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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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談茶的應該是陸羽的《茶經》,較早的闡述了茶的使用方法和如何把茶與人的精神溝通起來,於是,後人就把他供奉成茶神了。其實,若論品茶的實質和茶文化研究的要義問題,他的探究著實很淺顯很感性,他的貢獻也就是首創這種倡議。真正對中國茶文化乃至世界茶文化起推動作用的不是紅塵裏碌碌的達官貴人,而是那些逃離世俗的隱士與和尚。
品茶要有時間,要心無旁鶩,還有有慧根,像進寺廟選和尚一樣,那些笨頭笨腦的愚鈍不開化的是萬萬不得進門的,這些和尚和隱士們每天有充足的自由去體味茶裏乾坤。所以他們都很自在,不是把它當成一種任務來完成,而是享受,一邊寫著一手絕好的書法一邊全身心感受著因茶帶來的極度的精神愉悅。但有些快樂是在內心,不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而是認為那種精神感官體驗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他們裏很少有寫關於茶的書,正是這樣卻隱藏著最深的奧秘.寺院是個普通的地方,卻是整個中國哲學體系構件不可或缺的元素。其實到最後哲學的歸宿也是一個元字,無論書法,無論品茶,無論和尚,無論隱士。他們實質是相通的,由此及彼,他們以超然世外的灑脫笑看塵世浮沉,把玩一盞苦茗守侯蒼冥的安排,從而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與生命和哲學有關的問題,這樣的話,茶可以說是高雅的也是最早與日常生活相鏈結的哲學代名詞。
佛即禪,說佛,必然要牽涉到茶,因為茶文化裏至少有一半的功績屬於那些隱者,而這些隱者又絕大部分是能領會禪的含義的,我甚至覺得現在的茶藝怎麼都沒有前朝的古樸,一談起現在的吃茶方式,就給人一種灰塵蒙面的感覺。想想古時候,自己是一個讀書的秀才,偶遇深山一老僧,談禪說佛,夜半留宿,品茗臥談,及至東方既白,雄雞長啼,真是又一重境界。可我在街上行走的時候,總是看到很多的茶店,出賣著各種各樣的名茶,但我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雖然精美的包裝在外,可總是掩飾不住裏面茶葉的質地。不是次品就是贗品。就是偶爾有好的茶葉,處在現在這樣一個為了錢爭得頭破血流的社會,有誰肯靜下心來寫一篇安安靜靜的文章,喝一杯樸拙如玉的茗茶呢?能在一盞浮沉的茶葉間看出人生的人是大智者,可惜這樣的聰慧者越來越少了。
茶是內斂和靜逸的象徵。而日本人從中國學過去的沏茶技術(不是藝術),在他們本國實在沒有其他技術可以拿出來炫耀的前提下,只好把中國的茶文化簡單的吸收稍加改頭換面(加上日式的跪拜禮節),就成了世界上現在所謂的茶道!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那些繁文縟節的背後只是心虛和自身文明的蒼白,所以他們越發使它複雜,一直複雜到常人難以忍受的程度。我不相信有幾個真正的中國品茶者會欣賞並感歎那種日式的所謂的叫做茶道的東西!我不是民族主義者,更不是因為大學時日語沒學好而仇視日本人,從公平的角度來說,他們只是複製,複製,雖然複製到讓全世界都認為那是它的獨創,可我做為一個中國人,依然有十分的理由去鄙視那樣一種非土生不長的移植文化。它承載不起自身文化的任何基因,只是簡單的漢夷文化的強硬膠合。看看整個大和民族的狂熱,根本不像是受到茶藝文化薰陶過的種族,它東征西討,張揚肆虐,完全以武力填充他們嘴裏所說的茶文化,還要用他們獨特的勸進來遊說某些中國人信奉他們的東西,大家也看到了電影上哪一個浪人不是有過跪在塔泰咪上吃茶的鏡頭?從某種意義上說,茶代表的是一種深厚的文化積澱,而日本這樣演繹它們獸類特有的COPY,無異是對人類文化的褻瀆。茶是意境悠遠的,日本人畫虎不成反類犬。再回頭看看隔海相望的中國,謙虛,厚重,一個與茶道內蘊互相滲透的民族,我們不需要說什麼,還是讓歷史自己述說吧。
茶就應該是像水一樣的,滲入人的骨髓和血液,從而影響著一個人的性格和整個民族的文化素養。靜下心來想想歷史上那些過往的柔弱文人,他們中很多都是善品茶者,他們的性格都很隱忍,他們的文章卻是堅韌異常。在某個程度上說,茶造就了他們性格中柔的部分,屬於水性,一種陰性的美,但文字空間裏卻充滿著陽剛的味道。不佩服不行,這就是中國的水土,這就是中國茶文化的極度魅力。
一個人的圓滿,是一半的剛一半的柔,剛柔並濟,方為真正人生。民族如此,國家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