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的淺見:
可以有兩個韓國,為何不能有兩個中國?有聽過南韓人喊著要改國號、換國父、改歷史嗎?有南韓人認為「說自己是韓國人」就是「親共」、「叛國」嗎?
「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向來是兩個獨立的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中華民國是中華民國!更何況,誰才是傳承中華文化、保存正體文字的「正統」政權?
將「中國」之名讓予「中華人民共和國」,灌輸人民「中國即中共,自稱中國人即是親共」的觀念,難道是認可共產政權才是正統的中國,而否認吾國的正統性?
南宋偏安江左,南宋人有因此不承認自己的文化傳統了嗎?閩南人到台灣,閩南人有因此放棄閩南語和閩南文化嗎?政治情勢可以變易,文化和傳統不可滅!若真要「去中國化」,難道要禁止人民使用閩南語(來自福建)?
沒有國父和黃花崗七十二烈士,哪有現在的民主體制?沒有蔣公領導對日抗戰,哪有現在的自主平等?沒有蔣故總統經國先生的辛苦建設,現在能不虞匱乏地吃台灣米、喝台灣水嗎?
踏著先人鮮血替台灣開墾的民主道路、享受著先人苦難換來的安樂生活,卻沒有一點感激嗎?
今日不是共產黨要亡中華民國,而是中華民國內有一批人要亡中華民國!如此是否已構成了內亂之罪?
王莽改國號「新」,這不是「正名」,而是以「正名」之名,行「篡奪」之實。若政權屬正當,何須更改國號。
國民黨執政時縱有許多過失,至少在教育方面作得很好,主事者都是學養深厚、品德高尚的正人君子,絕無誤人子弟、禍國殃民的情事。
《史記‧秦始皇本紀》:「丞相臣斯昧死言:古者天下散亂,莫之能一,是以諸侯並作,語皆道古以害今,飾虛言以亂實,人善其所私學,以非上之所建立。今皇帝並有天下,別黑白而定一尊。而私學乃相與非法教之制,人聞令下則各以其私學議之;入則心非,出則巷議;夸主以為名,異趣以為高,率群下以造謗。如此弗禁,則主勢降乎上,黨與成乎下,禁之便。臣請史官非秦紀皆燒之。非博士官所職,天下敢有藏詩書百家語者,悉詣守衛雜燒之。有敢偶語詩書,棄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見知不舉者,與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燒,黔為城旦。所不去者,醫藥卜筮種樹之書,若有欲學法令,以吏為師。」
語譯:「丞相我李斯冒死進言:古時候天下散亂,沒有辦法統一。因此列國都各行其是,談話間都極言舊時的傳統,而否定現在的法制;假託空洞的言論,來混亂事實的真相。人們各據所學,來批評皇上所建立的。現在皇上兼併了天下,制度、規矩都有了一定的標準。而各種學說於是齊聚批判法度教則的規定,民眾聽到法令就各自用自己的見解去議論;在家時心裡不以為然,出門時聚在巷子內討論;炫耀自己領受的學問來沽名釣譽,發表不同的看法以顯示自己的高明,帶領群眾誹謗政府。這樣的情形若不禁止,則皇上的威勢受挫,人民集結成黨,要禁止才好。臣下建議令史官們,不是我們秦朝所修的史書,全部燒掉。若不是擔任博士的職務,國內敢藏詩書諸子百家學說者,全都拿給守衛燒掉。敢群聚談論詩書的人,殺頭示眾。拿古代的制度來質疑現況的人,和親族一起殺掉。負責的人員知情卻未舉發的,就和犯人同罪。命令發布後,三十日內不燒的,就降職去服勞役修邊城。不必燒的,只有醫藥、占卜、種樹的書。假使有想學法令的,就去向政府官員學習。」
吳怡先生在他的著作《中國哲學發展史》(三民書局出版,民國八十五年十一月,第四版)中第270頁寫道:「其實,思想上的論是非,學派上的辯同異,這是學術發展的正常現象。也正由於各哲學家能互相批評,才顯得思想風氣的自由。李斯如果是站在學術的立場,批評各家思想;或站在政治家的立場,提出一套統一各家思想的正確方法,也是無可非議的。但他卻不如此,而是藉政治上的殘酷手段來壓迫思想家、來阻止學術的發展。至於因李斯的建議,燒掉多少詩書、活埋了多少的儒生,這猶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政治上公開的壓迫學術,為後世君主殘殺知識份子,開了一個不可原諒的先例。秦朝在政治上的統一,對學術思想來說,卻是一個悲劇。它結束了各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先秦思想,而走進了極度板滯,而貧乏的中古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