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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17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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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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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絹掩住口鼻,努力不使自己嘔吐出來。四壁巨大的櫃子上,一罐罐的水晶容器,裝著內臟、手、足還有頭顱。中央的診療床,放置著一具女屍,屍體的臉皮已被剥離,裸露著紅白縱橫的血管和筋脈。
翠絹饒是膽大,也不免全身發寒。原以為是個寶庫,誰知比墳場還恐怖。翠絹一刻也不想停留,正想離開之時,前方傳來「隆-隆-」的開門聲。
「糟了,該不是韓元徽回來了?」翠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麼辦?」隨著腳步聲逐漸接近,翠絹想也不想,縮著身子,鑽到床下,摒住氣息,不敢亂動。
靴聲橐橐,一步一步往她藏身之處走來,就在眼前不遠處停下來。翠絹心臟猛跳,冷汗狂冒,幾乎快要窒息,雖如此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韓元徽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師妹呀師妹,這幾天就委屈妳在這裏療傷。哈哈───」
翠絹忖道:師妹?韓元徽和那個女人來這裏做什麼?療傷?她受傷了?翠絹忍不住撥開床巾窺看,隔著幃幔,藺楚君狀似昏迷,偎在韓元徽懷中。韓元徽推開第三層櫃子上的水晶罐,在櫃櫥後露出一間斗室,韓元徽把藺楚君抱了進去。
「韓元徽想做什麼?」翠絹眼眸直轉,露出曖昧的笑容,「是了,韓元徽不想將藺楚君交給慕冰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有什麼好事發生。」正想得入迷,忽然領口一緊,被人拎了出去。
「啊───」翠絹驚得雙腳亂踢。
「唉呀!我還以為是什麼鼠輩,原來是翠絹姑娘。」韓元徽似笑非笑的俊臉,直盯著翠絹。
「你.你...想做什麼?快放手啦!」翠絹手舞足蹈,差點喘不過氣來。
「唉呀!這句話不是我該問妳的?翠絹姑娘!」
翠絹嬌喘不止,瞪著韓元徽道:「我只是來看你在不在?」
韓元徽笑吟吟的說道:「這裏似乎不是妳該來的地方?」
翠絹見形跡敗露,心中暗叫不妙,嘴上仍不肯示弱,道:「哼!你想毀約,私下窩藏藺楚君,不怕慕冰楓找你算帳?」
「唉呀!唉呀!果真是賊咬一口,入木三分,妳是那隻眼睛看到我不肯交出藺楚君?」
翠絹指著櫃子後面的斗室,尖聲道:「你把她藏在這裏,誰知道你是不是見色起意?」
韓元徽愕了一下,「見色起意...」隨即笑道:「唉呀!唉呀!這嘛......」
翠絹見韓元徽答不上話,柳眉上揚,洋洋得意,一付抓到他小辮子的嘴臉。忽地,眼前疾風襲來,右腕格聲作響,登時天旋地轉,巨大的疼痛,自腕間傳來。「唉唷!好痛!你做什麼?」右腕被韓元徽生生的扭到背後,痛得翠絹高聲叫喊。
「見色起意呀!」韓元徽箕指往前一抓,「嗤!」翠絹胸口的衣物粉粹,露出貼衣的褻衣。
翠絹失聲叫道:「啊呀!你...你...」韓元徽抱起翠絹,粗暴地將她抛在診療床上,開始剝她的衣服。翠絹久歷風塵,心知在這個時候,再掙扎也是無用,索性閉上眼睛,任韓元徽所為。失了衣物蔽障的肌膚,表面的毛孔,在冰冷的空氣中,急遽的收縮。等待另一個火熱的身體,給予溫暖。她等了又等,韓元徽仍是沒有任何動作。翠絹忍不住張開眼睛,剛好與韓元徽眼光相對。
韓元徽嘴角凝著冷冷的笑意,虎目精芒大盛,威稜四射,注視著翠絹的赤裸的身體。方才的寒冷,好像是由他眼光中散放而出,翠絹禁不住打了個寒噤,弓起身子,不敢和韓元徽相對。
韓元徽腳尖輕挑,把地上的衣裳踢到她面前,「穿上!」冷酷的語調,不含一絲感情,讓人不寒而慄。
翠絹穿上衣服,那股寒氣,仍在她全身游離著。回想他方才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人,簡直就像在看一具屍體一般。
「妳可以走了!」韓元徽背轉身去。
翠絹簡直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放過她,呆了一會,快步的向出口奔去。韓元徽的聲音自耳後傳來,「壞我買賣的人,絕沒有好下場。妳可要記住了!」翠絹跑得更快,好像後面有幾百個惡鬼在追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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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緩緩的睜開眼睛,全身脈流驟然熱了起來,真氣運行全身,一躍而起,風上清捻鬚微笑,「這麼快就恢復,果然是練武的好資質。」
兵燹微瞇起雙眼,打量著風上清,「是你...」
「不必驚疑,我的身份你應該早就猜到幾分,我是楚君的師父,惡醫瘋道風上清。」
兵燹輕撫下巴,「哦,又怎樣?」
「天城真在小鏡池中嗎?」風上清憂心忡忡看著小鏡池。
兵燹回想天城瞬間毀滅,其中必有蹊蹺,淡淡道:「就算有,現在也已經不在。」
風上清怔了怔,「嗯───,此話怎講?」
兵燹擇要將天城之事告訴風上清,風上眉山緊結,尋思道:天城太皇要在此重生,為何這麼輕易就毀去,難道......
兵燹看著清如明鏡的小鏡池,冰藍的眼眸寒光閃動,「真實?虛幻?光影折射,哼!慕冰楓───咯咯───」衣袖一拂,不見人影。
風上清阻之不及,「這個臭小子,連聲謝也不說就走了,嗟!真是!小鏡池沒有天城,真正的天城會在那裏?真是令人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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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人群,就像一波波的潮水,從身旁掠過。兩旁熱鬧的市集,他無心逗留,加快腳步來到韓元徽的醫寓前。
「你也是來看病的嗎?」一名剛從醫寓出來的老者看到兵燹到來,以為他也是來投醫的患者,好心地說道:「今天兩位大夫都不在。」
「不在...」兵燹沈吟著。
老者看著醫寓,隨口說道:「這兩位大夫的醫術真是好,聽說他們是師兄妹呢。若是他們二人結為夫妻,真是郎才女貌的佳偶。」
兵燹斜睨著老者,「哦?郎才女貌?」
「是呀!他們穿同樣的儒服,又同樣是大夫,說不定過兩天,韓大夫就請我們喝喜酒......」忽地熾炎一閃,老者的臉上多了條刀痕,嚇得他連滾帶爬的逃走。
「哼!同樣的儒服...」兵燹輕撫著下顎,「楚君會去那裏?」
正思忖著,門呀一聲的打開,翠絹神色倉皇自內跑了出來,和迎面而來的兵燹撞了個滿懷。
「要死了!你...」翠絹正要怒罵,見是兵燹,輕聲歡呼,投入他的懷抱,「兵燹,你終於回來了!」
兵燹推開她,「楚君去那裏了?」
翠絹一聽到楚君的名字,不由得怒火狂燒,脫口而出,「她和韓元徽......」心念電轉,尋思:我不能讓兵燹找到她。
「哦───怎麼樣?」兵燹盯著翠絹。
翠絹眼眸一轉,「他們...他們二人一起出去了!」
兵燹撫著下巴,冰藍的眸底放光,「妳在說謊,容衣!」
翠絹大聲道:「你不相信就算了。余少爺家慘遭滅門,藺楚君說是要去查看,韓元徽就跟她去了。他們二人形影不離,誰知道在暗裏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啪!」聲脆響,翠絹的臉頰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翠絹哇一聲哭了出來,「打我,你又打我,你打死我好了!我是為了你好,為什麼你總是不了解?我把心肝剖給你,你還嫌我腥,你...你...嗚嗚......」
兵燹默然不語,眼光落在遠方,腦中的記憶溯自雪原密洞和容衣的初會,而如今變得如此的遙不可及,連面目也模糊了。「楚君......」
「妳回留春舫去!」陌生的語氣中帶著讓人難以查察的感傷。
翠絹止住哭泣,詫異對上了兵燹那冷然又決絕的眼神。「你...你...」
兵燹看著翠絹,停頓了一會,心中立有所決,「朋友、兄妹,我讓妳擇一為之!」
「兵燹你明知那是不可能...」
「那我們也不可能,妳走吧!」
翠絹一步步的後退,顫聲道:「你為了那個女人,為了她...全是為了她...,兵燹,你怎能這樣對我?」兵燹不答,轉身離去,翠絹扯住他的衣袖,軟語央求著,「那...那...你要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兵燹...,求求你...」
「回留春舫!」兵燹衣袖一振,消失無蹤。
翠絹呆坐在地上,「...兵燹,你會後悔,你會後悔的...,我要你永遠也見不到藺楚君,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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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冰楓在祭台前,翻開天城劍典,「韓元徽,縱然你有通天入地之能,藺楚君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唯天唯地,十方靈能,上窮碧落下黃泉,天地之眼-提魂!」慕冰楓催動咒語,祭台上空閃電霹靂,在重重的雲靄後,天地之眼緩緩睜開,照映出一片黑暗。在黑暗中,無數的靈光,飛快的向四方飄散。
慕冰楓咬破指尖,讓鮮血流入天城劍典中,閉上眼睛,再催咒語,天地之眼彷彿遇到透明的障壁,無法顯現藺楚君的去向。
「嗯───哼!」慕冰楓雙手一翻,拿出一個布偶,四肢纏著紅色絲線,狀似懸絲的傀儡。慕冰楓低聲誦念著咒語,手中的傀儡竟似有生命般,手腳開始擺動,慢慢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往祭台的中央走去。
「藺楚君,月暈之夜,不怕妳不回來!」話語方落,傀儡頹然倒地。
慕冰楓怒上眉峰,「韓元徽───」身化光塵,頓時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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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隻身來到余府,毫不費力的越過封鎖線來到中庭。雖然四週一片焦黑,死屍的氣味仍舊濃厚,他一點也不以為意。這種氣味曾經使他血脈賁張,快感十足,只是現在能讓他熱血沸騰的只有楚君。
他直覺的走到余府的後園,地面上凌亂的腳印,顯然有過一場惡鬥。
地上灰褐色的污漬吸引住兵燹的目光,「血...」照鮮血凝結的程度,已有一天的光景。一天前,正是他在天城慘遭覆沒的時候。是誰故佈疑局,把楚君引來?殺人後放火顯是模仿他的手法。誰知道他和余定海有怨?一張討厭的臉孔登時浮現在腦海,「咯咯───咯──,韓元徽...咯咯──哈哈────哼!」兵燹炎熇併出火光,人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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