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勢渾沌,可能使得所有國際性的問題都會趨於渾沌不明──
所以,以海峽兩岸言,很重要,馬做得很多了,但是終究在世界大局渾沌與內有綠營破壞中,未來前景不明──
此時,什麼事是重要而可以「操之在我」的事──台灣的教育問題應該就是這種重要而可以「操之在馬先生」的事──
我曾屢次建言,未見動靜;但是事關重大,尤其,在綠營成功行銷「海角七號」上看,綠營掌握台灣史,將錯就錯的論述能力,顯然猶在繼續衝前擴大中──長此以往,如盲人瞎馬,三年多之後,影響將不可估計──
特此再談一次泥土對於台灣史教科書的主張──
實際作法──〈一種非「海角七號」那種「自說自話」與「引人入甕式」的〉
是不論本土與否,不論藍綠紅的,是針對史實的‧‧‧
甲、其原則是
一、尊重前人著作,例如,李登輝路線的課文都可不改變。但加註明。
二、提供另外的重要新觀點──
乙、其實例是──以台灣史上的日人「磯永吉」為例。
原版介紹是「台灣蓬萊米之父」。
則應不加改動,但加註──
「
一、真正的「蓬萊米之父」,可能應該是日人末永仁,日本大分縣立農學校畢業;1910年就來台研究稻米;1922年將日本中村種米成功育成於台中,可以適應於全台氣候,但推廣不易;1926年,在台北全日稻米大會上,獲得好評,受台灣總督命名「蓬萊米」;不料,隔年該種就受稻熱病襲擊,下期稻作栽種者大減;末永仁再以雜交方式育種改良,在1929年又於台中育成「台中65號」;就是今日的「蓬萊米」之嫡祖。末氏卒於1939年。
二、磯永吉,1911年來台,大學畢業,1928年以「台灣稻種育成的研究」獲博士學位,1930年升任台北帝大教授。戰敗後留任台大教授與省農林廳顧問,1957年始以83歲高齡返日;我政府為示對磯氏投身台灣米的研究曾給予終生贈食稻米的謝意。
三、台灣米對日本輸出量,在「台中65號」出現的1929年,佔台灣米總產量的三成五強,然後輸日隨增產而增加,至戰時體制開始的1937年,其佔總產量增至五成二強。其間總產量八年增至1.4倍強,但輸日量更增至兩倍強;其間我台灣人口則增至1.2倍強。
根據當時史實,1929年總產量為926千噸,輸日量為330千噸;該年我台人口為4,549,000人,1937年總產量為1,319千噸,輸日量為692千噸,該年人口為5,609,000人;則他們自身的每人平均食米分配量由0.13公噸下降至0.11公噸;辛勤血汗下的我台先民在蓬萊米的光輝收穫中,只是看著別人掠奪自己的。
泥土以為這應該是一個理想的模式,可以完全提供史實,任由教師如何講解。
其他各方面,包括二二八事件,皆應該如此充分提供可供檢索辯論的史實,不是某人或某群人的記憶。
此事之重要性,在於充分尊重前人的成績;同時呈現後人的研究成果;否則來自錯誤史實的詮釋,所帶來的種種誤會,將成為許多衝突的根苗,會使我們所珍愛的台灣,將永無安寧的一天。
泥土敬白於台南暴力事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