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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 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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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mag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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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像很好看, 不知怎樣才有機會看到?

又, 是不是要來蒐集(推薦)一下好看的政治電影和電視劇?

____________________相關報導如下:

木村首相演說收視飆…「戲」弄政壇

更新日期:2008/07/27 04:32 黃菁菁東京

「我在小學教小朋友要傾聽別人的意見,要好好溝通達成共識,要勇於認錯,但是這些在政治世界裡都行不通,執政黨和在野黨每次在會議上都堅持己見,不認同對方的意見,法案最後經常是強行通過,這樣的情形讓我腦中充滿問號!」

這是日本剛下檔的連續劇《CHANGE》中,由木村拓哉飾演的朝倉首相在辭職、宣布解散眾議院時的演說內容,長達15頁的台詞,由木村唱獨角戲20幾分鐘,用單一鏡頭一氣呵成拍到底,觀眾只盯著木村的神情,卻創下今年日劇的最高收視率!

木村扮朝倉首相 魅力勝真首相

這樣的收視觀眾遠比歷任真正首相演講時多得多,不禁讓人好奇,朝倉首相的魅力何在?

原本是小學老師的朝倉出身政治世家,因議員父親和哥哥意外身亡而被迫參加補選並莫名其妙當上議員。政壇大老、神林總務會長相中這個呆頭呆腦的政治門外漢,故意在首相因醜聞下台時指名朝倉競選黨主席,神林打得如意算盤是拿朝倉當傀儡,好為自己當首相舖路,沒想到朝倉越做越起勁,無法被操控,神林便用手段逼他下台。

朝倉在辭職演說時坦承自己原本是個對政治不抱任何期待的平凡人,他說:「常聽說『你的一票可以改變政治』,實際上自己的一票到底改變了什麼?選戰激情過後什麼都沒變,政治家在選舉時許下的承諾變得含糊不清,事後回想起來,不知道選舉時到底在興奮什麼?」

當政治家變偉大 卻迷失權勢中

朝倉描述踏入政壇後心情時說:「踏入政壇後發覺,當上政治家突然變得很偉大,搭電車、新幹線不用花錢,許多長輩見到自己還要鞠躬哈腰,難怪許多人迷失在權勢當中,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朝倉所提出的疑問,似乎也是一般民眾的質疑,他用小學生般的單純思維來嘲諷政治,避開艱澀難懂的政治語言,淺顯易懂地詮釋自己對政治的看法,難怪普遍對政治冷感的日本民眾也被吸引得守在電視前。

朝倉內閣爆醜聞,幕後的黑手正是野心政客神林,被迫下台的朝倉激動落淚地說:「我在不知情的狀況下,任命了18年前涉嫌收賄的8位大臣,大家一定認為政治家果然骯髒,但是進入政壇也讓我看到希望,也有政治家充滿熱情,不戀棧權勢,也有官僚認真為國著想。」

《CHANGE》爭議多 政治家也成戲迷

「我辭去內閣總理大臣之職還不能算是負責,涉嫌的政治家還繼續留任,因此我決定宣布解散眾議院進行改選,請大家重新選出適任的議員。過去我錯了,你的一票是可以改變政治、改變社會的,這個國家有堆積如山的問題,這並非只是政治家的事,每個人都有義務、權利來決定國家的未來。」

一個菜鳥政治家對守舊政壇的無力感,影射出日本民眾對政治的漠不關心,眼看政府貪瀆醜聞不斷、攸關國民生活的年金管理無當、部分議員只顧守著既得利益、改革常淪為空談的口號,朝倉的淚中有百般的無奈,卻牽動了觀眾的激情而使得收視率向上衝。

這齣描寫日本政治生態的日劇,從開播以來便頗受爭議,原本不看日劇的政治家們也成了該劇的戲迷,外國媒體甚至以朝倉首相和現任福田首相對照,指出福田人氣不如朝倉。

不過,畢竟朝倉首相只活在虛擬的戲中,他不必真的向社會、向國民負責,當媒體比較朝倉首相和福田首相的人氣度時,日本政府發言人、內閣官房長官町村信孝便說,誰當首相都比不過朝倉首相的。

前後任首相秘書 均為該劇顧問

此劇的劇情雖然有時過於誇張,但是對政壇的現實與黑暗面的刻劃卻不乏寫實的一面,政治家之間的爾虞我詐、刻薄對話也描寫得入木三分。看到片尾的幕後監製名單時,可能會恍然大悟,原來這些都是經過高人的指點。

協助監製的是前首相小泉純一郎的秘書官飯島勳,而最後一集的片尾謝幕名單中,還出現一個讓人意外的名字,即現任首相秘書官福田達夫,也就是福田康夫首相的長男。

朝倉在最後一集中宣布解散眾院進行改選,呼籲國民要善用自己的一票,這個結局也引起臆測:這是福田達夫為父親有意解散眾院所埋下的伏筆。

福田首相去年九月上台後支持率一路下滑,最大在野黨民主黨挾在參議院過半的優勢,在法案推動上百般阻撓,還對福田提出首相問責案,逼福田解散眾院。

結局引臆測:福田解散眾院伏筆

福田完成主辦北海道洞爺湖G8高峰會後,日前利用連休假期關在飯店裡,仔細思考今後的內閣布局,雖然他本人對政局走向三緘其口,但是外界紛紛揣測,福田可能趕在臨時國會召開前的七月底,或在暑假結束後的九月下旬宣布內閣改組。

朝倉首相解散國會的大戲已經落幕,《CHANGE》潛移默化地提升了日本國民對政治的關心,福田首相將如何執導真實的政治大戲勢將更受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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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社、聯合早報談「海角七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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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http://news.xinhuanet.com/tw/2008-12/07/content_10467969.htm

 

新加坡《聯合早報》6日刊發署名“沈澤瑋”的文章《台日情結的糾纏》說,臺灣受日本殖民統治50年之久,桃太郎殘留下來的長長的影子,在臺灣社會多處可見。文章引述學者的話說,不同時代和族群的臺灣人對於日本有不同的情感,不同的想像,不能一概而論。     

    上周參訪花蓮,這個地方被喻為是臺灣最後一片淨土。到了無毒農場,吃了可口的無毒菜;參觀了濕地農園,學會用葉子做餐具;走進了客家樂活小鋪,學用蘭花指做客家擂茶。

    吃吃喝喝,其實整個旅程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濕地農園裏,觀賞自然生態的捕魚示範。

    同行的一名日本記者自告奮勇,卷起了褲管,下池去和花蓮老先生一起撈魚。只見老先生豪不費勁地說著日語,一老一少一起撒網撈魚、親切交談,完全沒有語言上的隔閡。眼前這一幕讓不諳日語的人深感錯置,以為飛到了日本的某個小鎮。

    其實這也難怪,臺灣受日本殖民統治50年之久,桃太郎殘留下來的長長的影子,在臺灣社會多處可見。不只六、七十歲以上的老伯伯能說流利日語,連一般生活用語,流行文化、甚至是地名,都有東瀛人踏過的足跡。例如年輕人愛去的西門町,“町”字明顯是日治時代沿用下來,其他如南部的“打狗”被改成“高雄”(日文念ta-ka-o,和中文的打狗相似)、 臺北市的艋舺被改成“萬華”(日文念man-ka)。平日交談的用語上,常常聽到稱呼中年婦女的“歐巴桑”、中年男子的“歐吉桑”。另外還有“拖拉庫”(truck,卡車,日文片假名方式念出)、“卡哇伊”(kawaii,日文可愛的意思),去做頭髮,叫set-to(set,日文片假名方式念出),打乒乓球,球擦網而過,叫net-to(net,日文片假名方式念出)

    被日本佔領統治半個世紀,照理臺灣人應該恨日本人都來不及了,但一部分老一輩的臺灣人卻有一種鄉愁,反而從日本文化中找到了更多相似的生活經驗,而年輕一代也形成了時髦的哈日族,深受日本時尚、電影、電玩等次文化薰陶。

不只是社會表像,在思想層面上,前總統李登輝就是深受日本教育、武士道精神影響至深的老一輩代表。他自認22歲以前是日本人,據知他說日語比說國語好,他看日文書比看中文書快。出名的臺式日語罵人用語“atama-konkuri”,據說就是他創造的。atama在日語中是頭部,konkuriconcrete(水泥)的外來語,意思是你頭腦像水泥那樣硬,轉不過來。

    這種台日之間特殊的情感,外人要如何理解?

    對此,請教了臺灣清華大學社會學研究所助理教授姚人多,他主要的研究興趣就是臺灣日治時代。姚人多說,不同時代和族群的臺灣人對於日本有不同的情感,不同的想像,不能一概而論。對於受過南京大屠殺,打過八年抗戰的人來說,日本人是邪惡的。對新一代臺灣人來說,日本的產品充滿美感,日劇、偶像劇如此迷人,年輕人怎麼會跟臺灣在日本時代的苦難,連結在一起?

    他也說:“日本殖民統治是比較特別的,有剝削、有打壓,不過,他們也做了一些事情讓臺灣人民覺得是可以的,如基礎建設、社會秩序這些,當然好處還是他們日本人拿去。但是到了1945年,蔣介石他們來了,他們對臺灣人其實沒有比日本人好。日本人走了之後,受過殖民時代的臺灣人本來以為,他們有出頭天了,但是沒有。政治上、經濟上他們還是沒有機會,國民黨來臺灣之後,政治和經濟上的利益分配,都是按照族群。”

    不同族群對歷史的感受與記憶不一,或許就是臺灣社會一個很典型的縮影,而歷史的某個片斷,往往能夠通過電影反映出來。

    《海角七號》以兩段相隔六十年的台日愛情故事為主軸,從愛情的角度去看歷史,反映了動人的異國戀情也能在殖民時代的不平等氛圍中滋長。所以,當傳出片中的台日愛情關係可能引發“皇民化”的民族主義顧慮時,臺灣輿論大多認為影片被過分政治解讀。如果放下政治的有色眼鏡,讓電影回歸電影的本質,它不過是一個特定時代所產生的愛情故事。

筆者看這部電影看了兩次,第一次忙著看字幕,結果全場笑了,我遲三秒後才跟著笑。第二次看,不必那麼緊跟字幕,但還是比別人慢了三秒才開始笑。我終於理解,反應遲鈍與眼盯字幕無關,而是生長環境與文化差異所造成的。

  影片若能在大陸放映,或許大陸民眾也能測試一下,自己是全場笑翻,或是全場呆坐。台海兩岸分隔六十年,大陸民眾若能通過一部電影、兩段台日戀情的帶引下,認識更多臺灣社會的種種,未嘗不是件好事。

台海兩岸分隔六十年,大陸民眾若能通過一部電影、兩段台日戀情的帶引下,認識更多臺灣社會的種種,未嘗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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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e在台北已經開始販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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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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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大臣一片,小弟已在北市街頭的影片店家購得。據老闆稱,有日本人來台購買回國,似乎販售已有一段時日。

女主角深津太瘦了,呵,不是我現在會喜歡的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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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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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lukacs

海角七號中的國家認同

 

    十月七日,恆春人郭子祥提醒觀眾,恆春並未因海角七號這部電影,就改變了其邊陲的現實,他希望觀眾「能覺悟起來,同時影響更多的人來愛恆春,來愛我們的鄉土,進而把台灣經理成海角的樂園」;八日,林萬億撰文,指出「當這塊土地被……以BOT的方式利益輸出,使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的生存受到嚴重的威脅,大家的命運其實是同款的」,「台灣在面對被殖民、工業化、後工業化、全球化的過程裡……本土更為虛弱、無力」;九日,陳宜中認為本片中「日本的壓迫者身分消失不見了。台灣人的悲情意識,似乎不再是抵抗一切外來壓迫的悲情意識,而轉變成『無法得到日本的愛』的悲情意識。《海角》既隱含著這種新的悲情意識,同時也透過性別翻轉,由台灣男子和日籍女友的身心結合,以及片尾的台日大合唱,使這種悲情得到救贖」。

    一部電影,各自闡述。闡述者最關切的問題是什麼?對郭子祥而言,是故鄉恆春的發展;對林萬億,是後工業化下台灣的處境;對陳宜中,是台灣的民族認同。我猜想,導演魏德聖會笑說,嘿,陳宜中自投羅網。陳宜中的闡述很容易被理解,但在當今台灣很不政治正確。何況,解讀方式很多,甚至可以背道而馳。

    陳宜中的標題是「台日苦戀」,這個論點多數觀眾可能不會接受。觀眾接受一個會說中文的日本的友子,接受這位日本人直率地向恆春角頭咆嘯「我聽不懂你的話(台灣話)」,顯示的是中文的主宰地位。同時,愛上日本人的是原住民(由梁文音扮演的台灣的友子,成為特殊的暗示),是打掃女工(代表底層社會),是在台北主流社會的失敗者(阿嘉),而不是某個反映多數人存在的角色,因此觀眾可以抽離於此愛情,不覺得這是苦戀,也沒有投射多少悲情。

    中華民國軍隊與國旗在片尾的出現,當然可以如陳宜中所稱,是拆散台日姻緣的「第三者」,不過電影並沒有控訴什麼,觀眾恐怕也不覺得國軍來台有多少不妥。台灣當代的歷史由日本人的啟航開始,友子在岸上感到失落茫然與焦慮,但看不出憂傷,也並沒有哭泣。由那時開始的台灣,已經變成了中國的一部份,這是本片敘事的潛台詞。沒有被特別彰顯的潛台詞並不代表他就是被詛咒的存在,因為本片的整體氛圍其實是台灣人接受自己、喜歡自己,成熟包容乃至於怡然自得;與其說中華民國成為台日關係的「第三者」,不如說這是中華民國與台灣的大和解。

    這齣電影一個有趣的地方是,導演神來一筆底找了琉球人中孝介來演出。琉球人與日本人其實不太一樣,可以說是偽裝的日本人。血統上講,有很高的南島與中國的成分,歷史上講,是先台灣一步被殖民控制的日本邊疆。一九四五年,台灣與琉球走到命運的十字路口,結果在海灘上,中孝介的音樂充滿滄桑,而阿嘉的音樂「無樂不作」,則宣稱「不自量力,說真的,又有何不可」、要「當夢的天行者」。看起來魏導演不僅不是在拍一部「台日苦戀」戲,反而是在暗示成為中華民國一部分,比起繼續受到日本統治,還是自在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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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進興引文:許介麟教授原文--殖民地次文化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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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七號殖民地次文化陰影

 

聯合報許介鱗/台灣日本綜合研究所所長

「恆春郡海角七號(番地)」是台灣在日本殖民統治下,所賜予的地址。

六十多年前,大日本帝國戰敗投降,日本人被迫從台灣遣返。一名返鄉日本人所寫的情書,從頭到尾貫穿了「海角七號」的故事情節,不斷的以日本語文朗誦情書旁白,充分顯露日本人離開台灣的依依不捨,並以愛情、音樂和夢想襯托出來,觸動了只「向錢看」而失去靈魂的台灣觀眾。

台灣真是沒有文化或說文化水準不高的島嶼。在太平洋戰爭時期被驅使到戰場的台灣人日本兵、軍屬、軍伕,超過廿萬人之多,他們都歷經生離死別的創痛,竟找不到一個人能寫出比日本人更扣人心弦的情書。台灣的影評,都在誇獎「海角七號」表現了「台灣的主體性」,解說這是國片的驕傲,台灣電影未來的希望。

海角七號的主題曲:「國境之南」,歌詞:如果海會說話,如果風愛上砂,如果有些想念,遺忘在漫長的長假,我會聆聽浪花,讓風吹過頭髮

在大戰前,「國境之南」指大日本帝國的國境南方台灣,而恆春又是台灣的最南頂端。大戰後,日本作家村上春樹,寫「國境之南、太陽之西」,把國境之南描述為烏托邦。「國境之南」歌詞,只是摹仿村上春樹的作品「聽風的歌」、「挪威的森林」等意境。村上春樹本來是歐美文學的翻譯作家,「海角七號」所朗誦的情書旁白,就是這樣大量複製了村上春樹的文藝腔,離台灣自己藝術創作的主體性,還遙遠得很。

「海」片充斥搞笑、媚俗、本土、浪漫、音樂,加入搖滾樂等所有流行文化的「討喜」元素,雖然能讓觀眾看到台灣的下層社會的繽紛色彩與本地人「愛打拚」的生命力,但畢竟只不過是美日「次文化」的大拼盤,缺乏的是哲學思想與世界觀。

鄉土文學作家黃春明,他的「莎喲哪啦再見」,還深刻地洞悉台灣殖民文化的殘渣,他的作品會激起敵愾同仇的愛鄉情操;但到了徹底擁抱美日「次文化」的今天,觀看「海角七號」的現場,只激起一片搞笑的莫名笑聲,卻對本地人不文明的舉動,沒有任何的反省。

我不得不說,「海角七號」隱藏著日本殖民地文化的陰影。一封由日本人所捉刀杜撰的情書,以日本人的調調滔滔不絕地表露,對過去殖民地台灣的戀戀「鄉愁」,其間參差了以日文唱的世界名曲,甚至終場的歌曲「野玫瑰」(德國、歌德詞),還要重複以日文歌唱。台灣終究逃不了日本文化控制的魔手。

幸虧日本人在背後撐腰,又有台灣報紙、電視的加油宣傳,「海角七號」的票房紀錄,慶幸已破了一億多元。縱使有一天在台灣島內,到達七億元的佳績,恐怕落得陳水扁「海角七億」的命運。阿扁所欠缺的,正是哲學思想和世界觀,這樣「發財夢」就會像肥皂泡沫的彩虹,那樣地隨風飄搖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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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檔: 《海角七號》沒主體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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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  2008.10.11

《海角七號》沒主體意識?

劉進興

     一樣看花兩樣情。《海角七號》大獲好評之際,出現兩篇獨排眾議的評論。

     第一篇是許介鱗在《聯合報》發表的的〈海角七號…殖民地次文化陰影〉。他認為「海角」充斥著搞笑、媚俗、本土、浪漫、音樂等流行文化的討喜元素,卻未能激起對日本敵愾同仇的情操,不過是美日「次文化」的大拼盤。片中不斷以日語朗誦情書,在他眼中則是「對日本人離台的依依不捨」,因而感嘆殖民地文化的陰魂未散。

     第二篇是陳宜中在貴刊發表的〈海角七號的台日苦戀〉。他認為魏德聖導演用心良苦描寫的是台灣對日本的苦戀。這段苦戀不只是台灣女性友子對日本男老師的痴情,也是台灣人對日本的「被殖民慾望」,中華民國則因為是「拆散台日姻緣」的「第三者」而被排斥。陳君擔心,「台灣人的悲情」理應抵抗一切外來的壓迫者,如今卻轉變成「無法得到日本的愛」的悲情意識。他猜想台灣年輕人因為排斥中國,才喜歡較先進的日本,而《海角七號》看似本土,卻選擇了跟「想像中深愛台灣的日本結合」,其實缺乏「台灣主體意識」。

     看《海角七號》又笑又流眼淚的我,讀到這兩篇評論,有點哭笑不得。

     首先,不要過度詮釋愛情與電影。電影是大眾藝術,好看不好看是檢驗電影的唯一標準。有的電影又好看又有哲學思想,有的電影只是好看,兩者我都喜歡。過去國片沒人看,一直怪環境不好,觀眾沒水準,其實很好笑。真正的原因是太多導演不會說故事,把電影當作論文拍。

     《海角七號》抓到了將愛情與流行文化結合的秘訣,又有適當的搞笑,讓大家在笑聲中回味自己的戀情,如果這叫媚俗,媚俗一定是個好東西。魏導演千萬不要聽信評論,把電影拍得敵愾同仇,讓大家又開始打瞌睡。

     至於要對日本敵愾同仇,更令人莫名其妙。不同人有不同的仇恨情結。有的人因為親身遭遇而痛恨從前的「共匪」或現在的中國。有人因為親人在二二八或白色恐怖受難而痛恨國民黨。最離譜的是,我的朋友劉君,因為王姓女友移情別戀而痛不欲生,愛看歌仔戲的祖母卻說,以前王莽篡漢,你們本來就不該在一起。

     仇恨跟放射性一樣,是有半衰期的。將以上各種仇恨按時間順序排列,就知道最可能被敵愾同仇的,恐怕不會是日本;以此要求導演,實在莫名其妙。

     其次,什麼是台灣主體意識?陳君想像中「被動等待日本救贖」的亞細亞孤兒意識固然不是,而想像可「等待中國救贖」的恐怕也不是台灣主體意識。好在年輕世代不像上一代一樣被歷史綁架。他們充滿自信,一個背包跑遍全世界,乘著網路遨遊天下。遭遇愛情時,不再有王莽篡漢、甲午戰爭、或者二二八情結。愛恨皆空,自由自在,這就是新的台灣主體意識。

     不要認為新的主體意識缺乏哲學基礎。自由、民主、博愛取代了君君臣臣的的四書五經。新世代將用新的價值來評鑑日本、中國、或其他父祖留下來的歷史情結,再怎麼提高教科書中文言文的比例,也無法阻止新時代的來臨。

     也不要認為新世代是沒有根的全球化浮萍。《海角七號》中的馬拉桑、水蛙、茂伯仔讓恆春在他們心中栩栩如生,台灣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生命共同體,在他們遨遊世界時,念念不忘。

     自信健康的年輕世代將決定台灣未來的面貌。上一代能夠作的就是,不要在他們有機會之前,把這個國家搞砸了。

     (作者為台灣科技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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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七號》的台日苦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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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士塔夫
lukacs
沙包

《海角七號》的台日苦戀
2008-10-09 中國時報 【陳宜中】
 大家都說《海角七號》好看,我也有同感。沒錯,《海角》片中的茂伯、馬拉桑、水蛙等人物,及其營造出的多元族群、多元文化意象,還有恆春、墾丁的場景,都令人感動。但魏導用心良苦的「台日破鏡重圓」寓言,卻是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地方。

 片中,台灣的角色是:一位受到深愛但因日本懦弱而落空的女人(一九四五年在碼頭空等的台灣「友子」);一位生子後被日本拋棄的女人(「友子」的外孫女);以及一位堅持與日籍女友(也叫「友子」)在一起、不惜跟到日本去的年輕男人(男主角阿嘉)。一九四五年的分離之苦,六十多年來的相思之情,在阿嘉的身上獲得了「救贖」。

 嚴格來講,《海角》的主題並不是「台日和解」,而是「台日苦戀」。彼此吵架的怨偶,才需要和解。被外力無情拆散的姻緣,是終生遺憾,沒有和不和解的問題。由此觀之,《海角》並沒有拍出台日和解,但成功地拍出了台日相思,特別是台灣對日本的苦戀。

 這樣的被殖民慾望,似乎還隱藏著對一九四五年以後中華民國/國民黨統治的有罪控訴。有趣的是,在《海角》片中,「外省人」幾乎不曾出席。一九四五年接收台灣的中華民國/國民黨政權可謂完全缺席──除了片頭被男主角罵三字經的「台北」,以及片尾台日臨別依依時的持槍國軍外。更確切地說,在片中缺席的外省人/中國人,似乎就是拆散台日姻緣、使台灣(女性)得不到日本(男性)的愛的「第三者」。
 

 進而言之,所謂「台灣人的悲情」,在《海角》片中獲得了某種新的詮釋:等不到日本的愛、被日本拋棄,即是「台灣人的悲情」所在。一九四五年拆散台日美好姻緣的外來統治者,似乎就是「台灣人的悲情」的最主要來源。

 台獨運動過去所反對的壓迫,不只來自中國大陸,也包括日本的殖民統治。在台灣人四百年來被外人壓迫的獨派史觀之中,日本也是壓迫者。但如今,在《海角》片中,日本的壓迫者身分消失不見了。台灣人的悲情意識,似乎不再是抵抗一切外來壓迫的悲情意識,而轉變成「無法得到日本的愛」的悲情意識。《海角》既隱含著這種新的悲情意識,同時也透過性別翻轉,由台灣男子和日籍女友的身心結合,以及片尾的台日大合唱,使這種悲情得到救贖。

 由此,我不得不間接聯想到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戰後的中華民國統治,是否極為失敗?一九四五年,實際發生的情況不是台日依依不捨,而是歡迎祖國軍隊的到來;但二二八事件乃至白色恐怖,以及外省政權的省籍面向等等,後來改變了台灣人對日本與祖國的相對評價。如今,《海角》的台日苦戀戲碼,似暗示「台灣」與「中華民國」的「和解」仍遙遙無期?若然,則更多的歷史反省,應是有必要的。

 第二個問題是:到底什麼是「台灣主體意識」?《海角》的選擇,是與想像中深愛台灣的日本結合。很可能,多數台灣年輕人是因為拒斥中國,所以選擇較為先進的日本。但是,台灣人的主體性究竟是什麼?台灣人難道只能是被動等待救贖的「亞細亞的孤兒」嗎?

 有人說,商業電影好看賣座就好,為什麼要去想「歷史」這種沉重的問題?然而,我們選擇以何種形式再現殖民歷史,將影響年輕人如何記憶、如何界定自我。

 把殖民關係浪漫化,應該是很令人難堪的出路。但《海角》的台日寓言,或許是一個契機,讓我們睜開眼睛重新看看,看看那段滿目瘡痍的歷史。在這一點上,《海角》的貢獻很大。

 (作者為中央研究院人社中心副研究員、《思想》季刊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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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發2008年三市中發三號文件: 我看海角七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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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kacs
古士塔夫

轉發我市市委常委, 中國星火城市包副市長調研報告:

我看海角七號

一、

 

海角七號,好像身邊每個人都看了這部電影,我們夫妻倆也湊著熱鬧去看了,也覺得算是好看。不過不能說她完美,她並不。她有很多低級趣味,使這部愛情---劇情片參雜了笑鬧片的元素。

 

落後的電影業,就如同落後的舞台劇,落後的工藝品,都往往想利用後設的、解構、自我的敘事或技法,來掩蓋其在純粹展現某種元素時的不足。愛情片,像是斷背山,就非常完整;軍事片,像是搶救雷恩大兵,也是如此。動作片,像是終極警探;武俠片,無論是延續傳統的或動漫式的,像臥虎藏龍與功夫,也都是純粹的。他們都能觀影者全身新的投入到影片當中,欣賞其完美無暇。海角七號就不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她不成熟,所以搞笑。

 

也許是預算有限,或者什麼原因,可以處理好的一些部份,只能用「具有台灣特色」來遮掩其不足;那彷彿八點檔電視劇中跑出來的船,那些仍顯生澀的演員,那刻意用來製造笑料的嗆聲或摔倒,都可以用這個時間點的台灣的飢渴來加以包容。但,這些都有些不該,成為不完美。

 

花兩百多元,不能只是購買低級趣味,或者說低級趣味也不具可持續性。海角七號是否意味台灣電影的新生,我還有著許多保留。

 

二、

 

與一位長輩聊到這齣電影;我指出一點:台灣人在這部電影中接受了自己,彷彿,已不再用凝視的、審視的、懷疑的眼光。這部電影中的台灣是不必去改變的,她是包容的,她是成熟的,她是鄉土的,她是可愛的,她是怡然自得的。

 

也好也不好。阿嘉可以從台北回來,也可以從上海回來,也可以從紐約回來,都可以;但一旦回來恆春------或者台灣,他就成為凡夫俗子。他仍具有潛力,甚至足以魅惑高挑、美麗的「高級種族」。當然,高級種族也是失敗者,是曾經被趕出台灣的一群人,他們的神性已經喪失,台灣人可以不必仰視他們了,可以和她來個一夜情,可以請她留下或者和她一起離開。從這個角度來說,自得是好事。

 

不好,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並不確定台灣是否真的不應「自得」。或者台灣人已經累了,民主化之後多年,經過風風雨雨,累了;經濟發展到某個階段,拼搏似乎也不再必要、甚至不再有用,累了;大陸崛起了、大陸人要來了,我們無論要抗拒或歡迎,都覺得不妥,還是接受自己吧,不再去想從中得到什麼或恐怕失去什麼,只想坐下來,擁有自己的一張椅子,吃個好的、看齣電影,這也是累了。我不喜歡這個「累」。我還覺得台灣要改變,但這是我個人的價值觀。也許我是錯的。

 

三、

 

長輩七十多歲,體力很好,不輕言累。但他自嘲「罪大惡極」,沒有讓兩個已年近四十、無子或未婚的海外長大的孩子承繼中華文化,且現在全家散居上百經度之遠,這豈非人生的大失敗?他的山居歲月,孓然一身,也彷彿到了海角天涯。

 

如果只看大失敗,只看海角天涯,或只看到海角七號,這人或這電影就淺薄了。背景是大成功,大城市,大夢想。長輩是大成功,美國名校博士;大城市,長期在香港工作;大夢想,推進自由中國、民主台灣。人人敬重他,他對時局卻洞若觀火,於是沒有政治幫派能利用他。這是知識份子的大成功,這是某種價值觀的大失敗。長輩也是國寶,但不是茂伯。他求仁得仁,不必爭那一夜鋒頭。

 

茂伯很本土,是被冷落的自詡的國寶;阿嘉很本土,十多年過去只寫出一兩首歌卻又瞧不起人。馬拉桑的苦幹實幹、曖曖內含光、深藏不露的吉他技法,隨緣彈唱的自得,不夠悲情,只能是配角。台灣人不認同馬拉桑,這是台灣的悲劇?我們可能更像是馬拉桑,但我們卻覺得那是個陪襯?吃什麼就是補什麼,或者我們能夠嘲笑阿嘉與茂伯,正是他們成為主角的原因?終究,最熱衷看海角七號的,恰恰是留在台北的,而不是阿嘉。阿嘉被放逐;台北人自我感覺良好;阿嘉能夠再演一回,渺小的台灣人------台北人心中的某個角落的存在------依然感覺良好。啊,我們真是包容的。

 

但阿嘉回到恆春,人生又璀璨了一回,之後呢?我不曉得。阿嘉是台灣的阿Q,現實世界是要想方設法留在台北,成為男主角,成為因這部電影而留在台北、不需要回到家鄉的那個人。「留下來,或者,我跟你走?」,阿嘉說道。阿嘉其實是要走的,戲裡卻弄得好像要留下來,這層紙、這個曖昧,還是不要說破比較好。

 

四、

 

這齣電影一個有趣的地方是,他找了中孝介這個琉球人來演出。琉球人與日本人其實不太一樣,可以說是偽裝的日本人。血統上講,有很高的南島與中國的成分,歷史上講,是先台灣一步被日本殖民控制的日本邊疆。

 

中國人對國家的想像與日本人不同,琉球人又與這兩種人不同。台灣可以親近琉球,無論從地緣、歷史或血緣上說都如此。中孝介是神來一筆;也許他也會繼田中千繪之後,到師大學中文?

 

有意識的成為文化的轉介者,融合者。不只是中孝介,導演魏德聖也算是一個。這很不容易,海角七號算是一個小小的成功。或許是為了要轉介、要融合,才會搞得海角成為不三不四、有些難以歸類的影片。如果這是有意識的,那麼搞笑的橋段也該被認同。

 

至少票房認同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惟一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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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七號與後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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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圈仔

《海角七號》故事設定的地點為屏東縣懇丁,內容主要講述一群居住於鄉間的音樂愛好者,如何排除各種困難組織搖滾樂團,並且成功與跨國歌手平起平坐的後設電影。但編劇同時在影片中穿插一段六十多年前的另一段故事,內容為日本殖民時期結束時,一名日籍男老師和台籍女學生因為時局而被迫分開的愛情悲劇。

對於該段陳年愛情悲劇,在畫面中幾乎從頭到尾是看不清楚男老師的面容。話說在日本在台灣的殖民統治管束後,男老師被迫回日本老家,畫面中多次呈現著他回程時在甲板上埋頭書寫情信,傾訴對心儀台籍女學生的不捨。《海角七號》中男老師的角色,成功點出國族身份印記的反人性本質。對故事中的一對情侶來說,國族身份不過是讓人進退不得的囚牢。誠如男老師在信中提到,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在回歸祖國,對於心儀女學生的種種回憶才更是他內心的歸屬。他始終面目模糊,終究身份曖昧──這位來自帝國的平民,豈只是「殖民者」一詞能簡化他的身世呢?

影片中始終停留在甲板上的男老師,觀眾看到他始終在飄移,而他在無處著落時,用白紙黑字凝固著大時代下的一段小人物心情。讓觀眾期待的張力在於:這段書信在六十年多來一直沒有寄出,青年男老師已去世,而小女學生也成為隱沒在屏東鄉間的老婆婆。當男老師的女兒在遺物中找到這些信件,為了一圓父親未了的心事,決定代父親將信件寄到台灣,但讓女兒始料所不及的是,日本殖民時代的舊地址,今天在台灣已無人能夠辨認。或許會有人認為《海角七號》所呈現的,是對某個舊時代的鄉愁;但客觀地看,影片中有關集體記憶斷裂和人際情感隔閡的情節,其實並不專屬於某個時代,相反,這足以作為一個具有普遍意義的影射,高階政治權力的更替過程中,平民的處境總是被視而不見。

《海角七號》分享自愛倫坡《失竊的信》一直以來多次被藝文創作者分享的母題(其中例子包括福克納的《聲音與憤怒》到區雪兒的《明明》等)。利用一封未被送達的信件,牽扯著讀者/觀眾的焦急期待,同時利用地址錯亂以致信件無處著落的情節,包裝著一段有關身份歸屬難以澄清的政治學旨趣。

雖然有關男老師情信的篇幅佔不到《海角七號》整部影片的四分之一,但是鄉間的音樂愛好者組織樂團搞搖滾的段落,反而看似是情信的註腳。影片中有關「全球/地方」、「殖民/後殖民」、「隨機應變的即興演唱/銘刻個人情感的書信」交相錯合,湊合著屏東海岸的風景,也湊合著一段身份政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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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he President's Men (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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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新聞媒體與政治醜聞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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