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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靖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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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4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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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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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呀!咯咯───咯哈哈哈哈───」
兵燹全身散出了紅色的妖焰,化解了突如其來的殺機。週遭頓時靜了下來,異常的強風,狂吹不已,揚起了銀色的塵沙,把兵燹籠罩其中。
兵燹並不急著還擊,任那銀色的光塵,把自己吞沒。他運足功力直上雙眼,在光塵中,一條透明的人影撲殺而來。
兵燹囂狂的笑道:「抓到你了!炎弒!」高熱的妖火,夾帶快速旋轉的刀流,銀光紅火霎時交流,快如閃電,迅若疾風,短短瞬間,只聽到刀兵交擊之聲,沈重窒人的殺氣,四散流竄,狂風淒厲嘶嚎,有如百鬼夜行。
劇動後,光塵消失殆盡,遍地鮮血,把白色的地面,粧點的十分瑰麗。
風,停了。
黑色的炎熇慢慢的由黑轉紅,一絲絲的紅光自刀心向外散放。在經歷了兩年的沈寂後,炎熇並未遲鈍,反而更加鋒利。現在的兵燹除了先天的野性外,又加了一分沈穩,無論在速度上、刀法上都呈現出前所未見的內歛,隱歛的鋒氣,深藏著無限的變化與殺傷力。兵燹輕輕振落沾在刀身上的鮮血,深深的吸了口氣,似在享受空氣中久違的血腥味。
「慕冰楓...,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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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豳河集的渡口,藺楚君和韓元徽快步疾奔。
「唉呀!我說師妹呀,有必要趕成這樣嗎?妳看這裏風景多美,坐下來喝個茶,閒聊一下如何?」韓元徽指著前不遠的茶棚道。
藺楚君毫無所聞,一心想著白症和天城的關連。天城覆滅後,她、兵燹和靳安侯一起處理善後,天城內所有的戰士,神巫,祭巫等全都死亡,不是被殺,就是自殺,追隨太皇而去。但是有一點令她始終介懷的是──火燐石的去處,他們找遍天城,都找不到火燐石,這麼大的礦脈,不可能憑空消失。
韓元徽見楚君不應,笑道:「唉呀!師妹,喝個茶又花不了多少時間,妳就...」
話未完,前方一聲巨響,致命的利光朝藺楚君面門劈來。耳後風起,頭頂一黑,鐵網潑天蓋地的壓下來,同一時間,四面八方的暗器,有如暴雨般噴射,激起濃密的煙塵。
「藺楚君,為我們兄弟償命來!」
「唉呀!你們真是粗暴,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女孩子!」韓元徽拍去身上灰塵,指著身邊藺楚君道。
「十八惡道!」藺楚君皺眉道。
煙塵散盡,地上一片狼藉。六名身著黃衣道袍,分持著斧、網、錐、鏟、飛鐮、飛鏢的道人,將二人團團圍住。
「唉呀!師妹,妳的算術退步了,明明只有六個。」
「死丫頭,今天我們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喝呀!」持開山斧的道人一聲么喝,拖著巨斧,奔殺上來,其他人分別守住四方。
藺楚君凝身不動,注視週遭其他五人的動向,眼見利斧臨身,長劍瞬間出手,利光一閃,輕喝:「撒手!」巨斧就如變魔術般,向韓元徽飛過去。
韓元徽急退數步,險些被巨斧劈到,「唉呀!師妹,這就是妳的不對了,十八惡道只剩六人,下手太重了!」
其餘眾人看一擊不中,各自抄出傢伙,攻向藺楚君。
「姦淫擄掠,死不足惜!」藺楚君冷冷道:「韓元徽,你的劍呢?」
韓元徽笑道:「忘在家裏,沒帶出來。」
攻擊的眾人聞言,互相使了個眼色,東西首防守的道人立即撲向韓元徽。
「唉呀!趁人之危最要不得!」韓元徽自懷中拿出刀圭手術專用的并刀。
持網的道人,獰笑道:「生死事大,無常隨行。」一撒手,羅網蒙頭蓋下,鎖住韓元徽的身形,另一道人立刻發射飛鏢。
叮!叮!叮!數聲清脆的響音,夾著慘叫,羅網落空,飛鏢委地,二個道人抱著臉滾倒在地上,殺豬似的慘嚎。
韓元徽的手中多了二張臉皮,笑道:「唉呀!這下子沒臉見人了。」信手把臉皮丟還給二人。
藺楚君還劍入鞘,其他四人也已躺下。
「沒想到你竟然棄劍就刀,功力更勝以往。」
「哈哈!好說好說,六脈劍流有妳就夠了,師兄我呢,玩玩小刀,就可以了。是說妳一向極少在江湖行走,怎會和人結仇?」
藺楚君看著地下的道人,「他們不是十八惡道,真正的十八惡道早就死了,死在我的六脈劍流之下。」
韓元徽目光瞬時掃向其餘四人,果然在頸臉交界處,有著細微的傷痕,「唉呀!這是刀圭換容術。」
昏迷在地的六道人,忽然身形鷂起,發出詭異的聲音:「醫劍,想知道真相,就去玉泉川小鏡池吧,哈哈────哈────」六人瞬化為光塵,隨風飄散。
「刷!」一聲,藺楚君劍指韓元徽,冷冷道:「你在弄什麼玄虛?」
韓元徽雙手上舉,笑道:「唉呀!師妹,妳誤會了,他們的刀圭術不是我做的,若是我,肯定連疤痕都沒有。既然妳有這種疑慮,到了京城,妳就知道我所言不虛!」
「最好如此!」藺楚君望著前面的渡口,忽然一陣寒顫,忐忑不安地喃喃自語道:「兵燹...杏雨堂...」
二人登上了往京城的渡船,藺楚君望著遠方白色的山峰,不知為何煩悶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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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絹呆坐在地上,好運真的降臨了,她再次把懷中的明珠再摸了一遍,狂喜像炸彈一樣在胸口爆開,向全身上下擴散。
「纏住兵燹!」那個男人抛下一袋明珠,只留下這句話。
被兵燹抛出戰圈之後,翠絹迷迷糊糊地癱在那裏,那個男人到底是從那裏冒出來的,翠絹根本不知道,只知道袋中的明珠,每顆都有雞蛋大小,渾圓柔粉,發出耀眼的淡紅色光芒,是極品中的極品,沒有百兩黃金恐怕也買不到這樣的貨色。
「一.二.三.四.五.六,天啊!有六顆!」翠絹細數著美麗晶瑩的珠子,幾乎不能自己。
「妳在高興什麼?」兵燹乍然出現在眼前。
翠絹緩緩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容,「你沒事...,我...真是...真是太高興了!」
這一刻起,翠絹打定主意,纏住兵燹,她渴望的財富就不是夢。只要她想抓住的男人,沒有抓不住的。
「兵燹,我站不起來了,你可以拉我一把嗎?」翠絹嬌聲道。
兵燹伸出手,翠絹借勢縱體入懷,緊緊地貼著兵燹,嬌聲道:「你真好,兵燹...」腰枝不住的扭動著。
軟玉溫香滿懷的兵燹,嘴角不自主的上揚,想著昨夜楚君紅著臉在他懷裏的狼狽模樣,令他更想征服她。
翠絹緩緩抬起頭,送上柔軟的香唇,「兵燹......」
望著翠絹柔柔的小嘴,兵燹露出了怪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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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邑太守府。
靳安侯看著桌上的快馬文封,是豳河集送來的緊急文書。
「屠村!」靳安侯不禁想起炎熇兵燹,來三郡之前的兵燹,的確曾經做過這種事,而且樂此不疲。
豳河畔的小田村慘遭屠村,全村沒有一個活口,連在豳河畔洗衣的婦女也無一倖免。
靳安侯尋思:若是這樣看來,凶手可能是自河畔而來。會是兵燹嗎?兩年來,兵燹在楚君的安撫之下,沒有什麼惡行傳出,難道楚君...。想到這裏,靳安侯坐立不安起來。
「來人,備馬!」靳安侯站起來,喃喃道:「還是去杏雨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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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絹嘟著嘴等了半天,不見兵燹的反應,張開眼睛一看,兵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嗔道:「你是木頭人呀?人家都已經這麼明白的表示了,你愣在那裏幹什麼?」
兵燹輕輕撫著翠絹的臉龐,「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一掌把她推開。
翠絹立身不穩跌在地上,惱道:「你!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兵燹冷冷的指著她,「妳有她的面容,卻沒有她的內心!」
「她是誰?是那個叫容衣的女人?她是你的情人?老婆?」翠絹大聲說道。
「咯咯───,妳不配知道,不要再讓我聽到妳的聲音,否則妳就準備和妳那張小嘴道別。」
翠絹正要反唇相譏,看到兵燹冰冷的眼神,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
「走吧!」兵燹轉身往外走去。
翠絹急忙起身道:「去那裡?」忽然想起兵燹剛才的話,連忙用手摀住嘴巴。
兵燹不回答,逕自往山下去,翠絹緊緊的跟了上去,心中暗罵:你這該死的王八蛋,回到留春舫看老娘怎麼整治你!
兵燹默默的走著,忖度著,慕冰楓的事是否要告訴楚君,宜君才生產完,家裏正忙著,若是慕冰楓在此時來襲,楚君一人恐怕應付不來。
「咯咯────沒有我是不行的。」兵燹低聲地笑道。
兵燹目光不經意的掃向山下,豳河上順流而下的渡舟,舟上藍綠一雙的人影,衣袖正隨風飄揚,那綠衣女子不是楚君是誰?
兵燹驟然轉身道:「回去等我!」語氣冰冷得令人發顫。
翠絹暗自心驚:他怎麼忽然生氣起來。「等一下,你去那裏?」正要拉住兵燹,兵燹已從視線消失。
翠絹急得猛跺腳,「兵燹,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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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看妳心事重重的,擔心杏雨堂嗎?」韓元徽看著默不作聲的藺楚君道。
藺楚君不語,忖道:去京城的事,若是不和兵燹當面說清楚,不知又會鬧出什麼事來?唉!
楚君強打起精神道:「依我看小鏡池應是京城居民的飲用水,若非飲水被污染,白症是不可能這麼快造成死亡和漫延的。」
「妳的意思是污染原還在小鏡池,若是不快點處理的話,白症還會繼續。」
藺楚君點點頭,正要言語,瞬間狂風驟起,巨大的壓力排山倒海而來。船尾掌舵的梢公慘叫一聲,落到水中。「叮叮噹噹!」眼前幾道閃光劃過,韓元徽凝刀不動,虎口慢慢滲出血水,藺楚君如魔法般自眼前消失。
「炎熇兵燹...,你真是危險!」韓元徽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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