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20 03:05:27 聯合報 本報記者陳言喬

滬台雙城論壇圓滿結束，雙方簽署四項合作備忘錄，但對柯和大陸來說，此行再沒有比雙方建立互信來得重要。

建立互信很不容易，過去大陸嘗試與前總統陳水扁建立互信，一上台，陳水扁說過「四不一沒有」，讓大陸一度放心，但扁後來被深綠挾持，雙方不僅漸行漸遠，甚至交惡，兩岸交流一起陪葬。

還有一些綠營執政縣市首長，前腳到大陸參訪推銷城市觀光，後腳回到台灣就開罵大陸，這樣的「變色龍」，大陸沒有好評價。

昨天柯文哲在最後一場記者聯訪回應綠營質疑「兩岸一家親」說法時強調，他在大陸、在台灣講的都一樣，從三月到現在，講的都一樣，方向也一致。

柯在上海虹橋綜合商務區，在一批上海官員和媒體面前提到這點，除了回應綠營，也在說給大陸聽，如同他在台北出發前所說，「讓自己變成可信任的人」。

柯文哲在這場簡短記者會上，也不露痕跡地表達對大陸的善意：一是，他認為共產黨有好的地方也要學習；二是，面對大陸嚴格的安保和限制，他用同理心、站在對方立場去看待，而非動輒負面解讀。

從多名大陸學者口中可知，大陸肯定柯的上海行，願意與柯進一步交往，同時不會給他「壓力」。大陸為柯文哲的兩岸道路開了條路，但前提是柯也要說到做到。

柯的登陸無疑已建立未來兩岸新形勢下的城市交流典範，民進黨內有人表達肯定，也有人不以為然，民進黨內勢必掀起新一波兩岸論戰。從大陸統戰角度來看，帶動民進黨轉型，甚至裂解民進黨是最高戰略。

2015-08-20 03:05:28 聯合報 本報記者林庭瑤

結束雙城論壇，台北市長柯文哲等與會一行人，昨晚搭長榮班機返回台北。對於此行成果，柯表示，還要想一想。 記者黃義書／攝影

結束雙城論壇，台北市長柯文哲等與會一行人，昨晚搭長榮班機返回台北。對於此行成果，柯表示，還要想一想。 記者黃義書／攝影
分享台北市長柯文哲上海行開創兩岸交流新模式，北京當局定位為城市交流，比照高雄市長陳菊登陸的接待規格；由於北京對台工作向來差別對待、分而治之，如果要進行民共交流，勢必要面對「九二共識」乃至於「台獨黨綱」，柯文哲模式不見得適用民共交流。
柯文哲援用「兩岸一家親」之語，並提出「四個互相」，再加上「民間先行、政府支持」，使雙城論壇峰迴路轉，勉強成行。但比起上屆論壇，台北市前市長郝龍斌有上海市委書記韓正、大陸國台辦主任張志軍接待，柯文哲此次只有二把手的上海市長楊雄，顯示北京刻意壓低規格。

北京對於柯文哲上海行，只定位為低政治層次的城市交流。近似二○○九年陳菊的高雄模式，陳菊赴京滬推銷高雄世運會，開啟城際交流的典範，接見陳菊的是京滬兩地市長（二把手）郭金龍、韓正，可見綠營地方首長登陸前不必對「九二共識」表態，繼陳菊之後，包括雲林縣長蘇治芬、宜蘭縣長林聰賢、台南市長賴清德等人逐一登陸。

柯文哲與郝龍斌差別對待，張志軍出席與否是一大指標。張志軍走遍海峽論壇、國共論壇、和平論壇、紫金山論壇的四大論壇，也曾出席上屆雙城論壇，但就是沒有參與此次柯文哲上海行，顯示北京尚未完全接受柯文哲的兩岸主張。上海市委書記韓正也沒有和柯文哲見面，就是不讓台北有和上海共產黨最高領導對等接觸的安排，讓地方交流單純化。

雖然柯文哲對民進黨、蔡英文有示範效果，但柯文哲模式只是城際交流，並未觸及兩岸定位問題，也未碰觸到「九二共識」甚至於「一個中國」的正面表述，所以不見得適用民共的黨際交流，因為民進黨還有「台獨黨綱」，北京會認為民進黨的台獨本質還沒有鬆動。

明年民進黨倘若重新執政，民共交流只是第一步，還有準官方的兩岸兩會協商管道，以及官方對官方的陸委會與國台辦的常態聯繫機制，對於北京認定「九二共識」為兩岸共同的政治基礎，民進黨恐怕就必須正面迎戰，沒有太大的模糊空間。

2015-08-20 03:05:27 聯合報 特派記者陳言喬、杜宗熹、邱瓊玉／上海報導

台北市長柯文哲順利成功訪問上海，中國社科院台研所所長周志懷在電訪中表示，民進黨與綠營應該可以從這次滬台雙城論壇悟出一些道理出來，看到正向、積極的一面。

周志懷就部分綠營批評柯文哲沒見到上海市委書記有矮化之嫌表示，柯這次來上海之前，要見到什麼人，雙方事先都有溝通過，行程表也早已確定，沒有要凸顯他見或沒見到國台辦高層領導或上海市委書記。

他說，滬台雙城論壇不必背負那麼大的政治目的，應多重視內涵；雙城論壇肯定對台灣藍綠陣營產生影響，但也許會像柯文哲所說半年、一年才會看到影響。

他認為，這一次雙城論壇從原先的不確定到圓滿達成，過程中值得肯定，即在雙方都有意願下，雙方持續溝通、相向而行，彼此了解且互動良好，對雙方增進互信有意義。

至於大陸是否會要求柯就「九二共識」等政治議題進一步表態，周志懷表示，從現在來看過去的柯文哲，當時他不諱言自己的「墨綠」立場，也講過「兩國一制」，不知九二共識是何物，還經常口無遮攔。但從柯當選台北市長後已逐漸適應，還設立大陸小組，陸續提出兩岸一家親，兩岸城市不是國際都市間的交流，在既有政治基礎下展開交流，尊重、了解九二共識等論壇。

周志懷指出，柯文哲能夠有現在這樣的表述不容易，大陸也不會讓他從原來的墨綠立場一下跨越這麼遠；且柯文哲參觀了中共一大會址、四行倉庫，看了上海都市發展等，整個行程對柯今後加強雙城論壇，會有進一步的思考，具積極意義。

2015-08-20 03:05:26 聯合報 特派記者邱瓊玉／上海報導

台北市長柯文哲昨離滬返台，有別於前市長郝龍斌以往見到國台辦主任張志軍與上海市委書記韓正，上海市長楊雄是柯此行接觸對岸最高層級，歷屆雙城論壇會面層級最低；柯表示，「我是台北市長，對等是上海市長」，達到市政交流目的就好，其他的客隨主便。

結束三天的雙城論壇行程，台北市長柯文哲昨天晚上九點五十多分抵達松山機場，在入境大廳受訪時，被問及此行訪滬心得。柯文哲表示，（上海）有很多優點，真正的感想要消化一下，看完以後要想一下。

台北—上海雙城論壇今年邁入第六屆，過去郝龍斌不僅由上海市長接待，還曾會見張志軍以及韓正等人。柯文哲此行只見到上海市長楊雄，且由上海市台辦負責接待，外界解讀是大陸對柯還不夠放心。

柯文哲表示對此並不在意，他是外科醫師，通常都先決定目的，再決定手段，自己的目標很確定，就是促進交流、增加善意 、建立互信。

大陸官方媒體環球時報認為柯文哲此行格外低調，發言也很謹慎，和在台灣「有話直說」的作風不太一樣。不少行程未安排媒體同行，參訪時也多不發一語，甚至連媒體提問的次數也有限制。

對這些評論，柯文哲說，不是自己低調，而是客隨主便，大陸很在意維安問題，「不敢讓我趴趴走」；他在台灣被記者擠壓聯訪都覺得很習慣，但陸方很擔心會對客人不禮貌，所以就客隨主便。

2015-08-20 03:05:25 聯合報 記者楊湘鈞／台北報導

新黨主席郁慕明。 記者胡經周／攝影
分享台北市長柯文哲出席上海雙城論壇，在大陸提及「兩岸一家親」等語。新黨主席郁慕明說，「我越來越高興，證明自己走的是對的道路」；他認為柯文哲也該對支持者說清楚，是否選前選後的兩岸說法或主張不一樣？
台北市長柯文哲日前與上海市長楊雄見面時說「兩岸一家親」，主張只要有助兩岸和平發展的民間交流都贊成；對楊雄提出「九二共識」，則表達理解與尊重之意。

郁慕明指出，「兩岸一家親」是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所提出，首次「登陸」的柯文哲加以引用，甚至傳出有隨行綠營市議員與對岸官員「稱兄道弟」，「所傳遞的政治意涵絕不模糊」。

對柯文哲親口說「兩岸一家親」，郁慕明表示，很高興柯修正了以往錯誤的兩岸路線，「也等於是幫我伸冤」；他說，新黨向來主張兩岸應致力和平交流，卻動輒被打成賣台、親共，「原來我沒賣台，是愛台」。

郁慕明也說，「以往曾質疑我、批評過我的柯文哲支持者，是否也該去問問柯：這麼說可對得起我們？」他質疑，很多人的嘴臉，「換了狀況就會有不同的展現」，不是該標準一致嗎？

他也希望全民省思：柯文哲能登陸，究竟是中國大陸的成功或失敗？

郁慕明說，以往常態是藍營人士赴陸被批，以致綠營縣市長如陳菊、賴清德等還得「戴帽子」、假藉賣農產品等理由赴陸交流，以免被打賣台；如今顯示已進入「新常態」，「請問柯文哲這次是去大陸賣什麼？」柯可以不去卻選擇去了，簡單來說就是「藍的來後，綠的跟著來，大家都肯定大陸」，是否也可說是對岸對柯統戰成功？

2015-08-20 03:05:25 聯合報 記者喻文玟、游文寶、楊濡嘉、鄭維真／連線報導

台北市長柯文哲的雙城論壇之行，台中市長林佳龍、桃園市長鄭文燦都表示樂見兩岸城市交流；台南市長賴清德則認為，柯在對岸講「兩岸一家親」，前提是大陸應撤除對準台灣的飛彈，否則這句話實在很難引起台灣社會共鳴。

林佳龍認為，兩岸城市交流對城市治理可以起正面作用，兩岸之間以相互尊重、彼此互惠的心情就議題實質交流，應該正面看待，間接肯定柯文哲的上海之行。鄭文燦也說，城市交流目的在理解差異、相互學習，在實質交流下，有助累積互信及了解，他支持兩岸更多的城市交流。高雄市長陳菊也認為兩岸應透過交流讓彼此瞭解、尊重差異。

對於柯文哲的兩岸一家親之說，林佳龍說，兩岸之間有許多相似的歷史文化背景，大時代中也有戰爭及對抗，雙方應該降低政治障礙，以人民為主、實事求是，相互尊重、彼此互惠。至於是否進一步和大陸方面接觸，林佳龍未正面回應，只說長期以來他都有進行城市交流，台中市會持續和對岸合作。

不過，賴清德對「兩岸一家親」提出條件說，賴建議柯文哲想想「兩岸一家親是誰的義務？」賴說，兩岸應該求同存異，不要互相欺騙，要講「了解、理解、諒解、和解」四解。

賴清德表示，台灣早在兩、三萬年前就有人住，這裡有原住民、日本人、漢人，跟大陸是有血緣關係，但不是全部，「血緣上沒有親到像一家人，台灣自成一個台灣民族」。

賴說，中共總書記習近平應該思考的是，進步的台灣可以協助大陸，讓台灣獨立自主地發展，成為大陸民主的燈塔。他表示，若習近平歡迎他再去，他會講這些話，因為兩岸交流應該誠實不欺騙。

【記者郭瓊俐／台北報導】台北市長柯文哲赴上海出席雙城論壇，民進黨發言人鄭運鵬昨表示，這次柯文哲帶團參加雙城論壇，有三位民進黨議員抽中公費參加，樂見各縣市長與大陸的城市交流。

被問到柯文哲的參訪內容與形式，鄭運鵬表示，這是台北市政府的參訪行程，民進黨沒有評論。

2015-08-20 03:05:23 聯合報 特派記者邱瓊玉／上海報導

台北市長柯文哲。 記者黃義書／攝影

台北市長柯文哲。 記者黃義書／攝影
分享台北市長柯文哲昨天結束雙城論壇行程，晚間返回台北。對柯此行的評價，有綠營人士認為，柯在大陸提到「兩岸一家親」，明顯落入「九二共識」框架，已經失言。
對此柯文哲表示，他在大陸講的話（指一五新觀點），和在台灣講的一樣；從政以後，一直秉持著「心存善念、盡力而為」，這也是自己一貫的價值信念，會繼續做下去，不覺得有什麼失言。至於此行之後是否改變「墨綠」的政治立場？柯未正面回應。

媒體追問，此行後會更欣賞共產黨嗎？柯先是大笑，隨後說「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柯表示，這就像用人，要用他的優點，不是缺點，每個存在的東西總有優點，應該要學習他（共產黨）的優點。

柯文哲不忘感謝上海市政府的熱情招待，「很多安排都做得很好，謝謝他們」，也沒有感覺受到大陸方面的限制。

有媒體認為柯文哲此行維安重重，無法和民眾接觸。柯說，行程太緊湊，在台北跑行程也有很多行動限制。

登陸十八次，柯說，每次來上海看都覺得進步很快，隔段時間再來看，硬體建設又往前跨進許多，感覺成長很多。

2015-08-19 01:57:49 聯合報 公孫策

柯文哲去上海，提議要去參觀中共「一大」會址，也就是最初創黨地點。媒體說，柯Ｐ自詡為「中共通」，所以大陸方面儘量滿足他的要求。

我不曉得柯文哲對中共有多「通」，但是若柯Ｐ對中共的瞭解是指「黨史」，那麼，只怕他對現在的中國共產黨瞭解有限。

我有一位曾經是台大教授的朋友，當初開放大陸探親不久時，他去了大陸。在一次跟共幹餐敘的場合，這位Ｘ教授大談他對中共黨史的瞭解，以及馬克斯、列寧的理論。孰料，那位中共幹部一本正經的說：「Ｘ教授，現在大陸已經沒有人在說共產主義了。」

事實如此，今天的中國共產黨早就不是當年的中國共產黨了。而最先點出這個的，是一九七六年春天的「天安門詩抄」，那一年，中國人民藉悼念周恩來之名，發表了很多「反革命」（反四人幫）文學作品，其中最有名的是「欲悲聞鬼叫，我哭豺狼笑，灑淚祭雄傑，揚眉劍出鞘」。另外就是「中國已經不是過去的中國，人民也不是愚不可及」，但那時的中國，還談不上進步，因為共產黨還是共產黨。終於，四人幫垮台了，中共改革開放卅幾年之後，中國終於「不是從前的中國」了，因為，中國共產黨已不是從前的共產黨了。

柯文哲去參觀「一大」會址，要跟中共高幹談什麼呢？談中國共產黨的創黨理想嗎？我們回顧一下「一大」通過的中共第一個正式文獻「中國共產黨綱領」，第一條是定名「中國共產黨」，第二條就說：「由勞動階級重建國家，直至消滅階級差別」，請問，現在的中國共產黨還能代表無產階級嗎？

柯文哲如果跟對方大談「創黨歷史」，只會讓對方暗自偷笑；但若直接問對方：「貴黨的創黨精神…。」嗯，那樣比較像是柯Ｐ一貫的直白作風。

提到創黨精神，中國國民黨也有「一大宣言」，當時適在袁世凱皇帝「薨逝」之後，國民黨的宣言充滿「捨我其誰」情懷，可是其中有一段描述當時人民痛苦的文字：

環顧國內，自革命失敗以來，中等階級頻經激變，尤為困苦；小企業家漸趨破產，小手工業者漸致失業，淪為游氓，流為兵匪；農民無力以營本業，至以其土地廉價售人，生活日以昂，租稅日以重。如此慘狀，觸目皆是，猶得不謂已瀕絕境乎？

除了「淪為流氓，流為兵匪」之外，今天的台灣社會豈不都適用？重看這段文字，國民黨的領導人難道沒有一點慚愧？

2015-08-19 01:57:49 聯合報 許崇明／上海市民（台北市）

當柯文哲三月提到「兩岸一家親」後，馬上獲得國台辦的肯定，我就判斷柯文哲能到上海了。偶然看到上海台灣研究所常務副所長倪永傑在五六月間的一篇文章，大意是兩岸的城市交流是有利的、要繼續推動。於是接下來台北市副市長周麗芳訪問上海，上海市副市長翁鐵慧再回訪，直到論壇舉行都如照表抄課了。

兩岸兩會即將在相隔一年半後重啟會談，配合此次雙城論壇，大陸應該是嘗試繼續推動交流。

目睹柯文哲雙城論壇成行，現在有部分人還很難理解。

從一年多前的「一中框架」到「九二共識」，直到去年選舉底定後，大陸某些評論還稱，地方選舉結果和「九二共識」的關係不那麼密切。

某個朋友對我說，這種評論大概意思是國民黨在地方選舉敗了，但和「九二共識」沒太大關係，大選還是要承認「九二共識」吧。後來慢慢感覺小英有可能執政，如果承認「九二共識」還好，如果完全不承認，某些官員的工作豈不要被檢討？現在讓柯文哲對「九二共識」有些表態，想要影響民進黨，並預留未來地方的城市交流。只是這樣前後反覆，何況民進黨也明顯不會被影響。

另一位朋友對我說，民進黨的議員這次自費要去，雖聲稱監督，但也主動願意和大陸交流，為何限制名額，平白得罪了民進黨的議員。

其實我覺得這些還只是短暫得失的小問題，目前似乎還沒看到大陸主要的理想和方向，而這才是更為重要的。

2015-08-19 15:09:08 聯合晚報 特派記者邱瓊玉、陳言喬、杜宗熹／上海報導

搭車看西牆台北市長柯文哲（右）坐在車上仰頭觀看上海四行倉庫西牆復舊後的砲彈坑。旁由上海台辦主任李文輝陪同解說。 特派記者陳言喬／攝影

搭車看西牆台北市長柯文哲（右）坐在車上仰頭觀看上海四行倉庫西牆復舊後的砲彈坑。旁由上海台辦主任李文輝陪同解說。 特派記者陳言喬／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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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長柯文哲上午參觀上海四行倉庫紀念館，停留半個多小時離去；被問到參觀四行倉庫的心得，柯文哲認為，戰爭是大家都不希望的，犧牲也不是大家喜歡的，但必要時還是要有決心。

今年中國大陸計畫擴大慶祝對日抗戰70周年，傳出對日抗戰是由中共發起的；對此，柯文哲先是大笑，接著說抗戰主要是蔣介石在指揮，「歷史還是回歸歷史」。

柯文哲此行，會見的最高層級僅到上海市長楊雄，上海市委書記韓正、國台辦主任張志軍都未見到，是歷屆見面層級最低的一次；柯文哲說，對自己來講，達到目的就好了，「我是台北市長，對等是上海市長」，見到上海市長就已達到這次來的目的，其他的客隨主便。

柯文哲並未下車參觀「西牆」彈痕史蹟，現場人員指出，是怕人群聚集。柯文哲說，中國大陸很在意維安問題，不敢讓自己趴趴走，雖然在台灣被記者擠壓都覺得很習慣，但陸方很擔心不禮貌，他客隨主便。

上海閘北區文化局副局長張眾表示，台北市長柯文哲上午仔細參觀了四行倉庫紀念館，柯文哲對館內的戰場電子沙盤，以及敵我軍攻防展很感興趣，頻頻詢問布展情況。

搭車看西牆台北市長柯文哲坐在車上仰頭觀看上海四行倉庫西牆復舊後的砲彈坑（見圖）。旁由上海台辦主任李文輝陪同解說

四行倉庫小檔案

民國26年8月13日，國府與日軍在上海展開淞滬會戰，會戰最後階段，由國軍88師262旅第524團一個加強營兵力，在團附謝晉元率領下，固守上海蘇州河畔四行倉庫，掩護我軍其他部隊轉進。

這場戰事發生在公共租界前，為各國所目擊紀錄，倉庫裏的官兵被稱「八百壯士」，抵抗日軍優勢兵力四晝夜之久，屢次擊退敵方攻勢。四行倉庫是這場會戰主要的見證地，鄰近商家多不知有四行倉庫紀念館存在，2014年上海當局為了紀念抗日勝利70年，規畫重修四行倉庫，遷移商家。2015年4月動工重建四行倉庫紀念館。（洪哲政）
。 特派記者陳言喬／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