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純屬個人遐想編寫,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黑壓壓的夜裡,街道上除了打更人的聲音別無他響,罌粟避開了打更之人,一個側身飛躍竄入了"百會樓"之內,她的手腳輕盈,當下自是沒有人發現她的形蹤;她依房號尋到了"竹字房",輕輕的撬開窗子,一個閃身躍了進去,她放輕腳步來到了床沿,一眼便見到了欲殺之人,罌粟緩緩抽出配劍挨近床畔。 想不到他竟連睡覺也戴著花邊面具!在想的同時,罌粟將劍身高舉,她在心底輕笑:想他這習武之人竟是如此沒有警覺性。此時,高舉的劍身毫不遲疑的立即往床上之人狠狠刺下。 「咦!」罌粟感覺到劍身所及的觸感有異,略為愣了一下。 就在她反應過來心想不妙的同時,一朵玫瑰冷不防的自身後抵住了她,速度之快讓罌粟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罌粟蹙起眉頭,想不到平時第六感靈敏的她,竟完全沒有查覺對方的到來,他是何時來到自己身後的?罌粟不禁愕然。 「咯咯咯咯...訝異嗎?失望嗎?」一個猶如死神般的冷絕聲音自罌粟身後響起。 見罌粟沒有吭聲回應,白袍男子的玫瑰又欺進了罌粟的頸項幾分。 而罌粟她則冷靜的斜眼望向架在自己頸上的玫瑰,算準了時機,罌粟手中的利劍迅速的反手一揮,架開了對方的花兒,自己則輕靈一閃跳開了那人的禁錮與他四目相視。 「咯咯咯咯...有趣!有趣!」男子沒有訝異,反而揚起高昂的笑聲注視著眼前這令人充滿興趣的"刺客"。 罌粟不加思索,提起劍刃往男子揮去,招招都是奪命之勢;白袍男子身形閃動,對罌粟的劍招絲毫不以為然,只守未攻的在房間裡來回竄動著,罌粟數十招過後卻仍無法傷及白袍男子的一分一毫,這讓罌粟腦怒極了,下手便越是凌厲。 ((第二篇......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