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國際佛光會中山第四分會李奕慧
一九九八年,母親李黃美妹女士往生,承蒙徐秋惠同學鼎力相助,彌陀聖號攝受我心,從此親近佛光山。
我為母親參加普門寺的隨堂超薦法會、贊助佛光大學,請假全程參與,儀軌經文、梵唄音聲,句句扣人心弦,尤其是大師那慈祥和藹的容顏、不卑不亢的開示,最讓我印象深刻。這場八天七夜的大法會改變了我的一生,我對佛法生起信心,並深深懺悔過去對星雲大師的誤解 --- 「政治和尚」和不屑的態度。
從此我不在乎別人的批評,堅定不移地追隨星雲大師的腳步,做個有正知正見正信的佛弟子。儘管如此,兒子施永哲的反對,我還是花了一段時間調適。
永哲就學期間,從國中、建中,到台大電機系,一路走來都很順遂,表現優異,服完兵役後,隨即出國深造。在美國奧斯汀大學電機研究所攻讀碩士、博士期間,全靠獎學金完成學業,記得當時他還拍著胸腑說 :「媽! 年老一定是由我來照顧囉!」言猶在耳,萬萬沒想到一向孝順乖巧、品學兼優的孩子受了西方教育洗禮後,判若兩人,貢高我慢,自以為是,尤其當他知道我常親近佛光山後,就更不理我。 有時,難得接到他的電話,劈頭就說 :「如果你要到佛光山,就沒有我這個兒子,也休想接到我的電話。」我還來不及回話,電話就掛斷了。
此後,一切都變了,永哲在電話那頭一聽是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我再也接不到他呲寒問暖的電話。可我並沒有妥協,更加精進,只要普門寺有法會、點光明燈,我必定參加,為兒子解冤祈福,年復一年,始終如一。二○○一年,美國九一一事件,我特別寄了《梁皇寶懺》《父母恩重難報經》《地藏經》,寫了封信給他,心想 :「看不看、聽不聽,隨你去了!」沒想到此舉卻成為我們母子倆的轉機。
二○○五年的春節,永哲不但打電話來拜年,還口口聲聲的關心地 :「媽媽! 您要多保重。」我喜出望外,母子之間那座冰山在佛光的照耀下已經消融了,真是「人有誠心,佛有感應。」同年母親節,永哲帶著寶貝孫子回台,全家洋溢著團聚的歡樂,頑強的兒子終於不再反對我學佛、拜佛,相信不久的將來,兒子會步步自覺,走上行佛正道。
二○○六年五月二十六日,生平第一次朝山,在佛光山不二門前,一眼望去,數百位法師及遠從日本、香港、菲律賓、新加坡、汶萊等千里迢迢而來的二千信眾,令我內心感動莫名,我默念著懺悔文,恭敬虔誠地禮拜,不知不覺就到了成佛大道,憶起昔日的想法---「山有什麼好朝的?」慚愧不已。清風拂面,掃去無知的塵垢,心情豁然開朗。
普門寺住持永光法師發願推動一百部遊覽車五千人朝山,七月二十二日有十三部遊覽車六百餘人回山,大眾穿著大紅T恤在佛光山各殿堂走動,到處喜氣洋洋,非常熱鬧,我也感染了歡喜的氣氛。藥石後,我在雲居樓大齋堂東單側門下坡處不慎滑倒,扭傷腳踝,「糟了! 明天沒法朝山了。」心念一轉,大師常說 :「有佛法就有辦法。」我默念觀世音菩薩的聖號祈求加持。
酷熱的七月,人人拜得汗如雨下,抵達大雄寶殿前,一種和佛心相印的美妙感覺,讓我全身頓覺輕安、自在,腳痛也消失了。
九月二十三日,我邀約親朋好友參加朝山,出發前夕,飛來橫禍,左腳縫了十針,馬偕醫院醫師一再叮嚀 : 要多休息,不要走動。身為團長,我還是必須強忍傷痛參加。
隔天清晨,在不二門前,我懇求諸佛菩薩加被,讓傷痛減到最低。一路咬著牙,含著淚,三步一拜,頂禮佛足,頭磕在地上,淚水隨之滴落。隊伍抵達成佛大道,朝陽向我招手,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輕輕拍著我的肩膀,說 :「沒事! 沒事!」
回到寮房,打開紗布擦拭盡是血水的左腳,真是佛菩薩保佑,傷口沒有紅腫,行走自如,沒人知道我是負傷朝山。
大師說 :「要活就要動」朝山拜佛不但能提昇信仰,為了自己的健康、家庭的和諧、社會的祥和、國泰民安,請大家告訴大家,結伴來朝山,讓朝山成為全民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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