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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7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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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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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外傳續貂-7
翠絹不情不願的跟在兵燹的後面。
「兵燹到底是不是男人?」翠絹心中不知罵了幾千遍,連兵燹的十八代祖宗都沒忘了問候。
現在的她,穿著粗布碎花的衣裙,梳著兩個丫頭髻,素淨著一張臉,連胭脂都沒抹,這模樣別說有多土多難看了,說好聽是清純可人,說難聽根本就是個讓人使喚的丫頭,她好歹也是靳邑留春舫的紅牌姑娘,穿成這樣,讓以前的恩客看了,不倒胃口才怪。
原以為兵燹是和唐彥一樣是垂涎自己的美色,可是這幾天來,除了吃東西,兵燹幾乎是不發一語,甚至連親近的意思也沒有,任她百般挑逗,用盡媚功,兵燹只是露出譏諷的目光,不為所動。翠絹開始懷疑,兵燹該不會「中看不中用」,要不然像她這樣「下功夫」,就是死人多少都有點反應,惟獨兵燹,比死人還糟。
兵燹停下腳步,望著前不遠的杏池不語。
「怎麼不走了?」翠絹問道,一抬頭,被眼前的兵燹嚇了一跳,兵燹,竟然在笑,在高興,這種表情是數日來首見。
「兵燹!你回來啦!」郭八不知從那裏冒出來,咧著嘴傻傻地對兵燹笑著,指著兵燹身後的翠絹,「兵燹,她是誰?」
兵燹想都不想,答道:「容衣!」
郭八瞪大了眼,道:「兵燹...,你...你...,小楚才不過去京城幾天,你就移情別戀,你.......」
「怎樣?」
郭八碰地跳得老高,大聲笑道:「太好了!那你就不會和我搶小楚了!」
兵燹冷笑一聲,走到郭八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她的唇好軟,還有淡淡的蘭香,呵呵───咯咯─────」
「唇?蘭香?」郭八呆立在那裏,心道:該不會...,「兵燹,你把小楚...」
兵燹笑而不答,回頭對翠絹道:「走吧!」
郭八不死心,緊跟在兵燹後面,「你...你...你把小楚怎麼了?」
兵燹摸著嘴唇,曖昧的笑道:「你說呢?哈哈────」
郭八見狀,那肯罷休,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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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堂中只有幾個來抓藥的客人,因楚君去了京城,宜君在坐月子,沒人看病,冷清了很多。
歐陽勝昱在櫃台上,看到兵燹,立即丟下手邊工作,道:「你回來了,楚君到京城去了。這位是...」
翠絹緩緩上前,欠身道:「翠...」瞥見兵燹冷冷的目光,急忙改口道:「容衣給官人請安!」
歐陽勝昱點點頭,「宜君這兩天老念著你,我去告訴她一聲,她一定很高興。容衣姑娘,妳先坐!」起身往後堂去。
郭八上氣不接下氣的趕上來,「你...你快說,你把小楚怎麼了?」
兵燹往旁空的椅子上一坐,蹺個二郎腿,閉目笑而不答,把郭八急得淚花在眼眶直滾。
翠絹四下打量,心道:杏雨堂藺家,怎麼會和兵燹這種危險人物有牽連?
「有人嗎?歐陽兄。」靳安侯穿堂越戶的走進來。
郭八跑上前,指著兵燹道:「靳安侯,兵燹他...他把小楚...」話到嘴邊,又覺不妥,生生嚥了回去。「沒...,你又來啦!」
靳安侯不意會在杏雨堂遇到兵燹和翠絹,驚訝得看著他們兩人。
翠絹見到靳安侯急忙縮到兵燹身後,一顆心突突亂跳,她曾跟著唐彥去太守府會宴,見過靳安侯幾次,靳安侯當然知道她和唐彥的關係。心道:他怎麼會來這裏?
靳安侯不安的看著兵燹,考慮著要不要問他小田村的事,欲言又止,躑躅不前。
兵燹淡淡道:「有話就說!」
靳安侯深吸了一口氣道:「豳河畔的小田村被滅,全體村民被殺!」
「哦?」兵燹張開湛藍的眼睛,「令人戰慄的快感,咯咯─────」逼人的壓力,直襲而來。
靳安侯被兵燹瞧得怔忡不安道:「真...真是你?」
兵燹倏然起身,來回不住的走動著。
靳安侯冷汗直冒,不知兵燹是怒是喜,萬一是誤會,他可能要為方才魯莽的言行,付出可怕的代價。
翠絹瞧在眼裏,記在心裏,尋思:靳安侯看到我肯定要問唐彥的下落,看他對兵燹的樣子,顯然十分的忌諱。兵燹呀兵燹!你真是我的擋箭牌。
「在這裏等我!」兵燹忽然向翠絹丟下這句話,就不見人影。
翠絹正想追上去,卻被靳安侯攔住。
「留春舫的翠絹姑娘,請留步!」
郭八睜大眼睛怪叫著,「翠絹?靳安侯,你弄錯了,她叫容衣。」
靳安侯不理會郭八,盯著翠絹道:「唐彥的夫人告妳和兵燹謀殺她的丈夫,妳怎麼說?」
翠絹心中暗罵:那個臭婆娘竟敢惡人先告狀。回頭一想,天城的寶藏說什麼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至於兵燹,他還有利用價值,左右思量,計上心頭。於是柳眉微蹙,十分委屈的說道:「大人,我是個苦命的女子,能說什麼?唐爺來包我的場,我只有感謝,當他是我的恩人,那敢有什麼異心?要說殺人,您看我這樣子,連隻雞也不敢殺,何況是人?」
靳安侯看她一副良家婦女的裝扮,眉宇間卻有一股淫邪之氣,她的話,可信度要打上幾分折扣。又問道:「妳說妳沒殺人,那唐彥人呢?」
翠絹嘆了一口氣,「說了也沒人信,那晚唐爺喝醉了,扯著我說要去天城尋寶。上了天城,我們胡亂走了一遭,也沒見著什麼寶貝,正想走,忽然刮起一陣怪風,唐爺...唐爺他就不見了。我以為見鬼了,嚇得往山下跑,遇上了兵燹,他硬把我的名字改為『容衣』,要我跟著他,我能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命苦。」說著擠出幾滴眼淚,用衣袖不住地擦拭著,偷眼朝靳安侯瞧去。
「怪風?」靳安侯半信半疑的看著她。
「我沒騙你,兵燹也見過,等他回來,你可以問他。」翠絹道。
靳安侯不語,兵燹、天城、怪風、屠村...這些事情若有似無的牽扯到一塊去,而楚君偏偏在這種時候到京城去,是有心人所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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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君自內室出來,笑道:「安侯這兩天來得真勤!咦?這位姑娘是...」
翠絹有如芒刺在背,一陣不悅,她對自己的姿色頗有自信,但這個女人比她更美,雖然臉色略顯蒼白,但是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兵燹,難道是為了這個女人,才會露出歡悅的笑容?
心中雖然不樂,臉上仍舊滿臉堆歡,襝衽道:「容衣見過夫人!」
「容衣?」宜君看著靳安侯。
靳安侯擇要向宜君說明,宜君點頭笑道:「容衣姑娘既是兵燹帶回來的,就讓她在這裏住下,等一會兒,我讓嬤嬤去清理客房。」
「二姐,她和一個案子有關,等一兒我要帶她回衙門。」
「什麼?」翠絹大聲叫道。
「安侯,怎麼...」宜君有點錯愕的看著靳安侯。
「二姐,妳有所不知,我府內的師爺唐彥失踨,他的家人懷疑是兵燹和她殺害了唐彥,因此,我要帶她到衙門去對質。」
宜君道:「她既是兵燹帶來的人,也就是杏雨堂的客人,除非兵燹同意,否則,我不能讓你把她帶走!」
「二姐妳───」
「等兵燹回來再說吧!」宜君看著門外,風雲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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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村外,兵燹有如一團火似的來到。
「哼!屠村,是誰這麼愛我?咯咯───」兵燹緩步在毫無生息的院落中,死亡的氣味,不斷的刺激著他,喚醒他內心深處的狂野的殺性。
空無一人的小田村,屍首已經被處理掉了,寬廣的空間,迷漫著淡淡薄霧。
沒有什麼破壞,屋舍儼然,現場飄散著熟悉的氣息,兵燹劍眉一揚,「這種氣味...,哼!慕冰楓,咯咯───呵──呵───」
「叮─────────」鈴聲乍響。
「嗯?」兵燹警覺起來。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招魂的鈴聲,徐緩的傳送。鈴聲中,柔如髮絲,無形無影的罡氣,把兵燹包圍其中。
兵燹六脈的脈波開始隨著鈴聲鼓動,全身登時有如千針刺骨般的疼痛起來。
「痛入骨髓的快感,咯咯────刺激啦!喝!」炎熇出鞘,激光電閃,兵燹憑空消失。空間中,迴響的鈴聲,更加重了空氣的壓力,令人煩嘔。
無風無聲無人,「妖刀連焰十方原!」一聲暴喝,火光乍現,有如爆發的火山,熾焰四射,銳氣噴流,火光中,二條人影交纏,轉眼間,交換數招。
兵燹負刀而立,挑釁指著瘋道人說道:「再來呀!」
瘋道人抛掉手中殘破的銅鈴,雙手微張,笑道:「狂傲的小輩!玄罡化劍,六脈劍流!」劍氣竟在雙手間形成一個氣球,四週樹木受到劍氣的激蕩狂搖不止,樹葉紛紛落下,朝瘋道人飛去,會集成六道正反逆轉的漩渦。
「六脈劍流?」兵燹怔了一下,隨即發出異態的笑聲,刀指瘋道人道:「既是六脈劍流,我就不能失禮,體驗妖刀訣第十四式帶來的快感!」刀尖輕點地面,在黑色的刀身併發深紫色的火焰,地面一震,前後四方噴出巨大的火柱,「妖刀泣黃泉!」
瘋道人哈哈大笑,雙手往前一推,撤去掌中的黏力,渾厚的氣勁,脫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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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元徽嘆了一口氣,望著小鏡池,「師妹,真的有火燐石嗎?為什麼這些水伕找了這麼多天,什麼也沒見到?」
「有!」藺楚君堅定的說道,「這裏的水質已經變了,我做的試劑也有反應,只是不知在那裏?一定要找出來,不然白症還會繼續漫延。」
韓元徽還要言語,遠處開來一艘豪華的大船,巨幅的彩旗上繡著「北溟舸」三個大字,隨風飄颺,好不氣派。船頭有人搖手叫道:「韓兄!韓兄!」
韓元徽定睛一看,笑道:「唉呀!余兄,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出來遊湖。」
韓元徽口中的余兄,是京城的塩商之子余定海,和韓元徽最是相善,二人常結伴狎遊。
北溟舸立刻放下小船,划向韓元徽。
「韓兄,這幾天在忙些什麼?怎麼...」余定海見到韓元徽身邊的藺楚君,心臟好似被鐵鎚重擊了一下,心道:這樣美麗的尤物,難道是遇到水仙了?雖然深受震撼,臉上仍是微微笑道:「原來身邊有佳人陪伴,是我打擾了。」
「唉呀!余兄,你誤會了。這位是靳邑的名醫藺楚君姑娘,也是我師妹,這兩天,我們忙著白症的事,所以就沒空找你了。」
余定海道:「原來如此,那我就不便打擾了。藺姑娘,再見!」
余定海久歷風塵,對女人相當了解。他明白自己現在若是一臉眷戀的看著藺楚君,肯定招來她的輕視,將自己列為覬覦她美色的登徒子,因而目光不敢在藺楚君身上多留,轉身辭去,暗地思量要怎麼接近這個美麗尤物。
韓元徽目送余定海離去,道:「現在該怎麼辦?」
藺楚君解開衣襟。韓元徽大驚,連忙遮著眼睛搖手道:「唉呀!師...師妹,妳...妳...想幹什麼?不可呀─────」
藺楚君脫下外袍,露出黑色的緊身水靠,「我要下水去看看!」
「咳...,師妹,這種事情,我去就好,水這麼冷,萬一著涼了,可怎麼是好?」
「不用,一個時辰後,我會上來!」楚君輕身一縱,沒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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