開大步走出去. 過去幾年政治鬥爭動盪不安,中共崛起讓台灣更加焦慮,各種體育奧運競賽成績不理想更讓國人悶到極點,我想都是讓海角七號可以大受歡迎的因素,這電影不論是逃避現實也好,還是找到與自我相似之處,終歸就是讓身份認同危機的台灣,有著一份歸屬感,對呀,那就是我,那就是你我熟悉的地方與對白,那就是.... 有時我們看著自己的小孩子,不是頂尖也長著不出眾,但一顰一笑與自己是那麼相像,我見尤憐的心態自然生之,這電影外加的效果不也是如此,在找到集體的認同感之後,所有過往的制約都將化成回憶的養份,轉成台灣前進的動力. . 《海角七號》的台日苦戀 2008-10-09 中國時報 【陳宜中】 大家都說《海角七號》好看,我也有同感。沒錯,《海角》片中的茂伯、馬拉桑、水蛙等人物,及其營造出的多元族群、多元文化意象,還有恆春、墾丁的場景,都令人感動。但魏導用心良苦的「台日破鏡重圓」寓言,卻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 片中,台灣的角色是:一位受到深愛但因日本懦弱而落空的女人(一九四五年在碼頭空等的台灣「友子」);一位生子後被日本拋棄的女人(「友子」的外孫女);以及一位堅持與日籍女友(也叫「友子」)在一起、不惜跟到日本去的年輕男人(男主角阿嘉)。一九四五年的分離之苦,六十多年來的相思之情,在阿嘉的身上獲得了「救贖」。 嚴格來講,《海角》的主題並不是「台日和解」,而是「台日苦戀」。彼此吵架的怨偶,才需要和解。被外力無情拆散的姻緣,是終生遺憾,沒有和不和解的問題。由此觀之,《海角》並沒有拍出台日和解,但成功地拍出了台日相思,特別是台灣對日本的苦戀。 這樣的被殖民慾望,似乎還隱藏著對一九四五年以後中華民國/國民黨統治的有罪控訴。有趣的是,在《海角》片中,「外省人」幾乎不曾出席。一九四五年接收台灣的中華民國/國民黨政權可謂完全缺席──除了片頭被男主角罵三字經的「台北」,以及片尾台日臨別依依時的持槍國軍外。更確切地說,在片中缺席的外省人/中國人,似乎就是拆散台日姻緣、使台灣(女性)得不到日本(男性)的愛的「第三者」。 進而言之,所謂「台灣人的悲情」,在《海角》片中獲得了某種新的詮釋:等不到日本的愛、被日本拋棄,即是「台灣人的悲情」所在。一九四五年拆散台日美好姻緣的外來統治者,似乎就是「台灣人的悲情」的最主要來源。 台獨運動過去所反對的壓迫,不只來自中國大陸,也包括日本的殖民統治。在台灣人四百年來被外人壓迫的獨派史觀之中,日本也是壓迫者。但如今,在《海角》片中,日本的壓迫者身分消失不見了。台灣人的悲情意識,似乎不再是抵抗一切外來壓迫的悲情意識,而轉變成「無法得到日本的愛」的悲情意識。《海角》既隱含著這種新的悲情意識,同時也透過性別翻轉,由台灣男子和日籍女友的身心結合,以及片尾的台日大合唱,使這種悲情得到救贖。 由此,我不得不間接聯想到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戰後的中華民國統治,是否極為失敗?一九四五年,實際發生的情況不是台日依依不捨,而是歡迎祖國軍隊的到來;但二二八事件乃至白色恐怖,以及外省政權的省籍面向等等,後來改變了台灣人對日本與祖國的相對評價。如今,《海角》的台日苦戀戲碼,似暗示「台灣」與「中華民國」的「和解」仍遙遙無期?若然,則更多的歷史反省,應是有必要的。 第二個問題是:到底什麼是「台灣主體意識」?《海角》的選擇,是與想像中深愛台灣的日本結合。很可能,多數台灣年輕人是因為拒斥中國,所以選擇較為先進的日本。但是,台灣人的主體性究竟是什麼?台灣人難道只能是被動等待救贖的「亞細亞的孤兒」嗎? 有人說,商業電影好看賣座就好,為什麼要去想「歷史」這種沉重的問題?然而,我們選擇以何種形式再現殖民歷史,將影響年輕人如何記憶、如何界定自我。 把殖民關係浪漫化,應該是很令人難堪的出路。但《海角》的台日寓言,或許是一個契機,讓我們睜開眼睛重新看看,看看那段滿目瘡痍的歷史。在這一點上,《海角》的貢獻很大。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人社中心副研究員、《思想》季刊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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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土地被掌權者不斷地以BOT的方式利益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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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海片的觀後感,寫得真摯誠懇多了,文化觀察的視角與說理性,也讓人服氣。大家參考一下呗~~~
中國時報 2008.10.08 社會探索─關心海角鄉土 否則它會消失 林萬億
這不是影評,是觀後感。 在台北西門町的電影院裡,我拉高了觀眾的平均年齡。但是,聽說別的戲院有許多中古的在排隊。看戲中,聽到許多笑聲,這是詼諧的本土符碼被觀眾接收;在散場的樓梯間聽到許多讚美,每個人抓取到的可能不同。我被它的社會意涵所感動。我試圖拉出幾條軸線,不管魏導演是否同意。古(過去)與今(現在)、中(台灣)與外(日本)、殖民與被殖民、理想與現實、城與鄉、世代(老中青幼)、族群(原、閩、客),而貫穿整部戲的是愛情。 從阿嘉騎機車逃離繁華的台北城為序幕,拉出了台灣城鄉差距的線,一位自認有才華的年輕音樂人,經歷十五年的打拚,仍然無法在城市中爭得一席之地,必須回到恆春小鎮,依靠父母。工業化把恆春留給老人與兒童,八十歲的茂伯還在當郵差送信。這個場景在台灣比比皆是,但台北人不一定懂。 靠著鎮民代表主席關說取得郵差代班的阿嘉,屈服於現實的殘酷,多麼不對稱的妥協。卻又把受過都市洗禮的年輕人的不切實際、不負責任、不在乎他人感受的習性呈現在怠工、謊報業績上。相對於老郵差的專注、負責、吃苦耐勞、樂在其中,彰顯了農業社會孕育出的勤樸性格。代表會主席斥責推銷小米酒的馬拉桑不走樓梯等電梯的懶惰,及期待阿嘉的樂團能為地方爭一口氣,這又是上一代對年輕世代的擔憂與期許。然而,年輕的阿嘉也會責怪更年幼的大大彈琴太隨性,忽快忽慢,不能配合團隊。劇中透過老中青幼世代間不滿與期待,點出台灣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再到後工業社會,短短四十年間,經歷了四個世代、三個不同的世界的匆促。 劇中最細緻的是看到台灣底層社會族群間的生命經驗,在閩南占多數的社會中,客家人馬拉桑的勤快、打拚,魯凱族原住民勞馬的率真。然而,當這塊土地被掌權者不斷地以BOT的方式利益輸出,使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的生存受到嚴重的威脅,大家的命運其實是同款的。套上二次大戰時英國人常掛在嘴邊的:當炸彈飛來時,是不會選擇階級的。戰後的英國人藉此共同建立了一個有共識的福利國家。魏導透過樂團、婚宴,顯現族群間共同的語言是真情流露的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作為愛情戲碼背景的台日關係,五十年的日本殖民經驗,發展出跨國的愛情故事,以六十年後日本樂團來恆春表演再次迸出的台日愛情,相互輝映,再加上洋妞模特兒來到恆春,將這個小鎮推向全球化。本土的月琴是被下架了的舊貨,即使這個國家表彰了國寶級藝人。不忘「我是國寶!」的茂伯,還是被社會遺忘,被年輕遺忘,更不用說不被外國人所理解。 台灣在面對被殖民、工業化、後工業化、全球化的過程裡,小島友子的孫女明珠曾經到過日本工作,或許是上一代的情緣未了,結婚生女,又倦鳥歸巢,是緣已盡嗎?台灣的國際關係已從日本擴大到歐美,本土更為虛弱、無力。國寶級的藝人多麼想參與這塊土地的守護,卻差點沒有機會。最後用月琴彈奏出舒伯特的名曲「野玫瑰」,總算找到了出路。 殖民經驗透過跨國愛情,以身著白衣的友子的私奔送別與日本教師的反悔逃避表達,而又經由塵封的情書中,唯美的字句呢喃著不該、不捨,祝福與不知如何自我解構存檔。 愛情是這部戲的核心。代表主席與阿嘉母親的愛夾雜著生活寄託與含蓄感情。勞馬與魯凱公主的痴情許諾,浪漫卻抵擋不了現實的殘酷。水蛙愛上不該愛的性感熟女老闆娘,卻是那麼真實而令人扼腕,美麗的老闆娘是該有愛情的,而不只是生育的肉體。馬拉桑愛慕著櫃檯小妹美玲,在銷售出六十打小米酒後,流露真情地擁抱美玲的那一剎那,愛情如煙火般綻放。唯一最速食的愛情是阿嘉與友子的一夜情衝動。然而,這些愛情在劇中雖不便全被歌頌,但被看見、包容,凸顯台灣不同世代的愛情正在共同散發著,而婚姻與愛情間的矛盾也無奈地存在著。可喜的是人們也成熟地處理著。 這是電影給台灣社會的提醒,我們必須更關心鄉土,否則它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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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片到何時才可以不需要依靠美商八大電影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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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片在台灣要生存,到底能"本土化"到什麼程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國片排院線、做宣傳等, 需要靠美商八大電影公司來"幫忙", 為什麼呢?因為跑線的記者對國片興趣缺缺不買單, 因為院線大老闆們都向"錢"看齊、向好萊塢鉅片看齊, 變得只買美商八大電影公司的帳, 因此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只好求美商八大電影公司來排檔期, 這是很悲哀的事嗎?好像真的是耶! 就好像台灣關美國什麼事,但美國就是老愛插手管台灣, 台灣做什麼事都要看美國這個自認是"老大"的國家的臉色, 所以,<海角七號>票房破X億之後, 代表國片真的不用再依賴美商八大嗎? 代表國片從此真的可以揚眉吐氣、戰勝好萊塢嗎? 相信大家心裡都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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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與體恤鄉下小民那些充滿漏洞的生活調調. 這部片受到歡迎的最大因素就是充滿漏洞的生活調調,也就是不嚴謹的;不計較的,根據導演的過往記憶,或是台灣人的集體記憶,那種很像你我以及周邊的人每天在過,或是很想去做(或者去混)的生活調調. 說起歷史也是沉重,雖然歷史一直在那裡壓著我們,但我提鄭氏的主要呼應主要還在他們的海盜背景,也許與梁山泊的好漢有一點類似,嚴格說不是正經人物,而是想提出我們的血液中也流著類似基因,數千艘海盜船在千里海域破浪奔馳的壯觀畫面,應值得拍出一部電影?! 如果清廷未滅鄭氏,鄭氏又攻下南洋諸國,那麼從日本;韓國;台灣至麻六甲,將形成什麼樣的商業貿易光景?八國聯軍之禍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當然這是事後諸葛,但是海洋海島型國家的轉變速度本來就比大陸型國家快,荷蘭;英國;西葡等國就土地面積與人口皆比不上大陸型國家,但是掌握了海權時代的先驅,改變了整個世界的局勢. 如今日本;韓國;台灣至麻六甲,甚至包含俄印,新的經濟圈是否能夠成型,還看各國領導人的智慧,美國之頹勢已不可免,在新霸主尚未明朗化之前,先尋求多邊合作是有百利無一害,最怕就是領導人剛愎自用,如鄭成功殺施琅全家,蔣介石拘張學良;孫立人;毛澤東殺林彪等種種憾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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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還沒看海角七號,但看過導演的電視專訪~~恕我多嘴,想批評一下:
通過一個台日戀情來消弭民族仇恨,這種和解顯得太廉價,太輕佻。我希望看看故事就好,導演若企圖處理歷史問題,應該更加嚴肅
再說到清鄭問題。兩岸不論統獨人士,都喜歡拿清鄭問題比擬如今的兩岸關係,各取所需。事實上清鄭問題的本質與統獨完全兩碼子事,清朝想解決鄭成功,目標不在台灣的風土百姓,而是一以貫之,以武力掃蕩殘餘的敵對政權。在當時,清鄭本來就是異族。
鄭氏政權也沒有任何獨立思想,它只是終於朱明王朝,不改其志。
當時容或有一統江山的思想,卻沒有民族統一的問題。
至於鄭成功在抗清事業中,實在不如今日名氣較小的張蒼水。當時張蒼水已經兵迫南京,請鄭家軍協力攻城,但鄭成功卻遲遲不肯施以援手,坐失良機。
張蒼水才是真正無可爭議的英雄。
台灣這邊也醜化了施琅。施琅將才在鄭成功之上,幾次關鍵海仗都是施琅立的功,施琅是鄭芝龍舊部,對鄭成功的三腳貓領導不怎麼恭維,鄭成功氣量狹小,衝突就產生了。後來居然企圖架空施琅的兵權,進而以抗命罪企圖殺掉施琅。而且一不做二不休逮捕施琅家人,這是卑鄙小人行徑!
如果你是戰功彪炳的施琅,面對當權整肅,株連家人,你會不逃麼?你會不叛麼?如果當權居然就殺了你的家人,你會不恨麼?
施鄭衝突,怪不得施琅的。施琅並沒有賣台(施琅在台灣的日子不到一個月!鄭成功也只多活幾天就氣死了。)施琅只是不再當鄭家的狗,他的祖國也不是鄭家,而是亡國數十年的朱明。
......一時興起談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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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實在太多,資訊在其中流漏出來,寫的我好像很熟似的.... 這也證實其中的一項報導為真:這個電影的行銷能力很強! 但不論怎麼說,若片子爛應不至於票房到達如此神.....奇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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