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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意見/兩岸關係與外交事務/張亞中(台大政治系教授)對新政府的建言-外交兩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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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塋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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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碩

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張亞中

2008.05.23.中時電子報

一、前言

  自1949年起兩岸分治,「外交」與「兩岸」自然成為競爭的場域,迄今從未停止。

  2008年3月22日開啟了新的契機,副總統蕭萬長在「博鰲論壇」中提出「正視現實、開創未來、擱置爭議、追求雙贏」,胡錦濤也在4月的「連胡會」中提出「建立互信、擱置爭議、求同存異、共創雙贏」。

  馬英九總統對於這兩項十六字箴言都給予高度肯定,認為這是開啟兩岸關係新頁極為重要的方針。

  1992年兩岸在「九二共識」的基礎下開啟協商,1999年李登輝提出「特殊國與國」,兩岸關係再度陷入停滯。

  之後,兩岸在外交上互撒金錢、烽火相見,台灣並藉民主的選舉機制與舉辦公投來強化台灣主體性與大陸的「異己認同」,兩岸除了民間交流持續外,兩岸關係幾無改善,台灣也因為八年的執政無能而在亞洲四小龍中敬陪末座。

  兩項十六字箴言可以「擱置爭議、經濟優先」為代表,從馬英九總統競選白皮書、內閣整體佈局與海基會的董事長人選來看,台灣準備以「九二共識」為原則,重建兩岸經貿交流秩序,外交上準備「外交休兵」,為兩岸塑造一個和平發展的前景。

  就短期政策而言,新政府的兩岸與大陸政策非常務實,值得高度肯定。

  然而,站在建言與期許者的角度,希望在大方向上為未來的兩岸與外交政策提出若干淺見,以供新政府參考。

二、原則性的問題

(一)兩岸可否永遠地「擱置爭議」與「維持現狀」?

  歷史是不斷地前進的,「維持現狀」只是一個概念性的名詞,在真實的世界裡從來不存在。

  兩岸自1949年起分治,從中國歷史來看,政權間的「雙贏」幾乎不存在。

  從歷史的發展來看,「人民」或許可以「雙贏」,但是兩岸政府的存廢最終一定會有一個結果,或是統一,或是台獨。

  不論結果為何,絕對不是目前現狀的維持。

  因此,如果「維持現狀」並不一定利於台灣,那麼在國家的整體戰略設計上,我政府應該積極尋求創造有利的條件。

(二)我政府目標是「求贏」還是「求和」?

  冷戰時期,我政府於兩岸競爭仍有「贏」的企圖,期望「三民主義統一中國」,但是隨著台灣民主化、政黨政治的發展,「台灣主體性」已經成為主流認知與朝野政黨共同接受的立場,與中國大陸的「離」(分離)與「和」(和平相處),成為兩股主流民意,「維持現狀」為朝野的最大公約數。

  反觀中國大陸,「和平統一、一國兩制」仍是對台政策的主軸,以「和」為手段、「統」為目的。

  在兩岸未來的進程中,中國大陸有「贏」的企圖,而台灣最多只有「和」的目標,而已無「贏」的打算,甚而缺少「贏」的信心。

  換句話說,台灣目前僅求「偏安」,僅有「經營大台灣」之心,已無「躍馬中原」、「建立新中原」之志。

  「觀念決定目標,目標決定戰略,戰略決定戰術」。兩岸「一方求勝、一方求和」、「一方進取、一方防禦」, 彼此目標不同,自然影響到兩岸與外交的戰略選擇,因此,蕭萬長與胡錦濤兩人十六字之間雖然有些文字上相同之處,但是其內涵、精神與目的是完全不同的。

(三)「雙贏」的定義應是甚麼?

  如果接受兩岸不可能「維持現狀」的邏輯,那麼就應該接受兩岸最終會分個勝負的論述。

  首先界定「贏」的定義,在21世紀的今天,應該把「贏」界定為整個中華民族走向自由、民主與均富,而不是狹隘的「主權統一」、「領土統一」或是哪一個政黨(共產黨、國民黨、民進黨…)的勝利。前者才是「雙贏」,後者只是某個政權的「單贏」。

  在這個原則下,台灣當然要追求「雙贏」,而且要有「雙贏」的策略。

  不論台灣自我界定為世界的一員,或是中華民族的成員,對於十三億人口的中國大陸而言,台灣應該有與中國大陸進行「制度」與「價值」之爭的情懷與使命,讓中國大陸的社會更開放、自由與公義。

  但是持平地說,這幾年來台灣不僅早就沒有「統一中國」(單贏)的雄心,也喪失了「雙贏」的格局。

  「民主制度」與「生活方式」原本是台灣引以為傲的成果,但是從1990年代中期以來,我們將「民主制度」與「生活方式」做為防禦性的工具,而不是進取性的訴求,「民主制度」與「生活方式」只是成為政治人物拿來凸顯與中國大陸之別、之異的理由,更用以作為「台灣主體性」的立論依據,為「異己認同」的依據。

  近年來,「台灣主體性」成為朝野的共同語言。但很遺憾地,這個「台灣主體性」並不是建立在經濟繁榮與榮耀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敵視中國大陸這個「他群」之上。在媒體與政客的操弄下,台灣已經失去了對於中國大陸人民的關懷,取而代之的是輕蔑與敵視。

  政治人物自陷於選舉的迷失,以「台灣優先」或「愛台灣」導引人民的認知,這種幾近於民粹式的訴求,更進一步窄化了台灣人民的格局。

  「格局決定結局」,台灣如果不改變對於中國大陸的心態,不僅沒有「雙贏」的機會,更無贏過中國大陸的可能。

三、觀念上的選擇

(一)戰場在「國際外交」還是「中國大陸」?

  國際政治是強權政治,是主權與國家利益的競逐場域,依靠的是實力。

  傳統上,外交工作是捍衛與爭取國家的主權。

  兩岸關係特殊,既非國際關係,亦非國內關係。

  另一方面,中國大陸目前無論在政治與經濟實力上均超越台灣,是個崛起中的大國,因此,選擇與中共在國際間競逐,並不利於台灣。

  台灣主流民意的另一個思考是希望能夠獲得美國的支持,但由於美國也是將自己的國家利益置於首位,因此,台灣的前途必須取決於美國國家利益的思考之下。

  因此,如果台灣將「外交」做為主要的戰場,是犯了戰略性的錯誤。

  這幾年,無論是「烽火外交」、「衝撞外交」、「迷航外交」,均讓台灣未蒙其利反受其害。

  礙於中國大陸在國際政經上的影響力,美國協助我突破國際活動空間的功能也將受到侷限。

  縱觀全局,對於台灣最有利的選擇就是將中國大陸做為兩岸競逐的戰場,如果戰略正確,十三億人口可以成為台灣的支持者。

  在兩岸事務上,「權力」變得更多樣化,而非如國際間多以政治、經濟或軍事做為權力的衡量標準,影響兩岸權力最大的就是「人心」。

  誰能夠得到大陸的人心,就得到了真正的「權力」,能夠在兩岸競賽中獲勝。

  因此,如果將「兩岸」與「外交」比喻為一輛前輪帶動的車輛,那麼,前輪應該是「兩岸」,後輪是「外交」。

  李登輝政府後期與陳水扁政府八年,在戰略場域選擇上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將「外交」做為主戰場,而忽視在中國大陸戰場上「人心」爭取的重要性。

(二)「追求安全」還是「創造和平」

  幾乎沒有人會否認國家安全的重要性,但是像二戰後芬蘭的例子所示,基於地緣政治與經濟的考量,其做法是追求「和平」而非「安全」政策,以「謹慎自制」的態度面對蘇聯,等待蘇聯的和平演變。

  對於兩岸而言,如果兩岸的互信不能建立,軍事安全並不能真正地確保國家安全,依賴美國的軍購將永無止盡。

  因此,嚴格地說,「軍事安全」這個對於一般國家是想當然爾的觀點,其實無法作為台灣應有的戰略思維。

  「和平」對於台灣而言,不僅應該是一個道德的訴求,更應該是一個戰略的選擇。

  如果將兩岸問題帶入國際間的權力政治,台灣問題就必然在國防、美日安保等架構下思考,其結果是台灣安全無法真正地受到維護。

  因為,只要兩岸衝突一起,全球化下台灣的資金將快速移走。

  如果兩岸戰端開啟,武力完全不能確保台灣,因此,以政治手段來解決兩岸問題不僅重要,而且對台灣而言可以說是必要的選擇。

  「兩岸和平」應該是台灣要用盡一切辦法追求的目標,在這個問題上要避免權謀的操作,而求務實真誠地推動。

(三)「擱置爭議」還是「尋求共識」

  國人近年來多在討論如何建立兩岸「信心建立機制」(CBMs),以求取得互信,但是如果兩岸在核心問題上無法建立共識,「信心建立機制」是無法建立與運作的。

  戰後東西歐能夠建立「信心建立措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1975年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簽定的議定書,解決了二次大戰對於領土主權的爭議,在主權與領土問題得到共識後,東西歐的和解才真正開始,西歐也才得以運用交往來和平演變東歐。

  兩岸最核心的問題是主權問題,「擱置爭議」意指兩岸回到「九二共識」,對台灣而言,「九二共識」的核心為「一中各表」。

  所謂「一中各表」,大陸表述「一個中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台灣則表述「一個中國是中華民國」。

  如此的表述,有兩個因素的發展不利於台灣:

第一、中共在全球有160個以上的邦交國,而我政府只有23個,長久下去,「一個中國就是中華民國」愈來愈像是個一廂情願的說法;

第二、參與國際組織是國人共同的願望,但是我們目前在國際組織中並不能夠使用「中華民國」國名,最多使用「中華台北」(Chinese Taipei),因此,每參加一次國際組織,其實就是「去國家化」、「去國名化」的一種「宣示」,長久發展也不利於台灣。

  在中共看來,「擱置爭議」也非長久之計,時間愈長,「台灣主體性」愈強化,「台灣主體性」與「台獨」的界線愈來愈糢糊,中共統一的成本愈大。因此,「擱置爭議」的主張,也是不太容易得到中共的長期信任。

  就現階段而言,「擱置爭議」的確有利於打開兩岸從1999年以來的政治僵局,有其重要性。

  但是,由於兩岸對於「一個中國」的定義仍是各說各話,兩岸想要建立真正的「互信」是非常困難的。

  因此對兩岸而言,如何從「擱置爭議」過渡到「尋求共識」,對雙方均是有利的。

(四)「追求主權」還是「爭取權力」

  從國家的角度來看,傳統的國際法與國際政治中,「主權原則」是國家存在的重要基礎。

  毫無疑問地,我國際法人格並不被大多數國家所接受,因此,如何獲得我國的主權地位自然而然成為外交工作的重要目標。

  從1993年以來,我政府將外交主力投入加入聯合國,拉攏友邦在國際組織為我聲援提案,其結果是將多年累積的友情耗損殆盡,卻無實際效果。

  民進黨執政,更利用公投來凸顯主權議題,遭致外國友人的質疑與不滿。

  將「追求主權」視為外交目標的結果,看似「應該」,其實是一個錯誤的戰略選擇。

  在傳統國際關係上,主權是一切權力的基礎,但是在全球化的今日,不僅跨國公司、國際傳媒,連非政府組織都參與了「全球治理」,由主權而得到的國際法權力,只不過是眾多權力中的一環而已。

  我政府應回到務實的外交與兩岸政策,「外交」工作不在於在海外與中共進行「零和遊戲」,而是加強與當地國家的各種經貿交流、文化互動,其目的是厚植台灣的經濟實力與國家形象。

  在對外援助方面,避免再有金錢外交的情形,而做到「外交工作慈濟化」,讓我國成為世界尊敬的國家。別忘了,國際形象也是一種國家的權力。

  「水到渠成」是國家在外交與兩岸工作上,累積國家實力的必要思維。

  科威特是聯合國的會員國,仍然遭到伊拉克的入侵,蘇聯是安全理事會的常任理事國,聯邦仍然瓦解。

  主權並不表示國家不會消亡,也不代表權力不會喪失,「外交數目」也不等同於國際活動空間。

  務實地追求國家各方面的權力,唯有足夠的權力,才可以在未來的兩岸互動中取得平等的地位。

  獲得權力的方法,除了在經濟上壯大自己,在文化上提升自己,也需要在兩岸與國際事務下,提出以下進取性的藍海策略。

四、進取性的藍海策略:

(一)不挑戰民族主義與「一個中國」

  今年3月22日大選結束,中國大陸的網站上出現一篇文章「這一夜,我們都是台灣人」,對於台灣的民主選舉推崇倍至、心嚮往之,並引以為中國人的驕傲。

  試想,如果3月22日是主張台獨的謝長廷當選,大陸網友是否還會認為「這一夜,我們都是台灣人」?他們會如何看待台灣的民主?

  「認同」是一個深層的感覺,如果大陸人民認為台灣已經背離了民族主義或「一個中國」,那麼兩岸就成為「異己關係」或「敵我關係」。

  在這種關係下,十三億人民幾乎不可能成為台灣與大陸競賽時的同盟對象。

  換言之,如果台灣在民族主義或「一個中國」的立場可以為大陸人民接受,台灣的民主制度、開放社會、公民價值才有機會與空間展現其影響力,大陸人民也才願意將其做為要求中共政權改革的訴求。

  簡單地說,台灣的民主開放、社會多元、文化與社會公義必須在民族主義或「一個中國」這個框架中,才能夠有效地產生力量。

  中國大陸目前的政治經濟實力在國際間均大於台灣,因此,台灣如果在「主權」、「領土」或「民族主義」上挑戰中國大陸並非正確的策略,而應該把兩岸之爭導向制度與生活方式之爭。

  不挑戰「民族主義」與「一個中國」,台灣才能掌握住戰略的制高點。

(二)從「一中各表」過渡到「一中同表」

  如前所述,「一中各表」對於開啟兩岸僵局有益,但是長期存在並不符合兩岸雙方面的利益,從「擱置爭議」到「尋求共識」的方法,就是兩岸共同地對「一個中國」進行雙方均可以接受的表述。

  由於「一個中國」四個字本身有其語言上的限制,所謂「一個中國」到底是指兩岸哪一個中國,一方如果為真,另一方就為假。

  因此,首先兩岸應將「一個中國」還原其本意為「整個中國」(Whole China)。

  「整個中國」的主權屬於兩岸全體人民,領土為兩岸現有土地之總合,兩岸各在其領域內享有完整的管轄權,任何一方均無權在國際間代表他方,兩岸是「整個中國」內部的平等政治實體,兩岸是「特殊關係」,但不是「外國關係」。

  兩岸可以在「兩岸和平協議」中確定「整個中國」原則,雙方均保證不永久分裂中國,在兩岸事務中,兩岸彼此的定位為「北京中國(Peiking China)」 與「台北中國(Taipei China)」。

  此一名稱的使用,更確定兩岸均是中國的一部分,為代表治權的名稱。

  在國際事務上,容許台灣以「台北中國」名義參與國際組織。

  由於兩岸已有「不分裂整個中國、互為平等政治實體」的「和平協議」,台灣參與國際組織,並不會造成「兩個中國」或「一中一台」的認知或事實。

  台灣也可以以「台北中國」的名義參與「東協加一」或「東協加三」。

  兩岸對核心問題達到共識,互信才有可能真正的建立,台灣也才能有機會展現其民主制度與社會價值優勢的影響力,進而以「軟權力」主導兩岸的未來。

(三)相關事務成立「兩岸共同體」

  「兩岸共同體」的建立,對於兩岸而言均為有利。對於台灣而言,由於大陸的經貿實力日益超過台灣,台灣與大陸經貿互動愈深,對於大陸的依賴也愈重。

  如果沒有一個機制保護台灣,而任由現在方式的兩岸經貿交流,最後中國大陸可以憑藉其經濟吸力,達到「和平消化」台灣的目的。

  二次大戰後的西歐,荷比盧三個小國也面臨到台灣現有的困境,如果不與法德等大國經貿交流,經貿不可能有市場,但是如果完全依賴,三小國將完全受制於大國。

  因此,歐洲的菁英創造出政治上雙贏的「歐洲共同體」,透過這個超國家與跨國家的組織,小國的利益得到確保。

  以兩岸農業交流為例,由於台灣的資金、技術容易流動,大陸的土地與市場相對是固定,因此,兩岸農業交流愈深,台灣農業被掏空的可能性就愈大。

  但是,如果兩岸由雙方政府平等協商共同成立「兩岸農業共同體」,建立可有效運作的制度,那麼,兩岸的農業就可以在這個制度中雙贏地運作。

  「共同體」就像是個「主權銀行」,雙方將一些主權存放進去,但是可以從中得到他方主權的利益。目前國際關係學者已多承認,「共同體」對於小國一方的利益是大於大國的。

  透過歐洲共同體,荷比盧與中東歐等小國取得了與歐洲大國平起平坐的地位。

  而這對中國大陸的利益在哪裡呢?對中國大陸而言,兩岸目前存在的問題是,台灣人民對於中國大陸的認同並沒有因為經貿交流增加而擴大,反而「贊成統一」者愈來愈少,其原因就在於沒有一個機制幫助兩岸人民建立同是「中國人」的認同。

  「共同體」在法律人格方面的意涵是參與雙方「各有主體、共有主體」,透過兩岸共同體的運作,台灣人民無論在政治與經濟上都能得到安全感,也將會感受到「兩岸統合」對於台灣人民的有利性,兩岸的共同認同會深化,符合中共追求「和平統一」的原則。

  簡單地說,兩岸共同體的建立可以彌補「經濟優先」所可能帶來的政治弊端,也可以強化兩岸邁向統合的進程,符合兩岸和平發展的大原則。

(四)建立全球華人公民社會

  面對中國大陸,台灣應有一使命,即幫助中國大陸走向一個重視公義的開放社會,而一個開放、公義與成熟的中國大陸,才是兩岸和平發展的最佳保障。

  因此,台灣除了要自我提升文化、公義、多元、開放以外,也要大量鼓勵大陸年青人來台灣留學,開放台商企業大陸籍幹部來台受訓深造,加強兩岸非政府組織等各項交流,也就是全面開放大陸人士來台,讓他們接觸一個同文同種但是具有不同價值的社會。

  在對外工作上,「外交」、「僑務」在全球各地也應該與中國大陸各方人士全面接觸,即使是駐外人員也無妨,舉辦相關論壇、活動,共同傳達公民價值,共同促使中國大陸走向「善治」。

  如果不能促使大陸人民對台灣感到友善,再多的國防經費也是徒然,如果能夠將國防經費大幅轉移到兩岸文化社會交流,用以改變大陸的社會與民心,兩岸和平才有可能,也才有意義。

五、結論

  「擱置爭議、經濟優先」、「外交休兵」、「積極參與國際組織」,「以軍購維護國家安全」,目前看來是政府在兩岸、外交與國防政策上的重要方向。

  「全球化」與「區域整合」是當前國際關係的兩大趨勢,台灣不可以在這個趨勢上缺席,「兩岸」、「外交」與「國防」三者並不是一個正三角形的關係,有其優先主從順序。同樣地,兩岸「政治協商」、「經濟交流」、「社會互動」雖然也有優先性,但是三者也有其不可或缺性。以「擱置爭議」為由,刻意不碰觸政治協商,專注經貿事務、輕忽社會價值與文化交流的影響力並不符合兩岸人民的需要,也可能遲誤台灣的戰略選擇。

  在兩岸、外交與國防的戰略思維中,如果我們要採取的是一個「進取性的戰略」,那麼無論在人選與政策上,都有必要跳脫單純以國內因素為主的考量,而將中國大陸的可接受性、國際政治的現實性同樣納入思考。格局、方向、策略如果都能面面俱到,新政府應該可以為台灣與兩岸共同開創一個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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