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蘭姆(Charles Lamb,1775-1834)最愛的書房在閣樓。他和姐姐在這間屋子的牆上貼了許多老版畫和輕快的圖畫,給書房平添幾分喜氣。蘭姆喜歡的是舊書、老朋友、和昔日時光。「他躲避現在,致力於將來,而他的愛卻流連在過去」──作家威廉‧哈茲利特(William Hazlitt, 1778-1830)如是說。他最喜歡的書彷彿是約翰‧班揚(JohnBunyan,1628-1688)的《聖戰》(The Holy War)、羅伯特‧伯頓(Robert Burton, 1577-1640)的《憂鬱的剖析》(The Anatomy of Melancholy)、傑瑞米‧泰勒(JeremyTaylor,1613-1667)的《聖潔的生與死》(Rules and Exercises of Holy Living and Dying)等等。威斯特烏德告訴我們,在他的書房裡,當代的書幾乎一本也找不見;把別人贈閱的同時代人寫的書送人或扔掉,這是他的慣例。康沃爾說:「蘭姆的快樂在於閱讀前人寫的書」,而蘭姆他自己也說過一句令人難忘的話:「坐下來思考,這我做不到──書替我思考了。」
他的朋友就慫恿他說說是哪一次。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說了吧。前陣子我正站在Rydal山的入口處,這時有個男的過來答腔:『先生,請問一下,您有沒有看到我妻子從這裡經過?』我當即回道:『哦,這位老兄,你若不說,我還不知道你也有老婆哪。』」(摘自尤金‧菲爾德著《書狂的愛情故事》(The Love Affairs OfaBibliomaniac, by Eugene Field,1850-1895)別有廬◎選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