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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記憶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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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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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3.22
文學報/羅四鴒
「
70
年代出生」作家群掃描
90
年代後期,韓國
70
年代出生的作家紛紛登上文學舞台。他們接受新的文學思潮,表現新的文學主題,幾乎在一夜之間,便成為韓國文壇的一股強勁潮流。宋景雅的長篇《尋找孩子》,金雪的長篇《遊戲結束》,金連京的小說集《貓的,關於貓的,為貓而寫的小說》,李應準的作品集《騎自行車到月亮後面旅行》、長篇小說《藏在榆樹下的天國》,朴成原的作品集《異常,李箱,理想》,金道玄的長篇小說《登錄》相繼出版,更新的新人尹成姬、趙敏姬也紛紛推出作品集,他們以新鮮的感覺表現人性或欲望,接近文學的本質和自由,以新一代的感受進入韓國文學的中心腹地。
失去愛的孩子
評論家徐麗紅說,在
90
年代後期登上文學舞台的
70
年代出生的這批作家,大多是其上一代作家筆下失去了愛的孩子。韓國
90
年代文學的一個重要線索是「記憶」,作家們回顧風雲變幻的
80
年代,用文學描寫農村共同體崩潰之後的喪失感和流入城市邊緣的苦惱與困惑,挖掘社會與時代動盪給個體的人帶來的傷害,只能有限地透過「失去的愛」和「發現父親成了城市泥瓦匠」的記憶三菱鏡來把握世界,但卻拯救不了現實。而
70
年代出生的作家的創作則將「記憶」遺忘,開闢了新的文學創作領域。他們的作品在走向人的內心,表現人性的同時,還全面反映了新時代的特點,謳歌了想像力的自由。而他們自己卻討厭被規範在「新一代」的標籤之下,就像討厭「電子的一代」或「鍵盤的一代」一樣。比他們略微年長的
1968
年出生的作家金英夏就曾斷言,「我們的上一代人,
4•19
的一代,對於城市他們是陌生的,而在我們這一代身上,卻只存在著叫做城市的現在。我們是沒有記憶的一代」。這句斷語同樣適用於韓國
70
年代出生的作家們。
旺盛的商業活力
《作家》雜誌主編宗仁發認為,韓國青年作家的小說留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其旺盛的商業活力。他說,能將市井生活的瑣碎細節勾畫得如此引人入勝亦為寫作技巧趨於成熟的標誌。然而,他們的筆觸並未拘泥於對生活表像的憤懣。他們的成長是緩慢而穩健的,他們面對父輩、面對歷史、面對回憶的反省與思辯孕育了對年青人而言尤其可貴的嚴肅姿態。他們拒絕承襲前輩作家的立場與觀點,使小說創作的重心由「時代」回歸為「人性」。多產作家李應準的小說《我女朋友的葬禮》便是一例,
暗喻著為一段逝去的青春送葬,並透過它打開一代人集體埋葬的被束縛的記憶之閘門。作品充分反映出這一代作家想像力的自由與超拔,具有濃郁的抒情氣息。這種
在一座地域與時代背景被刻意模糊了的城市裡,充滿了主人公「城」那頹唐的哀傷。「我不嚮往戰爭和悲慘」,這樣的宣言從一個側面揭示出青年作家區別於父輩的文學關懷:他們對生存狀態的省察是平易近人的、由內而外的,這種情感的宣洩具備著相當的現實高度,使他們的故事遠遠的淩駕於病夫呻吟之上。在尹成姬
的小說《階梯》中,則透過一次看似毫無意義的居家搬遷,潛入男人們的內心世界,窺視他們的喜怒哀樂,構造出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男人世界,他們孤獨、困惑、無聊而又無奈,為了擺脫不堪回首的記憶而苦苦掙扎,卻總是一再陷進生活為他們設置的牢籠。
勇於追究事實
韓國
70
年代出生的作家的嚴肅創作立場給予了他們追究事實的勇氣。宗仁發說,作為一個「失去了愛的孩子」,他們有理由追問:我們在何時、究竟是為了什麼失去了父輩的愛?這種愛的缺失是因為錯誤的給予而遭到了我們的疏遠呢,還是根本便不曾存在呢?為了客觀的解答這些問題,作家們有意的選擇了非成人的角度、藝術地設置了父輩的世界與孩子的世界。在兩者的交鋒當中,各自的道理均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從而逼近了無限延展著的真相。以童話作品登上文壇的趙敏姬在她的小說《綠苑夫人》中,以一個孩子近乎「惡毒」的好奇心窺視著成人的隱秘生活。不幸事情的真相完全超出了一個孩子的想像。透過這種映襯,作家不動聲色完成了她對父輩生活不透明性的譴責。而在金衍洙的故事《漫漫五月》裡,一個叫「石賢」的孩子吃驚的發現是做員警的爸爸捏造了自己的記憶,甚至捏造了他記憶中的恐懼與死亡。在循環著的扭曲與遮掩之外,「撒謊」的指責已經顯得無足輕重了……父輩們為求自保而編製了謊言,青年人有義務將之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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