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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聯播》醞釀大變臉 作十年來最大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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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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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新聞聯播》醞釀大變臉 作十年來最大調整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9-06-08 09:03:01  

http://www.chinareviewagency.org/doc/1009/8/9/8/100989808.html?coluid=21&kindid=265&docid=100989808&mdate=0608090301
  中評社香港6月8日電/一切仿佛巧合,3年前的6月5日,《新聞聯播》中出現了康輝與李梓萌兩張新面孔,關於《新聞聯播》“換臉”的討論便沒有停止,3年後的6月5日,《新聞聯播》的播音領軍人物羅京因病不幸去世。不僅所有的主播同仁難掩悲痛,早已熟悉羅京聲音的觀眾也感到惋惜。而據記者了解,央視正在計劃近期對《新聞聯播》等新聞節目做出大膽調整,從直觀而感性的角度來看,正如網友的評論,“羅京的人生之路畫上了句號,作為央視播音主持人隊伍的領軍人物、作為擔任《新聞聯播》主播長達25年的主播,他的病逝不止是一個個體生命的消失,而是一個播音時代的結束。”而隨著他的離去,也將開啟了另一個時代。

  新聞如何聯播?央視醞釀改革

  “《新聞聯播》正在進入一個區別於以往嚴肅、拘謹的時代,而變得更為親民。但是,從本質上看,它並不是因為《新聞聯播》的符號性人物———羅京去世才結束了嚴肅、拘謹的時代。”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生導師喻國明昨日接受記者採訪時如此表示。喻國明透露,據他了解,央視在這個月或稍後一點會對包括《新聞聯播》在內的很多新聞節目做出大的調整,“這可能是10多年來央視新聞節目最大的調整。”

  成都商報報道,喻國明說,在中國的電視節目中,《新聞聯播》是最具官方色彩、政府形象的節目,反映中國主流審美觀和價值觀,但在過往時間裡也存在著嚴肅有餘、活潑不足,緊張有餘的問題。“羅京作為《新聞聯播》的播音,他已經做得很好了,但他也承受了很大的角色壓力,節目的要求讓他必須不苟言笑。實際上,我們現在也明白,一個代表主流價值觀的節目也可以做得親民一點,而這個改變實際上早就在落實,央視對此也是比較急迫的。據我了解,央視這個月或稍後一點時間會對包括《新聞聯播》在內的很多新聞節目做出大的調整,從基本面來看,這是央視10多年最大的調整。《新聞聯播》會繼續體現中國主流社會的基本價值觀,但在表現形式會更符合社會的發展需求。我們需要舉重若輕,與老百姓更貼近,這實際上也反映出社會發展和而不同、多元化的特點。”

  無論是作為《新聞聯播》的符號人物還是領軍人物,羅京的去世,也似乎預示著《新聞聯播》的形象即將發生變化,而這個改變來自於央視和上級主管部門。央視前台長楊偉光其實在任職央視台長期間也對《新聞聯播》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對《新聞聯播》不太滿意的就是親切度不夠。有一段時間我提出《新聞聯播》的播音員也應該下去採訪,後來也下去過———這有利於他們同觀眾建立溝通。當時個別傳統播音員不同意我的意見,說,‘那不行,《新聞聯播》就是要字正腔圓。’這麼多年來形成了一種風格,一下子改有難度……總的來說,我們的風格過分嚴肅。”

  同時,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新聞傳播學院院長展江就表示,“《新聞聯播》收視率下滑,老百姓不滿意,中央電視台不滿意,上級主管部門也不會滿意。 ”“隨著時代發展,市場經濟越來越成為主流,這種形勢下,《新聞聯播》不變不行。”可以說,包括《新聞聯播》在內的央視新聞節目即將開始的大改版,與羅京突然的辭世沒有聯繫,但作為觀眾,感性地把一個人的偶然變故與變革的必然趨勢聯繫在一起,也是值得期待的。

  《新聞聯播》“變臉” 大勢所趨

  《新聞聯播》自1978年正式創辦以來,從編排形式到播音員陣容、播報方式都逐漸固定,形成了莊重、嚴謹、權威、字正腔圓的整體風格和品味。而這種整體風格和品味首先是從主持人的腔調、語氣、著裝、姿勢、神情傳遞出去的。據報道,羅京曾想改變一個髮型,最後沒有得到領導的批准。 

 事實上,隨著社會多元化的趨勢更加明顯,觀眾一直期待著《新聞聯播》的某種調整和變革。2006年,這種期待以一種不曾預料的方式呈現出來。在當年的全國兩會上,來自浙江樹人大學的教授、政協委員葉宏明提出了“讓《新聞聯播》換換人”的提案。葉宏明認為:《新聞聯播》播音員結構老化、播音風格日益陳舊、沉悶、缺乏朝氣和活力。建議央視引入競爭機制,吸收新鮮血液,推陳出新。”提案一出,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在這樣的呼聲下,2006年6月5日的《新聞聯播》中出現了兩張新面孔———康輝與李梓萌。兩位新主播的亮相一石激起千層浪,成為第二天幾乎所有媒體的頭條,甚至有網友表示這是個歷史性的時刻,但是,這次“改革”淺嘗輒止,6月5日之後又恢復老面孔。

  但央視並沒有放棄嘗試,在醞釀了一段時間之後,《新聞聯播》嘗試在2007年開始了一次更大規模的“新人計劃”,2007年12月,海霞、李梓萌、康輝、郭志堅先後走上了新聞聯播的主播台,這是《新聞聯播》十年來第一次如此密集起用新人。新面孔帶來了新氣息,觀眾對他們的評價也很有趣:“李梓萌年輕有活力,形象又好,是大家心目中最美麗的央視主持人”“海霞很有親合力,具有東方韵味的漂亮”,郭志堅甚至被稱為是“最帥男主播”。

  如今,羅京的病逝,使《新聞聯播》“主播結構老化”問題更加凸現:李娟,《新聞聯播》第一代主播,從事播音工作35年。趙忠祥,《新聞聯播》第一代主播,現已退休。邢質斌,同為第一代主播,至今仍堅守在播音陣地上,稱得上是《新聞聯播》主播們的“老大姐”,但從2007年開始就有消息稱她要退休了。鍛煉新人,讓新人更快地挑起大梁,已經迫在眉睫。

  頗有意味的是,近期,一個已經證實的消息稱,廣電總局建議央視建立《新聞聯播》評價體系,接受來自各方的評價。

  《新聞聯播》的前身是1976年7月1日試辦的《全國電視新聞聯播》節目。1978年1月1日起,《新聞聯播》正式打出欄目名稱字幕,播出時間 20分鐘。1980年,播出時間增加到30分鐘。從1982年報道“中國共產黨第十二次全國代表大會”開始,中央授權《新聞聯播》比其他媒體提前一天獨家發布重要新聞。《新聞聯播》超越了新聞欄目的一般意義。1996年1月1日,《新聞聯播》由錄播改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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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媒体以何为大、以何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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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媒体以何为大、以何为强?

(2009-07-10)

杜平 http://www.zaobao.com/yl/yl090710_001.shtml

  从南至北在中国旅行,接触的多是新闻界同行,一边享受着他们对我供职的《联合早报》的兴趣,一边感受着中国媒体人的理想、追求和执着,当然还有牢骚、苦闷和彷徨。如同整个社会,中国传媒业也在转型,目标宏大而清晰,令人为之兴奋;但其过程似乎充满不确定性,让人对其前景抱持疑虑。

  至少从年初以来,北京的中央级媒体和省市地方媒体就开始了新一轮改革潮,各显神通地出台了改革方案和措施,微观上推陈出新,宏观上求大求强。这既是要应对西方媒体的言论渗透和竞争,也是要应对国内网络媒体咄咄逼人的蚕食攻势。但在此全局性目标下,所有媒体首先关注的还是自我生存或扩张,因而彼此之间又形成了直接竞争的态势。这种气氛给从业者带来的压力,可以从言谈中轻易感受到。

政治需求和市场利益兼顾

  以电视为例,中国普通住家可收看全国各省市的数十个卫星电视频道,每个频道都在煞费苦心地争夺眼球,但基本套路却是简单地重复,大多以娱乐节目为主打。这种趋同的思维模式,使节目的形式和内容不能自我超越,更不能超越对手,所以真正凭借智慧创新而出奇制胜者难得一见。

  不过,此次在深圳卫视参观,却发现一个亮点。该台新闻中心独辟蹊径,开设了以港台新闻和评论为主轴的大板块时事节目,在各地观众中引起了兴趣和关注。在新闻媒体出现娱乐化趋势的环境里,一个资源有限的地方性电视台,敢于在高端的时事课题上创立品牌,这是令人刮目相看之处。

  至于中央级媒体,改革的动作就更大。从近期开始,中央电视台对现有频道的节目进行逐步改版,核心指导原则是增加信息量、实行新闻报道的滚动式播出、加强新闻评论的分量和力度。据说这一改革方向获得了政府高层的首肯或授意,可见这轮改革并非仅仅是媒体本身的利益需求所驱使,同时也代表了执政党高层的政治需求和意愿。

  新华社的改革动作更是不同凡响,其战略是无所不做,大小通吃,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两头兼顾。今年上半年,新华社的电视新闻网得到实质性扩充,并开通了英语新闻电视,已开始免费向CNN和BBC提供新闻。至于手机电视、楼宇电视、公交车电视等,个个都不放过。

  我还听新华社朋友说,该社最近竟然放下新闻界龙头老大的身段,与青少年喜欢光顾的“开心网”进行电视新闻合作。而与此同时,为了提升自己作为世界主要新闻机构的地位,新华社将于今年10月主办首届“世界媒体峰会”,遍邀全球主要媒体的高级管理者参与。其雄心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言论尺度稍有放松

  我在北京休假期间,正好碰上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实现扩版。面对都市报和其他非主流报纸后来居上的压力,党报扩版的举动显然表明它不想坐以待毙,起码必须维持一个像样的生存空间。但该报的先天不足,就是自我定位和喉舌功能,其艰难的市场处境似乎早已注定。

  而相比之下,党报属下的《环球时报》锋头仍健,凭借遍及全国的庞大发行网络,该报发行量在全国众多小报中依然名列前茅,在很多读者心目中甚至俨然已成大报。不久前,《环球时报》英文版创刊,与英文《中国日报》形成对垒之势。但是,在舆论管制的约束下,这份新报章的影响力和前途,恐怕不大可能超越其他报纸所面对的现状。

  不可忍否认的是,中国主流媒体的舆论环境比过去宽松了一些。就我本人的直接观察,调查性新闻和对民间事件的评论,在电台、电视台和报纸上都比较深入,某些阴暗、邪恶和丑陋的现象,也是经这些主流媒体“掏粪”曝光的。例如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长时段新闻综合节目“中国之声”,时而会有不同凡响的“特别报道”出现,从而把失去的部分听众又拉了回来。前不久,在全中国引起广泛回响的“你是为党说话,还是为人民说话”的事件,就是这个节目所披露。

  至于其他敏感话题,尺度也稍有放松。本人曾临时应邀参加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英语时事评论节目,两名主持人分别来自英国和美国,所谈话题是敏感的中国人权问题。这种讨论形式和涉及的内容,在过去都是不可想象的。

改革思维自相矛盾

  然而,从战略上看,中国媒体至今为止的改革思路并不宽广,因为只注重外在形式,而忽视了内涵的充实。虽然新闻管制出现小幅度放松确是事实,但在根本上,新闻舆论的最高管理者还不愿意承认和面对更为关键的事实,那就是,过时、过细、过严、过死的管理手段,是阻止中国媒体“做大做强”的最大障碍。官方媒体之所以不能向世界发出有说服力的声音,甚至还在失去本国民众的信任,原因就在于自己人掐住了自己人的喉咙,使其有话说不出,说出来也没有力量,久而久之就不会说话。

  中国新闻界人才济济并不奇怪,可惜的是,一代接一代的人才往往在蹉跎中浪费。此次从南到北旅行,所见所识虽然不够广泛,但却有幸地遇到了几位相当有头脑的媒体人,他们的思想、视野和价值判断,与进步的主流世界完全同步,我之欣喜和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可是,受制于严格的舆论限制,他们都只能人格分裂地做着该做的事情,偶尔也会冲撞一下底线,但代价承担不起。

  中国这一轮媒体改革看上去雄心勃勃,誓言要在世界上抢占话语权,但改革的思维却是自相矛盾。一方面要使媒体露出健壮的肌肉和体魄,另一方面却不允许它们有足够宽松的施展空间,更不让它们有自己做主的灵魂和胆量。可以预料的是,这轮改革会使某些主流媒体占据更多的资源和市场,但其核心舆论功能不见得会发生飞跃,相反却有可能变得外强中干、大而不当、强而乏力。

没有权利去尽职尽责

  就比如,此次乌鲁木齐爆发动乱之后,新华社的反应相当迅速,发布的英文电讯立即被西方媒体广泛引用,确实抢先占据了话语权。但是,从很多迹象看,政治操作的痕迹还是明显,使其话语权缺乏持续性。

 例如,在向国外播发英文电讯相当一段时间后,新华社才向国内播发中文电讯。这是一种过时的做法,给人的感觉是先向外国人负责,本国人民的知情权受到歧视和漠视。再例如,当外国媒体直接进入乌鲁木齐之后,中国主流媒体的报道就立即逊色,信息量、信息更新以及报道形式,都有些缩头缩尾、束手束脚。

  实际上,中国媒体要做好这些,根本无需等到“做大做强”。相比于很多国家的媒体,中国主流媒体已经够大够强。但为什么拥有无数精兵强将的大媒体,却竞争不过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报”和“小记者”?根本原因在于它们没有权利去尽心尽力、尽职尽责。

  在北京中关村一家餐馆,我和大学时代的室友谈及此种情形。一年前,他从某著名西方媒体辞职,当了“海归”一族,重新感受起故国特有的舆论环境,感触想必深切。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津津有味地给我读了几条“带色”的段子,听上去充满睿智和哲理,洞察力和语言魅力更是一流。最后他告诫我说:“别看不起,这才是中国人的智慧,报纸上是看不到的。”

作者是《联合早报》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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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人民的主播 杜憲, 薛飛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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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    副市長洛卡其


20060628134803e93db.jpg 


 政协大会的电视报道一向甚为无聊,但很多人为了杜宪可能的瞬间上镜而专注于荧屏。杜宪不断收到国外寄来的访问、讲学、交流等邀请。但中央电视台高层均不予放行。1992年,美国佛罗里达大学邀请她访问,台里仍然拒放,她终于递交了第一份请调报告。此后这类报告写了一大叠,三天两头往上递还未有回音,恰好国际新闻广播电视交流 中心(“ 梅地亚”)正式邀请她出任大型电视片集《中国小城镇》的主持人。杜宪欣然 同意--她毕竟对电视专业魂牵梦萦。

  1992年,摄制组行经云、贵、陕、川、藏,所到之处都掀起了“杜宪狂热” 。在 “鬼城”酆都,百姓如睹观音现身一般将她团团围住;在云贵高原,少数民族姐妹都把杜 宪往屋里拉;在拉萨,西藏自治区最高行政长官设家宴款待她,并献上洁白的哈达。(誰啊?)(1992年西藏自治區"最高"官員只有兩人: 西藏自治區主席江村羅布, 以及...西藏黨委第一書記胡錦濤...這有可能嗎?)

  杜宪还是往日的杜宪,风采依旧,只是摄制组里的年轻人已毕恭毕敬地尊称她为 “杜 老师”了。她既是整个80年代中国电视的象征符号,亦以自己的浮沉为中国的新闻从业 者划出了一条良心的底线。

  《中国小城镇》拍得到底怎样,又另当别论。这套片集在第四届上海电视交易会上是所 有中国电视片中卖得最好的。日本NHK电视网、香港无线、台湾良世集团更不用说国内 的各地方电视台了。这是杜宪几年来第一次正式出镜--就凭这还怕没有买主?

    杜宪夫妇与《北京人在纽约》

  杜宪终于继薛飞之后离开了中央电视台,与“梅地亚”签了5年的合约。“铁饭碗” ——砸碎了,她成了一位“合同工”。

  杜宪如愿到了美国佛罗里达大学访问,丈夫也一并同行。不久他俩就接到了来自纽约的电话,力邀杜宪出演《北京人在纽约》中“郭燕”这个角色。

  原来,紧锣密鼓中的《北》剧组对“郭燕”一角选了多人仍不合眼,最后一转脑筋-- 这角色本身与杜宪气质挺接近,而且她人在美国,连护照和签证手续都省了。再说有陈道 明这“ 大老倌”给她说戏,怎么也砸不了。当然,算盘上最关键的那粒珠是--有杜宪的 名气垫底,将来的收视率就等于买了双保险。

  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冯小刚、李晓明是名满电视界的“侃爷”,风魔神州的《渴望》 就是一通胡侃侃出来的。他们先冲著陈道明长传急攻:“我们在戏里给郭燕办一场婚礼, 让她风风光光地嫁给你。你们当年没这气派吧?这回补办,留个盛装纪念照!”

  陈道明先到纽约,看过剧本,对有关郭燕的情节多有不满。《北》剧组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改。一切都为了杜宪这尊活观音降世而让路。杜宪只得去了。她进入剧组后不久,各种坏消息就追杀而至。原来,《北京人在纽约》一剧未拍已先造势,国内相当关注。而今最不利于剧组的就是杜宪其人——她能有限度地出镜和获准来美,并不意味著她的政治旧案已经了结。她居然从一个被解职的电视主播成为一个为大众引颈企盼的剧集的红角儿,这对官方的意识形态防线是一种恼人的撩拨。所以有传闻说,有杜宪入戏,将来《北》剧的播出就有数不清的麻烦。真要那样,剧组上下一帮铁哥们儿就白折腾了,150万美元的贷款也白扔到大西洋里了,北京电视艺术中心还可能因此而破产关门。左右权衡,大 局为重,杜宪夫妇退出了剧组。

    “下海”风波

  杜宪回国,继续履行她与“梅地亚”电视中心的合同。一次,她与同事们到常州高技术开发区一行。地主曲意款待,还提出,如果大名鼎鼎的杜宪有意“下海” 办公司,常州方面愿提供一切便利。一间刚成立的中外合资“今日新闻广告有限公司”也力邀她加盟, 该公司主事的本来就是她的朋友。

  杜宪“下海”了。她正式辞去了“梅地亚”的职位,赔偿了500元的合同费,从此成了 “今日新闻广告有限公司”的艺术总监和“常州先奇影视制作中心”的董事长。

  “今日”公司的第一个大动作,就是在北京的繁华地段设立起一面100平方米的广 告大屏幕。而先奇中心的第一部制作,就是号称“千集巨片”的《明天穿什么》,1993年秋已正式开拍。

  这套以花样翻新的时装为焦点的片集,在招聘时装模特时却遇到了阻碍。刊登招聘广告,哪家报纸不乐于坐收广告费?唯独中央广播电视部官办的《中国电视报》拒绝刊登。理由无它,在于广告中触目的一行字:“总编导、主持人--杜宪”。对于这样一个能唤起老百姓许多敏感记忆的符号式人物,当然要予以封杀,岂能再为她张目?

  温文尔雅的杜宪**年那股底气翻上来了。她奋起抗争,从 《中国电视报》的广告科起,一级级往上质询:凭什么?公司合法、经营合法、广告手续俱全、有工商局批准。如果你们的理由是杜宪的名字“不合法”,不予刊登,我就起诉你们这份报纸,状告你们损害他人名誉!

  权力向公理屈服了,广告登出了。这是前首席电视新闻主播的名字四年来第一次现在《中国电视报》上。然而,区区一份官办报纸又怎能使她的名字被11亿中国百姓忘记 呢?

杜宪
上个世纪80年代末之前,杜宪作为央视新闻联播女主播,其端庄高雅的形象深入人心。后来这位“中国第一女主播”因故转行。到经济部去当编辑并进入经济管理研究生班进修。但无论是当电视主播还是编辑,她年年都被评为先进。后来,杜宪出任电视片《中国小城镇》的主持人,跟随摄制组途经云、贵、川、藏等地。2000年1月--受聘凤凰卫视,主持《我们只有一个地球》、《穿越风沙线》、《寻找远去的家园》节目
八十年代末新闻联播当家主持人杜宪已经被大家所熟悉,自六月北京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后,六月四日、五日、六日,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节目长时间出现黑色画面,当时的杜宪着一袭黑衣、以沉痛的神态进行播音,表达对死难者的哀悼,对暴行的抗议。
   
       事件以后,杜宪、薛飞、张宏民都领受了一纸停止出镜播音的“组织决定”。中央电视台高层迅速换马,由军方人士接管。对播音员也实行“掺沙子”,由来自军队广播电台的现役军人共同负责《新闻联播》,军方播音员用其铿锵有力的发音使人想起文革时期的高音喇叭。
 


本文於 修改第 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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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聯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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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去匈牙利的薛飛,讓我想到「頤和園」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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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聯播的聲音

 

2009-06-07

 

http://www.zaobao.com.sg/yl/yl090607_508.shtml 

 

 周兆呈

  65中午,中國中央電視臺“新聞30分”播出了“中央電視臺優秀播音員羅京同志今晨因病逝世”的新聞。中國的網路媒體也迅速推出報導專輯。羅京是《新聞聯播》的播音員,因為節目的特殊定位和地位,被稱為“國臉主播”和“國嘴”,也是中共十七大代表,主播新聞20餘年,形象深入尋常百姓家。

 

  雖然央視以肅穆、嚴肅的方式播出他的死訊,有人甚至從央視內部打聽到消息,目前央視各部門已接到通知,要求主持人穿肅穆的衣服出鏡,但是,網路媒體卻統統把羅京的新聞都歸於娛樂新聞欄目。這些年來,《新聞聯播》的播音員早已經被娛樂化了,成為八卦追蹤的對象,年薪、緋聞、擺譜等等,都是炒作和生事的物件,對《新聞聯播》的形象來說,真不知是幸抑或不幸。

 

  而這若與20年前的肅穆相比,更是情何以堪。

 

  想起20年前的那一晚,我擠在爸爸的臥室裏看《新聞聯播》,那是那段時間以來,我們每天都必然會做的一件事,和千千萬萬個關注國家命運的中國人一樣。兩位熟悉的播音員杜憲和薛飛,換上了一身黑衣,一臉哀傷,至今我仍清楚地記著杜憲的“失態”,語速極為緩慢,播到天安門廣場的情景時螢屏裏明顯傳出的哭腔和哽咽,薛飛打著黑領帶,也是冷冷地,展示無聲的抵觸與聲討。

 

  看完《新聞聯播》,爸爸歎了口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在《新聞聯播》、甚至央視的其他節目看到過他們倆。

 

  也是從那時起,我才第一次從同一個時代、同一個事件中,實際體會到新聞人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在面對如此慘烈的事件時,以巨大的勇氣和無所顧忌的可能的代價,利用手中的管道和舞臺,來表達對當時更為巨大的政治力量的抗爭。之前翻看的民國初期的邵飄萍或是國民黨統治時期的鄒韜奮的故事,對文獻中這些新聞前輩果敢以對的社會政局,只能想像,無從體驗。而那一次卻不一樣,每個人都可以設身處地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會怎麼做?或許正因為如此,當時的人們在心中給了這兩位播音員極高的崇敬。

 

  多年以後,從一些媒介上獲知,杜憲當時被調離播音組後,去了電視臺的經濟部作幕後編輯工作。她到經濟部報到時,該部全體同人離座起立歡迎,鼓掌長達數分鐘,令杜憲熱淚盈眶,不知所措。她在那裏當編輯,但不許打出自己的名字,只好在節目的工作人員表上用個化名——皓月。

 

  相信很多跟我同齡的人,都會一直關注杜憲的行蹤。即便近來她在鳳凰衛視主持的節目並不是我特別喜歡的內容,但還是為了看她,會讓自己坐在電視機前。自己也說不清楚,喜歡看陳道明出演的電視劇是完全因為陳出色的演技,還是也因為他是杜憲的老公,變成了愛屋及烏。他對杜憲的表揚“大家風範,榮辱不驚”,更讓人尊敬他們兩人之間的扶持與相濡以沫。

 

  另外一個播音員薛飛在1992年辭職,去了匈牙利。巧的是,我的同學的哥哥也在匈牙利,見到過他,我們也就常常打聽具體的細節。這種關心,對他們當然沒有任何的直接幫助,但是,20年了,還有很多人還記得他們以及掛念、關注他們的近況,於他們而言,應該也是甚為欣慰的事情吧。

 

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一直被視為中國政治氣候的風向標,除了背景音樂幾十年不變,節目排序嚴格體現政治意圖之外,播音員的形象更是需要緊密吻合定位的需要。去年1月,羅京在電視晚會上唱了一首費玉清的名曲《千里之外》,招致了不少人批評,認為《新聞聯播》播音員要形象健康,唱流行歌曲與新聞、央視、甚至國家的形象不符合。節目改革喊了很多次,但是作為中國新聞政治的最典型陣地,《新聞聯播》保留既定的風格,成為所有矛盾和尖銳批評的靶子,製造緩衝,其實才能為其他節目的開放爭取更大的空間。這是很少人會注意到的吊詭現象,或許也是羅京國臉主播”所代表的功能與價值。

  羅京走了,愛唱京戲、愛踢足球的他,不再是政治關注的對象,成了娛樂明星新聞的報導重點。多少年以後的某一天,當人們關注另外兩位播音員的新聞時,千萬也別娛樂化了。

 

  (作者是本報編輯組副主任兼《新匯點》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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