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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推崇八田與一 深化本土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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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合報╱記者范凌嘉/台北報導】 | 2007.08.05 03:44 am |
| | 國民黨總統參選人馬英九,下周將展開第二階段雲嘉南長住下鄉。據了解,馬英九擬大幅擴充本土論述內涵,除緬懷清代大力建設台灣的沈葆楨,也將推崇「嘉南水利之父」八田與一,這是馬首度肯定日據時期日人對台灣的貢獻。 馬英九過去從未正面肯定日據時期的台灣建設,他在台北市文化局舉辦的研討會、國民黨「業務會報與十七全檢討報告」會議中,都採納「殖民的現代性」觀點,強調台灣要去殖民化,才能展現真正的主體性。 馬英九過去詮釋「殖民的現代性」,認為日據時期台灣的現代化建設、新式教育體制等,只為加速殖民剝削,奴化台灣人。類似的立場與言論,曾造成部分日本右傾人士的疑慮。 為了深化馬英九的本土論述,幕僚特別設計在雲嘉南長住下鄉時,安排馬英九在中輟生陪同下,騎單車巡視嘉南大圳等水利系統,一路攻上烏山頭水庫,全程近廿公里,從近距離體驗水利建設對農民耕作的重大影響。 馬英九也將發表公開談話,肯定包括八田與一在內,嘉南水利系統的設計者與維護者對台灣的貢獻,以填補過去他的本土論述中關於日本殖民時代的空白部分,還歷史一個公道。馬英九也將在烏山頭提出對農業的「關鍵想法」,爭取農民支持。 核心人士表示,日本雖然在台灣進行殖民掠奪,但對台灣的建設也有進步性,包括水利建設、農地與高山調查等,都讓台灣受益匪淺,應該進行全面觀照,不要偏頗,「我們不必說台灣建設是從日本開始,但也不必把日本視為完全的剝削者。」 他指出,這波下鄉的兩大主軸是「農業」與「本土」,除肯定八田與一外,馬英九也將參訪礁吧年事件發生地、沈葆楨史蹟等,彰顯對歷史的公正評價。礁吧年事件是一九一五年余清芳武裝抗日,最後總督府派軍隊入山圍剿,台灣人死傷慘重;沈葆楨則是台灣現代化先驅,曾建請清廷廢止渡台禁令,在台灣近代史上影響深遠。 【2007/08/05 聯合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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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應文第二段寫下:「在台灣談歷史一向是很困難的事情,不論過去是誰先起頭(黨外怪國民黨、泛藍怪綠營),到最後都很難避免零與一的思考模式,也就是有/沒有、好/壞等等的思考方式,也因此而直接跳到零與一式的結論。」,談的是對過去三十多年來兩方歷史爭論的印象。請問我什麼地方在栽贓??簡直是莫名其妙。
八田與一當初建設的嘉南大圳(與烏山頭水庫,這兩個建設是一體的),如果有這麼糟,不會一直沿用。如果真的是那麼糟,請問當初執政的國民黨在幹什麼?悶頭大睡嗎?甚至後來嘉南大圳一直被工業廢水與養豬廢水污染,地方上多次反映都沒有獲得改善,這又怎麼說呢?民進黨很爛沒錯,國民黨有重視這個問題嗎?
你投不投票,那是你家的事情,你也不用給我亂扣頭銜,我的學位不是你授予的。 . . .
本文於 修改第 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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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亞博士又有高見了──怎麼說「避免『零與一』的方式」呢 泥人小人物我,在我長文中早就說了── ‧‧‧‧‧‧‧‧‧ 如果馬亂肯定八田與一,泥土宣佈反馬!──理由如下── 因為八田與一氏在建造嘉南大圳上犯了很多錯,就事論事,如果馬不論史實,拿香跟著綠營亂拜被皇民奉公運動神化的八田,泥土不可能容忍這樣的總統候選人。 如果要拜,請馬要研究過後,三七開,或者二八開,或可容忍。 詳細理由如下──‧‧‧‧‧ ,,,,,,,,,,,,,,,,,,,,,,,,,,,,,,,,,,,,,,,,,,,,,,,,,,,,,,,,,,,,,,,,,,,,,,, 若是泥人的長文瑣細,沒資格入亞博士煩忙法眼也就罷了,怎麼會開宗明義的「請馬要研究過後,三七開,或者二八開」,竟也沒看的樣子,否則怎麼會說出要「避免『零與一』的方式」──好像泥土主張用 零/一,好/壞 的二分法呢? 哈,看來亞博士,不只有點目中無人耶?!而且很會做俗稱「栽贓」的事兒?有趣,真有趣。 卑微的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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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贊成Serene2005的觀點。
在台灣談歷史一向是很困難的事情,不論過去是誰先起頭(黨外怪國民黨、泛藍怪綠營),到最後都很難避免零與一的思考模式,也就是有/沒有、好/壞等等的思考方式,也因此而直接跳到零與一式的結論。
但如果我們能從台灣過去四百年來不斷受到各種文化(中華文化、日本文化、歐美文化等)影響這個角度,或許我們應該要覺得這是一個blessing,而不是curse,因為這個因緣際會使得我們能夠生活在豐富的文化內涵當中。
當初八田與一建設嘉南大圳,的確受到農民的反對,其主要理由之一是農民對三年輪作非常排斥,產生了很多抗拒,而且興建費用由農民負擔,也造成很大的反感,尤其還有水租的繳納,以致於批評四起。不過,在此之前,八田與一曾經先進行過五年的小地區實驗,結果不錯,因此後來日方以半強迫的方式動工興建並推動三年輪作制。完成之後,稻米產量的確大增。以台南州為例,通水後四年(1934年)稻米產量達將近200萬石的產能,較諸開發之前(1920年)的近50萬石,增加了約四倍,後來該地的土地價值因此而上升。
當然,日本人當初在台灣,是將台灣當農業基地,並不是為台灣農民著想,因此我們也不必去「感激」日本人,但八田本人或許因為信奉佛教的關係,並沒有將台灣人當做二等公民看待,相處的情形還不錯。如果我們抱著認可八田本人建設的表現(其實八田也在興建烏山頭水庫等建設上有不錯的表現),而不是以之做為感恩日本人的泛政治化訴求,我相信這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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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於 修改第 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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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來關心,應該肯定什麼,如何肯定──一切透過研究!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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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君 對於 水利研究嚴謹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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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君 對於 水利研究嚴謹透徹 至為敬佩 對於嘉南水圳的真正價值 有再詳實探討必要, 不管歷史功過 史跡仍舊在那 而人生最後不過 黃土一坏! 前陣子 DPP正名制憲 對 蔣介石父子銅像 的去之而後快 serene在南部度過20年的成長歲月 KMT接收台灣時 對日本皇民化圖騰 大部分都移去 但對立於 烏山頭水庫內的 八田與一 銅像 則始終于以保留尊重 因為周遭 閩南長輩 對八田與一仍屬推崇 個人對日本殖民政策 雖無好感 但日據時代 許多 公共工程 至今仍屬完好 (總統府就是明顯例子) 各地市政府 土地銀行 亦然 台南市市內忠義路有日據時代的百貨行 80年代 想要裝修一番 結果其結構的強固 讓持電動工具的工人叫苦連天 而光復後 部分 工程 早以搖搖欲墬
對於日本人對品質的堅持 我覺得還是要于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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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馬「亂肯定」八田與一,泥土宣佈反馬!──理由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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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如果馬「亂肯定」八田與一,泥土宣佈反馬!──理由如下── 因為八田與一氏在建造嘉南大圳上犯了很多錯,就事論事,如果馬不論史實,拿香跟著綠營亂拜被皇民奉公運動神化的八田,泥土不可能容忍這樣的總統候選人。 如果要拜,請馬要研究過後,三七開,或者二八開,或可容忍。 詳細理由如下── ,,,,,,,,,,,,,,,,,,,,,,,,,,,,,,,,,,,,,,,,,,,,,,,,,,,,,,,,,,,,,,,,,,,,,,,,,,,,,,,,,,,,,,,,,,,,,,,,, 此引拙作「我們台灣史的日本時代」,第三章「台灣論」皇民化系譜,第二節── 「台灣論」裡,李登輝的嚴重錯誤 見於泥土的城市「真正的台灣史研究」
(一)關於嘉南大圳的「成功」設計: 在該書內,相關的讚語至少出現四次,其表達的方式是利用數字與形容詞的無比魅力,如「第一」、「最大」、「六倍」、「非常完美」之類;即所謂「八田與一在台灣最廣闊的嘉南平原上,建造了長達萬里長城六倍以上的灌溉渠道」(頁7)「八田與一技師所設計的嘉南大圳乃是當時全亞洲最大的水壩」(頁132),「八田與一和嘉南大圳──八田的工程設計實在非常完美。它採用所謂『三年輪作給水』的灌溉系統……他規劃建造了16,000公里長的灌溉水路……水利技師中島力男傾斜精心設計的,三萬分之一角度,水路總水道長度可以繞地球半週……接著八田開始教導台灣農民三年輪作的觀念與技術……」(頁161)「八田與一的銅像,是居民為了感念八田興建嘉南大圳而建」(頁193)四部份;由於第三部分是李登輝以農業專家姿態表達,因而以此部分為討論對象:他的問題,是一面以農經人員的地位,對水利的歷史問題,過分自大的發表自己淺薄的言論;另一面則對日本的建設實驗,過分誇大其成效,因而自卑感畢露無遺;其一,請看在嘉南大圳完工後的日本官書「台灣治績志」所記, 「該事業樞要部之烏山頭堰堤工事,在日本實為無出其右的大工程,其工程方法之適否,直接影響該事業生命;經為聘用美國斯界權威者,做充分檢討,結果認為工事實行方式及部分設計需要予以修改,乃決定變更部分設計。……其即設排水路,儘量利用;而由於埋沒及地形變更,結果需要根本修改其部分」 豈是李氏所說的那麼完美?尤其,如果以我台灣位處島嶼地震帶,地震難免使地形變動,破壞水道的傾斜度上,及1919年日人神保博士踏勘書所謂「官田溪之地微有土沙崩潰之虞,是以貯水池恐致逐漸減少其深度……」看,難怪這建設會「埋沒及地形變更」
──這絕對是一個不可能完美的實驗。 我們再印證當年日本學者矢內原氏指出過「嘉南大圳的水利設計,並非米作中心,而為蔗作中心;……雖然,事實上一部或全部勿須給水,而同樣非負擔水費用不可」的錯誤及所謂「這種大工程得以冒險進行,乃與日月潭工程一樣是台灣之所以為台灣」。正是對這實驗性工程的真實敘述。並且看1930年「台灣新民報」上指摘該工程的三項報導「嘉南大圳區域內,地主七倒八苦」「因受嘉南大圳的強迫,貧困地主賣子納水租」「台灣二大工事,南圳水量不足,月潭電力有餘」,其中內容是 「自稱灌溉區域15萬甲,每年給水不及其三分之一,況且,給水定在南部雨期的六月至九月之間,故可謂農家年年白納水租,而三年還輪不得有用之水……」 「嘉南大圳的小水溝工事,排水自動水門的設置都失於糊塗計劃所致,山水的排水不良,海水反要流入的狀態;故此一般的試作全部都歸於失敗了」 可以想見當時,設計者是如何向圳內農民宣告的,而結果計劃目標卻根本沒有實現,卻使農民都從此失去自由,被迫接受兩年無水可耕的悲哀。 至於,1931年農民在「台灣新民報」所哀告的 「大圳組合的創立,非我們組合員自發的要求,是藉官權壓迫強要的,而且因為前管理者與政府當局計劃失當,粗陋異常所致。……大圳組合的債務統共有2,000餘萬元,就中國庫的借入金的利息六分五厘或五分五厘,勸銀的借入金的利子八分一厘或六分五厘;這樣的高率利息哪裡能負擔的──」 原來當年嘉南大圳的農民的不幸,除了由於八田的計劃失敗外,更受到國家的高利貸的壓迫;至於由於設計上的不恤民力,淤積與地形變動的維修成為農民每年在農業帳面外龐大的負擔;事實如此,所以,在當年我們台南縣農民就有所謂「三年輪作看天田」的名詞,也就難怪我們細看1936年編成的「台灣治績志」,如果該工程設計真如李氏所說「非常完美」,則全書關於該工程何以只見踏勘者原田、神保兩人之名,完全不見八田之名;所以,細細思索八田氏事蹟,原不能在1930年代得到其歷史的地位,何以要直拖到1942年九月,八田氏已在菲律賓海域被美艦襲擊喪命後,才得到台灣當局的表揚(後來更進一步像前述殺戮我先民的乃木總督一樣,成為台灣公學校教科書的「偉大」內容),不能不令研究者深切懷疑他的設計事蹟,完全是皇民化運動中製造出來的欺騙樣板,而我們的農業專家竟稱之「非常完美」,其置我台灣先民在日據下的真實哀史於何地(須知嘉南平原由「三年輪作的看天田」到今天的「一年三作」的寶地,是國府來台後合理農業政策的結果呀)?對於我們陳總統的故鄉事竟是如此目中無人地信口開河,真的這就是小林氏來台灣所要尋找的真正的「日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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