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子
本文章純屬個人遐想編寫,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嘖嘖嘖!再不使出絕招,你可會輸得很難看了。」白袍男子伸出食指對著罌粟左右晃動意欲挑釁,語氣是一貫的不屑。罌粟聞言忿火狂燃,劍身起落更為銳利,而白袍男子仍玩興十足的沒有還手;突然,罌粟手中劍刃一個翻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白袍男子的臉龐,喀!一聲,罌粟眼角浮現冷笑,而男子的面具應聲而破,倏地跌落於地,甫見到面具下的俊俏攝人容顏,罌粟不禁微微一愣。「咯咯咯咯...刺激!刺激!」男子以姆指撫過臉頰上被劍氣所劃過正淌血的傷痕,繼而伸出舌尖將指上的血跡舔去,邪美的眼露出嗜血的神情-冷冷的鎖定在罌粟身上。就在罌粟還來不及反應之時,覆於臉上的面罩在不知不覺中竟被對方給挑下,罌粟再次錯愕。人形師不再戀戰,開始予以反擊,此時的房間內頓時刀光劍影閃爍,罌粟畢竟是女性,時間一久便已漸露疲憊之態而輕喘不已;反觀人形師他仍是精神奕奕,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這一場激戰下來,罌粟顯得十分吃緊,不一會兒工夫,她身上已有多道血口;人形師僅是以玩味之心與罌粟比劃,要不,這時的罌粟早已成了一具冰冷屍體了。在對招的同時,人形師極富興趣的打量著眼前這看似乳臭未乾的小伙子,因太久的日子沒碰上這樣讓他感興趣之事,所以他的出手略有保留;感覺到對手已露疲態、漸感不支,人形師也不願再戰,打算做一個結束,他手上的玫瑰一個直落,飛快的往血影襲去,硬生生的刺進罌粟的左肩頭。「唔-」罌粟吃痛的倒退數步,臉色頓時慘白,血不斷的自肩頭汨汨流出,痛得讓罌粟幾乎快握不住劍柄。「誰派你來的,說!」見對方已無任何威脅,人形師冷冷的說。呵!這小子真是瘦小,背緊貼在牆上的他竟不及自己的肩膀!見罌粟不做任何回應的別過頭去,耐性不怎麼好的人形師不免有些火了...「不說是嗎?愚蠢的選擇。」人形師嘴角勾起邪佞的輕笑來到罌粟面前。罌粟見機不可失正想反擊,無奈一時間使不上力,而人形師的大掌在一瞬間早已扣住了她的脖子-緊緊掐住。「嘖嘖嘖!這纖細的脖子,要是一個不甚可會扭斷呢!」說話的同時,人形師的掌一個施力慢慢縮緊。罌粟感到自己彷彿快要喘不過氣來,她痛苦得緊皺眉頭,但,她仍咬緊牙關,硬是不吭一聲,感覺到意識快要剝離自己時,人形師突然鬆開了手;新鮮的空氣頓時竄進罌粟的口鼻肺腑之中,罌粟用力的吸了好幾口,她心想對方為何放手的同時,殊不知更大的磨難正在迎向她。「想死嗎?咯咯咯咯...」人形師又是一陣刺耳的笑聲。這時,人形師的大掌倏地往血影左肩的傷口用力抓去,一陣撕心之痛淹沒了罌粟,她一聲悶哼,仍倔強的抑住不讓自己尖叫出來,人形師的大掌越是緊縮,罌粟越是痛苦難當,只是她仍死咬牙關,就是不吭聲。人形師突如其來的鬆手,罌粟依著牆滑落於地面,她臉色慘白不已偎在地面。「夠倔!我喜歡。」人形師將方才攫住罌粟傷口的手貼近自己的臉,伸出舌頭舔舐指上的血漬,邪佞的說。「給你一刻鐘,能跑多遠就跑,一刻鐘後,再落入我手裡...赫赫赫赫!」又是一陣駭人笑聲揚起。罌粟聞言張大眼望向人形師,眼底滿是疑惑,見到人形師嗜血的模樣,在她心裡不禁起了個寒顫。「怎麼!捨不得走嗎?」人形師邪美的眼凝向罌粟。明白人形師所言不假,罌粟抓起配劍,忍著身體上的痛楚奪門而出,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黑夜的盡頭。「咯咯咯咯...遊戲開始了。」一刻鐘過後,人形師不紊不亂跳出窗外,其身影跟著隱沒在黑夜之中。((第三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