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師兄相識至今,絕大的印象只有私下教授填詞。我每寄一次試作給他,回覆的不外是出律、平仄要改,就學習這個點上來談,這人應是鐵血無情的。他常提醒,情、景之間要如何對應;字詞的隱喻對應。與我的書信往來之間,絕少稱讚。所以這人在學術上(正經八百的事務上)也理當是剛正不阿到有點不近人情。(稱讚一下他是會少塊肉勒……)
他真要放鬆,也極恐佈,像是『我有話要說』之類的專欄,那你就看得到他打屁聊天的功力。一旦聊開,你也不要太靠近,不然小心你就會忍不住衝動想進到欄裏參予兩句。是阿,你想想,一個『我有話要說』可以超過20000次瀏覽、近500次回應。我就上當過幾十次。
要就這兩件事來看,這人一定是個極端分子。但他對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就是我床頭上的惡夢,那幾本書常弄得我要睡也不是,要不好好唸又怕對不起。
那天,穎川真填出像樣的詩詞,大家要怪罪他,就是他一直在一旁暗暗使勁幫一把。也對,開春趕快把這事先說白,所有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沒想到我今年第一篇文章是用來寫這人。寫這個『就是瑜』師兄。
他繼續剛正不阿吧!他現在平仄不太容易抓到我的毛病,只好在文意、字詞上別的地方再挑我毛病;那他要多準備一些材料,因為我經過他的荼毒之後,也開始挑食。……
我絕不會正面跟他說:『師兄,謝謝你』。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