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簡體領域多被譯為加繆),法國小說家、哲學家、戲劇家、評論家。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的蒙多維城。<維基百科>
加繆從1932年起即發表作品,1942年因發表《局外人》而成名。他的小說《鼠疫》(1947)得到一致好評,但是《反抗的入》(1951)一書由於宣揚“純粹的反抗”、即反對革命暴力而導致了他和薩特的決裂。他主要的作品還有隨筆《西敘福斯神話》(1942),劇本《正義者》(1949)、小說《墮落》(1956)和短篇小說集《流放和王國》(1957)等。
加繆於1957年獲諾貝爾文學獎金,1960年 1月4日死於車禍。
<資料參考自「龍騰世紀書庫」。>
他的創作喜歡以三部曲形式:小說+哲學隨筆+劇本。哲學思想在於從精神上反抗不可避免的荒誕。薩特的自由選擇是面對荒誕可採取的手段之一,而加繆則著重強調苦難之中的幸福。<維基百科>
哲學思想<維基百科>
人道主義思想
加繆思想的核心是人道主義,人的尊嚴問題,一直纏繞著他的創作、生活和政治鬥爭的根本問題。《西西弗斯神話》和《局外人》構成了加繆文學創作的母題,包含著加繆未來作品的核心問題。書中,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因為荒誕不能告訴我們何謂幸福及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
反抗才能體現尊嚴。西西弗斯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絕對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加繆在假設西西弗斯幸福的時候,充分運用了想像和獨斷,其潛台詞,卻是人類尊嚴的需要。
二元對立
加繆的創作存在大量的二元對立的主題,其中有一些亦直接作為書名,如《反與正》,《流放和王國》等。
加繆強調的其他還有「荒誕和理性」,「生與死」,「墮落和拯救」,「陽光和陰影」,「有罪和無辜」……這些二元對立的主題經常成對出現,而且互不抵銷,甚至有相反相成的意思。
加繆在他的隨筆中數次使用這樣的修辭方式:用一片黑暗來形容明亮的陽光。隨筆中也許不過是一種修辭,但這種修辭代表的思維方式卻貫穿了加繆幾乎全部的創作,成為他的重要特色。無論是他的小說還是戲劇,或是哲理隨筆,都看不到邏輯的一貫性,到處都隱含著矛盾,這在別的作家那裡,這可能是個致命的弱點,可從加繆的作品中體現的卻是複雜的深刻,丹麥物理學家玻爾說過:"和小真理相對的當然是謬誤,可是和偉大的真理相對的仍然是偉大的真理。"正是在這樣對矛盾的正視當中反映了人類思維的局限及其和世界的斷裂。二元對立的兩極互相為對方的存在而存在,形成強大的張力,悖論和歧義性、多義性在此從生,這也成為加繆難以被定義的地方,其間人道主義一以貫之,然而人道主義本來就是意義含混的詞。
二元對立其實是西方的傳統思維習慣,但是傳統的二元對立主要是主客關係,「善與惡」,「美與醜」等一系列概念,但在加繆那裡,這些傳統的理念被拋棄了,善惡美醜問題被諸如「流放和王國」,「陽光和陰影」這樣的形象所取代。甚至在講述一樁殺人案的《局外人》中,傳統的「罪與無辜」的問題竟消解於無形之中,只是作為一個背景存在。加繆的這些悖論性的理念沒有給他找到理論上的出路,卻使他的小說和戲劇有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多義性,成為意義之源。在美學的意義上,則是用簡單,毫不修飾的語言產生讓人困惑的效果,在《局外人》和《墮落》中最為明顯。
存在主義
加繆一貫反對別人給他加上的存在主義的標籤,但在他接受諾貝爾文學獎的時候,頒獎詞中依然稱他為存在主義者,這說明存在主義絕非空穴來風。
存在主義包容了各種各樣思想的一種思潮,在各種公認的存在主義思想之間也存在著尖銳的矛盾。簡單而言,存在主義的重大主題為個人對於存在的恐懼,荒誕的感受;它反映人在面對世界時所感到的一種情緒:孤立無援、個人承擔但無意義的世界荒謬而沒有盡頭、個人處於一種「被拋」的境地。
如加繆《西西弗斯神話》中說的,每個人都是西西弗斯,差別只在是否認識到這一點:「起床,電車,四小時辦公室或工廠的工作,吃飯,電車,四小時的工作,吃飯,睡覺,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大部分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按照同樣的節奏周而復始地流逝。可是某一天,『為什麼』的問題浮現在意識中,一切就都從這略帶驚奇的厭倦中開始了。『開始』,這是至關重要的。厭倦產生在機械麻木的生活之後,但它開啟了意識的運動。」加繆的作品中都以存在主義的方式表現了存在主義,故普遍都認為加繆是存在主義者。
至於加繆反對存在主義主要是為了和薩特劃清界限,因為當時的輿論界基本上認為所謂存在主義就是薩特式的存在主義。加繆與薩特的思想有不少共同點,但也有分歧,尤其是在對待革命、歷史以及蘇聯的態度。其根源在馬克思主義;薩特戰後受馬克思主義影響,加繆卻一貫反對馬克思主義,尤其是歷史主義。薩特是個哲學家,更多的被理念所纏繞,抽象得多,加繆的哲學思想更多來源於感性生活,直接體驗,這一點在加繆的散文裏體現的最為明顯,他深深熱愛的阿爾及利亞對他而言就是這種感性生活的代表,他一生都沒有放棄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的理想,《西西弗斯神話》和《存在與虛無》是兩本截然不同的書,這種不同不是表現在觀點的分歧上,而是表現在思考問題的方式上,同樣是荒謬,薩特通過一系列的論證說明你不可能不荒謬,而加繆卻不強調自由選擇,又說「我就在這兒,這就是荒謬」。
兩者的另一重大區別在於薩特強調行動,而加繆老在猶疑不定,在他的小說中,除了《鼠疫》外,行動幾乎沒有什麼意義,特別是《局外人》中,更為明顯。這本書在二戰中出版,當時就有人發出這本書出得是不是時候的疑問,莫爾索和加繆親自投入的抵抗運動看起來有點格格不入。加繆和薩特都反對虛無,宣揚反抗,然而加繆的反抗和薩特的反抗是不同的,加繆的反抗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即不在於你怎麼做,而在於你怎麼想,有點精神勝利法的味道,但這種辦法使反抗成為一種絕對可能的東西。而薩特恰恰相反,不在於你怎麼想,而在於你怎麼做。加繆的英雄西西弗斯和薩特的英雄奧萊斯忒(Oreste)是兩種不同的英雄。而正是在"反抗"問題上的分歧導致兩人幾十年的友誼破裂,1951年《反抗者》出版後,加繆和薩特的矛盾發展到頂點。
參考譯自:諾貝爾官方網站關於阿爾貝·加繆介紹
http://nobelprize.org/nobel_prizes/literature/laureates/1957/camus-bio.html
【《局外人》內容提要】 文/阿爾貝·加繆作品集
<資料參考自「龍騰世紀書庫」。>
http://www.millionbook.net/wg/j/jiamiu/jwr/0001.htm
【關於加繆和他的《鼠疫》】 文/林友梅
<資料參考自「龍騰世紀書庫」。>
http://www.millionbook.net/wg/j/jiamiu/sy/000.htm
【西西弗的神話】 文/阿爾貝·加繆
阿爾貝·加繆(1913-1960)法國存在主義小說家、戲劇家。1957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杜小真譯
<資料參考自「龍騰世紀書庫」。>
http://www.millionbook.net/wg/j/jiamiu/000/001.htm
延伸閱讀一:(二)搬走荒謬的石頭
http://www.starky-hk.com/member/modules/tinyd4/print.php?id=2
延伸閱讀二:西西弗的反抗和幸福
http://cowcfj.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1234205
所以,在歌德的作品中,看出浮士德走向社會實踐之路,洞悉了謙卑,人除了努力,還得謙讓獲得上帝的憐憫與救贖,而魔鬼只是期望人邁向享樂。
而卡夫卡,如果由《飢餓藝術家》來看,便是一種揭示現實世界的荒誕與非理性的、困惑的與殘酷的的價值觀。
當藝術家以飢餓為表演,當他找不出更好的生存方法時,他已經無法不接受這樣荒誕時,只能消極轉化自己的行為適應這樣的環境,如此地被動、非理性,也無奈!
卡夫卡:「不要絕望,甚至對你並不感到絕望這一點也不要絕望。恰恰在似乎一切都完了的時候,新的力量畢竟來臨,給你以幫助,而這正表明你是活著的。」
「只有當我一旦能把世界提升到純粹的、真實的、不可改變的境界之時,我才感到幸福。」
「一場傾盆大雨。站立著面對這場大雨吧!讓它的鋼鐵般的光芒刺穿你。你在那想把你沖走的雨水中飄浮,但你還是要堅持,昂首屹立,等待那即將來臨的無窮無盡的陽光的照耀。」
其實卡夫卡應該是希望人們找到即將的陽光的,所以用偏激的筆觸在晦暗裡寫出微光,期待著一種被動的撥雲見日。
至於加繆思想的核心是人道主義。探討著人的尊嚴、生活和政治鬥爭, 西西弗斯的幸福假設的提出,其本質動機,不在荒誕,因為荒誕不能告訴我們何謂幸福及不幸;之所以加繆假設西西弗斯是幸福的,是因為他認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嚴。反抗才能體現尊嚴。
西西弗斯被責為永罰,卻幸福,這絕對是一種反抗,也是在這種條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加繆在假設西西弗斯幸福的時候,充分運用了想像和獨斷,其潛台詞,卻是人類尊嚴的需要
『諸神處罰西西弗不停地把一塊巨石推上山頂,而石頭由於自身的重量又滾下山去,諸神認為再也沒有比進行這種無效無望的勞動更為嚴厲的懲罰了。』
『西西弗於是看到巨石在幾秒鐘內又向著下面的世界滾下,而他則必須把這巨石重新推向山頂。他於是又向山下走去。
正是因為這種回復、停歇,我對西西弗產生了興趣。這一張飽經磨難近似石頭般堅硬的面孔已經自己化成了石頭!』
『如果說,這個神話是悲劇的,那是因為它的主人公是有意識的。若他行的每一步都依靠成功的希望所支持,那他的痛苦實際上又在那裏呢?』
眾神認為再也沒有比永無止盡的荒誕、看不見目標與循環更嚴厲,於是西西弗以滾動石頭為寄託,即使石頭到達山頂又復而落下,他漸漸地在所謂懲罰裡,找到自己可以作的,於是,加繆認為他佩服這樣找到自己尊嚴的西西弗。
西西弗不信眾神,活在只有自我的孤島,即使無世隔絕,加繆仍然因西西弗的尊嚴而假設他是幸福的,只要西西弗不認為滾動石頭是責罰、是嚴厲,永遠不輕言失去自己,他就要比眾神更成功,永遠守住一線希望。
這跟歌德似乎是矛盾的,歌德認為努力後上帝還得憐憫,但加繆卻不願靠上帝憐憫,選擇了人道尊嚴。
加繆還表達了二元對立的信念,多部作品皆建立其上。
所以他的作品,能清楚是在晦暗中影射對立的微光,自然呈現一種立體空間感,使光線的方位與陰影處(灰色地帶)相對變化度增加。
當然,回到希瑪的作品,自然也能看出一點端倪,體會更不同的感受與聯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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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