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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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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教育部推動國內大學追求卓越,要在國際評鑑機構關心的指標上加強。比如,國際評鑑指標關心國際化,因此大學開課與招生都應該向英語化的方向發展。又比如,評鑑指標關心發表論文的數量,因此大學又必須設法增加教授的英語論文發表數量。人文社會與法律專業在這幾方面比較吃虧,因此絞盡腦汁增加英語論文發表數量的旁門左道就興盛起來

初期想到的方法,是把有能力發表英語論文的外國教授請到國內演講,好好招待,授予一個訪問教授的名義,央求他們下一次發表論文時,把台灣的學校放在名字後面。這個方法如果可行,那真是快速有效,且不需要改變台灣學術的任何狀態,就可以提高評鑑的分數。不過壞處是,這樣的交易除了有違學術道德之外,國外教授為什麼要同意配合呢?如果不同意,錢不就白花了?而事實也是如此。

第二個辦法是直接鼓勵台灣的教授努力發表英語論文,最好能速成。比如每年四到五月是五年五百億學校預算出爐的時候,十一月底要求得到研究獎勵的教授把預算花完,十二月底要看發表成果。這個辦法比較正規,但實際上仍然不脫造假。畢竟一篇論文從研究到完成,再到發表,三年內能完成者幾希?怎可能半年就得出成果。不過會計單位有會計單位的考量,如果為了得到研究獎勵,教授就不得不為了滿足會計單位而造假。

於是乎,今年申請的研究計劃,與今年發表的論文往往不相關,而其實是往年的研究成果,至於今年的研究成果何時能發表,誰也不知道。或者,今年的研究計劃,根本是往年已經進行,因此即使今年的研究成果與今年的計劃內容相符合,但卻根本不是今年所進行。這樣一來,今年的研究經費或研究獎勵對於未來的研究有何幫助,絲毫無法評估。但教授如果不如此造假,就拿不出研究成績,也就得不到研究獎勵。這樣的造假,到底是教授要負責,還是會計要負責?到了年底帳報完以後,誰也懶得追究。

無論如何,上述這種提升評鑑分數的方法,不但規模小,而且沒有持續力,久而久之,學術領導還是要面臨論文發表數量不彰的挑戰。於是,有些領先的學校就發揮企業家精神,想要採取大規模的經營方式,以爭取長遠的效果,其中一個值得注意的趨勢,就是將研究經費化零為整,以禿鷹的方式,在國際上蒐尋經營不善的國際期刊,與之進行整批交易的談判,以便能夠在結構上保障未來幾年本校教授的論文發表數量。

若能集中運用,邁向頂尖大學的經費尚稱豐富。如果有國際期刊缺乏經費或人力,甚至缺乏投稿,因此出現斷炊的危機,一旦掌握到這樣的資訊,就可用邁向頂尖的經費與人力挹注之,將期刊的編輯權如標會一樣,以每年一期或兩期的方式進駐,然後便可以在這一、兩期內安排發表本校教授的文章。當然期間必須夾雜別的國家作者的論文以為障眼法,但所謂別國作者,可能也就是原來期刊所在國家的教授,故將來輪到他們擔任編輯的時候,同樣可以夾雜我校教授的文章。如此相互照應,水漲船高。

類似禿鷹的其他作法,便是與國外擁有學術期刊的學校合作,提供邁向頂尖大學的研究經費給他們舉辦國際會議,其中安排我校若干教授參加,俟會議結束後,將會議論文集中,可以替國外合作學校的期刊出版專輯,如此我校參與國際會議的教授就有了發表機會。

根據大學評鑑中心的說明,ESI論文排名統計顯示台灣各大學的論文發表數量近年迭有成長,節節升高,但是論文質量或被引用次數則進步有限,呼籲今後要注意質量的提升。這個呼籲令人毛骨悚然,表示過去提升論文數量的旁門左道,將轉而投入在提升論文被引用次數的旁門左道上。

綜合比較,真正對於評鑑分數有提高作用的,應該是禿鷹式的學術經營策略,其中我校教授做研究與寫作的工作仍不可少,但是發表的機會卻會大大增加,且可相互引述,水漲船高,因此應該是台灣學術界邁向卓越可行的且較好的戰略選擇。禿鷹戰略的缺點是無法提振基礎研究,所以後續力仍然仰賴把教授個人的單打獨鬥加總起來,而不能真正深化研究實力,邁向頂尖。但若是就教育部提高國際評鑑分數與各大學爭取預算的主要動機來看,卻已十分的充分

【知識通訊評論月刊九十二期】2010.6.01


My definition of a free society is a society where it is safe to be unpopular. (Adlai E. Stevenson 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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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ce 刊出北大、清華兩位院長文章批評中國科研經費分配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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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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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0-09/05/c_12519272.htm

据《科学时报》报道,清华北大的两位教授施一公和饶毅联合撰文,讨论目前中国的科研基金分配体制及科研文化问题。他们在文章中指出,尽管近年来中国研究经费持续以20%的比例增长,但这种增长没有对中国的科学和研究起到应有的强大的促进作用,现行的科研基金分配体制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中国创新能力的发展。他们认为,目前正是中国打破研究基金管理中各种潜规则、建立健康研究文化的时机,一个简单但重要的起点是所有新的研究基金必须基于学术优劣分配,而不再依赖私人关系。

    施一公是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院长,饶毅是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院长。文章的英文版在9月3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以社论形式发表。

文章摘录如下:

    中国政府投入的研究经费以每年超过20%的比例增加,甚至超过了中国最乐观的科学家们的预期。从理论上讲,它应该能让中国在科学和研究领域取得真正突出的进步、与国家的经济成功相辅相成。而现实中,研究经费分配的严重问题却减缓了中国潜在的创新步伐。这些问题部分归结于体制,部分归结于文化。

    尽管对于一些比如由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的小型研究经费来说,科学优劣可能仍然是能否获得经费的关键因素,但是,对来自政府各部门的巨型项目来说,科学优劣的相关性就小多了,这些项目的经费从几千万元到几亿元人民币。对后者而言,关键问题在于每年针对特定研究领域和项目颁发的申请指南。表面上,这些指南的目的是勾画“国家重大需求”;然而,项目的申请指南却常常被具体而狭隘地描述,人们基本上可以毫无悬念地意识到这些“需求”并非国家真正所需;经费预定给谁基本一目了然。政府官员任命的专家委员会负责编写年度申请指南。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专家委员会的主席们常听从官员们的意见,并与他们合作。所谓“专家意见”不过反映了很小部分官员及其赏识的科学家之间的相互理解。

    这种自上而下的方式不仅压抑了创新,也让每个人都很清楚:与个别官员和少数强势科学家搞好关系才最重要,因为他们主宰了经费申请指南制定的全过程。在中国,为了获得重大项目,一个公开的秘密是:作好的研究不如与官员和他们赏识的专家拉关系重要。

    中国大多数研究人员常嘲讽这种有缺陷的基金分配体制。然而,一个自相矛盾的现象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也接受了它。部分人认为除了接受这些惯例之外别无选择。这种潜规则文化甚至渗透到那些刚从海外回国学者的意识中:他们很快适应局部环境,并传承和发扬不健康的文化。在中国,相当比率的研究人员花了过多精力拉关系,却没有足够时间参加学术会议、讨论学术问题、作研究或培养学生(甚至不乏将学生当做廉价劳力)。很多人因为太忙而在原单位不见其踪影。有些人本身已成为这种问题的一部分:他们更多地是基于关系,而非学术优劣来评审经费申请者。

    无须陈述科学研究和经费管理中的伦理规章,因为绝大多数中国研究界的权势人物都在工业化国家接受过教育。然而,全面改变这一体制并非易事。现行体制的既得利益者拒绝真正意义上的改革;部分反对不健康文化的人,因为害怕失去未来获得基金的机会,选择了沉默;其他希望有所改变的人们则持“等待和观望”的态度,而不愿承担改革可能失败的风险。

    尽管路途障碍重重,科学政策制定者和一线科学家们都已清楚地意识到中国目前科研文化中的问题。它浪费资源、腐蚀精神、阻碍创新。借助于研究经费增长的态势和日益强烈的打破有害成规的意愿,现在正是中国建设健康科研文化的时刻。一个简单但重要的起点是基于学术优劣,而不是靠关系,来分配所有的新基金。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新文化能够而且应该成为一种新系统的顶梁柱,它将培育而不再浪费中国的创新潜力。

Science 3 September 2010:
Vol. 329. no. 5996, p. 1128
DOI: 10.1126/science.1196916

Editorial

China's Research Culture

Yigong Shi1,* and Yi Rao2,{dagger}

1 Yigong Shi is a professor and dean of the School of Life Sciences at Tsinghua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2 Yi Rao is a professor and dean of the School of Life Sciences at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China.

* E-mail: shi-lab@tsinghua.edu.cn .

 E-mail: yrao@pku.edu.cn .
 
 

Government research funds in China have been growing at an annual rate of more than 20%, exceeding even the expectations of China's most enthusiastic scientists. In theory, this could allow China to make truly outstanding progress in science and research, complementing the nation's economic success. In reality, however, rampant problems in research funding—some attributable to the system and others cultural—are slowing down China's potential pace of innovation. 

Although scientific merit may still be the key to the success of smaller research grants, such as those from China's National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it is much less relevant for the megaproject grants from various government funding agencies, which range from tens to hundreds of millions of Chinese yuan (7 yuan equals approximately 1 U.S. dollar). For the latter, the key is the application guidelines that are issued each year to specify research areas and projects. Their ostensible purpose is to outline "national needs." But the guidelines are often so narrowly described that they leave little doubt that the "needs" are anything but national; instead, the intended recipients are obvious. Committees appointed by bureaucrats in the funding agencies determine these annual guidelines. For obvious reasons, the chairs of the committees often listen to and usually cooperate with the bureaucrats. "Expert opinions" simply reflect a mutual understanding between a very small group of bureaucrats and their favorite scientists. This top-down approach stifles innovation and makes clear to everyone that the connections with bureaucrats and a few powerful scientists are paramount, dictating the entire process of guideline preparation. To obtain major grants in China, it is an open secret that doing good research is not as important as schmoozing with powerful bureaucrats and their favorite experts. 


This problematic funding system is frequently ridiculed by the majority of Chinese researchers. And yet it is also, paradoxically, accepted by most of them. Some believe that there is no choice but to accept these conventions. This culture even permeates the minds of those who are new returnees from abroad; they quickly adapt to the local environment and perpetuate the unhealthy culture. A significant proportion of researchers in China spend too much time on building connections and not enough time attending seminars, discussing science, doing research, or training students (instead, using them as laborers in their laboratories). Most are too busy to be found in their own institutions. Some become part of the problem: They use connections to judge grant applicants and undervalue scientific merit. 

There is no need to spell out the ethical code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grants management, as most of the power brokers in Chinese research were educated in industrialized countries. But overhauling the system will be no easy task. Those favored by the existing system resist meaningful reform. Some who oppose the unhealthy culture choose to be silent for fear of losing future grant opportunities. Others who want change take the attitude of "wait and see," rather than risk a losing battle. 

Despite the roadblocks, those shaping science policy and those working at the bench clearly recognize the problems with China's current research culture: It wastes resources, corrupts the spirit, and stymies innovation. The time for China to build a healthy research culture is now, riding the momentum of increasing funding and a growing strong will to break away from damaging conventions. A simple but important start would be to distribute all of the new funds based on merit, without regard to connections. Over time, this new culture could and should become the major pillar of a system that nurtures, rather than squanders, the innovative potential of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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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辦博士班其理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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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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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ding
沙包

知識通訊評論93期《來鴻論壇》

2010.07

續辦博士班其理安在?

近幾年,各研究型大學校在聘僱與續任方面已經走出一大步,能夠師法美國學術界不發表就不發餉的冷面政策,並未雨綢繆在聘僱階段就先排除在英語發表潛能上多數無法取信於人的本土博士,就算他們用各種花俏的掩飾,比如到英美遊學,巴結外人以便掛名英語作品作者,面臨等等手法的系所都不予所動,不得不對大學領導豎起大拇指。不過,釜底抽薪之道,恐怕是徹底裁撤多數的博士班。這不但是宣示決心,也是實踐國際化政策所不可或缺的進階之道。

由於國內高等教育界推動國際化如火如荼,以致於英語教學與寫作成為各校自我提升的唯一之道,其中力爭上游的,自然在有關加強英語學程的各方面全力投資,這時若仍對於其他語言的教學研究繼續支持,難免會對國際化造成掣肘。更重要的,是其中對本土教學研究的關注,也將影響國際化的長遠規劃,更將影響教育部長官的期盼。如何設法進一步撤除其他影響國際化的教案,實已刻不容緩。

台灣畢竟小,真要要國際化就必須有所選擇,而若必須選擇語系,唯一合理的當然是英語。中華民國自二戰以降,台灣則是自冷戰以降,在心態上與實務上都以美國為思想行動的指標。美國是世界超級大國,既然美國操持英語,台灣在只能投資於一種語系的的有限資源與必須國際化的雙重壓力下,走美國路線似無可厚非。

在諸多力爭國際化的教育機構中,有如同政治大學這樣的社會科學界佼佼者,其作法因此值得各校參考。目前政大在聘任新進教師方面,首先著重是否有英語授課能力,是否能在短期內用英語大量發表研究作品,以至於即使政治大學自己培養的博士,都能忍痛割愛,不予一顧。這樣大義滅親的發展方針,迄今未見教育部予以表揚,已是奇怪,而教育部尚還有其他裹足不前的措施,則令人不解。

比如,教育部仍然撥款支應在博士班畢業後無法找到工作者,以博士後研究的名義作為就業前的緩衝。實際上,這些博士後一旦進入各校,際遇坎坷者泰半,他們有的淪為聘僱校方的廉價勞力,有的則成為替雇主以雇主名義撰寫中文論文發表的機器。雇主當然是國立大學為主,則國立大學系所(甚至校本部)逕行違反教育部博士後研究的目的,即改寫並發表博士論文,可說司空見慣。近來台北縣某國立大學就圖利用國科會的博士後研究人員,權充其新設兩岸經貿中心的行政工作。

不過,即使如政大這樣能深刻體會並抓緊教育部以英語為唯一國際化指標的學校,也還需要再更破釜沉舟。其實不只政治大學的風氣已開,拒絕人情關係,多數研究型大學均已咬緊牙關,堅持抗拒聘僱由自身所培養的本土學術人才,可見台灣教育學術國際化的趨勢莫之能禦,然而仍有為德不卒之處。各校社會科學博士班如果繼續以目前的速度栽培本土博士,勢必仍將在各方面擠壓到國外返台以英語為主要研究工具的英美博士,厥為台灣社會科學界荼毒英語化政策的罪魁禍首。那各校何苦仍要生產本土博士呢?教育部何苦要投資博士後研究呢?

荼毒至少分為兩方面。一是在就業市場上造成本土博士充斥,少數仍將混入研究型大學,在所難免,多數則將擠進其他大專院校,使得其他大專院校的英語化進程因之遲緩。這當然不是博士班的目的,而是長年陳疴導致尾大不掉,故必須下大決心處理。二是在教學資源上將形成焦點不明的重大浪費,目前大量經費依舊投資在博士生前往英語系以外國家研究或遊學,甚至即使改為集中在英語系國家,畢竟將來不堪所用,是否有此必要,校方應該好好檢討。

如研究型大學裁撤多數博士班,將省下資源做為碩士畢業生赴美英或其他英語系國家留學的獎學金,長期下來,就能擁有源源不絕的操持英語的教學研究人才庫。試想,同樣花300萬培養自己不會晉用且掣肘台灣英語化的博士,與用來培養校友取得國外博士候選人資格,哪個划算?大學領導已證明自己精打細算的戰略視野,豈會連這點小算盤都撥不對?何況一旦台大或政大都開始裁撤社科博士班,改投資美國博士,他校若受啟發跟進,台灣未來成為執牛耳的美國學界內生的一員,或竟與美國合體,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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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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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o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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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沙包

古老師引述文章有一段:

"一些有經驗的學者在讀一篇新的論文時,往往最先看的就是該文的引文註釋,因為它能告訴讀者,作者研究的起點和可能達到的研究深度與高度,繼而可以大致判定該文對學術進展能否具有貢獻。"

我想這種說法或許對歷史學是正確的,對社會科學則完全不適用,而且鄙人以為"卓越的禿鷹"作者現在寫文章就是要跟這種作法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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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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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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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政治"科學"界流行計量研究,經濟學者比政治學者更會製造模型,政治學者直接僱用年輕的經濟學博士,搞一堆models,混充自己的研究,模型越複雜,才表示自己研究越科學,美國政治學者花錢買"科學"研究是公開的秘密.以APSR當指標,就是要大家跟進.

台灣的國際政治學者從未對國際關係理論作出具體貢獻.所謂的國關並未脫離政策研究的範圍.正教授也是一樣.代表作其實是政策研究報告堆出來的,重點是指標.無關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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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那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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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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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有些人就很快活,因為彼等知道自己過關後,就可以反過來......還是存在決定意識。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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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alis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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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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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internalise 變態價值, 作賤自己,甘之如飴,才能繼續當知識份子, 確實是活得越是痛苦,越是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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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別升等,存在決定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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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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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存在決定意識的腦體倒掛的範例。不服的不但不能升等,根據許多國立大學規定,"兩年"評量不過(根據 "I"的篇數與國科會專題數)輔導一年,輔導期間停止晉支薪等,不得校外兼課.....輔導完成未達指標,得不續聘。

現在不僅如此,還要把"i"依照"IMPACT INDEX分等計分(例如APSR, IO, International Security等最高)。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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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聚焦CSSCI: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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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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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1    光明日報

  對於那些從定量數據中得出的定性結論,總是取決於其應用中的智慧。——加菲爾德

  科學計量學指標並不是要取代專家,而是為了能夠對研究工作進行觀察和評論,從而使專家能掌握足夠的信息,形成根據更充分的意見,並在更高的信息集成水平上更具有權威性。——R.魯索

  只有當人們對文獻計量學指標的自身缺陷有了足夠的認識時,也只有在這些指標與其他更多的定性評價信息相融合時,文獻計量學指標才能成為科研績效評價的有效工具。——H.F.墨德

  近來,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2010-2011年度《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來源期刊》目錄公佈後,學術界掀起了新一輪對引文數據評價功能的質疑和爭論。可以說,從12年前「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以下簡稱CSSCI)在中國落地起,這種質疑和爭論就沒有停息過,而且越來越激烈。那麼,一個被用於檢索人文社會科學論文收錄和文獻被引用情況的信息查詢系統,何以一次又一次被置於眾人矚目的風口浪尖?一個原本用於文獻分析和研究預測作用的科研工具,何以被當作衡量大學、科研機構、學術期刊和學者學術水平的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評價尺度?由此,期刊的命運、學者的職稱評定、各大學的排名和影響力,都和CSSCI的發佈數據緊密地交織在一起。

  CSSCI何以具有如此大的魔力?

  何謂CSSCI?

  CSSCI是「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的英文縮寫,由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開發研製。它採用數據統計的客觀指標,從文獻計量學的角度為學術成果評價提供參照,揭示科研成果的實際影響力,是科研工具性質的引文數據庫。所謂引文,是作者要告訴讀者在自己的作品中哪些觀點、資料等來源於他人文獻,其本質是區別他人與自己的研究成果。引文索引就是將分散在眾多期刊論文中的引文彙集起來,通過對引文的統計與分析,解答哪些作者的什麼文獻被引用了,被引用了多少次等問題。利用這些統計數據,學者可以跟蹤某一研究領域的最新進展,尋找某一研究領域的重要研究機構和學者;通過分析尋找某一研究領域的學術史,預測未來可能產生的學術熱點等。因此,引文索引的主要功能是進行文獻檢索和科學研究關係的分析,是為科學研究與發展提供文獻資料的重要檢索工具,同時不可避免地延伸出一定的評價和推介功能。

  但是,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文獻都值得被索引,也並不是所有的引文都有價值,因此,國內外引文索引都是精選一部分來源文獻作為統計源,以期刊為統計源是國際慣例。根據20世紀30年代發現的布拉德福文獻分散定律,大約20%的期刊登載了某個學科或領域的80%最具影響的論文。據此,CSSCI就從中國正式出版的約2770種學術期刊中精選出作為數據統計源的來源期刊500餘種,將來源期刊上的引證文獻和被引用文獻標引出來,輸入計算機,形成引文索引數據庫,每年6月將上一年數據上網以供研究者使用。

  但耐人尋味的是,這一檢索功能迄今卻很少被學術界所利用。記者曾就此向一些學者問詢,得到的回答幾乎都是從來不用CSSCI的檢索功能。原因或者是編製者介紹不夠,或是用戶不大瞭解,或者認為它所收資料不夠全面,或者覺得檢索中的某些成果質量不太可靠。顯然,這些不是原因的全部。我們知道,一些有經驗的學者在讀一篇新的論文時,往往最先看的就是該文的引文註釋,因為它能告訴讀者,作者研究的起點和可能達到的研究深度與高度,繼而可以大致判定該文對學術進展能否具有貢獻。CSSCI的方便之處在於不僅能提供某一篇而且能集中提供某一類論文的研究進展情況,因此,它理應成為信息時代研究者不可或缺的良友。但CSSCI的這種最基本的作用在研究實踐中並未真正發揮,其原因不能不說與學術界急功近利的風氣以及對CSSCI的誤用有關。

  誰賦予了CSSCI魔力?

  CSSCI現在是繼「全國中文核心期刊」和「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核心期刊」之後,第三個被學術界、期刊界和管理部門用以評價他者及自我的指標體系。與「核心期刊」相比,CSSCI有著諸多不同,比如在選刊指標上,核心期刊採用的是包括具有較強主觀性指標在內的綜合指標,而CSSCI採用的則是單純的與引文相關的客觀指標體系;在更新頻率上,核心期刊每四年更新一次,而CSSCI則每兩年就更新一次。所以CSSCI顯得更為客觀和貼近科研,因而近年來更為眾多高校與科研機構的管理部門所青睞,也為學者們所關注。

  但問題是,如果期刊單純因為希望能被CSSCI收錄、以便更廣範圍地展示其刊登的優秀論文,如果相關部門能合理地使用CSS-CI的評薦功能,CSSCI似乎也不會成為讓大家頂禮膜拜、趨之若鶩的東西。顯然,CSSCI的正常功能被人為地遮蔽了,而其附帶的評價功能則被無限度地放大了。究其原因,關鍵在於,在當前學術界自主性評價地位不強、評價制度不完善的情況下,各科研和教育主管部門、各高校簡單地把來源期刊與優秀期刊劃了等號,把期刊評價等同於論文評價,把引文數據、來源期刊作為論文評價、期刊評價、作者評價、學術機構評價的最重要甚至唯一的標準,所謂「以刊評文」愈演愈烈。正如有學者無奈地指出,我們的管理和評價機構把CSSCI當成評價標準來評價和衡量學者的成果等級,迫使學者們不得不唯其標準馬首是瞻。

  如此一來,一方面各期刊千方百計想登上來源期刊目錄排行榜,為此有些期刊不惜使用各種手段追求被引用次數、影響因子,甚至出現人造數字,使得原本作為科研服務者的CSSCI,卻變成科研的「指揮棒」。就此,《雲夢學刊》主編、研究當代學術史的學者余三定不無憂慮地指出:「變態的『CSSCI崇拜』,造成了學術評價、乃至整個學術活動中『只認衣裳不認人』的嚴重弊端。本來是為探索真理,追求真理為唯一目的的學術研究,被異化成主要是為了迎合評價體系、追求評價指標的行政行為。長此下去,只能是真正的學術和真正的學者越來越受傷害。」

  而另一方面,在中國「落地生根」不久的CSSCI本該需要一個從生成到成熟的自然過程,但未及長成卻已成為學術評價的「指揮棒」,其指標體系的每一項哪怕微小的改變,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而CSSCI原始階段比較粗放的按一級學科評選來源期刊的做法一直未能有效地改變,這就使得不是所有有影響力的學術期刊都能在CSSCI中找到自己恰當的位置,所以其公信力難免不引起人們的質疑。

  很明顯,這裡存在著如何正確看待和使用CSSCI的引文數據和來源期刊評價功能的問題。

  CSSCI的回歸

  20世紀60年代,美國著名情報學家尤金·加菲爾德創建了美國科學信息研究所(ISI),於1963年創辦了《科學引文索引》(SCI),之後又將索引的學科範圍從自然科學推廣到人文社會科學,於1973年、1978年分別創辦了《社會科學引文索引》(SSCI)和《藝術和人文學科引文索引》(A&HCI)。由於人文社會科學具有地區性、民族性的特點,因此中文的社會科學引文索引應運而生。美國科學信息研究所執行副總裁文森特·卡拉赫認為,SCI,SSCI,A&HCI的「用途有兩個方面:一是檢索文獻,二是為科學評價提供幫助。」「當利用SCI來進行科學評價時,一定要小心,要根據上下文的關係和線索來理解,要理解整個領域,要看它屬於哪個學科領域……在不同國家、不同學科,引文行為差異不同。」「從科學評價的角度看,全球很多國家和地區都在將SCI作為一個官方或非官方的評價工具,但它只是學術評價過程中的一個側面。」這種觀點可謂一語中的。

  一直致力於學術評價研究工作的南京大學葉繼元教授指出,引文索引的主要功能是進行文獻檢索和科研文獻交流分析,其評價功能無疑是有的,但並非是針對性的、精確的,而是輔助的、有條件的。如果要將主要用於檢索和分析的引文索引改造為專門用於評價的數據庫,則要對引文的性質和深度進行加工,研製出信息和知識含量更大的數據庫,如「引文評價數據庫」、「多元指標評價數據庫」、「評價專家基本信息、評價意見數據庫」等。顯然這是一項遠比編製現有的簡單的「引文索引」更為複雜和專深的工作。而且要強調指出的是,不論編製出的引文評價庫知識含量多麼高,都是為同行專家評價提供幫助,都不能完全代替同行專家的評價。

  可見,引文數據是幫助而不是代替專家進行評價,數據雖然是客觀事物的反映,但它不能說明一切,只能為專家評價提供工具性的輔助。因此,對CSSCI功能的認識,必須回到它的設計者們最初的目的上,即還原它的為科研和學術研究提供獨特的文獻服務這個層次上。CSSCI的相關機構有責任全面、完整地闡述其引文索引的三大作用,而社會各界要對其評價作用給予恰當的評估,使之回歸到它應有的位置。正如有學者深刻地指出,CSSCI對於管理機構以及刊物方面的重要性遠遠大於學界的評價。而對於學者而言,如果連檢索功能都談不上,那麼評價功能就更談不上了。看來,CSSCI要發揮它的評價功能,首先需要推廣並提高它的檢索、分析功能。

  學術評價,誰主沉浮?

  無疑,人們對CSSCI的評價作用及所產生的異化現象的關注,反映出學界盼望有一個公正、合理、盡量完善的評價機制來評價學術成果和學術期刊的質量。《學術月刊》總編輯田衛平認為,包括CSSCI在內的各種「核心期刊」評價指標體系,有比沒有好,多頭比寡頭好。當前最需要做的,是如何根據中國學術期刊的實際,科學地設定各項指標參數,使評價機制更完善,促使各類期刊優勝劣汰,步入良性循環;而不是把洗澡水與孩子一起潑掉,又倒退回到過去那種沒有評價體系、辦刊人自娛自樂、缺乏競爭意識、水平高低僅由上級領導或個別「權威」說了算的境況中。

  針對目前國內把引文工具用於評價工作而引發的爭議,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副主任沈固朝教授表示,一把鑰匙只能開一把鎖,將引文工具當作一把萬能鑰匙來使用,不僅無助於克服其自身的局限,反而因社會上各種不良風氣放大了它的不足之處。按文章數量論酬勞必然導致數據作假、用錢買引文、收取高額版面費等不正之風,這是評價體制中的問題,把它們歸咎於引文計量評價方法是不公正的。他呼籲,不要把高引用和高水平等同起來,不要把影響力和創新力等同起來,不要把來源期刊收錄標準和科研評價標準等同起來。

  對於CSSCI來說,如上所述,要承擔其一定的評價功能,還有許多工作要做。田衛平指出,CSSCI在近年來的運行過程中,顯露出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指標設計有漏洞,調研工作沒有及時跟進,使一些在學術圈內聲名狼藉的期刊混入其中。因此,它應該增加「期刊同行評議」的指標予以彌補。另一個是盲目推出「擴展版」,得不償失。

  記者從南京大學評價中心瞭解到,目前CSSCI主要存在著如指標的權重問題、期刊分類問題、期刊載文量的計算等問題。據此,沈固朝表示,CSSCI的編制者們也就此進行過認真的探索,甚至在內部有過激烈的爭論,並在指導委員會的指導下不斷進行著改進,使之盡可能縮小不足之處。學者們則表示希望,CSSCI要盡可能提高數據的科學性、合理性、準確性、公正性和透明度;相關部門在使用引文數據的評價功能時,應該明智、恰當、合理,並且要將這些指標與其他更多的定性評價信息例如同行專家評議相融合,這樣才能發揮引文數據指標成為科研績效評價工具的有效性。

  而更為重要的問題在於,對人文社會科學成果的評價是非常複雜的工作,作為一種價值判斷和歷史評判,無法做到完全客觀但又必須尋求共識;既要調動和激發學者的積極性、創造性,又要尊重人文社會科學自身的發展規律。因此,現有的任何工具要對一項學術成果作出完全客觀的評價都是非常艱難的,都有其不理想之處,CSSCI也是如此,它的缺陷需要多元化的評價方法來彌補。很明顯,當同行專家評議難免因主觀傾向性太強而遭致人們的詬病時,從國外派生的依靠各種徵引索引數據進行的定量評價似乎本可以給大家帶來公正客觀的希望,但現行的評價體制卻使其背負了太多本身所不具有的功能,由此催生的各種學術異化現象和學術不端行為更是給真正的學術研究造成了消極影響。因此,如何建立一個公正合理、科學完善的學術評價機制,如何切實促進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傳播、管理、評價的良性循環,依然任重而道遠。
 
記者 薄潔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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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的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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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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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學者幾乎人人都在自己的著作清單註明(T)SSCI,貽笑國際.<<天龍八部>>裏的天山童姥說,他活的越是痛苦,越是快活.台灣學者的病態程度也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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