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輕,窗外的小蜜蜂很多
城市罹患蜂窩性組織炎
射擊不完的3.14159的資本主義
兀先生繼續堆砌俄羅斯方塊與
M的高度
我的蛀牙,禁不起昨夜的甜言蜜語
在風中搖搖欲墜
瘦身成功的紙片人,拿著名片走入當舖
拆下肋骨
及一根牙籤般的詩句
若與三個月前的腰圍相比
今天的九五無鉛始終維持在36.1元
我們有一拖拉庫的無奈
而超市只賣不脫衣服的沙拉脫
我的親戚開始走上街頭
有麥當勞叔叔與肯德基爺爺
發送漢堡與民主
失速向前,一顆子彈穿越高牆
越過得來速直達可樂果天堂
可口的可能有毒
不能讀的,就地掩埋
影子練習撐竿跳,越過心跳的地帶
玫瑰開始穿起迷彩服
肉毒桿菌與美麗掛勾
花刺偽裝成寂寞
試著在人潮中甩竿
釣起那個飛魚的時代
貓舔著牆上發黃的一九八五年
彷彿舔著牛奶,與耳朵
與天使對話的年代
註:西元一九八五年,為民國七十四年。是台灣經濟起飛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