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窗外陽光,以為時間尚早,想說拿一把劍,在落日臨走前,耍個幾手,在收式之後,可以躊躇滿志,感覺自己彷彿凌空在雲端之上,俯瞰大地萬物。
看著山勢,綿亙長延,好像一個武林高手,在耍劍招,氣勢好個蕩然長存;好個磅礡洶湧。一氣之下,我亦執起我的劍;我的氣,浩蕩耍個幾下,想把胸中那股鬱氣,給他通通發洩;想用一聲長嘯,攝發出千軍萬馬的氣慨。
項羽何從?韓信何從?太宗亦如是?三國氣發,兒女常情,風流人物千古。美人如是;江山如是;我心如是,只是一股氣煙曾存。
舞著、想著,天漸昏;人更顛,狂者如風;顛者如海,時而靜謐;時而洶湧,斷然不可以常情為之。笑者非我,我非笑者,只因癡狂那樣的美;暢飲那樣的景,所以顛者為我,我為顛者,一酒一劍劃出一個人影,一個著迷。
昏已入夜,人已默言,佇峰停劍,橫臥一個氣魄,一股文人之氣,浩然正氣蔓延,令昏者已醒,瘋者已沉,爾今月色漸露;人影漸沒,癡情隱隱,我已沉靜,而情依舊,埋沒無蹤。
一生多少歲月 使人無盡揮霍
一杯多少美酒 讓人無法嚐盡
揮衣袖 舞輕影 與月共度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