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興說,那可多了!
朋友說,這不就行了!你把那些句子,歸納歸納,總結總結,什麼「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什麼「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看看古人都是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為什麼高興,為什麼不高興,高興起來都幹些什麼,分分類,給個說法,一篇論文不就出來了?
高大興問,怎麼給說法?
朋友說,運用高興學原理呀!高興是主觀的嗎?高興是客觀的嗎?高興是主客觀統一的嗎?就這三條,活學活用。
高大興問,怎麼用?
朋友說,先把材料拿來分析。比如范仲淹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說明什麼呢?
高大興說,說明什麼呢?
朋友說,說明有人「以物喜」,有人「以己悲」,是不是?
高大興說,是。
朋友又問,那麼,「以物喜」,是什麼派?
高大興說,不知道。
朋友說,想想看,再想想看!
高大興壯著膽子說,是客觀派?
朋友說,對!「以己悲」呢?
高大興有把握了,肯定地說,主觀派。
朋友又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呢?
高大興犯難了,總不好算是主客觀統一派吧?
朋友說,當然不是。想想看,范仲淹主張什麼?
高大興說,「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朋友問,那應該算什麼派?
高大興又壯著膽子說,是「天下派」?
朋友高興地說,對呀!高興學裡面還沒有「天下派」呢!你這就是創新了!
高大興問,這就是學問?
朋友說,當然!
高大興又問,憑這個就能當教授?
朋友說,還能當博導。
高大興高興地說,行,我就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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