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評陳芳明《霧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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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主旨
一份對子女的關愛,父母親眼中,孩子是永遠的摯愛。
貳‧賞析脈絡
〈一〉廣布瀰漫的霧中,女兒的深夜逾時未歸,竟令父
親恍若與她有了一次久別的錯覺。年將近半百,
與女兒間彷彿和這場大霧相像般,隔了一層深邃
且神秘的面紗,無法適切找尋恰當方式表達關愛
,內心湧入一股以著戀愛中少男珍視的特殊情感
珍惜對待。
〈二〉時間悄悄倒回以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心靈間
彼此互相流通。午後,夕陽斜照,起居室流溢的
琴聲,溝通媒介般,成為與女兒交流、對話的憑
藉。美好時光輕擲,不知在何時,稚嫩幼童,已
然是位楚楚動人的少女,褪去稚嫩的容顏,彷彿
營造了一個不容侵犯的內心世界。
〈三〉以往那後院裡、楓樹下奔跑的身影,不知何時,
當埋首於現實政治與文學世界中,在看不見她的
時光裡,她決心像童年揮手告別。踏往異鄉的旅
途,陌生城市旅行之際,她是我的依靠,揮別戀
愛時期,在家等著我的,是一個盛開笑容、張開
雙臂,等候我回家的女兒。時間就在此時刻凝固
,記憶也是。
〈四〉在長途漂流的歲月裡,決心返台。因父親政治信
仰而被迫流亡的日子,無從擇選自己的土地,在
早已習慣的生活環境下,不須再次嚐到無數離別
的滋味,為異域誕生的她,許一個穩定的家居。
不忍分割她與她的土地,那金黃的陽光,碧藍的
天空,已然融為她肌膚的顏色,如同走在台灣的
土壤上,證明自己屬於這兒的雨水,這裡的氣溫
,這裡的風土民情。
〈五〉時間由記憶回到現實,窗外依舊是那片霧茫茫,
女兒彷彿是那窗外的霧,那一片我早已難以領會
的霧。徒留滿窗的等待,咀嚼滿室的寂寞。
参‧結語
在世界眼中,子女是父母珍視的瑰寶。在其身上,背負
著希冀及期許,父母將理想付諸寄託於子女身上,彷彿
能在其身上,看見一個屬於自己未能實現的投影。一份
只屬於父母與子女的親情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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