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年,再提起台東,仍然忍不住想起蘇軾這首「新城道中」的詩句:
野桃含笑竹籬短,溪柳自搖沙水清
西崦人家應最樂,煮芹燒筍餉春耕
那時剛看完「最遙遠的距離」這部電影,桂綸美落寞的眼神,鎮日浮上心底;有時候覺得那樣被寂寞與失落浸蝕的,其實就是自己。
任海浪自在奔騰,任雲朵在眼前翻湧,在台東,人很容易尋找到一份都市中難見的慵懶與從容。
走在無人的小徑上 ,烏雲常常就這樣毫無預警的迎面撞來。
有時雲也有拔地而起的姿態,亂蓬蓬的自山後昇起,雨,來不來,這個時候都不重要,這樣的景色我常常連眨眼都不願,誰知道下一步它們又將如何?變換隊形,它們從來不加思索。
再靠近海邊一點,一幕幕親情愛情友情總也輪番上演;我們很容易在相似的笑容裡,讀到自己的淡淡過往。
至於漂流木,石塊,鏽蝕的金屬,在藝術家手中,全都有了生命的風采!
(待續)
一旦落入紅塵
不管成為精靈或是塵土
這肉身終究沒參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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