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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dn城市政治社會公共議題【民生戰線】城市/討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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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系怎麼會教出陳致中這種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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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惠群

【聯合報╱社論】 2008.08.28 03:01 am 
 
陳致中夫婦侃侃而談「單純人頭」,「只是被支配、被指示」與「太超過」等說法,已經成為坊間茶餘飯後的談資。許多人開始疑惑,我們的法律教育真是這樣嗎?如果不是,台大法律系怎麼會教出陳致中這種學生?

司法實務所謂的人頭,是指「非交易主體」被惡意拿來充當「交易主體」;在涉及刑事犯罪時,人頭就是真正犯罪人(所謂「間接正犯」)的工具。然而,人頭的法律責任要看相關規定和事實才能認定,至少在行政與民事上的責任,未必都能免除。人頭必以無行為的「意志」為前提,其情節無非兩種:一、完全不知;二、或者被脅迫而欠缺自由意志,只能機械式的照作。所以,陳氏夫婦若明知自己在為他人開戶時,唯一可能構成人頭的情形就是被脅迫了;此所以他們一再說是「被支配與指示」、「母命難違」。然而,一個將滿三十歲,為人夫甚至為人父的法學碩士,如何可能以母親的意旨為無法抗拒的脅迫,而全無反抗的餘地,任何法官恐怕都作不出這樣的認定;尤其從陳致中自言「深信父母的清白」看來,他的角色應較接近「自由信徒」,而非「人頭」。因此,我們對陳致中的驚異其實有兩方面:一是學法律可以學到如此不通,一是自貶為違法工具角色可以說得如此無愧!我是人頭,嘸你嘜安吶?

將這樣一個特殊個案誇大為法律教育的失敗,或是台大法律系的失敗,容有以偏概全之虞。但如果宏觀地回看我們的社會,思索陳致中這樣的不通與無愧,隱隱然還是可以看到一些所以致此的原因。觸目可見,隨著國家的法治化,和法律漸深入社會各個角落,法律系教授憑其專業技術與語言的優勢,在各個領域都能占到不錯的位子,使他們形成了一股新興勢力。這些法律教授的社會活動,看在學生的眼裡,無形中也影響了他們的價值觀和行為模式。

這幾年我們看到法律系教授出格的行為舉止,相對於社會各界的期待,諸多奇言異行還真令人嘆為觀止。例如:行政院幾位法律系出身閣員設計的抵抗權;多數委員為法律系教授的行政院訴願會,做成公然違反訴願法的公投案決定;多數委員為法律系教授的行政院中選會,做成公然違反公投法的公投綁大選決定;半數成員為法律系教授的大法官,違法受理由偵審對象提出的指摘審判個案違憲的聲請,並做成解釋,干擾審判的進行;更不消說,少數法律系教授或在非法律系教法律的教授,一再以粗口評論公共事務,甚至招攬仲裁,圖謀暴利。這些林林總總的現象,看在法律學子的眼裡,發現法律可以如此隨心所欲,如此表裡不一;最後會造就一位如此不通與無愧的陳致中,又有什麼奇怪?

所有大學法律系的教授實在應深以陳致中的案例為戒,在課堂上講授法律課程時,一定要不憚其煩的回到所有法律制度背後的正義理念。實定法當然不會完美,立法技術或政策權衡的瑕疵在所難免,因此法律的解釋可以在一定情形下突破文字,這樣的彈性當然是可以容許的;但即使作法律的補充,亦應回歸該法背後追求的正義理念,亦即「法後之法」。為體現法律正義而調適變遷的必要彈性,豈可與謀求私利而玩弄法律混為一談;兩者的差別,只要看前面舉的幾個例子,便可一目了然。

尤其,法律系教授在公開場合的一言一行,都應考量到這個法治程度還不高的社會和民眾,會受到如何的潛移默化。有如美國法學家龐德所稱的社會工程師,法律系教授傳播的法律印象,是直的、正的,還是橫的、歪的,影響的是整個社會結構的穩定。能不慎乎?能不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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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靚未提澳洲匯款 認罪沒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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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25 中國時報 【蔡慧貞/台北報導】 

     前總統陳水扁子媳陳致中、黃睿靚提出認罪協商,特偵組遲未決定。據知情人士透露,檢方主要考量致靚兩人希望進行認罪協商部分,早已掌握,檢方除仍在廓清美英日等國金錢流向外,甚至已掌握扁家還有巨款轉匯澳洲投資,而這些未明資金流向部分,致靚均隻字未提,因此檢方認為兩人認罪誠意有限。

     據了解,特偵組與監察院正兵分二路,就扁案與企業界、公部門連結部分展開調查。特偵組就扁家人在二次金改中自企業界取財部分已有斬獲,另一部分,監院和檢調就扁家以機密外交預算部分匯款海外,再從中據為己有,亦多所知悉。也因此,陳致中和黃睿靚自去年十二月十八日向檢方遞出協商陳報狀,乃至於廿一日當天兩人當庭認罪,檢方仍十分審慎,遲未回應。

     扁案拼圖 查美英日匯款流向

     據指出,就監院和檢調掌握資料顯示,在美國部分,陳水扁八年任內,有多筆機密外交經費均以推展對美關係為由匯往「台灣人公共事務會」(FAPA)。但令監院和檢調吃驚的是,其中多筆款項在匯往美國FAPA相關帳戶後,竟又匯回台灣,並由一民進黨獨派重量級立委領走。接續資金流往何處,檢調正持續追查中。

     此外,近來親綠海外台僑盛傳,扁家另有大筆資金轉往澳洲投資。知情人士形容,「他們在澳洲投資的資產,吃三代都夠。」無怪乎扁珍兩人為了保住陳致中和黃睿靚,兩人會急著要認罪,因為「只要確定認罪,他們訴訟部分可以進行很快,就算是沒有緩刑脫身,也是關幾年就可以出國去了。」據透露,檢方亦已掌握部分資金匯往澳洲線索,正全力清查中。

     據外交部移送檢方的資料顯示,扁任內有多筆外交機密費,都匯往一英國倫敦的銀行帳戶,幾天後旋即匯出。此一資金流向管道,亦已引起檢方高度重視。

     綠僑盛傳 匯澳資產足吃三代

     至於日本部分,扁家人獨鍾日本,亦使得扁家在日本藏有巨款傳言不斷。日前陳致中、黃睿靚在法庭上自曝願意將扁家在日本的巨額款項匯回。事實上,就監委和檢調單位掌握訊息,過去八年,陳致中常往日本九州找住在佐世保的舅舅吳景林。

     已入美籍的吳景林原為美國駐日本船艦工程師,二○○四年後任日本扁友會會長。日本扁友會在三井住友銀行開設帳戶公開募款,均由吳景林一把抓負責所有政治獻金和相關財務。另扁家人在日本有房產、公司名義帳戶傳言亦甚囂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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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筆記》致靚選擇當怎樣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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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梁玉芳】 2009.01.24 02:56 am 
 
在法庭流淚與道歉前夕,黃睿靚在陳致中陪同下接受電視台專訪,言談中透露出對今日困境的「自我敘事」,字句充滿委屈與無奈。這恐怕才是夫妻倆對海角洗錢案的真正認知。

對照陳致中在法庭上鞠躬致歉,不無幽怨地說「無法選擇父母」,意指受到父母牽累;黃睿靚在專訪中,將夫妻協助洗錢的罪責又推給上一代的「政治原罪」和「媒體汙蔑」,彷彿錯的不是扁珍的行為,而是政治身分。這可又混淆了是非,戳破了自己懺悔的形象。

請問這對年輕夫妻:如果真愛女兒,為她的人生著想,你們要選擇當怎樣的父母?是複製上一代,不擇手段為子女積攢龐大財富,或以勇敢認錯教給孩子正確價值觀,明白「自力更生」可貴,人生不該「窮得只剩下錢」。

試想:如果有一天,當女兒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在得知社會對父母或祖父母的評價,她是否也會嘆道「無法選擇父母」?

黃睿靚在友善的訪問情境中,企圖以母愛說服大眾,但她感性的自我敘事,卻透露「扁家人想的跟我們不一樣」。但她應該明白:讓扁家「分崩離析」、讓自己的幼女可能成長在罪犯家族的禍源,並不是媒體或司法,而是上一代的弄權與貪婪。

洗錢案爆發以來,社會對此事的理解已裂成兩種版本:一是扁家「藉勢藉端」勒索財團,積攢龐大的不法所得;一是經扁家不斷建構和重構,他們已塑造出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故事,使挺扁者相信司法調查全是政治迫害。

如果致靚的「認罪」只是為求免於牢獄之災,心中卻還懷著「受害者」的悲憤,不免讓人為他們可惜:是你們自己無法逃脫上一代「政治原罪」的操弄;就算搬出寶徠,到高雄建立小家庭,「平凡的簡單生活」也就只是樣子罷了。

若陳致中、黃睿靚真感嘆「無法選擇父母」,就該明白兩人可以選擇當更好的父母,真心認錯,讓下一代面對外界、面對歷史時,都可以抬得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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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靚探扁獲諒解 決搬高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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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記者許聲胤、謝梅芬、林河名/連線報導】 2009.01.24 03:34 am
 
前總統陳水扁兒媳陳致中(左)與黃睿靚向法官認罪協商後,昨天首度到看守所探視扁,陳致中表示父親勉勵他們放空一切重新出發,黃睿靚則感謝公公的諒解。
記者潘俊宏/攝影

陳致中、黃睿靚夫婦昨天下午至台北看守所探視陳水扁後表示,親耳聽見父親對他們「認罪協商」表示諒解、欣慰,他們相當感動;他們決定未來要自食其力,並搬到高雄居住。

民進黨高雄市黨部主委陳政聞說歡迎陳致中夫婦到高雄,在陳致中未找到固定工作之前,打算讓他擔任市黨部法律諮詢顧問,讓他與基層互動。

陳致中夫婦昨天下午三時前往看守所,與扁會面後指出,陳水扁本月六日寫信給陳致中,說「年輕人要能懂得放下和寬容」,要他放空一切、重新出發,並對他們認罪協商表示「欣慰、肯定」,認為父子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黃睿靚則眼眶泛紅表示,認罪協商前公開向公婆表達「道歉」,是因為了解此行為對公婆可能會造成重大傷害,如今獲得公婆諒解,讓她感動不已。

對扁律師形容陳致中夫婦認罪協商,是在扁、珍背後捅兩刀,黃睿靚搶著說「那只是一種譬喻,和我們心裡的感受是一樣的」,她感謝媽媽(吳淑珍)的諒解;陳致中則否認扁律師曾和他就此事討論過。

不過,扁的辯護律師團表示,致靚認罪「認得不清不楚」,將來還有得吵。有律師吐槽說,「路遙知馬力」,未來如果陳致中及黃睿靚認為「認罪協商」不如預期,甚至可能反過頭來控告當初要他們認罪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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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中不能繼承政治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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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03 中國時報 【張國立】

    看著阿扁出庭去爭取他的免羈押權,聽著阿扁在法庭上一再強調他的「暴富」都來自政治獻金,突然讓我的腦中出現一個畫面,那就是阿扁穿著台灣職棒的球衣,上面貼滿贊助廠商的商標,左胸口是「力麒建設」,右胸口是「元大金控」,左肩有「李界木」,右肩有「南線專案」,當然少不了球衣背面的「A-Bien」和民進黨的黨徽。

    會出現這種畫面,我想可能是受到美國電影《風雲人物》的影響,那是羅賓.威廉斯二○○六年主演的賣座片,片中他以諧星身分參選美國總統,和民主、共和兩黨候選人做電視辯論時,抓住這兩人接受石油公司捐款的小辮子,而用詼諧的方式說他們應該學賽車選手,渾身貼滿贊助者的商標。

    這麼做有幾個好處,一,阿扁證明他的錢都真的來自贊助。二,他對贊助者也有回饋,讓這些公司的商標不停的出現在電視畫面上。三,從此以後沒人敢捐錢給政治人物,阿扁達到他玉石俱焚的目的。

    小乖說我的主意很棒,他在阿扁兩次選舉中都捐了些錢,屬於政治捐獻的B咖─不,屬於Q咖,屬於爛咖,因為他每次都只捐五百元,他知道阿扁的贊助者太多,可是能不能請阿扁考慮在褲管上貼個「小乖洗車」,小小的即可,像商品上的條碼那麼大他就會很爽。

    從洗錢案爆發到現在,小乖每天問我到底怎麼回事,他說阿扁坐不坐牢無所謂,可是直到今天他仍搞不清他捐的五百元流浪到瑞士或日本,很困惑,如果阿扁能貼他的商標,說不定特偵組會傳喚他,到時說不定能追出他的錢在莫三鼻克,小乖才會暝目(我說的)。至於小乖他馬子的「乖乖性感內褲」就不必貼,他們已經分手。

    我罵小乖愛湊熱鬧,他挺理直氣壯的說,他捐錢給阿扁是因為台灣,因為正義,不過阿扁不能把他的錢給陳致中,天底下哪有繼承政治獻金的道理。

    嗯,又讓我想起《風雲人物》裡另一句台詞,羅賓.威廉斯說:「我們可以付錢給總統買威而鋼(這關係國家的面子),但不能付錢讓總統配眼鏡。」他的意思是,「總統可以用稅金吃威而鋼知道老二變硬了,但不能還要老百姓再付錢給他配眼鏡,幫他找到老二放進去的地方。」嘿嘿,對此我的解釋是,叫小乖捐錢給阿扁買威而鋼,沒問題,不過陳致中不能拿這錢去吃牛排,如此違反捐款者本意。

    現在馬英九是總統,他能否推動一下西裝上貼贊助廠商商標的立法行動?他不用擔心,因為他比阿扁高,能貼商標的地方更多─不,唉,我老是講話太快,我的意思是,這個立法如果通過,才叫真正的陽光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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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得只剩下錢…致中也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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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侯錦霞/補教業(嘉縣朴子)】 2009.01.02 03:20 am 
 
陳水扁再度被羈押,陳致中受託帶了一本心靈書籍《窮得只剩下錢》前往探視,成為焦點。

傳說清朝大貪官和珅的兒子豐紳殷德曾為和珅編排一齣戲,裡面有一唱段:「山人家堆案圖書,當窗松桂,滿地薇蕨,絕不羨那朝中奢華,為貪今日榮華無盡,落得明日子孫盡戮沒。我只在這白雲間,自可怡悅。…」

和珅當時仍是志得意滿,沉迷在權力和金錢的魔障中,一段戲詞當然不可能讓他懸崖勒馬,最後終於自取滅亡,半生無所不用其極搜括得來的家產全部遭到充公。他的兒子因父而貴,也因父親的垮台受到株連,一切榮華富貴轉眼成空,最後自暴自棄百病纏身,卅六歲即英年早逝。曾經權傾一時,豪奢無度的和珅,在聽戲的當時,絕對想不到自己會真的「落得明日子孫盡戮沒」。

由此可見,致中即使早幾年送這本書給扁,都不見得可以阻止扁珍的貪婪,何況陳水扁現已身陷囹圄,有錢也用不到,現在窮得只剩下深信「阿扁無罪」的群眾熱情的支持。坦然面對司法,可能讓扁連這些支持者都失去,窮得一無所有,扁當然要盡全力作困獸之鬥。

倒是陳致中夫婦都青春正茂,卻因官司不能開創事業,寶貴生命就這樣虛耗在豪宅裡,「窮得只剩下錢」應該是致中夫婦現在最好的寫照。致中不如自己也好好研讀領悟,去打造屬於自己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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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中嗆扁:母坐輪椅換選票 不該留積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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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04 中國時報 【梁鴻彬/台北報導】

 母子同心 ▲面對家族洗錢風暴,陳致中選擇力挺母親吳淑珍,不惜為此槓上父親。(本報資料照片/王英豪、黃世麒攝)

 母子同心 ▲面對家族洗錢風暴,陳致中選擇力挺母親吳淑珍,不惜為此槓上父親。(本報資料照片/王英豪、黃世麒攝)
 
     壹週刊昨報導,扁家爆出洗錢風暴後曾發生過多次家庭革命,八月十四日陳水扁首度召開記者會坦承海外帳戶前,吳淑珍不惜衝到扁辦全力阻止,還撂下「要講可以,錢是孩子的,不可能匯回來」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拖過九月二十七日瑞士將他們的帳戶解凍。

     陳致中也為此事對父親大罵:「每次選舉都是吳淑珍坐輪椅換選票,難道不該留點積蓄?」

     阻扁坦承 珍撂話錢不可能匯回

     報導指出,在十三日報導披露扁家海外洗錢案時,陳水扁即有意在第一時間對外承認,吳淑珍不肯,兩人還在寶徠家中大吵一架。吳淑珍還把律師李勝琛找到豪宅內,一字一句唸出否認新聞報導的聲明稿,由李勝琛在扁辦舉行第一次的記者會,李勝琛卻被二十四小時後,陳水扁坦承海外洗錢的說法,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報導說,十四日陳水扁開記者會前,也對吳淑珍說:「現在連瑞士帳號都被公開了,不可能再隱蔽,說出來今天至少可以睡得好一點!」吳淑珍聽到扁的堅持後,準備離開扁辦前,還撂下一句話:「要講就講,錢不可能匯回來。」「國民黨的人還不是一樣替小孩在海外存錢,我們為政治犧牲這麼多,為什麼就不可以!」

     報導還說,陳水扁原本有意培養陳致中成為政治接班人,在任內最後一年,無論是「入聯公投」、「黨產公投」和「中正紀念堂改名」等朝野對立的大案,陳致中的支持占了很大的因素。陳幸妤則對政治沒興趣,不過卻是台獨分子,只要是中國貨就不買。

     洗錢醜聞中,陳致中夫婦與吳淑珍站在同一陣線,甚至為此力挺母親,還對著父親大罵:「每次選舉都是吳淑珍坐輪椅換選票,難道不該留點積蓄?」。

     出國處理帳戶 絕非受支配角色

     報導指出,陳水扁、陳致中夫婦及陳幸妤,自始至終都知道有金錢匯往海外,相關帳戶進出都有當事人的簽名。特別是陳致中還親赴國外處理,絕非受支配的角色,而且陳致中也主張海外的錢是陳家的錢,不應匯回台灣。

     出手豪奢 七月買價值70萬名錶

     不過,陳水扁在昨日的記者會中則是否認,吳淑珍因為要求海外匯款不能匯回台灣跟他吵架,陳水扁表示「我不要每日一爆,越爆就像灌票一樣」。

     報導也說,陳致中出手闊綽豪奢,七月下旬在台北一○一百貨公司的「愛彼錶」專櫃,以八折買下一只標價七十萬元的「皇家橡樹」經典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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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查陳致中資產 美司法部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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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04 中國時報 【劉屏/華盛頓三日電】

     在維吉尼亞大學附近占地四百坪的住宅,究竟是不是陳致中購買的?如果是,他的資金來源及資金流向是怎麼回事?中華民國政府已經洽請美國司法部等部門協助調查。據瞭解,法務部已經致函美國司法部。而美國司法部除了本身的聯邦調查局等單位外,也轉請國土安全部協助。

     偵查不公開 該做的都在做

     一位負責對美交涉的人士說,基於偵查不公開,所以詳情不便透露,但是,「該做的,都在做」。

     這是一棟全新的住宅,只有一次買賣紀錄,且係在最近卅天內完成,故尚未向政府登記。各種資訊,諸如付款方式等,亦付闕如。面對電話詢問,賣方(即建設公司)表示不清楚買方是誰;且基於商業道德,通常賣方亦未便透露買主身分。

     另一方面,即使陳致中是事實上的買主,他可以透過紙上公司,或委託信託公司等方式進行,不必本人出面,更不必交代資金來源。台灣朝野即使有再大疑問,也無法在美國領土上奈陳致中何。

     有明確地點 司法互助有譜

     但是如果美國政府依法調查,情形就不一樣。知情人士指出,關鍵在於犯罪事實是否明確與法定程序是否完備。台灣方面如果只是提供泛泛的情資,美國政府在法理上難以照辦。如今有了地點等具體事證,等於有了清楚的方向,美國司法單位可以依照兩國間的司法互助協定提供協助。

     這位人士表示,兩國合作打擊犯罪,包括打擊洗錢等國際犯罪,過去有良好紀錄,因此美方樂意協助台灣查明此案來龍去脈。

     張孝義、黃文博/台北報導

     陳水扁家族在美國到底有沒有資產?特偵組除了經由我國調查局的海外系統,並透過管道,請求美國國土安全部協助調查。據了解,已掌握了相當具體的資料,扁家在美國的資產,並不是個人名義置產,而是透過銀行代為設立的投資公司置產,但是,實際的資產持有人,仍是陳水扁家族。

     據了解,特偵組經訊問荷蘭銀行理財專員等人後,發現海外銀行替客戶製作的理財方案,可用「量身訂做」來形容,只要在海外銀行開戶,有足夠的資金,海外銀行的投資規畫可以做到面面俱到。

     據悉,海外銀行可替客戶設立一個或數個紙上投資公司,這樣的投資公司可設在美國本土,也可能設在貝里斯之類的第三國。然後,透過這些投資或控股公司,購買房地產或存款,甚至投資美國的股市、票券,雖然資產乍看下是公司持有,實際仍是私人資產。

     這些紙上公司背後的「老闆」,也就是實際資產持有人,可以利用租賃方式使用資產,實際上卻根本不用付資金。這種方式的「理財」,不但使得資產很隱密,還可因資產屬公司持有,享有美國租稅優惠。

     據指出,特偵組請求美國國土安全局協助調查,包括陳致中夫婦赴美就學時期,「租住」的房子,是否曾經支付租金,追查這些資產是否就是陳水扁家族在美國的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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