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坐過飛機的我為了赴美幫好友救火,單槍匹馬換了好幾班飛機才抵達目的地。第一班飛機就因為辦理過境的時間拖太久而讓原先安排的飛機脫了班,所以在轉換班機的過程中就多出了大半天的候機時間,因此便順道出機場偷溜到到舊金山的中國城和芝加哥的市中心蹓躂。
從未曾出國遠行的我甫一拿到台灣駕照還沒開車上過路就先上了飛機,第一站先是到了舊金山,因銜接芝加哥的班次得等候整整七個鐘頭,我便將行李寄放好之後,出了機場逕自往舊金山大街上去見識美國的聖誕氣氛。那沿途的乞兒還真不是普通的多,一路上灑錢給乞兒們真是灑到那個叫手軟。
途中還遇見一位像是剛落魄到要淪為乞兒的年輕人,正含羞帶澀地拿個飲料杯討些零花錢。珍辰我很想給他錢卻又怕傷了對方的自尊心,所以禮貌性地輕聲問說可否給他十塊美金。想說十美元算是可以在飽餐一頓之後,為自己留些閒暇思考其往後該走的路。至於那沿途給不完的乞兒貓兒狗兒也就是灑些一美元的小鈔了事,沒出國時還真不知三十年前的美國已然落魄到乞兒滿街的地步。
在中國城裡珍辰我刻意花了二十美元見識了舊金山中國城的大街樓上為人看手相的服務,其實不過就只是為了滿足一下我自己對美國人如何看手相的好奇心。而前往下一站的芝加哥銜接的航班時間更是嗆辣,因為飛機脫班的緣故,珍辰我便要求機場所換的班次可以在機上過夜。小雪紛飛時刻等機又徒然多出一堆難以排遣的時間,所以便逕自叫了一部計程車,告訴司機說是想去市中心繞繞瞧瞧。
那遠從埃及前來美國就讀研究所的年輕司機肯定為我的大膽捏了把冷汗。回程因為他必需去學校上課而無法載我回機場,然而卻又貼心地怕我途中不安全,便自掏腰包花錢讓我坐捷運且交待我要直接進機場。想來初生之犢真是不畏虎,根本不知道芝加哥的治安有多恐怖,這便是我抵達東岸喬治亞州目的地前的驚險又精彩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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