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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靖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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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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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14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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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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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堂中。
郭八哀聲嘆氣的來回走個不停,地面上幾乎要給他走出一條溝來了。
瘋道人抬頭透過屋頂上的破洞和上空的天地之眼對望,道:「我說你這小子,不要這樣晃來晃去的好嗎?道爺我都快被你給晃暈了。」
宜君被郭八走得心慌,附和的說道:「是呀!郭八,你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郭八苦著臉大聲道:「不行!兵燹這麼沒義氣的走了,小楚怎麼辦?我一定要去京城救小楚。」
郭大和郭三同時沒好氣的瞪了郭八一眼,道:「你去能做什麼?不要害楚君姑娘為你分心,就謝天謝地了。」
郭八不服氣正要反駁,瘋道人忽然站起,作手勢要眾人禁聲。微微的風,無聲無息的吹來,不遠的前方飛來一隻五彩紙鶴。
瘋道人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不會吧?」
眾人見瘋道人神色有異,噤聲不語。
那隻紙鶴忽作人言道:「風上清────────」
瘋道人動容,道:「心...碧...」
紙鶴幻作一陣清煙,在煙中,一條人影婷婷嫋嫋的緩步而來,危髻金冠,衣佩瓔珞,發出悅耳的聲響。模糊的人影,剎那間出現在眼前。
瘋道人風上清迎上那名女子,道:「心...心碧,妳怎麼來了?」
憑空多了個人,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心碧回頭朝大家甜甜一笑,嬌嗔道:「相公,你出來好些天都沒有半點消息,我擔心你呀!」
郭大忍不住插嘴道:「瘋老,您什麼時候娶了老婆了?」
風上清聞言乾笑二聲,道:「這...這...有一陣子,有一陣子了。」回顧心碧說道:「我困在天地靈眼飛伏陣中,一時脫不得身。」
心碧抬起頭看了天上一眼,眨了眨極其靈動的眼睛,淺淺梨渦掛在嘴角,讓人自然產生想親近的好感。伸出纖纖玉指在風上清的額頭一點,笑道:「你怎不早說?」
風上清苦笑道:「我怎麼說?這個陣進得來,出不去。」
心碧含笑白了風上清一眼,嬌聲道:「你騙人!」玉掌輕翻,手中多了隻五彩的紙鶴,只見她朝紙鶴吹了一口氣,那隻紙鶴竟似被賦予了生命,振動翅膀往外飛去。
紙鶴平平穩穩的飛到八柱所圍成的結界,天地之眼陡然發光,陣局開始運轉,「滋」地一聲,紙鶴被無形的銳氣,切成碎片,隨即地火噴出,把紙鶴化為灰燼,被風吹散。
眾人看到此陣的利害,個個噤若寒蟬。
「啊!我的紙鶴...」心碧杏眼一紅,風上清立即摸出手帕遞上,道:「妳看!妳看!我沒騙妳吧?」
心碧撲到風上清的懷裏,撒嬌道:「我的小鶴,嗚───」
風上清暗嘆一聲,拿著手帕把心碧臉上的淚珠揩乾,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
心碧發作了一陣,噙著淚水,玉手凌空一指,手中多了一根御仙棒,道:「天城太皇,你到死都這麼討人厭!相公,你叫他們先退開。」
郭八道:「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想做什麼?」
郭大和郭三對望一眼,道:「瘋老,難不成她想破陣?」
風上清無限深情的看著心碧,道:「只要她願意,天下沒有她破不了的陣局。」
心碧見眾人退開,將御仙棒抛向天地之眼,纖指結成法印,檀口微張,「乾為天,地為母,天地交泰,乾坤扭轉,幻天御仙術,八門逆轉───開!」
法言一出,狂風暴起,以杏雨堂為暴風眼中心,向外席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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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定海回到寓所,心中怔忡不安。韓元徽提起神巫時那種神情,好像神巫還活著。雖然韓元徽和他相善,常常提供很多獵艷的情報給他,可是這名女子,卻是自己在小鏡池畔遇到的,韓元徽應不知情,為何會忽然提起,而且還說要介紹給他認識,令他納悶。
他原以為神巫和時下女子一樣,經不住他的金錢和財勢的誘惑,才答應上「北溟舸」與他同遊,而且不斷鼓吹自己每天在小鏡池來回行舟,對此,他雖然有疑惑,但是為了討好神巫,他也樂得讓這艘號稱京城第一的夢幻之舟,在世人眼中呈現。但在藺楚君說出「北溟舸」的燃料是火燐石,且是小鏡池污染源時,他曾感到有點不對勁,但也沒去深究。
想起那夜,他藉酒在船頭調戲神巫,趁她不備,扯下她的身衫,原以為在重重衣物包裹下有著無限春光,誰知出現眼薕的竟是一付乾癟、枯槁軀體,簡直就像個活屍,冷冷硬硬的乳房,像荒郊野外無人祭拜而荒廢的墳墓,本應是尖挺的乳頭,也是呈現著死亡般暗黑的顏色。
余定海拼命的抓著頭,回想當時的情況,他就毛骨聳然。他無意殺她,這完全是意外。看到懷中的人兒,像個僵屍,任誰都會把她推開的。余定海怎麼也忘不了,神巫那因訝異而睜大的眼睛,和口中叫喊著好似咒語的話語,伴隨著白色的身影,就這樣自船頭的欄杆飛出,墜入黑夜籠罩下的小鏡池。到現在想來,余定海仍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
幾天後,神巫的屍體在小鏡池被發現。這件事,還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他雜在人群中,親眼看到衙門的仵作相驗,屍體也由官府交由善堂處理。可是韓元徽卻說要介紹給他,余定海忍不住渾身打了個顫,喃喃自語的說道:「難道我真的見了鬼了?」
「哇呀───」門外突然傳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余定海從沈思中驚醒,打開房門正在怒罵,血海般的煉獄,呈現在他面前。一名臉戴著白玉血紋面具的白衣男子,手持著火燄般的刀刃,發出了異態的笑聲。
余定海肝膽欲裂,嚇得跌坐在地上,顫聲道:「你...你是誰?」
火苗自屋後竄起,像一條火龍,直沖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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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鏡池,泛著一股異態的邪光。兵燹風火般的來到,凝足真元,兩眼發出野性的光芒,直透波間。介於水和空氣中的天城,有如海巿蜃樓般的虛幻,兵燹冷笑一聲,妖燄閃動,瞬間移位。
慕冰楓在城牆上,看著兵燹的到來,打開天城劍典,道:「護城使何在?」
天城劍典中立即走出七名戰士,跪伏於地,道:「敬奉差遣!」
慕冰楓道:「取下兵燹首級,為太皇祭劍!」
七名護城使領令,分據七星之位,將來襲的兵燹圍在射程之內。狀似棘刺的勾弋箭發出刺耳的鈴聲,破風而去,直逼兵燹。
四方八面如流星般的箭矢飛來,兵燹夷然不懼,輕喝一聲,「妖刀訣-雷掃千里────咯咯─────」怒雷狂奔,帶下極度的熱流,勾弋箭還沒靠近兵燹,就化為灰燼。護城使見勾弋箭不能壓制兵燹,七人瞬間移形換位,子母連環穿心箭同時發射,東西南三方護城使覻空,拔刀向兵燹突襲。
兵燹對這樣的攻擊視若無睹,只見火光、刀刃、飛箭破空即將將兵燹射成刺猬,兵燹狂笑著從可見的空間中消失。
「人不見了!大家注意!」護城使聚精會神,注視週遭動向。
慕冰楓見狀凝眉不語,手按天城劍典。氣流變得異常沈重,空氣好像在一瞬間被抽光。
七護城使耳鬢微熱,從天而降的熾流轟然來到,「咯───妖燄.磔─────」。火紅的妖燄翻空而出,好似天際遨翔的火龍,兵燹忽然自戰圈外殺至,一反被包圍的情勢,剎時拉近兩方的距離。護城使者的弓箭無法施展,頓落下風。七人不及回防變招,兵燹驕狂的笑聲已到,只見血肉如燄火般化為片片灰燼,連哀嚎也沒有,又回歸黃土。
兵燹飄然落下,指著慕冰楓笑道:「驚異嗎?震撼嗎?慕冰楓,享受死亡的快感,你還等什麼呢?呵───咯────」
「兵燹,看來你進步了不少,但是...,還不夠!」慕冰楓冷冷的說道。翻開天城劍典,「虎將、龍軍!」
天城劍典中,又走了出兩名手執雙鐗和雙斧的白衣戰士,跪伏道:「敬奉差遣!」
慕冰楓正要發令,忽然心血上湧,暗忖:天地靈眼飛伏陣被破,嗯───御仙師出現了...,冷然道:「殺!」
虎將虎吼一聲,雙鐗向兵燹掃去,龍軍的雙斧也跟著到來,雙鐗雙斧揚起暴風,撲天蓋地襲捲而來,兵燹不動如山,冷笑一聲,道:「慕冰楓,前戲差不多了,該是高潮的時候。咯────妖炎十字!」
兵燹炎熇一出,十字妖燄隨招燃燒。虎將、龍軍雙鐗、雙斧迎來,卻撲了個空,兩人同時反身錯步,分別往兵燹的上下盤攻去。狂燄一閃,兵燹捷如閃電,擺脫龍虎二人,重如崩石的渾厚力道,貫透炎熇,砍向城牆上的慕冰楓。
「鏘!」一聲,慕冰楓橫劍擋下了兵燹厚重的一擊。
兵燹囂狂的笑著,炎熇黑色的刀身散出絲絲炙燄,產生無形的吸力,如靈蛇纏上慕冰楓的劍。
虎將、龍軍急追而來,慕冰楓運勁蕩去吸住劍上的力勁,手腕疾翻,清脆的金屬聲叮叮噹噹,不絕於耳。龍軍雙斧照準兵燹攔腰橫劈,兵燹回刀自救,攻勢遂緩,慕冰楓借機擺脫兵燹的糾纏,化作光塵,飄散而去。
「何必逃走呢?慕冰楓────咯咯────」雙足一點,正要追出。虎將雙鐗攔住去路,道:「你的對手是我們!」龍軍的雙斧又來助攻。
兵燹身形逆轉,「煩呀!炎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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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刻,遠處滯重的濃煙,成絲成縷地上騰,捲向天際。楚君秀眉微蹙,緩緩站起身來。
「叩!叩!師妹,妳在嗎?」韓元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祥翳入心房,楚君打開門,「妳下來看看吧!」韓元徽臉色凝重的說道。
楚君暗忖:「嗯───,難道是兵燹...」隨著韓元徽來到樓下醫療間。
韓元徽拉開布簾,道:「妳看!」
病床上,余定海傷痕累累,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不住喃喃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
楚君解開包裹在傷口上的藥布,仔細的檢視傷口,道:「余公子怎麼會如此?」
韓元徽道:「余家發生了滅門血案,除了余兄之外,沒有任何一個活口。凶手手段凶殘,非但在光天化天下做案,事後還放火燒了余府。」
楚君沈默無言,這種種跡象,讓人不自覺地聯想到一個人,她尋思著:余定海的身上是刀傷沒錯,還有火燄燒過的痕跡。這麼囂張的滅門血案,不留活口的作風,真是像極了屠村的兵燹。真是兵燹嗎?楚君想起余定海想調戲自己時,兵燹動過殺意。但是,兵燹目前熱衷的目標,應是慕冰楓才是,為什麼是余定海?
韓元徽見楚君凝眉不語,道:「唉呀!師妹,妳別這麼擔心,說不定凶手另有其人。」
藺楚君恍若無聞,低頭思索,又把余定海的傷,仔細看了一遍。「咦?」楚君揚起眉來,道:「這傷...」
「怎麼了嗎?」韓元徽問道。
楚君淡淡道:「沒什麼!我去余家看看。」抄起長劍,逕往外而去。
「師妹呀師妹,妳到底發現了什麼?」韓元徽看著楚君遠去的身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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