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司法院正副院長人選 因太多人想要這2位子?

蔡英文提名司法院正副院長謝文定和林錦芳，民間司改團體反彈，有綠營立委稱投不下去，司法實務界反應卻大不同。有法官直指，過去幾十年司法院長都是「外行人領導」，結果司法改革從沒成功過；有人指出，這件事的關鍵不在於被提名人的背景、學歷和經歷，而是想要這二個位子的人太多。

法界分析，這次正副院長提名人選都出自實務界，透露出蔡英文在司改議題上，了解改革不能只有來自外部的聲音，「當家畢竟不是在野」，需要司法體系內部人的實際參與。

有法官指出，民間司改團體對特定議題往往是「一套人馬，多種分身」，若干司改人士對於同一個議題以各種名義的民間團體發出單一意見，操縱媒體輿論，所謂的司改多年來由特定團體壟斷，提供執政者與立法者偏狹司改概念；若是司法院正副院長人選、司法高層人事及未來的司改國是會議都由同樣一套人馬主導，不了解實務問題，且不見得是主流民意，司法改革只會走向失敗。

實務界人士指出，謝文定在司法界的風評屬開明改革派，「檢方高興，院方支持」，總算有了解司法體系的人可望出任司法院長；過去謝文定被陳水扁提名為檢察總長，被藍營杯葛，如今被蔡英文提名，又被綠營反對，民間司改團甚至反稱謝文定是舊式轉型正義要改革的對象，但過去民間司改會還曾肯定他，法界人士擔憂政治介入，國家將再失去優秀司法人才。

實務界出身的謝、林被視為親綠的民間團體重炮批評，甚至向媒體透露，蔡英文當初未將前大法官許宗力、林子儀、許玉秀三人納入大法官審薦小組，就是打算提名他們再度出任大法官、甚至是正、副院長人選；這些扛著改革旗幟、打著轉型正義口號反對謝、林的學者，對於憲法明定大法官具有任期、不得連任的規定，卻可以將這些曾獲陳水扁提名、並任滿八年的大法官，解釋為此次若再獲提名是 「再任」、不是「連任」。讓不少實務界法界人士恍然大悟，這才是這些團體的重點。

一名曾在實務界工作的法界人士界直接在臉書中指出：這件事的關鍵不在於被提名人的背景、學歷和經歷，而是在於想要這二個位子的人太多。

聯合筆記／司法都難公信，那來轉型正義

謝文定（左）、林錦芳（右）。 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謝文定不是第一次被質疑「缺乏理想性格」，當年陳水扁總統提名謝出任檢察總長，就在泛藍立委質疑下，以四票之差遭國會否決。這段歷史，至少可以證明謝文定非「藍營人馬」，卻仍得揹上戒嚴當年的「司法原罪」，試問，還有那位「司法大老」不會是司改對象，能「德配其位」，不必承擔「司法不公」的共業？是不是非得找美麗島世代的林義雄、蘇貞昌出馬，才能「根正苗綠」，經得起歷史檢驗。

扁、馬兩總統任命的司法院長，全是無黨籍，就為了彰顯「超越黨派」。翁岳生是大學者，賴英照還擔任過政院副院長，他們也都是蔡禮聘的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成員。然而，翁賴皆是「國民黨戒嚴時期」的高官，所有抨擊謝文定的字眼，都可以適用於兩位前院長身上。翁、賴兩人還主導了上一波的司法改革，改革失敗，泰半也因為法律人一向說得比做得多，高調比務實多，搞壞政壇比改造政府的多，結果就是讓司法公信比新聞界還差，真是情何以堪。

就連這種理應超越藍綠的任命，都會被文革式歷史清算，愛惜羽毛者，誰願意漟這渾水，司法界如是，政界也如是。問題來了，不論是「不當黨產處理條例」或是「促進轉型正義條例」，蔡政府都要設立一堆委員會，找一大批「公正人士」來執行「不當黨產」與「轉型正義」的裁判與追討、追訴，誰能當這樣的「公正人士」或是「進步人士」？有誰能一清如水，撇清「前朝幫凶」或「黨派打手」檢視，理性超然，不淪為單一意識形態「法西斯」的劊子手，連司法院長的「公信」都護不了，到那找這「社會公正人士」的公信？難怪課審委員要找小學生，只有他們才會背景「純白無瑕」，找不到反動歷史的軌跡。

面對現實吧，台灣就是個懷疑勝過信賴，批判重於理性的民主初階社會，這種社會非但難以就事論事，理性轉型，更是虛矯至極的假公道，假正義，所以既難建立共識，更鞏固不了民主，重塑司法公信。綠營不斷施展政治霸凌的惡循環，政壇就會不斷湧現自打嘴吧的現世報，這正是「最會溝通」的蔡政府現況，鬧劇才剛揭幕，還有好戲連台。

聯合／蔡英文錯把大法官當行政官

台灣社等多個本土社團批評，謝文定、林錦芳並不適任司法院正副院長，呼籲蔡總統立即收回提名。記者鄭宏斌／攝影

蔡英文在就職演說中宣示其司法改革目標：一，要回歸「人民的司法」，回應人民的需要；二，要擴大人民的參與，讓人民覺得可以信賴司法；三，須擺脫威權控制及金錢腐化，並獨立於政治和媒體之外；四，提升司法人員的素質與操守，強化進場退場機制；五，設立客觀中立的刑事覆審機關，審查冤錯案件。蔡英文還說，推動司改要「由總統親自領導」，以確保能加速推進。

相較於蔡總統的其他政策主張，在其法律幕僚與智庫學者主導下，其司改主張算是清晰鮮明。問題在：是否由總統強力主導，就是所謂的進步改革？是否人民參與審判，才能提升他們對司法的信賴？事實上，憲法並未賦予總統直接介入司法改革的權力；進一步說，在五權分立的憲政原則下，由總統運用權威強力介入司改，其實犯了踰越的錯誤，更可能造成「新威權」。凡此，蔡總統確應認真地「再想想」。

正因蔡英文認為自己有責任強力介入司改，未遑深思，因而犯了操之過切的錯誤。事實上，總統的司改主張包山包海，涉及諸多跨院際事務及立院修法，因此，任命立院溝通經驗豐富的謝文定與林錦芳等兩名司法行政閱歷豐富之官員為司法院正副院長，乍看也是合情合理的選擇。然而，致命之處也在於此：司法本應獨立於政治之外，卻被蔡總統當成新政權的一部分，甚至把身兼大法官的司法院正副院長當成落實其競選支票的行政官員。如此一來，便造成此一人事任命進退失據，民間、法界均拒絕埋單。

目前質疑謝文定和林錦芳資格的，其實多為親綠法界人士。他們質疑的事項包括：一，謝文定未主動公開戒嚴時期參與偵辦政治敏感案件的經歷；二，蔡總統未經「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的審查程序就逕自提名，過程草率；三，謝文定及林錦芳性格保守，如何推動司法改革？相對的，從藍營的反對聲浪較小看來，這次提名確實已挑起了藍綠的政治心結。

誠然，輕率地對他人扣上保守、守舊的帽子，甚且指其抗拒改革，這種指控有言語殺人之嫌。何況，難道革新開明的專家學者，就更能勝任司改重任？但無論如何，正因司法院正、副院長身兼大法官，並肩負主持釋憲會議要務，人民當然期盼這能透過審薦小組及立院同意的雙重把關，能找到具備憲政宏觀視野的適格人選。遺憾的是，總統府對此的回應卻顯得推拖，並未嚴正重視大法官身為「憲法守護神」的根本職責。

過去幾任總統都曾宣示司法改革，其重心也都以縮短司法與人民感受的距離為目標，但最後皆未拿出顯著成效。以陳水扁為例，他結合親近律師、檢改會員推動司改，然而在自己貪瀆弊案爆發後，卻反控司法不公。這種兩手作風，何其諷刺！馬英九透過其任命的司法院正副院長從司法體制內推動改革，但進度極緩，僅「觀審制」之修法就因民進黨掣肘在立院躺了三年半，徒勞無功。此外，迫於洪仲丘事件而大爆發的反彈，倉卒廢掉了承平時期軍法審判制，也留下後遺症。

這次，蔡總統欲挾全面執政之威風大肆推行司法改革，卻在人事任命的第一關即遇上強烈反彈，這不能不說是一次改革的頓挫。而面對政治反彈的強對應，不僅謝文定、林錦芳兩人難堪，若要臨陣換將，勢必加深新人卻步的壓力。蔡英文的司改，在錯將大法官當行政官的錯誤起步後，能否修正重來，走回穩健中肯的改革道路，仍要看她怎麼「再想想」。

新聞眼／落實「嚴審」 勿祭黨紀護航

蔡英文總統提名謝文定、林錦芳出任司法院正副院長，昨又有本土社團反對，籲請蔡總統撤回提名。不過，除非謝、林主動辭謝，人事案咨文已送至立院，總統撤回可能性不大；倒是總統支持「嚴格的審查」，就看執政黨立委能否依自由意志行使同意權。

謝文定、林錦芳被提名引發爭議，目前似呈現「法官及檢察官相挺、律師及學術界反彈」的情況。近兩周來，民間團體相繼抗議，但「民間監督大法官人選聯盟」是由澄社、台灣守護民主平台、民間司改會等團體組成，也引發「一套人馬、多個團體」的質疑。

儘管反對司法院人事案的民間團體有重複性，但蔡總統提名過程惹議，也是不爭的事實。提名司法院正副院長固然是總統權力，但依憲法增修條文，司法院正副院長都是由大法官「並任」，總統為了另五位大法官任期將滿，由副總統陳建仁召集「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作業中，依「舉輕明重」之理，若其他五位大法官人選必須經由慎重的「審薦」過程以昭公信，何以「最重要的兩位大法官」卻逕自提前出線？

蔡總統或許是為了兌現十月召開「司法國是會議」的承諾，因此急於提名，但對關心司法改革的國人而言，適當人選更為重要；如果不能調整人選，「嚴格審查」就成了最後把關的機會。

其實，不僅民間團體反彈，就連許多民進黨立委也對這次提名感到突然與不解。對於外界各種質疑，固然應給當事人適當的說明機會，但在審查過後，也該讓立委在自由意志下行使同意權。否則，若還要祭出黨紀，以亮票或監票方式「護航」，如何落實「嚴格審查」？

司法院人事案惹議 本土社團也籲蔡撤回

司法院長被提名人謝文定。 記者侯永全／攝影

但檢察官改革協會召集人陳瑞仁表示，應讓被提名人在立院實質審查中有說明、陳述的機會。他指出，會辦案的檢察官都有機會接到矚目案件偵辦，大家應該關注的是檢察官在偵辦過程中，是否違反程序，或是證據處理上有無瑕疵、偏袒政黨等不公義的情況，而非一味反對。

陳瑞仁說，外界若認為謝文定經手的案件處理方式有問題，應提出具體質疑，例如應請律師到庭卻未請、違反程序等；即使外界質疑，也要經立法院實質審查，不能因為謝文定曾偵辦過矚目案件就懷疑他有問題，杯葛人事。

陳瑞仁說，美國被提名的大法官人選也會被外界質疑，但經國會聽證會實質審查，解釋不清楚的大法官才會自行宣布退出；大家應該給謝文定機會，讓他在立法院實質審查的過程中，針對外界的質疑提出說明。

總統府發言人黃重諺說，蔡總統上周接見「民間監督大法官人選聯盟」時就表示，對於團體的各項意見會仔細思考。有關外界對被提名人的質疑，蔡總統支持嚴格的審查，但也要給當事人有適當的說明機會，不要先預設結論。

台灣社及北社社長張葉森說，過去中壢事件、美麗島事件、林宅血案、江南案，謝文定都身居要職，那時沒看到他有改革作為，如果謝將來領導司法改革，「是請鬼拿藥單」；而林錦芳力推觀審制，跟社會主流有很大落差，「是站在改革對立面」。他希望蔡總統「再想想」，改提其他人選，「希望蔡政府的司法改革是玩真的，不要趕在司法國是會議之前，匆忙提出人選」。

司法官挺謝文定、林錦芳 筆戰學者、律師

蔡總統提名謝文定、林錦芳接掌司法院正、副院長被學界、律師界批評為老舊官僚勢力，法官論壇則出現質疑聲，「革新開明」的專家學者就能承載司改重任嗎？」、「過去正、副院長由大學者、大律師出任，表現令人滿意嗎？」

法官論壇上的文章指出，大家要求司法院正副院長的首要任務是司改，是否證明台灣的司法改革從未成功過？可是，過去沒有司法官僚壟斷正、副院長的前例，相反的，歷任司法院正、副院長從不缺大學者、大律師。「這些大學者、大律師的表現，很滿意嗎？」為什麼大學者、大律師爽當院長，司法文官卻成了司改不彰的罪人？」

有法官表示，基層司法官沒有話語權，謝文定和林錦芳任司法行政高層多年，與審判實務是有距離，但民間司改會屬意人選，也不一定符合基層司法官期待與認同。

一名檢察官認為，謝文定資歷、輩分夠，當司法院長人選其實不差，外界質疑他不符合「轉型正義」潮流，但既然要挑選實務界人選，就無法完全避免這類經歷，不能夠用這種理由卡住人選。

台北律師公會建議，司法院正、副院長的人事，立法院審查重點應就「堅守司法獨立，司法院正副院長人選有何具體措施，可以確保立委及其他政治壓力或關說絕跡？對於人權保障，司法院如何持續引進先進法治國家人權保障理念？有何具體政策與行動，回應社會對恐龍法官、法匠的批評？

蔡英文談司改：提供親民法扶 改變冷冰冰形象

蔡英文總統上午出席法律扶助基金會十二周年活動，她表示判斷一個國家的文明與進步，往往在於權利容易受害的民眾能否得到幫助，因此她強調未來將持續挹注資源，支持法扶會成為社會安全網的一環。 記者余承翰／攝影

蔡英文總統上午出席法律扶助基金會12周年活動，談到未來的司法改革，她認為法律扶助可改變法律冷冰冰的形象，未來的司改，將提供可親的法律扶助，讓改革更周延。

蔡英文表示，法扶可以改變法律人給人的印象，法扶的四大服務中，有一項是親和的態度，這一點非常重要，當民眾遇上人生難關，需要尋求司法途徑解決時，生硬的法條、陌生的訴訟，會加深民眾的無助感，法扶伸出援手時，若充滿同理心和親和力，可以改變法律冷冰冰的形象。

蔡英文說，法律扶助在司改中角色很重要，司改就是要提供可親的法律扶助，讓司法回歸人民的司法，要做到這點，必須廣納各方意見，特別是第一線的法扶人員，透過接觸各式各樣的案件，觀察缺失，未來司改也將納入法扶的思考，讓改革更周延。

冷眼集／將錯就錯 真的「聽懂了」嗎？

五二○就職演說中，蔡英文總統提到「為了展現新政府的決心，我們會在今年十月召開司法國是會議」，眼看時程逼近，但她提名的司法院正副院長人選尚未審查，就接連遭民間團體強力反彈。昨天她雖鬆口「會再慎重考慮」，但事關司法改革大業，豈能只是「再想想」而已？

蔡英文總統就職演說提到司法改革時表示「這是現階段台灣人民最關心的議題」，現場響起最熱烈的掌聲，顯見人民對司法的不信任，以及司法失去作為正義最後一道防線的功能，確實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或許是有感於人民對司改的期待，蔡總統為了兌現今年十月召開「司法國是會議」的承諾，而現任司法院長賴浩敏、副院長蘇永欽都已請辭，讓她加快新任人選的提名。不過，總統「操之過急」，考慮有欠周詳，難怪引發極大爭議。

即使是司法院正副院長，其本職仍是「大法官」，另五位將任滿的大法官，總統府既已由副總統陳建仁召集「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展開作業，蔡英文何以跳過「提名審薦小組」，先提名謝文定及林錦芳？徒授人程序瑕疵的口實。

其他五位大法官提名審薦，既力求公正超然，蔡英文卻「突襲式」地提名謝文定、林錦芳，不但自我打臉，也陷審薦小組於尷尬與窘境。

就實體論，謝文定雖曾被提名檢察總長，但院檢畢竟有別；他過去承辦或協辦的政治案件，勢必被拿來作為「轉型正義」的檢驗，提名更應慎重；林錦芳更是向來被司改團體列為「保守」黑名單，她透露，晚上在家裡煮菜時，突然接到被提名的電話，連本人都覺得意外，提名過程能說不草率？

對於已經提名的人選要總統撤回，確實有傷威信，但蔡英文在就職演說也提到，「司法必須回應人民的需求」。若明知提名人選在程序及實體上都難以服眾，面對社會反彈卻不知調整、將錯就錯，這樣的蔡總統，真的「聽懂了」嗎？

撤回司法院人事案？ 蔡「聽懂了」

「民間監督大法官人選聯盟」召集人瞿海源（中，持麥克風）等人拜會蔡英文總統，建請撤回司法院正副院長提名案。 記者林河名／攝影

民間監督聯盟代表說，若蔡英文「想想」之後仍維持原決定，「我們會再抗議！」總統府發言人黃重諺表示，蔡英文總統表示會仔細思考，部分聯盟成員對司法院正副院長被提名人謝文定及林錦芳的質疑，蔡總統雖支持嚴格的審查，但也認為要給當事人適當的說明機會，不要預設結論。

蔡英文是於昨天下午四點在總統府與監督聯盟瞿海源等人見面，聽取成員意見並交流討論，歷時約一百分鐘。黃重諺表示，蔡英文向聯盟成員說明，有鑒於過去司改推動的窒礙難行，必須確保未來司法改革的整體進程中都必須有司法體系的參與，讓司法體系的意見能夠被整合進來，這是她提名兩位出身自司法體系的人選來擔任正副院長的原因。

蔡英文認為，如此不僅民間進步的聲音能夠引領改革，也能順利在司法體系落實改革；正如同年金改革，「司法改革的過程中，所有利害關係人都應該參與」。

謝、林兩人是以「大法官並任司法院正副院長」被提名，具備大法官身分，但為了另五位接替即將卸任的大法官的新任人選，副總統陳建仁已召集「提名審薦小組」作業中，為何謝文定及林錦芳可以提前出線？

民間監督聯盟的召集人瞿海源說，蔡英文表示提名司法院正副院長是她的職權，並承認謝、林兩人是她自己思考後提名，未經「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作業程序，他說，「針對這點，我們覺得不對，也不滿意！」

瞿海源、民間司改會董事長林永頌、守護民主平台監事顏厥安等聯盟成員特別向蔡英文提出涵蓋五點意見的「致總統書」，提出審薦流程應即時、公開、透明，接受社會檢視；司法院正副院長憲政角色的爭議，應以修憲方式解決；撤回謝文定及林錦芳人事提名案；以及重組「大法官提名審薦小組」等要求。

瞿海源轉述說，蔡總統認為謝文定及林錦芳都來自司法體系，「擔任司法院正副院長，有其有利的地方」，而為了準備全國司法改革會議，有必要先通過提名。對於聯盟的訴求，她大體表示同意，但是也提到「身為總統，有些政治過程也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