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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湘穗:美国深患“亚洲焦慮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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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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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美中日新三角"系列

新的"亞洲是一體"Asia is one? 

http://opinion.hexun.com/2010-08-23/124670364.html

第一财经日报

 在中国人的印象中,美中“同舟共济”的余音绕梁仍未歇,因此,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在越南河内东盟会议上对中国的指责就显得格外刺耳。比刺耳言论更刺激中国人的是,美国近期在中国周边组织和参与了一系列军演。许多人都在问:美国人要干什么?如果用一句话回答,那就是——美国人病了,他们患上了“亚洲焦虑症”。

美国不安的根源

  亚洲有什么可以让美国感到焦虑的事呢?首先是中国的快速崛起。回想当年冷战结束时,美国曾经是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可好景不长,全球经济危机爆发后,每况愈下的美国只能承认世界进入了多极时代。G20取代G7,成为世界问题的最重要平台。

  说真的,任何老大帝国总难接受被人追赶和挑战的局面。面对今天正在快速发展的中国龙,美国就像好龙的叶公,表面上欢迎,说是愿意接受中国的崛起,可心里着实有几分不安。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曾经表达过,防止任何一个大国主导欧陆或亚洲,同时也防止出现欧亚国家的联盟,是欧亚大陆海岸以外的岛国——美国维持其全球首要地位的基本战略。

  基辛格说:“就地缘政治而言,美国是欧亚大陆海岸外的一座岛屿而已,欧亚大陆的资源与人口都远远超过美国。不论冷战存在与否,单一大国主宰欧亚大陆两大范围之一(欧洲或亚洲),都会对美国构成战略意义上的危险。因为这样的组成会在经济上胜过美国,最后在军事上也凌驾美国之上。即使这个主宰的大国开明,也必须抵制此一危险;因为一旦这个大国改变意向,美国将会发现本身有效抵抗的力量已经大减、也逐渐没有能力影响事件发展。”

  为对付欧亚大陆新兴大国的挑战,实现对“世界岛”的控制,美国可选择的战略大致有四种:“主导性支配”战略、选择干预型战略、隔岸平衡型战略和孤立主义型战略。在力量全面占优的时期,美国往往选择“主导性支配”战略,小布什总统看错了时机,在美国实力开始下降时选择了这一霸权战略,结果遭受了重挫。

  “选择性干预”战略不追求拥有压倒性的军事实力,只是选择关键点实施干预,克林顿时期所采取的就是这种战略。作为处在帝国曲线顶峰正在下滑的国家,美国要继续延续“主导性支配”的霸权战略既不明智也难以成功。而“选择性干预”的战略,实质上反对多极格局,防止美国盟国安全政策的重新国家化,会继续保持美国的安全负担,甚至会导致美国为“信誉而战”。

  若要一步退到“孤立主义型”战略,在很大程度上放弃海外利益,这也是美国难以接受的选择。因此,奥巴马政府采取了“隔岸平衡型战略”,既适应美国实力正在下降的现状,也能够维护其全球首要国家的地位。

  据美国战略家概括,美国要充当“隔岸平衡手”,其基本做法是两条:一是保持争端,二是两头下注。美国最近所为,就是要在亚太地区引发争端,并使冲突的任何一方都对美有所需求,像最近关于美日防卫区包括还是不包括钓鱼岛的问题,美国就是在中国、日本之间两头下注。

  概括地说,由于中国的崛起改变了世界力量的格局,使老大帝国的全球地位受到了挑战,难免让美国产生焦虑感。

  “美元湖”崩塌的可能性

  目前环太平洋地区国家的经济与金融活动围绕在美元体系周围,太平洋就像一个“美元湖”。据统计,在世界10个最大外汇储备国家和地区中有7个在亚太地区。可以说,环太平洋地区是支撑美国金融霸权的关键所在。

  此次金融危机爆发后,亚洲地区继续保持着经济快速增长,成为世界经济的新引擎。为此,美国不仅想搭上亚洲发展的快车,而且还想着要主导亚洲事务,这就是奥巴马所谓要当美国“第一位太平洋总统”的原因。只是近年来,亚太地区的经济整合步子加快。尽管现在远未到脱钩的时候,但已经让美国人感到了担心。对美国来说,防止环太平洋地区的“美元湖”的可能崩塌,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容不得半点闪失。美国之所以要急于“重返亚洲”,就是对亚洲目前的发展趋势感到担心,要赶快进行干预。

  首先要控制分量最重的东北亚地区。因此,美国先是从扭转中、日、韩经济、金融领域合作势头入手。原本今年以来,中日韩三国关系进一步改善,高层正在商议建立自由贸易区和开展货币领域合作。如果不是“天安舰”事件捣乱,应该会在短期就取得突破性进展。“天安舰”事件一出,朝鲜半岛一下子成为冲突焦点,安全问题压倒了发展问题,韩国交出了将到手的作战指挥权,又重新陷入到南北对峙的陷阱之中。朝鲜半岛目前形势的发展最为有利于美国——美国军队从边缘地带又重新横亘在了中日韩之间,成为三国进行经济金融整合的重大障碍。这或许是运用军事力量,影响区域经济和金融格局变化的新方式。

  其次,要扭转东盟与中国自贸区发展的势头。2010年1月1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正式启动。这个涵盖11个国家、19亿人口、占世界贸易13%的发展中国家间最大的自贸区,对区域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具有重大促进作用。本来这次东盟会议主要以经济合作议题为主,7月下旬希拉里的“南海发言”,搅乱了会议,也搅乱了东南亚地区的人心。随后美国军舰进入南海,美越举行联合军演,给中越之间也打入了大楔子。

  其三,关键是要重掌亚洲地区的主导权。平心而论,美国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亚洲。“重返亚洲”只是在委婉表达必须重新掌握亚洲的主导权。中国的快速发展,原本在中日之间的“瑜亮情结”正在化解,使美国担心失去对亚洲地区的主导权。

  不论是“10+1”,还是“10+3”,亚洲各国积极推进的自由贸易和金融合作,都在冲击目前以美国为轴心的经济体系。由于亚太地区的实物产品和金融资本的净流入是保持美元体系运行的最重要支柱,担心会失去环太平洋地区的美国金融霸权的最后根据地。这是直接导致美国政客“亚太焦虑症”的重要诱因。

  由于亚洲国家在经济合作上已然成型,这迫使美国只能在防务和安全问题上做文章。美国前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布热津斯基在《大棋局》一书中早就道破:“帝国地缘战略的三大任务是:防止附庸国家相互勾结,并保持它们在安全方面对帝国的依赖性;保持称臣国家的顺从并维持向它们提供的保护;防止野蛮民族联合起来。”

  折射美国国内不佳境况

  对奥巴马政府来说,当选之初的无限风光已经不再,民调支持率经常在最低线下徘徊。虽然在金融管制和医疗卫生的立法上有所斩获,但美国经济基本面却并未得到根本扭转,失业率居高不下,就像诺奖得主克鲁格曼最近在博客上写的那样:“美国未来漆黑一片。”

  糟糕的经济,给民主党的中期选举带来极大压力。奥巴马曾经一改历届美国政府对华关系“低开高走”的惯例,实现了与中国关系的“高开”。但在国内政治、经济压力面前,对中国的政策还是难逃美国政坛出气筒的命运。最初的甜言蜜语都已随风逝去,在美国政客眼里,向中国表示强硬,依然是维持硬汉形象的最便捷途径。

  必须指出,美国的“亚洲焦虑症”还是处在表症的状态,尚未进入歇斯底里。政府官员在亚太事务上虽已不刻意维护“有理”的形象,但总体上还保持“有利”和“有节”。但是美国军方的表现则要严重许多,除了频频组织军演之外,军方高官或是要亚太国家购买美国军火,或是谋求设立新的军事基地,还有对中国发出核威胁的恐吓。借势口出狂言,其背后有“军事-工业”利益集团的考虑。要知道在占美国GDP比例13%的制造业中,有相当比例是军事工业。对美国来说,军事凯恩斯主义的经济政策从来都是一种选项。制造一个敌人,对一些利益集团来说具有巨大利益。对此,更值得人们警惕。

  但需要强调的是,美国虽然希望遏制中国的快速发展,也希望能主导亚洲事务,但目前并不希望与中国全面对抗,也不希望亚洲地区立马陷入彻底的混乱。那样一来,亚太地区的“美元湖”也就瓦解了,这无疑会危及美国的战略利益,使美元在与欧元的战略竞争中处于下风。在亚洲,美国需要的是可控的争端,而不需要打成一锅粥。

  亚洲不要 “被焦虑”

  经过简要分析,人们不难发现,美国的亚洲焦虑症,既有全球格局的因素,也有区域变化的原因,同时也体现了美国国内政治经济的矛盾,因此这是一个综合征。

  所以,亚洲人应该按照自己的目标,根据自己的章法和节奏去做。

  培养亚洲主体意识。美国在亚洲的所作所为说明,美国与我们不同——利益上不同、发展模式上不同,处理分歧的方式也不同。在全球化和区域化的背景下,亚太地区可以有大量的合作,但这不妨碍亚洲要逐步树立主体意识。亚洲不能永远作为美国经济的附庸,确立亚洲主体这是亚洲崛起的内在条件。

  尊重现状。现状可能合理,也可能不合理,但如果试图改变现状,就一定会引起冲突,破坏合作大局。因此,维持亚洲地区的现状,符合亚洲各国的基本利益。

  努力寻求共识。现在亚洲国家间的领土领海争端,多为西方殖民历史的遗留问题。亚洲国家在这片土地和海洋上生活了数千年,形成了共同的历史文化——“大国仁、小国智”、和睦相处,我们应在共同历史文化中寻求共处之道。

  发展多样化的协商机制。亚洲地区已经建立了多种促进国家间经济合作的组织机制,应该在此基础上建立安全合作框架,作为国家间沟通信息、化解矛盾、协商解决问题的平台,有话好好说,有事商量着办,避免爆发严重的国家间冲突。

  不引入外部势力。美国作为地处欧亚大陆边缘的岛国,其理想的局面就是亚洲国家或国家联盟的普遍对抗和捉对厮杀:中、日、韩保持对峙,东盟与中国存在争端。只有争端难以消弭,才使处于实力下降中的美国可以四两拨千斤,继续保持对欧亚大陆及边缘地带的控制,坐收渔翁之利。因此,亚洲国家应该保持警惕,在处理自身事物时不谋求引入外部势力,避免美国渔翁在相争的蚌鹬间充当“隔岸平衡手”,把大家都捏在手心里。

  对摆脱金融风暴不久、尚未深陷全球金融危机的亚洲地区来说,目前实在是区域发展的大好时机。最重要的是,亚洲人不能受美国焦虑症的传染,而应该气静心平,从容应对各种问题。因为,我们才是亚洲的共同主人。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战略问题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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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人权’和‘兴亡继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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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http://www.zaobao.com/yl/yl101110_004.shtml

‘民主人权’和‘兴亡继绝’

(2010-11-10)

于时语

  刚结束的美国中期选举,众议院席位出现有史以来的最大逆转,若不是茶党人弄巧成拙,民主党连参议院多数都难保。从内政讲,可说奥巴马目前是只斗败的公鸡。他此时展开亚洲四国之行,唯独绕开美国亚洲政策的中心中国,代表了相当尖锐的外交攻势,也不无在政绩上面对国内败局“堤外损失堤内补”的用意。

  在国际政治上,奥巴马此行无非是笔者十多年前就分析过的“离强合弱”和“抑强扶弱”地缘战略的具体步骤,是对中国取代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实体的自然反应。另一方面,也是默认以其民主制度被大力唱好的印度,在华盛顿眼中实在并非中国对手。

  然而也不能不看到,奥巴马出访反映了亚洲近期来外交局势的某种急速变化,其触发点,除了上述世界GDP排名换位,便是北京宣布南中国海属于中国“核心利益”,以及钓鱼岛领土争议升温。这一急变是否如美国朝野众多人士(包括《新闻周刊》国际主编扎卡利亚)声称,使得中国多年来对周边国家的“笑脸外交”成果一朝化为乌有,颇可争辩;但是变化中的亚洲局势十分有利于华盛顿制约北京的外交攻势,自不待言。

  这里的悖论是中美两国经济实力的消长。我曾经分析美国内政急速变幻,是经济实力衰落大气候之下频繁出现的“异常气象”,今年的中期选举结果,是其最新例证。这不能不对美国的国际影响产生负面效果。《纽约时报》新近便评论,印度朝野担心虽然目前受到华盛顿力挺,后来会不会被实力不继的美国晾在干岸上。东盟(亚细安)各国对南越西贡政权被山姆大叔抛弃的先例,自然也记忆犹新。

  另一方面,是中国经济实力的空前增长,从中亚、韩国到东南亚,周边邻国在经贸和经济发展上日益依赖中国,甚至连甲午战争以来的“世仇”日本的经济复苏也不例外。可是从美国公开卷入南中国海领土争议、五角大楼宣布钓鱼岛属于日美安保条约防务范围、国务卿希拉里告诫柬埔寨不要单独依赖北京,到奥巴马这次出访亚洲四国,华盛顿能够在这样的“经济逆境”下,发起制约中国周边影响力的全面攻势,发人深省。

道德价值弥补美国经济实力的不足

  华盛顿的外交优势,固然有长远战略投资的回报,除了韩国、日本、菲律宾、澳大利亚等正式军事盟国,东盟(亚细安)各国,尤其泰国和印度尼西亚也是华盛顿长期的事实盟国。对比之下,北京的正式盟国只有三代世袭而成为国际笑柄的平壤,不免形单影只(巴基斯坦是美国的“非北约盟国”)。

  更有力的是华盛顿在文化和政治上的“软力量”。美国传媒纷纷宣扬奥巴马这次出访四国都是民主国家,明显突出了华盛顿以民主和人权代表的“共同价值观”来制约和围堵中国的策略,并且收到相当的成效。

  但是回顾一下历史,便可以看到以道德价值作为大国政治武器,却是亚洲的地缘政治传统,也是中国主导的东亚传统政治秩序的有机部分。

  以1592年爆发的万历朝鲜之役(壬辰倭乱)为例,在日本全面入侵之下,朝鲜面临亡国之危,国王宣祖已经准备逃亡中国。明廷以“兴亡继绝”作为抑强扶弱的道德宣传,援朝抗日,获得了从琉球到东南亚的周边邻国支持,明朝远征军中包括了缅甸和暹罗(泰国)部队。这在军事上固然像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盟军”一样属于点缀,却代表了中国领导亚洲政治秩序的道德权威。

  这种抑强扶弱、兴亡继绝的道德宣传游戏,被主导亚洲大陆的初唐政权玩到极致,唐高宗居然在西域册封了一位“兴昔亡可汗”和一位“继往绝可汗”,成为唐朝全面控制中亚的先声。

  美国最新出版了一本关于唐代族群认同的专项研究,笔者受邀为其撰写书评,详读了书中突出的唐人文化和道德价值认同,而并非今日“愤青”的狭隘民族主义。唐代成为世界性大国,离不开这种文化道德上的号召力。

  由此上溯到“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两汉。中国传统的尊老“孝道”,是汉政权强大的“人权”宣传武器,使得“贵壮健,贱老弱”的匈奴政权受到很大的道德文化压力,而被迫东施效颦。无独有偶,“孝道”也是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在从小亚细亚一路远征到中亚和北印度时,对付“野蛮人”的文化武器,说明即便在古代,道德权威仍是确立政治控制和秩序的重要工具。

  总之,东亚的传统政治秩序,在基于军事和经济实力的“霸道”之外,更有建筑在当时“普世”道德文化价值上的“王道”。中国在经济实力飞速增长之下的亚洲外交困局,说明北京在道德权威上的内外赤字和被动局面,是亚洲向传统政治秩序回归的一大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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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高地的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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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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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尋求和中國太空合作 有無可能?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0-10-19 09:56:18  

  中評社香港10月19日電/德國之聲網10月18日編發德新社報道《美中尋求太空合作可能》,摘要如下:
 
  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局長博爾登(Charles Bolden)10月16日開始訪問中國。他將與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崛起中的太空力量對話,尋求合作的可能。 

  博爾登此次為期六天的中國之行受到一些美國政治家的反對,他們認為在航天領域,北京是競爭者,而不是潛在的合作夥伴。

  今年4月NASA的一次會議上,博爾登在談到國際空間站的未來時說,“除了美國之外,所有的合作夥伴都在與中國對話。認為我們能孤立中國,那是一種幻想。被孤立的將是美國自身。”這一表態在NASA網站上公布的會議紀要中可見。博爾登當時還表示,與中國的合作還沒有做出決策。

  美國海軍戰爭學院的中國宇航項目問題專家約翰森-弗立茲(Joan Johnson-Freese)認為,疑慮主要基於中國在一系列問題上的立場,從人權到台灣問題,從擴充軍備到2007年中國的反衛星試驗。還有些人擔心美國不知道該如何與中國合作,包括運作程序、預算、技術和交流等方面。 

  針對美國共和黨參議員沃爾夫(Frank Wolf)的質疑,博爾登回覆說,他與中國的對話將具有“探索性質”。這封在網上公開發表的信中說,對話將不會提出任何有關載人太空航行或者其它領域合作的具體建議。

  去年11月,美國總統奧巴馬首次訪問中國後的美中聯合聲明中曾寫道,雙方尋求在透明、相互合作和互惠的基礎上,就載人太空航行和太空探索展開對話。約翰森-弗立茲表示,這一聲明反映出與布什政府政策的不同,但迄今並未有切實的提議,“布什政府認為中國的太空項目完全是競爭性的。奧巴馬政府則打開了潛在的合作之門。不過,美中關係目前處在整體下降趨勢——中國認為美國實行遏制政策——這不利於開展合作。”

  2005年,中國成為第三個將宇航員送入太空軌道的國家。未來20年,中國計劃發展自己的空間站,而且似乎打算與美國主導的國際空間站(ISS)平分秋色。接下來的一步,中國將進行太空對接演練。今年10月1日,中國已發送了嫦娥2號探月衛星。

  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一位專家表示,中美有可能在分享衛星數據上展開合作。中國可以通過分享美國全球定位系統(GPS)的數據增加本國獲取數據的精准度。美國則可以分享中國嫦娥2號收集的數據。中國軍控與裁軍協會一位專家則認為,NASA可能認為與中國的合作有助於美國未來克服太空項目中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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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除非是是想死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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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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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根本不堪一击,早上起兵,下午就灭掉他,谁和它玩海战啊,直接长驱直入,灭它国!!!
先在精确制导炸弹,炸死越南领导层,然后480公里火箭炮血洗河内,解放军装甲兵团长驱直入。看一个杀一个!

陆战队从海南出发拦腰截断越南,空降兵直接占领越南最南端城市,南海舰队航母在南海巡弋,阻吓美国。

本文於 修改第 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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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軍是為誰守護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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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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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會攻太平島?台將如何舉措?

原題:國軍是為誰守護南海?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0-09-12 00:23:05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doc/1014/4/1/6/101441624.html?coluid=1&kindid=0&docid=101441624&mdate=0912002306

 

  中評社台北912日電(特約作者 包淳亮)近日著名安全學者薛理泰撰文,聲稱越南整軍經武,不無可能進攻太平島,以使其對於南海之主權主張,得到更加堅實的基礎。乍聽之下,此說實有些荒誕,如此挑戰台灣,不僅得罪整個中國,且似乎也挑釁了國際秩序。美國勢必出手制止越南,否則台灣若求助於大陸,美國圍堵中國的島鏈政策將更加破碎。 

 

  然而薛文的訊息放在兩岸南海合作蓄勢待發的背景下,就變得不是完全無稽可循。薛文的可能場景是:美越達成共同防中乃至於美商參與南海石油開發的默契,越南做進攻太平島姿態,台灣求助美國,但美國暗示台灣應退讓。台灣若選擇退讓,則仍是美國夥計,台、越同時遞“投名狀”於美,而美國則藉由“斡旋”姿態,阻絕中、越衝突的發展。 

 

  反之,若台灣堅守太平島不退,越南進攻得勝,美國進一步施壓台灣,台灣唾面自乾後仍可為美國夥計;台灣若轉而求助於中共,則更顯見此一“預防性戰爭”之必要。在重重施壓的過程中,正因是否續為美國之僕從、夥計而論辯的台灣,勢將陷於強烈內爭之中,而此種內爭使台灣更可能傾向於退讓,以求得美國之關愛。 

 

  台灣原可靠南沙太平島,與中國大陸進行合作;若失去太平島,則手中籌碼喪失,大陸縱然擊敗越南、重取太平,亦無必要與台灣合作開發南海,可見台灣屆時若投靠大陸,不僅恐無所獲,且將付出盟邦洗牌的政治代價。在此同時,大陸是否有必要在美、越選擇的時間與地點進行戰爭,亦茲事體大;若無預案,恐難以抉擇。 

 

  “中華民國”昔日得以入主南沙,依靠美援艦船,則“國軍”駐守太平,究竟是為中國主權,或為美國需要?倘若美國暗示台灣交出太平,以防台灣果真與大陸合作後南海局勢之大變,則台灣究竟要為主權而戰,或者僅期待美國之口惠?由釣魚台主權爭議觀之,台灣強調的主權、乃至於石油開發之利益,都遠不及於與美關係之重要;此種心態下,台灣將如何舉措? 

 

  中國大陸若準備充分,越南之妄動反將予大陸亂中取粟之機,反之,滿盤盡墨後,局勢將對兩岸非常不利。回頭看現正進行中之兩岸南海合作,或許更該急流勇進;已見諸報端的平潭合作開發,乃至於湄州島治權交換,不妨高調提出,做為合作之大禮。終究面對不做為的台灣,大陸也只能盡其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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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焦慮,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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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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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參加座談。外方安全領域學者指出,對於蔑視人權更嚴重的沙特,美國從來不置一詞。但台方學者不分藍綠,關心的仍是美日台同盟。並認為中國在東海與南海的主張,毫無道理。因為根本沒有"自古屬於XX"。

但當說到台灣是否應該放棄太平島,因為南沙自古不屬台灣,台方學者又無人置一詞。大概是想,如果美越願意與台灣同盟,大可放棄南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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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語統治菁英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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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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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乾脆投機或正確的開始學習中文,為什麼?登公之前常說台灣有一新的歷史性集團興起,我們用這個概念,也可以分析周邊各國的新群體出現;周邊的中文學習人口有意識或無意識的等待著美中權力交替,如果沒有這個權力交替,他們就是在浪費青春與金錢。

美國名校的中文教師們,多數似乎看衰中國,厭惡共產黨。校園內的學術菁英基於其理想主義,多數是反中(共)的。商界似乎是另一回事,但也頗多猶疑。我在河濱分校旁聽某名師課程,他在課內談人權,中國操縱匯率讓美國人失業也拿來講,毛澤東的勞改營是其中ㄧ大重點,還有史達林、希特勒、波布、南非種族隔離等等,我不好意思把鴉片戰爭和黑奴貿易提出來講。這老師覺得中國政權垮了好,我問他之後的想定是什麼,他說他沒有想。類似這樣的想法,在南加大也一樣;據聞UCLA不會有差別。這樣教出來的,美國教育下的各國菁英,當然對中國崛起都是要抵觸排拒的。

所以中國要多招一點留學生。太重要了。學中文、到中國交流,長居等等,看看能不能調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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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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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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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慮是會傳染的...需要治療...

PacNet #41, Monday, September 13, 2010
China's Rise, the United States, and Asia's Angst

by Robert Sutter

Robert Sutter is Visiting Professor of Asian Studies at the School of Foreign Service, Georgetown University, Washington DC. He recently completed consultations with officials and non-government opinion leaders in 15 Asian-Pacific cities.

Americans interacting with officials and other experts in the Asia-Pacific region in recent weeks would be reassured that official and other expert opinion among US allies and associates seems to disagree with prevailing media commentary in these countries depicting the United States in decline and China emerging to challenge the US leadership in the region.

The officials and nongovernment experts recognize that China has a long way to go to emerge as Asia's leader. China has a hard job to reassure its neighbors as a result of over four decades of often very negative and disruptive behavior by the PRC in Asia from 1949 until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China's record in the region since then has sometimes lapsed into episodes of coercion and intimidation that remind neighbors of the negative past. Patriotism and nationalism in China make compromise difficult with other equally patriotic and nationalistic Asian countries over salient territorial, economic, or other disputes.

China's win-win diplomacy is reassuring on the one hand but it also makes clear that China will do little for the Asia-Pacific region that does not benefit China in direct and concrete ways. (China's recent initial pledge of only $10 million to help longstanding Chinese associate Pakistan deal with massive flood damage underlines continued Chinese unwillingness to undertake the risks, costs, and commitments of regional leadership.)

Asian neighbors are often suspicious of China's military buildup and longer term intentions. As a result they have a tendency to engage in contingency plans while they try to benefit from economic and other exchanges with rising China. They often build up their military forces, endeavor to enmesh China into regional organizations, and encourage the United States to remain deeply involved with them and the region.

By contrast, the United States is seen to be in a unique position in providing security and economic public goods essential for Asian governments seeking legitimacy through development. Development requires stability and because Asian governments tend not to trust one another very well, they have come to rely on the very expensive and often quite risky US commitment of military forces in the region to preserve stability.

The governments recognize that no other Asian government or coalition of forces will undertake these costs, risks and commitments. They also recognize that much of the processing trade that makes up half of China's trade and much of the regional trade depends on exports out of the region, and that the United States annually absorbs several hundreds of billions of dollars of Asian goods, running a massive trade deficit that neither China nor any other Asian power would endure.

Other US strengths welcomed by China's neighbors include the active role of the US military, intelligence, and other security organizations play in interaction with almost all countries in the region; and the broad webs of longstanding positive US relations with the region developed by the uniquely active nongovernment sector in the US, including the role of millions of Asian immigrants since the change in US immigration policy in 1965.

Asia's angst--uncertainty about the future

Officials and experts in regional countries allied and associated with the United States on the one hand have tended to welcome the recent US activism in regional groups and US public postures countering unilateral Chinese claims to territorial, resource, and navigation rights in nearby international waters. On the other hand, they are anxious about a possible escalation of tensions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that might be hard to manage and could prove to be detrimental to their concerns about preserving regional stability. They look to the US to manage differences with China in ways that off-set perceived Chinese coercion and expansionism but avoid confrontation and tension.

For now, many are preoccupied with what kind of reaction China will have in response to Secretary of State Clinton's intervention regarding stability and navigation rights in the South China Sea at the ASEAN Regional Forum meeting in Hanoi in July, and to the presence of a US aircraft carrier and other advanced ships off the coast of Vietnam in celebration of a recent US-Vietnamese anniversary. They also question what plans the United States has to manage China's possible responses in ways that do not undermine regional stability.

Meanwhile, many officials and nongovernment experts have strong concerns about the longer term future. They wonder whether the United States can sustain its military and economic commitments to the region. The global economic crisis and US recession have resulted in massive government debt that raises questions about future US military spending. The crisis and recession also challenge US free trade policies and the sustainability of the US asymmetrical trade relationships with Asia.

China, for its part, seems positioned to continue economic, military, and political advances. China's military buildup has already raised serious questions about US ability to come to Taiwan's defense in the event of a Chinese attack against the island. Chinese anti-access efforts might hamper US abilities to protect its interests in other areas along the Chinese periphery.

Challenges for the US

Somewhat nervous allies and associates are likely to pose special challenges for US diplomacy. As the government deepens its involvement in sensitive regional issues, Asian friends and others will be watching carefully how well the US balances efforts to off-set Chinese unilateralism and intimidation while avoiding serious and disruptive confrontation or conflict. They also will be watching how well the US sustains its military leadership and open markets for Asian trade.

US handling of sensitive issues like Taiwan are complicated as some friends in the Asia-Pacific aver privately that Taiwan's perceived gravitation into China's orbit, even with the acquiescence of the Taiwan administration, would make it more difficult for the US to reassure Japan, Australia, and other allies of its staying power as China rises. Many US friends and associates want to know what will characterize the new Asian order and how they can best position their governments in the order. Since prevailing circumstances argue for considerable flux in the Asian order for some time to come, the United States likely will be called upon repeatedly to reassure, stabilize, and avoid actions seen as disruptive or confrontatio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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