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操演「走出去」 張鳳強要退役了

張鳳強少將。 本報資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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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輿論聲援下，最後張被記一小過、亦未調職。今年七月，張鳳強將自海軍戰系工廠廠長任上退伍，將轉赴退輔會任職。

當初積極聲援張鳳強、痛批國防部「不懂海權」的海軍退役中將蘭寧利認為，張退伍不能算是當時事件的影響，而是近年軍中將官職缺大減，升不上中將只好報退。

事件爆發後，包括國防大學前校長費鴻波上將等多位海軍退將，都替張打抱不平。費鴻波說，各國海軍都要求現場指揮官當機立斷，上司如果不立刻制止就代表同意。他強調，長官應該幫部屬解決問題，但近年卻「流行」犯錯就撤職，許多人兢兢業業半輩子，一次錯誤就付諸流水。

蘭寧利批評，防空識別區與海軍艦隊活動範圍，根本沒關係，國防部以「駛出防空識別區」作為違紀理由，顯示毫無海權觀念。不少退役海軍軍官也透露，與那國島與宮古島之間是公海，「過去我們常在那邊走」，如果艦艇不能超過東經一二三度以東，活動範圍只剩下一百公里出頭。

事後，知情官員透露，我國海軍過去的確常駛至與那國島與宮古島之間水域，前幾年受政府親日政策影響，在台灣東側很少駛出防空識別區，因此日方也已習以為常。沒想到張鳳強為了演習求勝而打破「默契」，帶著艦隊半夜穿過海峽，才引起日方注意。我方又有高層人士把事情當成「重大違紀」來辦，最後不可收拾。

張鳳強事件雖然引發喧擾，對海軍來說卻「因禍得福」，就是在外界質疑下，國防部不再限制艦隊「不得超出防空識別區」。此後海軍艦隊在東部海域活動，不再自限於一百公里範圍之內。

例如二○一四年四月，海軍舉行「衛疆」操演，同時派艦艇往北接近中共在東海的春曉油田，往東駛抵沖之鳥礁，往西南則到太平島，搭配陸戰隊進行奪回島嶼的演習。由於海軍已經不再自限於不能超過東經一二三度，因此這次台日爆發漁業爭議，我方巡防艦派往當地進行側翼掩護，也就顯得理所當然。

 
【聯合報╱記者程嘉文／台北報導】 2012.09.16 03:06 am 
 
海軍一六八艦隊長張鳳強少將，七月下旬參加海上戰術操演，航至防空識別區之外，被軍方以「重大違紀」究辦，引發外界爭議。海軍艦隊指揮部於九月六日舉行第三度人評會，軍方堅持不透露結果，但消息人士透露，艦指部仍決定記他三次小過，不過仍須海軍司令部核定才生效。

張鳳強於七月底的第一次人評會，被記大過一次，並以「抗命」移送軍法。此事引發外界抨擊，總統也呼籲處分必須符合比例原則後，高等軍事檢察署決定不起訴；八月底艦指部重新召開人評會，將張鳳強記兩小過，但遭海軍司令部裁定退回。

相關官員透露，第三次人評會，張鳳強出席為自己辯護，但最後人評會仍以「跨越非演習指定範圍海域，未先做風險評估」等理由，記小過三次。

張鳳強收到決議後，已循體制內管道，透過官兵權益保障委員會申復。

官員說，三小過與一大過的意義與嚴重性不同，況且人評會決議並非最後定案，僅是初步結果，尚待海軍司令部核定。

軍中內部消息指出，艦指部指揮官蒲澤春中將，是堅持必須懲處的「黑臉」。知情官員透露，張鳳強於七月廿六日晚間返回蘇澳港，統裁部還判定他在對抗操演獲勝；但廿七日晚間蒲澤春就電話告知，因為操演越界，「國防部已經裁示法辦」。

海軍司令部指出，相關調查檢討還在進行中，不評論任何個案；在所有涉及本案人員的處分確定前，也不會對外公布。

 
【聯合報╱記者許紹軒／台北報導】 2012.09.07 02:42 am 
 
傳聞會率艦出海保護總統視察彭佳嶼的一六八艦隊長張鳳強，昨天下午參加艦隊指揮部針對他越域操演案所召開的第三場人評會，並達成結論。不過軍方對這次人評會下了封口令，參與委員均簽署保密條款，不得對外說明。

官員說，單位主官對人評會結果有裁量權，因此人評會的結果不見得就是最後的處分，外傳艦指部指揮官蒲澤春執意要記張鳳強大過，才開第三次人評會的說法並不確實。

 
【聯合晚報╱記者洪哲政/台北報導】 2012.09.05 03:02 pm
  
海軍168艦隊長張鳳強在訓練總驗收中率支隊跨區案可能再度掀波。艦隊指揮部日前二度召開人評會，以艦艇跨出航空識別區（ADIZ）為由，將張鳳強處以兩支小過處分，這項評議再度遭「權責單位」退回艦指部人評會，要求重審。海軍艦隊指揮部將針對張案，在明天第3度召開人評會進行覆評。但據透露，張鳳強以不堪羞辱、維護尊嚴為由，拒絕再次出席，表明任憑上級處置。原看似落幕的張鳳強案餘波持續盪漾。

將領指出，「權責單位」退回記兩小過的評議結果，主因是以航出ADIZ為由懲處張鳳強，既不符合國防法規，且在我方倡東海主權之際，恐易生聯想，要求再行評議合適法規作為懲處理由。

張鳳強案起原由艦隊司令部以補開人評會方式，將張鳳強記大過、調職與法辦，這項處分後因張鳳強提起申訴，海軍官兵權益保障委員會決議將處分退回艦隊指揮部，軍檢也不起訴；日前艦指部為此案再度啟動人評會，以支隊航出ADIZ為由，改記張鳳強兩小過，如今第二度遭到退回，艦隊指揮部面上無光。

據透露，在日前人評會中，與會的十餘名業務主管將領中，包括副指揮官馬振坤、政戰主任林天量與副參謀長遲名琳等人，當面指責張鳳強違反訓練紀律，以張鳳強支隊航出ADIZ為由，力主須記過懲處，張鳳強則力陳ADIZ只規範航空器，未規範艦艇，其航行計畫皆經報備。但艦指部最後仍決議將張鳳強記兩小過。

據指出，艦指部會後要求張鳳強返回蘇澳原168艦隊駐地待命，最快本月16日就會面臨調職；據透露，目前規劃轉向讓張鳳強接任海軍司令部副督察長。

 
【聯合報╱程嘉文】 2012.09.02 02:59 am 
 
海軍少將張鳳強疑似越界案，上周四海軍艦指部人評會仍判定「違反操演紀律」，記兩次小過，並且不對外發布。對此，國防大學前校長、備役海軍上將費鴻波呼籲立院國防委員會，在新會期召開公聽會釐清真相，他與許多海軍前輩都願意出席證言。

 
【聯合報╱本報記者程嘉文】 2012.08.26 02:55 am 
 
一七五六年，法國與西班牙攻擊英國在地中海小島的要塞，皇家海軍賓恩中將奉命增援。部屬建議主動出擊，賓恩卻堅持根據教範，要等己方兵力集結完成，絕對不可分散，結果喪失戎機，要塞失陷。戰敗消息傳回國內，輿論譁然，把賓恩以「怯戰」罪名槍斃。

賓恩是否該死，多年來始終爭議；作家伏爾泰也挖苦，「殺一個將軍讓其他人更勇敢」。但不可否認，這項判決的確影響深遠，「臨敵必戰，絕不退縮」從此成為皇家海軍的行為鐵律，終於在特拉法加消滅法西艦隊，確立日不落帝國霸權。

「軍以戰為主」，平時備戰，戰時求勝，是軍隊唯一存在意義，一切制度都必須環繞這個目標而設計。因此軍中的賞罰，必然比平民社會更重視「工具目的」：亦即藉著這次的獎或懲，要求後人務必效法，或絕對不可重蹈覆轍。

面對已成社會關注焦點的張鳳強事件，軍方萬不能自宥於刀筆吏的思考模式，斤斤計較「違紀」細節，而必須思考：在激發積極進取主動創意，以及服從團體規範之間，如何找到最理想的平衡點？如何培養有企圖心、有敢鬥性，卻又不成為脫韁野馬的優秀軍官？如何在長官部屬之間，重新確立上下一命、相互信任的指揮道德？

張案裁決不僅影響國軍內部，對於中華民國在周邊水域的主權與利權之爭，同樣也有動見觀瞻的影響。必須向周邊國家傳達訊息，我方絕不會無意尋釁，但遭逢時刻也絕不退縮示弱。我方尊重諸國利益競逐的客觀事實，但也絕不容許自己立場被視若無物。

海官每屆畢業生中，升上將軍的屈指可數，張鳳強已是幸運少數，即使沒有這次事件，也不代表必能更上一層樓。但是一名軍官的宦途事小，處置一名軍官，對國軍、對社會、甚至對周邊局勢，所帶來的影響與象徵意義，卻決不可小覷，高層定奪處分前應三思。

【聯合報╱記者程嘉文／台北報導】 2012.08.26 02:55 am 
 
海軍一六八艦隊長張鳳強少將演習「越界」爭議案，原本的大過處分已被取消，軍檢調查涉及抗命罪部分，也裁定不起訴。海軍艦隊指揮部本周將重新召開人評會，預期張鳳強將被記小過或申誡。

消息人士指出，當本案引發輿論抨擊，軍方也發現案情比當初預期複雜，「大過化小」就是既定方向。不過張鳳強是否將調往其他職務，或繼續擔任一六八艦隊長，則是外界矚目焦點。

二○○九年底，張鳳強在一六八艦隊副艦隊長任內由上校晉升少將。今年初艦隊長岳國慶少將調任海軍司令部戰訓處長，張鳳強「扶正」接任艦隊長，距今不過半年。「越界案」發生後，張鳳強被召往台北接受調查，目前由副艦隊長代理指揮，艦指部副指揮官盧前悌中將，也進駐蘇澳進行督導。

媒體報導，國防部有意將張鳳強調為參謀本部通資助理次長一職，但其仍力爭留任，不過海軍方面否認這項消息。

官員指出，原本艦隊指揮部上周就要對張鳳強召開人評會，但因應防颱拖到本周，估計就在最近幾天舉行。上次張鳳強未出席艦指部人評會，引發極大爭議，「這次一定會確定他到場」。

根據副參謀總長執行官高廣圻領銜的調查發現，本次訓練總驗收操演中，除了艦指部外，包括操演統裁部、海軍教準部、海軍總部、參謀本部，也都有人疏失。未來是否其他單位也將各自召開人評會？官員指出，檢討報告列名相關人等，都會議處其責任，但通常案情嚴重、可能大過以上的嚴重處分，才需召開人評會討論。如今看來，相關官員的犯行，「應該都不到記大過地步」，各單位可以直接處分。

‧新新聞 2012/08/15 
 國防部長高華柱深解馬總統的「外交節制」之道，海軍少將張鳳強越界法辦一案，便是要殺一儆百。但是這「打小孩給人看」的戲碼出手太重，反倒讓人看不下去、重傷國軍威信，軍界內外輿論大譁。  
 
【文╱李舒寧】

「小題大做」惹惱海軍大老們

八月八日父親節下午兩點，立法院附近的喜來登飯店一樓咖啡廳，海軍備役上將費鴻波與十多位軍事記者相約在此碰面，同行的還有陸軍備役中將，曾任參謀本部作戰次長的吳斯懷，與海軍備役將領賈海。費鴻波打開話匣子，認為軍方處置海軍少將強鳳強越界案，是先射箭再畫靶，對張鳳強趕盡殺絕，抨擊國防部長高華柱出手太重了。
 
（圖片提供╱新新聞）

「打小孩」出手太重 退役將領看不下去

在劉和謙、葉昌桐、李傑等海軍大老不便直接出面的情況下，費鴻波的談話，等於代表海軍老帥們對國防部處置張鳳強案的不滿。

費鴻波是山東人，個性本就直爽，還有些江湖氣，退伍後，生活圈仍未脫離軍界；馬英九在第一任選舉前，曾有過當選後會借重費鴻波的話語，因此，馬當選後一度有費接參謀總長的傳聞，在前中央軍事校友會理事長陳鎮湘擔任不分區立委後，退將圈亦看好費有望接理事長這個位置。總之，費鴻波相當活躍，這次看不慣張案處置，遂直接炮轟軍方。

費鴻波認定法辦張鳳強是高華柱的指令，但他希望媒體能寫得緩和些，所以第二天見報，媒體引述「這是一個有權的人發火後所做的決定」，這個「有權的人」指的就是高華柱。

費鴻波在媒體面前，談了兩個多小時，對國防部與海軍記者會的說詞，逐一駁斥，訪談間，他還親自打電話給海軍督察長周美伍，認為周的解釋不妥，易誤導國人。

張鳳強案說穿了，就是「打小孩給自己人，也給外人看」。問題是，既是打小孩給人看，卻出手這麼重，竟把小孩的腿硬生生打斷，周遭親友當然看不下去，再不出面制止，就要出人命了。

馬外交「自我節制」 高華柱殺一儆百

不過，高華柱在八月八日的致歉記者會後，只強調他在第一時間同意張鳳強案，是重大違反操演紀律，需重懲，卻沒有說「命令是我下的」。為何軍方大老們會認定將張鳳強移送軍法的命令係高華柱所為？老帥們主要是從三點判斷。

第一，高華柱曾做過陸軍司令部的情報署長一職，是陸軍少數有國際觀的將領，而他在兩年多的部長任內，深受三軍統帥馬英九的倚重與信任，周周都與馬英九見面報告軍務，時間一久，自能體會出馬英九在外交政策上「自我節制」的態度。儘管高華柱事前不知馬英九要提出「東海和平倡議」，但無論是東海或南海議題，高華柱對政府政策當有經驗判斷。

因此，高華柱在第一時間聽到海軍司令董翔龍報告張鳳強事，可能非常火大，並認為若不嚴辦，殺一儆百，海軍習以為常，動不動就往日本附近海域跑，值此釣魚台話題敏感時機，難保那一天擦槍走火，引發國際紛爭，那還得了。

高華柱性子急，罵起人來，不輸陸軍上一位國防部長湯曜明。加上日本曾向我駐日軍協組查詢，參謀本部聯二次長一定會向上呈報，而在張鳳強越界的第一天，無論是海軍或參謀本部，都沒有跟他說這件事，於是，當他第一時間聽到張鳳強案，很可能暴跳如雷，氣得下令海軍調職法辦，重懲當事人。

「置人於死地」 未視海軍如手足

第二個原因，是高華柱任內很討厭海軍。討厭的原因，一是海軍內鬥很兇，搞得高華柱很頭痛，高華柱把董翔龍從聯勤司令調升為海軍司令，就是不想讓海軍被派系把持。

另外，高華柱對參謀總長林鎮夷(海軍一級上將)看法也有些留。林鎮夷已任總長三年半，是繼郝柏村、劉和謙後，軍中第三位任期最長的總長。也因林鎮夷久任一職，海軍現有四位上將，反觀家大業大的陸軍卻只有三位上將，而林鎮夷的職務調整，是馬英九的權責，非高華柱所能作主。

【完整內容請見《新新聞》1328期；訂閱新新聞電子版】
 

‧新新聞 2012/08/15 
 張鳳強率一六八艦隊越界的這十一個小時裡，衡山指揮所的「博勝」系統、海軍司令的「大成」系統難道「都沒偵測到一六八艦隊的動向？還是默許一六八艦隊？ 
 
【文╱高興邦】

一六八艦隊航進台美日的敏感海域

海軍司令部十三日下午召開官兵權益保障委員會，審議原一六八艦隊長張鳳強少將演訓越界懲處案，十六名委員以十票贊成、六票反對，決議撤銷張鳳強的大過處分，由艦指部另外做出適法的處分。

但值得注意的是，這十六名委員中，民間委員十人，海軍委員六人，而反對撤銷對張鳳強的大過處分剛好六票，顯見海軍司令部內部仍是堅持張鳳強在演訓過程中犯下大錯，才會在馬英九總統都說「國軍將才養成不易，國防部應詳實調查，毋枉毋縱，還原真相，清楚對外說明」的情形下，依然投下反對票，張鳳強案的內情絕不單純。
 
（圖片提供╱新新聞）

艦隊位置深入 未照會恐有疑慮

張鳳強少將率領一六八艦隊演訓越界十一小時，外界只關注國防部長高華柱在盛怒下的決定重懲，卻忽略了張鳳強率領一六八艦隊長演訓越界後的動向。

軍方相關人士透露，關鍵不在一六八艦隊長演訓越界，而是張鳳強當時的動向會不會經過釣魚台列嶼一帶海域，如果張鳳強的一六八艦隊沒有遇上日本自衛隊的Ｐ－３Ｃ偵察機，當時一六八艦隊向北距離釣魚台只有約七十浬，同時距離下地島也只有一百多浬，而釣魚台列嶼正是中、台、日、美四國的敏感帶。

海軍自從前參謀總長劉和謙早年擔任率領敦睦艦隊返台前，刻意繞行釣魚台列嶼一周，當年劉和謙還曾登上釣魚台島，但在此之後，海軍再也沒進到釣魚台列嶼附近海域，這一直是海軍心中的一塊瘡疤，雖然台灣一直聲稱，釣魚台列嶼是中華民國的領土。

軍方人士指出，張鳳強演訓越界並非首例，因為與那國島距離花東實在太近，但一六八艦隊在七月二十六日凌晨兩點抵達北緯二四度二八分、東經一二三度一九分(約在與那國島東方十五浬處)，已經進入與那國島和西表島之間的海域，位置已非常深入，國防部若無事前照會美日，張鳳強的一六八艦隊極易造成對方疑慮。

海軍高層懷疑 張鳳強另有「企圖心」？

同時張鳳強的一六八艦隊遇上日本自衛隊Ｐ－３Ｃ偵察機時，艦隊位置在與那國島和西表島之間的北面海域，往北將接近敏感的釣魚台列嶼海域，若往東則會接近下地島，海軍高層懷疑張鳳強另有旺盛的企圖心，因此才會以違反軍紀，移送軍法。

軍方指出，下地島一直是國防部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在民進黨執政時期，海軍編列預算採購四艘紀德艦，預防兩岸一旦發生軍事衝突時，紀德艦可成為台灣與美國太平洋司令聯繫的海上指揮中心，而紀德艦搭配博勝案，也實現了台灣海陸空聯合作戰的戰力提升。

【完整內容請見《新新聞》1328期；訂閱新新聞電子版】
 

 
 
【中央社╱台北20日電】 2012.08.20 03:53 pm 
 
國防部今天說，海軍168艦隊長張鳳強少將案，軍高檢已偵查終結，認為犯罪嫌疑不足，處分不起訴。

國防部下午透過新聞稿指出，高等軍事法院檢察署認定，操演期間查無不受領狀況處置、不接受戰術測考、不執行演練課目等情事，尚難認有陸海空軍刑法「違反長官職責」罪章的第42條第1項擅離配置地、「違反部屬職責」罪章的第47條第1項違抗軍事命令罪嫌。

海軍日前在東部海域進行年度訓練總驗收海上實兵對抗，張鳳強擔任防衛軍操演支隊長，過程中逾越操演範圍，跨過防空識別區（ADIZ），被海軍記大過1次並調職，另移請軍檢單位偵辦全案，引起各方質疑懲處是否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