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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談吳昌碩及其藝術作品之市場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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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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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ling
mico芳

瑣談吳昌碩及其藝術作品之市場價格

 

一、前言

藝術大師吳昌碩的一生,涉獵甚多,其對金石篆刻及詩書畫的全面研習探索中,留下無其數之作品。以現今得知傳世之作品而言;有詩近二千首,文百篇,畫三千件,書法石鼓諸作亦逾千,篆印約一千鈴,可謂洋洋灑灑,是一個多產而才器橫溢的飽學之士。

吳昌碩的藝術,有其時代性和綜合性。他是一位金石篆刻家,他自已以及當時評論都以金石為第一,其次為詩,為書,為畫。但現在提到吳昌碩,皆視其為畫家。而忽視他在金石篆刻諸方面的成就,我們應逐一審究;但本文限於篇幅,僅能略觸其藝術之特色及其作品在市場上之價格。

因為吳昌碩傳世的作品很多,收藏者眾,一度價格飆漲快速,利之所在,膺品也充斥其間,而使收購者裹足猶豫,致延緩了其作品價格之竄升,是以,如何鑑定吳昌碩作品之真偽,是一門重大的學問。

吳昌碩書畫作品的鑑定;可從作品所展現的氣息、氣勢以及布局,筆墨的格調,書體的演變與畫內的呼應,甚至題跋的款式及用印等等,加以判定。我們可以從其傳世作品中,隨時加以比對,當然,你也可以將其同時期的作品,尤其是佳作來對照;找出真偽的判斷。從吳昌碩生平及其藝術諸多方面特點;如果夠細心,是可看出作品真偽之端倪的。

以上說說容易,這也需要有相當的準備和長期的經驗,實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功的,但願本文所提供之觀點,能給有心收藏吳昌碩作品的人;些許幫助,或不同之思考,則莫大善焉。

二、吳昌碩的生平

吳昌碩於清道光二十四年甲辰八月初一(西元1844912)出生於浙江安城(今安城縣安城鄉)【註一】卒於民國十六年(西元1927年),享年八十四歲。

安吉鄉號為“竹鄉”,遠古可追溯到古防風國,為原始森林,翠竹遍地,吳昌碩自題為“古田家在古防風”,彰吳村古代也有“半日村”之稱,因為村口林木翳日,百鳥翔集,遮掩了半邊天,不見陽光,故名。其溪南有玉華山,村后又有金華山,兩山遙對,風光殊勝。清代詩人王顯承讚為“玉華金華雙峰峙,流水落花出晚汀”,可以想像其形勝。因此,在如此自然環境和古文化淵源中,再加上時代的風雲際會,造就了吳昌碩藝術發展的條件和契機。

吳昌碩為吳氏遷浙始祖吳瑾的二十二世孫。至明代吳氏曾有過“父子叔侄四進士”的繁華盛世(吳氏九世孫吳龍,吳麟兄弟及吳麟之子吳維岳、吳維京兄弟俱中進士,在村中傳為佳話)。原彰吳村土民氏族姓麻,至明中葉衰落,吳氏興盛遂改村名為“彰吳”。吳氏為詩書世家,吳維岳(字峻伯)有《天目山齋歲編》詩集,其子吳稼澄(字翁晉)為官,並有《玄蓋副草》詩集傳世。至吳昌碩祖父吳淵,清嘉慶戊午科舉人,曾任嘉興府海鹽縣教諭,最后任本邑(安城)古桃書院山長,有《天目山房詩稿》。吳昌碩的父親吳辛甲(18211868),是吳淵第四子,咸豐元年辛亥(1851)科舉人,著有《半日村詩稿》。原配萬氏,生有三子二女,吳昌碩為其次子。繼配楊氏,為吳昌碩的繼母。吳辛甲與萬氏先有一子有賓,生而夭折,吳昌碩為其第二子,時吳辛甲二十四歲。

吳昌碩的父親是個舉人,對金石篆刻甚有研究,吳昌碩從小受到薰陶。十七歲時鬧餓荒,他在外流浪五年,回鄉後刻苦自學詩、書、篆刻、創辦“西冷印社”,並被推舉為社長,三十多歲跟任伯年學習繪畫。吳昌碩二十歲時中秀才,在五十三歲出任安東(今江蘇漣水)縣知事,結果只任一個多月,不願曲意逢迎,辭去官職,曾自刻印章曰“棄官先彭譯令五十日”。他二十九歲時曾到蘇州,在潘祖陰等人處,獲睹歷代名人畫畫,精研詩、書、篆刻,自稱“三十學詩,五十學畫”,但都有十分卓越的成就,是晚清著名畫家,書法家、篆刻家,為“後海派”中的代表。吳昌碩的藝術貴于創造,他以書法入畫,藝術上別辟蹊徑,齊白石曾詩道:“我欲九原為走狗,三家(指徐渭、朱耷和吳昌碩)門下轉輪來”。日本人對吳昌碩尤其推崇,專門鑄造吳昌碩半身銅像,贈西冷印社陳列。

三、吳昌碩在不同時期之字號

(圖1)蒼石

吳昌碩原名“俊”又名‘俊卿,字“鄉圃”,“香補”,小名“鄉阿姐”。【註二】他的一生備嚐艱辛,隨著生活變遷,自取了許多字號和別號。如“蒼石”(圖1),

 

 

 

 

 

 

 

 

 

 

 

 

 

“昌石”、“昌碩”、“蒼碩”。“倉碩”,是因為十七歲逃難,從家鄉逃往安徽,後又返回至安吉附近山中石蒼塢;留在當地幫工,遂有此號。二十三歲(1866)後,他與父親辛甲在太平軍起義後,返回到彰吳村,復往安城,頭“樸巢”為讀書之地,並開墾蕪園,前後共歷經多年的躬耕生涯,其間又不倦于金石篆刻,故號“苦鐵”、“苦鐵道人”,還有“劍侯”、“逸光”之類。1872年始離開蕪園去江淅遊歷,以刻印謀生,故號“五湖印丐”。1882年(壬午)四月友人金俯將贈以得自古壙的古罐,“了無文字,樸陋可喜”,故以為號“罐廬”、“老罐”、“罐”、“罐道人”等。後來在蘇州,上海期間,因懷念蕪園的生活,又號“蕪青亭長”(1883)、“破荷亭長”(1895)、“破荷”道人“。(圖2

(圖2)破荷

 

 

 

 

 

 

 

 

 

 

 

 

 

 

 

 

 

 

 

 

 

 

 

 

 

 

 


在上海任佐貳小官,又自嘲為”酸寒尉“(1888),長年過著”飢看天“的生活,”生計仗筆硯,久久貧向隅。典裘風雪候,割愛時賣書“。至1899年(五十六歲)11月,由同里丁葆元之保舉,吳昌碩得任江蘇安東縣令,因不堪官場和環境之苦況,到任一月即辭官,故刻”一月安東令“(圖3),

 

 

(圖3)一月安東令

(圖4)棄官先彭澤令五十日

 

 

 

 

 

 

 

 

 

 

 

 

 

 


”棄官先彭澤令五十日“(圖4

 

 

 

 

 

 

 

 

 

 

 

二印。直到1912年(壬子)六十九歲,吳昌碩擬最後定居上海,結束長期的奔波和官宦生活,在辛亥革命之後決定正式用”昌碩“為字,並刻”吳昌碩壬子歲以字行“之印,從此正式走向職業書畫家之途。吳昌碩晚年因耳重聽,故又號”大聾“、”“聾”、“聾道人”,當然也不免有對辛亥之後政治淡漠不聞之意。又因一生只有三根痣鬚,遂又號“無鬚老人”、“無鬚吳”。從他字號的更變,可以深深感受吳昌碩悲涼慷慨,砥礪彌堅的藝術生涯和美學性格。他的一生飽經時世,確有一種蒼涼壯碩之氣,深懷一種憂患意識,喜作苦調悲語。詩文書畫,每多孕發於早年之生活苦境,而透過這一層心胸,特別到晚年,則又轉為豪情快語、妙言諧趣,是人生的歷練,是睿智的自如。從他的字號變化可見,完全是根植于其人生之變遷,不同時期蘊發不同的符號。但貫穿於其一生,最重要的名號,則是“俊卿”、“罐蘆”、“昌碩”。其室號則有“紅木瓜館”、“樸巢”、“齋雲館”、削觚盧“、”禪甕軒“、”去駐隨緣室“等。

四、吳昌碩的藝術特色

首先述及吳昌碩的金石,他自浙派入手,後專攻漢印,雖然也受鄧石如、吳讓之、錢松、趙之謙等人的影響,但他最偉大的成就即是將詩、書、畫,印熔為一爐;以呈現一種嶄新的面貌,既超越前人,也給後世藝術立下一個燦爛的典範。

茲析述為下:

(一)詩熔於印:他寫詩喜歡用“硬語迸向”,刻印間用“鈍刀硬入”,他寫詩,把西湖的“南北高峰作印看”,將詩與印熔在一起。他刻的“湖州安吉縣,門與白雲齊”一印,是唐周樸題安吉董嶺水詩的起句;下面接句是“禹力不到處,河聲流向西”。他很欣賞這首詩,認為這十個字“筆力著墨處在無字處,每用此印,輒陟遐想”。這印特刻起句,意在“無字處”,頗為含蓄,真所謂“印中有詩”。

(二)畫熔於印:吳昌碩最擅長寫意花卉,受徐渭和八大影響最大,由於他書法篆刻功底深厚,他把書法、篆刻的行筆、運刀及章法、體勢融入繪畫,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獨特畫風,他自己說:“我平生得力之處在於能以作書之法作畫。”他常常用篆筆寫梅蘭,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筆力得厚老辣,力透根背,又縱橫恣肆,氣勢雄強,佈居新穎,構圖也近書印的章法布白,喜取“之”字和“女”的格局,或作對角斜勢,虛實相生,主體突出。用色上似趙之謙,喜用濃麗對比的顏色,尤善用西洋紅,色澤強烈鮮豔。

(三)書熔於印。他的篆書個性極強,印中的字饒有筆意,刀融於筆。所以他的篆刻常常表現出雄而媚,拙而樸,醜而美(這個“醜”主要在“殘破”上),古而今(像古印又是新的),變而正(變化多又是合於正規的)的特點。例如他所臨的石鼓文,參以兩周金文及秦代石刻,融合篆刻用筆,凝煉遒勁,貌拙氣酣,極富金石氣息。日本人稱讚吳昌碩為唐之後第一人,他三十歲時求教於名重當時的畫家任伯年,吳昌碩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畫,任伯年拍案叫絕,並預言他去畫壇中必有大成。

五、吳昌碩的潤格

十九世紀中葉以後,在上海形成的“海上畫派”,因為以經濟繁華的國際大都會為背景,吸引了很多畫家聚集。正如《瀘游雜記》所述,“上海為商賈之區,詩人墨客,往往萃集於此。書畫家前來求教者,絡譯不絕,以致窮於應付,是以不得不收潤筆……君潤筆皆有仿(坊)帖……”當時書畫家的“潤目”,皆由各畫店代理,並無自訂潤格的。見諸于《申報》等投端的許多廣告,也均羅列書畫家的潤筆,品類繁多,可以想見當時書畫市場繁榮之景象。據文字記載:吳昌碩有潤格之事,應是在他七歲以後,但現今有幾種“年譜”、“年表”,卻記有他有六十歲時,“自訂潤格”之說,不知所據為何?而從吳昌碩六十九歲以“昌碩”字行,並正式刻印記事,是相當有意義的。因此相信他七十歲(1913)的“罐盧潤目”才較為可靠。吳昌碩自訂潤格據考:應始于1916年(丙辰正月)七十三歲,“潤格”有小序,詩云“耳聾足躄吾老矣,亂塗亂抹真可恥,加潤頻年非所喜,養疾得閑亦為己,大雅宏達請視此”。後來七十六歲(1919)和七十七歲(1920)又改定潤格,可見其變之頻,書畫之價上漲甚快。1919年己未元旦七十六歲也有手書《罐廬潤格》,前亦有小序,頗富趣味“衰翁新年七十六,醉拉聾賓擇虎仆,倚醉狂索買醉錢,聊復爾爾曰從俗。舊有潤格鍥行,略同坊肆書帖。今須再版,余亦衰且甚矣,深遠在得之戒。時耶,境耶,不獲自己,知我者亮之”。所記“舊有潤格鍥行,略同坊肆書帖”,應是指七十三歲時印行的“罐廬潤目”。吳昌碩晚年在上海全力創作書畫,聲譽日隆,尤其日本人士不斷來訪上海,每以攜歸吳昌碩書畫為榮,因此其“潤格”自是十分必要。七十六歲之潤格較七十歲時已作了大幅度提高,但翌日七十七歲,吳昌碩又再訂潤格,再次提高書畫之潤筆,正可想見其書畫的地位及市場的繁盛變化。1920年庚申元旦的《罐廬潤格》,前亦有小詩,“衰翁今年七十七,潦草塗鴉漸不律,倚醉狂索買醉錢,酒滴珍珠論價值”。有關吳昌碩的潤格相信還會有新的發現,但目前所見1920年的自訂潤格應是他最後的手訂。此後隨著他年高譽隆,已不再訂潤格,改為面議畫價;漲逾五成乃至倍增。

吳昌碩的“潤格”,在七十歲後,不斷增訂,反映了其畫價之飛漲。試以四尺整幅花卉畫為例,1913年為八兩(大洋十一元二角),1919年為十八兩(大洋二十五元二角),而1920年即為三十兩(大洋四十二元)。這一畫價已相當可觀,試以當時北京大學教授如徐志犘一月薪俸大洋三百元(一周授課四天共十六小時)比,才合吳書或畫四尺花卉十二幅。難怪魯迅也認為他“作畫的潤格如是之貴”了。

吳昌碩的“潤格”價高,主要是應付日本人士來家中買畫之需,可出示潤目來索價。但在實際交易中也每有加減。從其潤格中還可看出一些線索,如其中並無“人物佛像”之潤目,但“山水”則註明“視花卉例加兩倍”,至七十六歲後更改為“例加三倍”。仍以1920年為例,其四尺山水當為花卉整幅三十兩之三倍,即九十兩,合大洋一百二十六元。有趣的是,他為王一亭所訂潤格(1925)中,王氏四尺山水為花卉四十元之加倍,即八十元,而吳昌碩山水較之要貴四十六元。吳之山水、人物每由王一亭代筆,其中訊息頗耐人尋味。再者王一亭的花卉四尺整幅為四十元,而吳昌碩四尺花卉才三十元,相形之下,吳之花卉較為便宜,如此對比抑揚,其奧妙自見。由此也可見海上書畫市場之“自訂潤格”若干技巧和互動之趣味。吳昌碩之精明,其市場意識以及同時吳昌碩與王一亭之間從市場到藝術的密切關係由此可知了。

六、結語

從前述有關吳昌碩作品的“潤格”中足以顯現已具藝術市場的雛形。至於現代化吳昌碩作品的拍賣行情,則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的事。蘇富比和佳士得兩大國際有名的拍賣行;在紐約及香港首先將中國繪畫引入拍賣,歷年皆有詳細的記錄。大陸受到此種國際繪畫拍賣市場的影響,於二十世紀90年代以來,在北京、上海等地拍賣行亦如雨後春筍般興起,至今已蔚為大觀。

吳昌碩流傳下來的作品較多,但其作品歷來為人們所珍視,早在民國時期就享有很高的聲譽,當時畫價與張大千、吳湖帆、溥濡不相上下,屬市場最高的。20世紀20年代,日本人來上海買吳昌碩的畫,開價達一百兩銀子。那時,由于應酬多,吳有時不得不請弟子越子雲(雲壑)代筆。80年代他的作品開始進入海上拍賣行,每幅作品在數萬元。80年代中期,吳昌碩的精品開始突破十萬元,如1987年他的《山水》在香港市埸上以十二萬港元售出。到了90年代初期,他的作品在海內外藏家的追捧下,價格扶搖直上,如1990年吳的精品《花果冊頁》在蘇富比拍賣會上以一百三十二萬港元拍出,創吳氏作品市場最高價。而其一般作品也動輒在十萬元以上,如《菊石圖》和《曼倩移來》在1991蘇富比拍賣會上以十二萬港元和四十八萬港元成交;《紅綠梅花》摺扇在1991佳士得拍賣會上創下七點一五萬港元的好成績。他的書法也有不俗的表現,在書法中,以篆書價格最高,有的篆書價格與繪畫作品價格不相上下,如1990年他的兩幅篆書在香港市場上拍賣到十六萬港元,一幅橫披賣到八萬港元。1993年他的《篆書》對聯以十點三萬港元成交。以後,吳昌碩的作品居高不下。1998年藝術市場雖受到東南亞金融危機的影響,但吳昌碩的《牡丹叢藍圖》(192cm×28cm)在朵雲軒拍賣會上仍創下四十九點五萬元成交的佳績。近兩年,隨著大寫意作品逐漸受冷落,吳的作品也受到影響,價格有所回落,但遇佳作,價格仍不低,1999《古木幽亭》(41cm××28cm)尺寸只有一平方尺,被翰海拍到三點一九萬元,2001年《花卉十二開冊》被上海敬華拍到六十點五萬元,價格平平2003年後又並始大幅飆升。2004《花卉十二屏》在嘉德拍賣會上以一千六百五十萬元拍出,令市場為之驚嘆。從市場上看,他的花鳥題材的繪畫作品能創下如此佳績實屬不易,個中反映了吳昌碩的藝術有著迷人的魅力。目前,海內外都有專門收藏吳昌碩作品的圈子,只要吳的精品在市場上亮相,往往會成為海內外收藏家竟相追逐的目標,現在吳昌碩的作品價格已列“海上四大家”之首了。

 

本文就吳昌碩作品的拍賣行情,僅作舉例性的提出若干例作參考,可以看出吳昌碩作品的拍賣行情,從80年代以來,至今二十多年間,有一種不斷上升的漲勢,而且其漲幅有加大的趨勢。更可注意的是:其國際市場之重心已由國外轉移到國內,主要在北京和上海兩地,大家逐漸注意中國繪畫發展之趨勢,因此吳昌碩的作品,仍然有著不小的上漲空間。

 

有朝一日再創天價,超越歷史對於西畫之行情,以中國現在經濟發展之實力,應是指日可期之事了。

 

 

 

註釋

 

 

註一:一般流傳吳昌碩的出生地為彰吳村,其實那是他的祖居或祖籍,此點自他自署“安吉”人可得證明,若言及“彰吳村”必稱“考豐彰吳村”在其刻印,款記中也可驗證。

註二:為免吳昌碩早夭及避邪之故,其父祖為其取小名為“鄉阿姐”,此名亦足玩味,因安城是“鄉”,“彰吳村”是“村”,或許亦透露其出生地之秘了。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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