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因身體不適，頗感倦怠。老婆將外出時，特囑咐回來時自己開門進屋，就上床睡覺了。

   一早醒來。天剛微亮，想到已有多日沒有晨間運動了，這樣一定會影響身體健康，於是勉強起得床來。又見老婆正在使用三樓浴室，於是慢慢走下二樓。

   當打開二樓浴室電燈時，大吃一驚。只見滿地撕碎的衛生紙，直覺是小狗咬的，心想一定是昨晚老婆進門時，不小心放進來的。於是，隨手抄起浴室內的掃把，準備趕狗。  只聽到前頭起居室傳來兩聲清脆的狗叫聲，一隻狗急衝下樓，我立即跟隨而下，卻遍尋不得。

   突然，我發現自己仍躺在床上，於是迷茫坐起。老婆正好從浴室出來，「怎麼跟個小孩一樣，鬍渣渣上沾滿了衛生紙屑屑都不知道。」同時動手撢了撢我的嘴角。

   頓時，我分不清是夢是醒？更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狗？心想，如果當時死了，自己會投生為人？抑或投生為狗？忽然想起老師的話：「狗子有，佛性也無。」

達達 記於2007年3月29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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