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套進任何刻板的模式架構之後,都是死胡同。
進了死胡同的絕症者,總會在胡同口築起一道道圍籬、厚門、或鐵窗。
然後再大聲地向世界宣告:『這是我窮盡半生所掙來的地盤。』
典型的動物行為。
如同狗狗總會尋著一顆樹、一根電線桿、甚而一個路人的腳,撒泡尿,用來標示和捍衛地盤。
文字,若用來書寫一本不帶情感波動或不具靈魂意念的書札,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本字典(或辭典)。
同樣一個字,千百年來無數的人寫在各自的生命裏,詩經有的感動,在楚辭裏也能瞧出痕跡。
文字的流通,在於情感的共鳴,而非八股的堅持。
平仄平仄喊了多少年?可有人注意到,李白的長干行在他當代是用來吟唱的?
拿現代來相較的話,更接近人人都能朗朗上口的『流行歌』。
五四運動算是白搭白喊了。
至少它的精神並未打破死守文學胡同那些人的封建。
封建貴族們或是仰望並推崇貴族的爬蟲類(總想著攀越圍籬進入胡同的人)無須爭辦,這無非是一介草民發發牢騷罷了。
不勞您多費唇舌。
讀李後主的虞美人。
風:『春花秋月何時了?』
綠:『春花跟秋月這兩個女人的恩怨啊,何時能了勒?』
風:『往事知多少!』
綠:『問這個笨問題的人,對她倆的往事知道多少哩!』
風:『小樓昨夜又東風,』
綠:『女人的是非別管哪。跟你說唷,昨晚在小閣樓打麻將,我單吊東風居然又自摸耶!』
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綠:『已故阿國知道這事的話,一定會很難堪地回過頭去。有次月光很亮,我眼到他在單吊紅中!結果他放槍...』
風:『............』
綠:『安抓@@?』
風:『你夠了喔一.一』
綠:『你讀你的,別管我咩 ≧﹏≦』
風:『雕闌玉砌應猶在,』
綠:『我以前偷偷在欄杆和玉瓶用美工刀刻下的「到此一遊」,應該還在,』
風:『只是朱顏改......』
綠:『只是朱家老頭的臉色變的很難看......』
風:『你有沒有注意到我的臉色也很難看ˋˊ?』
綠:『你生病了嗎?人不舒服?』
風:『是不舒服...』
綠:『奇怪...你不舒服我應該也知道才對耶。』
風:『等等你就知道了。』
綠:『吼喔 ≧﹏≦ 啊我不知道要幹麻呀!』
風:『你可以睡覺。』
綠:『≧﹏≦ 剩兩句,讓我跟讓我跟嘛!!!』
風:『讀完,你去睡了喔?!』
綠:『好嘛一.一』
風:『問君能有幾多愁,』
綠:『問朱老頭到底有多愁,』
風:『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綠:『就好像......春水是啥?春天的水嗎?』
風:『那是形容。春天百花齊開爭妍鬥艷,李後主大概是用它來隱喻自己紛亂的心緒。』
綠:『他很煩嗎?』
風:『嗯,亡國了,你說他煩不煩?』
綠:『亡國呀...他很會放槍嗎?可憐 ≧﹏≦』
風:『......跟打麻將無關。』
綠:『是這樣嗎?』
風:『嗯,是這樣,你該睡了。』
綠:『可是我最後一句還沒讀完哪~』
風:『省了一.一』
綠:『好吧,反正大概就是在春天潑出去的水都會向東邊流吧。』
風:『囉唆,快睡。』
綠:『CC~』
風:『晚安。』
綠:『晚安^^』
雙子風v.s蘋果綠 2006/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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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你背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