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教授對謝律師
向來我都不認為馬英九先生需要回應謝長廷陣營的任何質疑,從來我也不認為有和謝長廷辯論的必要。
一方是謙謙學者,言必信,行依法,無法說出與自己認知不同的話語,無法做出與自我期許不同的行止;一方是犀利律師,言為贏,行為贏,各種言行只為擊倒對手獲得勝利,各種思維只為贏取爭戰的優勢,說出的話和做出的言行與自己的認知是可以完全無關的。
現在正是馬謝競逐總統的大選期間,如果談的是治國理念、治國方策,馬英九先生非但不應該迴避,而且還要積極主動陳述胸臆。但是仍然無須與謝長廷辯論,因為那不是真的治國議題的論辯,而是謝律師在”選戰”法庭對馬英九先生的攻防戰,使出渾身解數在模糊真相、譁眾取寵、插科打渾,能辯出誰的治國理念和方策對台灣有利才怪呢!
更何況謝長廷陣營所提的話題完全與如何建設大台灣無關,實在沒有任何回應的必要。如果真要談與治國無關的事,那何不談談如何活生生的人類身軀如何能夠出現分身,何不談談謝長廷的分身和宋七力的分身如何一同遊巴黎,何不談談宋七力如何顯相於萬里長城上空,如何顯相於捷運上空,這些話題應該還可以比較有趣。
面對這些與治國無關的話題,面對好像與治國有關實則只是想引出背後詭計的假議題,就是不要理他。閩南語有句俗諺:「錢沒有兩個不響。」,謝長廷陣營一直丟出銅板,馬英九陣營不要隨著回擊銅板,那個銅板掉落地後就沒有聲音了。
馬英九先生和謝長廷在全台灣人民的心目中,自有一定的形像。藍的綠的各看各愛,各看各恨,就讓愛恨各隨顏色,無須去攪動一池春水,弄亂了碧波,髒了明鏡。
謝長廷陣營為何一直躁動著丟帽子、喊辯論呢?只因為試圖讓民眾忘掉民進黨七八年來的劣跡,再一次以嘴皮子惑亂無知的台灣民心。
馬英九先生和謝長廷已準備辯論,我可以預見到這場辯論仍然只是一場戲,絕對很難用來分辨那一個的治國理念和方策才是對台灣最好,只能用來感受那一個人格特質比較適合擔任台灣的領導人。
在辯論會中,兩人各自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呢?各自希望帶給觀看辯論會的觀眾那一種感覺呢?各自真的會在觀看辯論會的觀眾心目中形成什麼樣的印象呢?這是一場與治國能力與方略絕對無關的戲,就看誰演的角色得到比較多的肯定掌聲罷了。
最後想把論語陽貨篇的一則對話稍為KUSO一下(註:與原句意義不盡相符,切莫誤為原意。),做為這陣子觀看馬謝陣營嘴皮過招的感想。
子曰:「予欲無言!」(孔子說:「我不想說了!」)
子貢曰:「子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子貢說:「你如果不說,那我們怎樣回應外界的斷章取義、張冠李戴和胡說亂扯呢?」
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孔子說:「老天爺面對地上凡夫俗子所發的千萬種不同議論,什麼也沒有說啊,四季就這樣順利運轉,萬物就這樣滋生成長。所以真的要讓地球正常運轉的話,老天爺何必說半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