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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16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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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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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元徽拉著楚君疾奔,楚君掙脫韓元徽的掌握,轉身往小鏡池去。韓元徽急忙攔住她道:「唉呀!師妹冷靜呀!」
「讓開!」想起兵燹,楚君忍不住流下淚來。
「師妹...」韓元徽默然不語,掏出手帕遞了過去。
楚君別過頭,肩頭不住的抖動。
韓元徽溫言道:「妳現在去了小鏡池,也不能改變什麼。而且...」韓元徽把楚君扳過身來,輕輕地拭去她滿臉的淚花,道:「我比兵燹更愛妳千萬倍。」
「啪!啪!」二聲,韓元徽的雙頰登時火辣起來。
韓元徽撫著雙頰苦笑道:「唉呀!好痛!師妹,妳的回答怎麼還是和當年一樣。唉唷!」
「你為什麼滅了余家一門?」楚君怒視著韓元徽。
韓元徽瞪大了眼,看著藺楚君,雙掌不自覺的碰在一起,拍起手來,「唉呀!唉呀!『醫劍』除了名震醫界,還是六扇門中的高手,這麼快就破案了。師妹呀,我真是越來越佩服妳了。」
「廢話少說,你殺了余定海一家嫁禍兵燹,對不對?」
韓元徽自懷中拿出并刀,笑吟吟的瞧著藺楚君,「唉呀!師妹,方才真不該好心救妳,讓妳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原本妳的心中還在疑惑,但是我一出手,就證實了妳心中的推測,唉呀!唉呀!我現在該怎麼做好呢?」
「你!你真是無可救藥。」楚君氣怒攻心,十指凝氣。
「唉呀!唉呀!唉呀!師妹,妳想制裁我嗎?妳傷得不輕,這樣做對妳沒有好處。」韓元徽「處」字語聲方歇,殺機乍現,如水般的并刀電光石火般的襲向藺楚君。
楚君急退數步,指掌輕翻,精純的劍氣,反擊向韓元徽。韓元徽輕笑一聲,右手一揚,格開劍雨,左手迎風一抖。楚君直覺不妙,勁風衝面而來,熟悉的味道在舌根漫開,「是痳沸散...」疲倦立即自背脊往全身炸開,楚君雙腿一軟,被韓元徽攔腰抱住。
「卑鄙!我.決.饒.不.了......」楚君還想怒罵,意識已漸漸模糊。
韓元徽輕撫著楚君的臉頰,「呵呵───師妹,妳終也落到我的手中。」
楚君星眸緊閉,柳眉糾結,顯然十分憤怒。
韓元徽托起她倔強的下顎,「唉呀!妳生氣的模樣,還是這麼迷人,呵呵────」韓元徽正欲將輕薄的唇在印上楚君小嘴,楚君眼角隱隱的淚光,映入眼中,韓元徽虎目精芒柔歛,苦笑道:「罷了!饒了妳吧!」抱起楚君,轉身正要離去。
「徽兒!」熟悉的叫喚在身後響起。
韓元徽聳然一愕,回首失聲道:「師娘!」
御仙師心碧含笑而立,「徽兒,楚君她怎麼了?讓我看看!」說著趨步向前。
韓元徽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心虛的說道:「嗯──咳──唉呀!師娘,妳來京城怎不先告知徒兒一聲,徽兒好去迎接妳。」
心碧見狀,秀眉微蹙,道:「徽兒,有什麼事不能讓師娘知道嗎?」
韓元徽驚疑不定,腦中思慮千轉,臉上仍是一付玩世不恭之態,笑道:「師娘,徽兒怎敢...」目光急掃四週,「師父沒和師娘一起嗎?」
心碧見狀,嘆了一口氣,道:「徽兒,你還不肯原諒他嗎?人說師徒如父子,為什麼你們二人見了面,就像仇人似的,唉!」
韓元徽淡淡道:「徒兒不敢!」眼神中仍充滿了警戒。
心碧凝視著韓元徽英俊的臉龐,感傷的說道:「徽兒,你的心思師娘還會不明白嗎?讓我看看楚君,再不施救,只怕太遲。」
韓元徽看了懷中的楚君一眼,「她的傷我還處理得來,不敢勞駕師娘。」
心碧纖指微揚,御仙棒上手,凌空虛點,強光一瞬,只見無數紅色絲線浮現,層層疊疊地把楚君包裹其中,須臾又隨著強光消逝而隱沒。
「這是...」韓元徽動容道。
「血烙,天城太皇所種。」心碧沈重的說道。
韓元徽回想剛才慕冰楓異常的舉動,心中暗罵:血烙!原來如此。哼!慕冰楓,你算得好精。
心碧見韓元徽不語,上前說道:「徽兒,把楚君交給我吧。再不解開血烙,月暈之夜一到,只怕太遲了。」
韓元徽急退了數步,道:「且慢!師娘,我不能將師妹交給妳。」
心碧怔了怔,婉言道:「徽兒,血烙的利害,你也清楚。難道妳要眼睜睜的看著楚君落入太皇之手?」
韓元徽掌起掌落,瞬間封住了楚君週身要穴,「師娘,現在解開血烙才是害了師妹,我不能讓妳這麼做。」
「你!」心碧沒料到韓元徽會如此違逆她,訝然說道:「徽兒,你為何如此偏執?血烙在身,楚君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太皇掌握。」
「師娘,請您原諒!我保證師妹毫髮無傷。」轉身便欲離去。
心碧聞言,心如刀割,沈痛的說道:「徽兒,你連師娘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嗎?不可一錯再錯!」
韓元徽聞言冷冷說道:「哦,我錯在那裏?天地的正義,又豈是由你們來論定?」
心碧心知再說下去也無法阻止韓元徽,手中御仙棒凌空疾指,輕喝一聲:「驚雷破!」法言一出,暗夜一道驚雷劃破天際,直劈向韓元徽。
韓元徽輕笑一聲,「唉呀!動手還是比說教來得快!」不見身動,并刀上手,併出耀眼黃芒,沈喝:「識靜之原!」刀氣凝住四週空氣,形成無形氣牆,擋下破空而來的驚雷。手腕翻飛,推動氣牆擊向心碧。
心碧御仙棒靈轉,瞬間變招,「十方御仙術.星雨!」無數流星,火速飛來,有如一支支箭矢,穿透氣牆。
韓元徽嘴角微揚露出自信的微笑,并刀揮灑,化去星雨的攻擊,反手一揮,散出紫色藥粉。心碧急避,攻勢遂緩,韓元徽趁隙抱著楚君迅速離開。
心碧不待身形落下,凌空御仙棒疾點,「御仙秘術.掩靈!疾!」一點星芒,疾追著韓元徽懷中的楚君而去。
遠處傳來韓元徽的笑聲,「謝謝師娘─────」
心碧佇立不語,紫氣的藥粉落地散發出清甜的花香,叫人神爽氣朗。「百花寧心散...徽兒...」心碧望著遠去的韓元徽,秀眉緊蹙,「徽兒,你教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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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的身子,隨著潮流緩緩的漂浮著。身體的機能,隨著呼吸的停止,本能地由外轉內,丹田內自然而然的湧出一股內息,強而有力的奔流在血脈之中。流水無聲,兵燹亦無聲,靜宓的水中世界,隔離所有雜念,兵燹的意識在此刻異常清明。
迷濛之間,他感應到楚君的心痛。自從遇見她之後,對勝負的執著、血腥的愛好,開始變得不是那麼重要。空白的心靈,有她之後開始有了色彩。在意她的一切,她憂她喜,都會使自己為之波動。以往對容衣,那份隱而未現的感情,曾經迷惑過他。但現在,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感覺,楚君是他的唯一,誰也無可取代。他要楚君,這份迫切的執著,超越了求勝的快感、血腥的刺激。而此時,他想見她。剎那間,楚君梨花帶雨的愁容,浮現眼前,淒聲叫喚著:「兵燹!」
兵燹猛然虎目圓睜,一片黑暗之中,在遠遠的上方,透出一點光明。他緊握炎熇,悶吭一聲,翻身向上,全力朝著那一點微光游去。
風上清凝視著小鏡池,波光瀲灧,鷗鷺爭喧,看不出一絲異態。依心碧所言,天城隱於其中,卻瞧不出任何端倪,足見天城太皇的巫術之強,不禁擔心起心碧來,太皇若是真的復生,心碧能擋得住天城太皇嗎?轉念至此,輕嘆一聲。
心碧在中途藉故離去,定是去看韓元徽。想起韓元徽,風上清眉頭就百結難舒,論天資,韓元徽可說是不可多得的天才,機敏銳利,聞一知十。只是其行事總是讓人難以捉摸,兼之唯利是圖。對他而言,天下無非交相利而已,凡事都是利益交換,無利可圖的事,他是絕對不幹。
這些年來,韓元徽以刀圭換容術聞名,並無什麼惡行傳出,讓風上清心下稍安。只是為何他會積極於白症?這不像他素來的作風,楚君應他之邀來到京城,而天城又在此時復出,綜合種種跡象聯,不安不祥之感齊湧上心頭。
風上清喃喃自語道:「...清理門戶...,唉!但願不要啊!」
忽然,小鏡池的水色由綠轉黑,異樣的光芒,自水中激射而出。
「咦?這...這...」湖心冒出了大量的水泡,一條白色的身影翻騰其中。「這不是兵燹?」風上清凌波踏浪,把兵燹救上岸。
兵燹昏迷不醒,不住低聲叫喚:「呃...楚...君...」
風上清出手如電,六道劍氣,穿脈而入,在兵燹的奇經八脈之中竄行,逼出體內寒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兵燹長長地舒了口氣,蒼白的臉總算有點血色,但仍未清醒。
「嗯?怎麼會如此?應該會醒過來才是。」風上清細探脈象,沈吟道:「嗯──是毒氣,好頑強的毒。看起來應是冰藍翠錦的蛇毒。」脈息傳來忽沈忽浮的振動,風上清頷首道:「幸好有人先行壓制住這毒素,不然後果堪虞。兵燹,你真走運,道爺新煉製的辟毒金丹,就給你佔了先。」風上清自懷中摸出了二顆鴿蛋大小的藥丸,揑碎封蠟,登時異香盈野。風上清餵兵燹服下,隨即運氣,將體內毒素一點一滴的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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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韓元徽!韓元徽...」翠絹叫了幾聲,不見回應。隨手一推,房門應聲而開,並未上鎖。
「人死到那兒去了?」翠絹啐道。
兵燹一早又不見蹤影,翠絹悶得發慌,在屋裏四處亂轉。卻碰到了余定海,據他所言,韓元徽是京城名醫,多少名門淑媛甚至是青樓豔妓,都在他的刀圭術下改頭換面。加上他的個性隨和,八面玲瓏,對黑白兩道,頗有手腕,開業至今,無往不利。她手上那幾顆夜明珠正愁沒處脫手,若韓元徽真如余定海所言這麼吃得開,找個好的買家應該不是問題。
翠絹探頭探腦地摸入房中。偌大的臥室,只有一張床和一方書桌,布置簡潔,明淨無塵。棉被好好的摺疊起來,並未攤開。書桌上的書籍有條不紊的排列,不見任何贅物,几案上一盆素心蘭,發出淡淡的清香。看來韓元徽不在房中,翠絹有些失望。
目光無目的在房中游移,「咦?藥櫃...,怎麼會在這裏?」翠絹尋思著;一般藥櫃都放置診間,方便取用,韓元徽竟把藥櫃放在臥室裏,他該不會把賺來的錢都藏在這藥櫃裏吧?想到錢,翠絹的雙眸亮起光芒,貪念陡生,自言自語的說道:「反正沒人在,難不成短了什麼,能算在我頭上?」
說著打開抽屜,盡是些陳皮、附子、柴胡、黨蔘、紅花、天麻、當歸、遠志等等平時常見的藥材,別說是錢,就算是較值錢的人蔘、雪蓮、雪蛤也沒有。
「哼!怪人!」翠絹忍不住啐罵,正要把抽屜關上,在紅花中隱約露出了金色的光芒,翠絹撥開藥草,底部赫見一枚金色的環扣。翠絹掀動環扣,巨大的藥櫃忽地往旁移開,露出一個甬道。
「咦?」翠絹瞇起眼睛,「難道是藏在這裏面?」
漆黑的甬道,好像在對翠絹招手,她幾乎可以看見甬道的盡頭就是數不盡的財寶。有了這些錢,她和兵燹遠走高飛,過著快樂的生活。想到這裏,她的心臟狂跳起來,未來是這麼美好,正等著她去享受。翠絹利慾薰心,勇氣十足,毫不思索的走了進去。
「啊─────────」一聲淒叫,藥櫃倏然移回原地,臥室又恢復了靜宓,靜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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